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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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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味道了,可是未免对象错了,要兴师问罪也不该是她林夏的隐私啊,林夏实在忍无可忍了,就无需再忍了,毫不示弱地阴回去:“你不也是十六岁就私定了林初吗?你怎么这么无聊,大晚上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顺便好好再想想程家的事情要怎么再整治,气气林初呢……这后面的一部分才是重点,不过这话得藏紧了。
“你这个——”江在铖才刚要暴走。林夏立马接过话十分淡定地继续补完,不过意思就扭转乾坤了,某人十分悠哉自恋地自我评价:“我不是蠢女人。”林夏瞪了一眼,难得这样装不了平静淡定。
这句话林夏都听厌了,总是这么一句:你这个蠢女人。奇怪她哪里蠢了,她要是蠢他自己怎么会这样恼羞成怒,林初又怎么会这样原形毕露,而且她们都说她很聪明。所以她才不蠢。
某人被林夏呛得久久无语,那双眼睛灼热得让人不敢直视。真是气得牙痒痒,心也痒痒。恨不得将这个不省心的女人好好揍一顿才解气。
可能是被气到了,江在铖似乎完全忘了今晚上的海边他告诫自己的话:林夏只是替身,爱了十年人怎么会说变就变……其实潜意识是不被支配的,江在铖也做不到。
林夏打了个哈欠,着实累得很,她不在拐弯抹角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直接开门见山:“江在铖,你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和你没有关系吧,不要偏题,我们说今天的事。”说完就去睡觉……虽然有些困顿,但是她的脑袋清醒着呢,脑中不断在想着怎么处理,怎么善后,怎么添油加醋再点一把火。
江在铖似乎突然如梦惊醒一般,久久沉默,眼睑微垂,遮住了眸中所有激荡的星光,只有一张俊脸被照得半明半暗,在这深夜里显得鬼魅非常。
到底是怎么?为什么要去在意这些?为什么一次一次违约去管这个女人的私事?江在铖,你真是疯得不可救药了……
再抬头,江在铖眸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杂乱,如一潭寒冬死水一般,什么也没有,只是冰冷与死沉,嗓音猝了冰:“好,那就说今天的事,我看你要怎么解释。”他看着林夏的眸子,一字一字问,“林夏,我要一句实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故意激怒林初,再让我看见,到底你像做什么,不然坦白,不然你觉得会有任何效果吗?”
怎么没有?现在不就见效了,如果林夏没有猜错的话,林初肯定与江在铖岌岌可危了,就算修复了也会有裂痕的。
林夏佯装惘然,坦白说:“让你看看林初有多会演戏,你今天肯定也吃了一惊吧,林初打起人来一点也不比程菁手软。”
江在铖一顿,似乎不相信,唇角微勾,不知是讥笑还是讽刺:“就为了这个?”林夏才刚要振振有词来一句是,江在铖却抢在前面说:“没有必要。”
林夏不予苟同,淡然又笃定回答:“怎么会没有必要呢,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不一定呢。而且自然也还有别的。”一环完了,再接一环,林夏笑得寓意不明,“上次答应我的第一件事还记得吗?”江在铖既然你觉得没有效果,那加点料好了。我可是用心良苦啊。
江在铖邪邪一笑,似乎不以为意的慵懒:“你想怎么样?”倒要看看这个狡猾又自以为是的女人还想玩什么把戏。
她不疾不徐地笑笑,不慌不忙地拿起手边的抱枕,不急,慢慢来……微微睃过江在铖一张冷然雕刻地脸,说:“是你想怎么样,你是不是绝对不会放过程菁,这次是让她生不如死还是不生不死?”江在铖的脸色突然一沉,林夏有些悻悻,江在铖肯定是想起了李荣兵了,没准血腥因子正在觉醒,林夏赶紧接着说,“你答应过我,不会为了林初对人痛下杀手,我要你放过程菁,这次不要违约了。”
林初,就是要让你哑巴吃黄连,气死你才好,你不是要程菁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吗?我偏偏要她继续横着走,最好踩着你走。
林夏灼灼望着江在铖,那眼神似乎在说:不要违约……
江在铖沉默许久,也不知道是默认的意思还是否决,半响突然说:“你讨厌我爱林初。”说得那般笃定,那般毫无逻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偏题的话。似乎想得到什么确凿的事情一般。
到底是什么,江在铖同样灼灼看着林夏,不是问句,明明笃定,到底在等什么回答呢?
