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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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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的话:“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交给你了。”说完便逃之夭夭了。
白色的裙摆曳地,碎了慢慢琉璃光,夜未央。
江在铖只是冷笑,看着白色身影渐远,才轻声无奈呢喃:“现在我有些后悔了,想停止了。”举起那杯林夏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唇边残留的红色妖艳,嗓音浸了酒,“蠢女人。”
蠢到不给自己选择……
为关进的窗户,透进凉风,兮兮卷过琉璃灯,地上暗影摇曳。
赵墨林在门口便于林初分道扬镳了,两人自上次片场就一直面和心不合,彼此看不顺眼,却迫于无奈要躲过记者的眼,江在铖的会所自然就有恃无恐了,相互一记冷眼便各走一边了。
赵墨林无奈,第一次在美女面前装都无法装绅士,他承认林初是个美女,那都是托了自家小夏的福气,可不是谁都能像自家女人。赵墨林看了看一室华灯,平日最喜欢这种艳猎财场所了,今日不仅提不起半分兴趣,而且有些担惊受怕的,还能为了谁,自然是了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桃花眼里流淌着无痕静水,明显兴致缺缺,一个转眼,顿时一眼桃花顿开,眸中深处,一个白色身影越来越清晰,一袭白色长裙,一张清雅俊秀的脸。只是这姿势有些……不太雅观。
赵墨林边叹气边走过去,觉得这林夏有些暴殄天物了。
“这裙摆不是做出来让你提在手上的。”某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实在无奈。
林夏完全不理会某人的阙词,照样大大方方地提着裙摆,一地白色掠起,在空中打了个转,一件淑女装生生给穿出了一种豪气与潇洒。
赵墨林拂额,觉得林夏在这方面实在不可救药了,可是这林夏还居然每次都穿长裙。赵墨林当然么不知道,某个公报私仇的人每次专挑长裙,还有高鞋。
林夏对自己这身装束也是很不满的:“这是剧本需要。”站在赵墨林身侧,黑白搭配很契合,赵墨林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和某人着实有默契,绅士地去牵林夏的手,林夏轻巧走开,笑盈盈地说:“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可是在这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你啊。”
这便宜没占到一分,赵墨林有些悻悻,不过对林夏那些不真不假的话还是很受用的:“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待见我,让我有些不习惯。”靠着林夏走着,随时准备某人扭脚后英雄救美,赵墨林觉得自己真是为某人操碎了心,嘴上半是抱怨,半是戏谑,“其实我也不想来,可是我不放心你。而且你不就等着我带林初过来和你唱双簧吗?”这庆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问题,江在铖一向低调,这次居然弄地这么声势浩大的,肯定有猫腻,赵墨林不是瞎子和白痴,自然手头上也有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情报,江在铖想干什么他一清二楚,那他管不着,可是林夏偏偏要来插一脚,真是让心担惊受怕的。
林夏笑着玩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林夏发现,其实自己和这个妖孽还是很有默契的,尤其是针对某人的事情上。
赵墨林突然顿下步子,绕到林夏前面,语气里丝毫不含戏谑,是林夏从未见过的认真:“小夏,现在停止还不晚,别再继续了好吗?你这么聪明,我知道你料到了今晚会发生什么,不能结束吗?蓝烈他——”
林夏打断:“今晚过后就结束了,既然演了,还是好好谢个幕好点。”
聪明人不说糊涂话,赵墨林不和林夏在这打哈哈,言简意赅地说穿林夏那点花花肠子:“你要赌一把是吗?看你到底赢了江在铖几分。”
林夏只是怔愣了一瞬,便故作吃惊:“这也瞒不过你?确实我想接着今天试探江在铖,过了今天我们就要结束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林夏少有的坦白,实在是某人是某人养在肚子里的蛔虫,没办法糊弄。其实这赵墨林虽然妖孽乖张,但是绝对心细如尘,林夏敢笃定,他比之江在铖不差到哪里。
赵墨林似乎无言以对,半响才开口,语气深深无奈和担忧:“你明知道有多危险的,这样值得吗?”