林夏顿了好一会,平静了心中猝不及防皱起的波纹,她甩开脑中那些抓不住思绪的情绪,果断地说:“我讨厌林初。”







第八十七章:是时间变了,还是你变了
林夏顿了好一会,平静了心中猝不及防皱起的波纹,她甩开脑中那些抓不住思绪的情绪,果断地说:“我讨厌林初。”
讨厌江在铖爱林初,讨厌林初……只是改变了宾语,却天壤之别。林夏真是厉害啊,这样不动声色就偷换了概念。
林夏喜欢她自己的答案,而且坚持自己的答案,江在铖却笃定自己的答案,却无法确凿地笃定。说到底他们都没有看清楚自己罢了。乱了,就跟着乱,骗了,就继续圆谎……
一对自欺欺人的怪卡,也许秦随风说得对,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骄傲,一眼的固执,才会兜了这么个大圈子。
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棋局,江在铖与林夏是执棋者,最清楚规则,也最明白输赢,但是却不知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旁人都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早就走出了棋局,偏偏两人还自以为游戏,继续要个鹿死谁手,要个输赢赌注。
夜还在继续,他们继续对峙,一个犀利深邃,一个平静无痕。各自有各自的打算,那样灼灼望着彼此,都像望到彼此眼底,望到心里所藏的真实,却都是一无所知。
冰冷沉寂的重瞳忽而微敛,江在铖站起身来,背着林夏::“我好像知道你的目的了,原来我是你的棋子。”转身便走了。
林夏突然浑身一冷,看向江在铖,他却头也不回得走了。
林夏冷笑:江在铖,你果然精明如斯,一针见血啊。确实这场游戏只是林夏的幌子,她只不过是要利用江在铖这颗可以让林夏生不如死的棋子,她要江在铖,要林初珍贵的东西,居然被江在铖看出来了,那他会停止吗?不,停不下来,蓝烈那里到现在都没有动作,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但是不停下来,江在铖已经洞悉了她的心思,她还怎么偷江在铖的心?到底江在铖有没有动摇,到底他打什么算盘?
林夏脑中一团乱麻,根本一无所知,江在铖的一句话全盘搅乱了她的计划。脑中杂乱,越想越是头疼,林夏干脆蒙着抱枕窝在沙发里睡觉。
诶!这游戏越来越乱了,她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江在铖没有开灯,躺在床上,客厅里的灯从门缝里漏进来,那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管睡不睡,都要亮着灯,原本他睡觉绝对不能有光线的,居然现在开着灯也能睡着了,像现在这样关了灯反而不习惯了。
江在铖望着天花板,一双晶亮的眸子像夜里的鹰,烁烁锐利,对着门口,他冷笑,似乎在自嘲:“林夏,好像这个游戏你赢了。”他捂着胸口,那里跳得乱了节奏。
他与林夏的游戏,他输了,输了一颗心。林初也输了,林夏是唯一的赢家。虽然他很不想承认。
“到底你有几分真心?还是……一分也没有。”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不想结束了。”一句话,碎在这静谧的夜里。
这个游戏江在铖先清醒了,却不想清醒,因为害怕那个从未认真,只是谋划的女人结束便转身。
昨天一天可能太累了,林夏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九点多了,她还是窝在沙发里,身上盖着毯子,也不知道是江在铖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也没有看见江在铖,也好,碰着了林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好像昨晚都开诚布公了,但是有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似乎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然如此,那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好了,她继续他的赌局,江在铖自信不输也好,装傻充愣也好,就这样好了,她林夏最擅长的就是装了。
午后茶香,十一月的风微冷,天蓝咖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初冬的空气了。
临窗而坐的女人很美丽,清雅宁静的脸庞上噙着淡淡的笑,让这午后添了几分宁静致远。
这美丽的女人正是红遍大江南北的林初。端着一杯咖啡,微微抿了一口,好比中古世纪水墨画里走出来的贵族一般优雅:“昨天我很意外。”
“意外什么?”对座的程奕然淡笑文雅,却隐含了几分疏离。
林初放下杯子,浅笑,那笑里有几分戏谑,几分刻意隐藏的嘲弄:“你会就那样和林夏一起走了。我以为你会有话对我说,没想到今天反而是我先来找你。”抬眸看着对座温婉而雅的面容,和三年前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还是温暖的笑,温婉的眼,偏偏拼凑在一起变了,似乎少了一份温存,不是陌生人,却如何也不能像三年前那般无关风月的亲昵了。
林初回想过去的那么些年,那是他们三人共有的回忆,昨日是第一次,他留给她背影,携了林夏的手,心里微微酸涩,她深知那不是嫉妒,确实嫉恨,毫无理由一般盘踞了,所以今日她来找他了。
程奕然亦对视着林初,不得不承认三年时光她变得更美了,没了烟火气的她,好像怎么也不好靠近,这大概就是时间的奇妙锁在吧。他淡笑,望着他,没有苛责,语气依旧温润,却夹了几分冷硬:“我也很意外,你和林夏都到了那样的地步了。”
她冷笑,不可置否:“没什么好意外的,我和林初本来就不可能相安无事,她最想看见我不好受,同样她好受了,我就会不好受,这样的我们是没办法共存的。你也不用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毕竟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在中间为难。”
温润含笑的眸子微沉,他笑,那笑飘渺,喜怒不明,嘴角的弧度有几分无奈:“林夏昨天说过一样话,你们还真是像。”
林夏与林初的反应如出一辙,她们少有的默契确实用在了彼此敌对,程奕然觉得要缓和这种僵持不下的敌对几乎没有可能。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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