为了一场游戏,为了报复,这样让自己身处险境根本不值得不是吗?赵墨林却无能为力,遇着林夏,从来他都没有办法,舍不得,放不得,忍不得,可是这个女人却舍得,放得,忍得,他能有什么办法。
林夏只是笑得风轻云淡:“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我从来都要个结果。”
只有愿意不愿意,正如林夏愿意冒险,只为了一个结果,那便都值得,这就是林夏的倔强。
赵墨林还能说什么,遇上这个女人他自认的倒霉,除了替她担惊受怕之外就是牵肠挂肚了。心里却自嘲,林夏身在局中,自己却是旁观者清,林夏那么想要一个结果,有多少是出于报仇,有多少是出于她的心,林夏从来没有掂量过,赵墨林却时时刻刻在寻思,可是他却不想一语惊醒梦中人,林夏太聪明了,这层窗户纸,赵墨林自私地希望永远不要捅破,虽然他不喜欢林初,这一点上面他们却默契。
林夏递给怔愣的赵墨林一杯酒,白色的裙摆曳地,她走得极慢,荡漾的酒波居然没有她眸中那般清澈:“你不觉得江在铖已经动摇了吗?我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她浅浅一笑,脸颊极其浅显的酒窝若隐若现,像盛了酒般醉意迷离。赵墨林呆呆地接着手里的酒杯,一口未喝,便已醉了。第一次林夏笑得这样美得不可思议,赵墨林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林夏有个很浅很浅的酒窝,左脸颊边,只有这般笑得恣意纯粹才会绽开。
久久,没有听见赵墨林的声音,林夏望过去,正看见赵墨林一双桃花眸迷乱,弄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她晃了晃手,没好气地打断某人的走神:“和你说话呢。”赵墨林如梦惊醒,收回视线,似乎急于掩饰,一杯酒喝出白开水的味道,简直豪饮,林夏懒得理会某人的‘抽风’行为,继续说:“江在铖那厮藏得深,可我不信我没有一点胜算。”她眉眼弯弯,秀气眉头狡邪浮动,依旧笑出了一窝浅醉的酒窝。
赵墨林刚才还飘乎乎的一颗心,一瞬被砸到了地上,疼得他浑身冒冷气:这个女人这样笑,原来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
某人一言不发,桃花眸暗影沉沉,林夏突然顿住,背脊微微凉意,这温室里居然平白一股冷气,回头看赵墨林,这些更冷了,原来某人又抽风了。
赵墨林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林夏就不得而知了,自认为与自己无关,便坦坦荡荡地接受赵墨林冷若冰霜的一眼桃花。
看见某人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赵墨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肚子滚烫的酸气夹在提高了几度的嗓音里,对着林夏就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劈头盖脸:“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你知道蓝烈会有什么手段吗?万一不是试探,而是直接——”
林夏却淡淡然地截断某人猝火的话:“那算我倒霉。”不就是直接斩草除根、杀人越货嘛,既然要赌自然不能怯场,她深知这个理啊,可是她林夏别的没有,就只有胆子,要不然怎办对得起江在铖那厮每天开口闭口不知天高地厚呢,这次她就彻底不知天高地厚一回。
江在铖光是听着某人的话就觉得心里透心凉,那个胆战心惊,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说得跟鸡毛蒜皮的事情一样。赵墨林眼中一团墨黑,晕染开来,沉沉地扑面而来:“倒霉?你丫的蠢啊,蓝烈可是要玩命,江在铖也是打算杀人越货,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害能这样毫不在乎,那林夏我到底该说你胆大妄为,还是有恃无恐,这样桀骜淡然的女人他又爱又恨,但宁愿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这一样的林夏他真的无能为力,似乎那天际的月,似乎在眼前,却怎么也难以束缚在身边。
林夏对着赵墨林黑沉的眸子,莞尔一笑,那月儿般的眸子流光溢彩,似乎一瞬这未央天边宁静,她浅笑嫣嫣。像一朵迎风的白玉兰般清泠:“我也不亏,江在铖还欠我一件事,要是他还是对林初一如既往的话,我就用这张王牌。”弯弯眉眼随即一挑,慧黠的眸子流转,“哼,不拆散他们,我林夏就是浑身不舒服。”那气势,那神情,那语气简直就是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泼皮样,着实让人恨得牙痒痒,有又心里疼得心痒痒。
赵墨林便是在这种心痒痒与牙痒痒之间煎熬折磨,桃花眼一睃,一团火中间围着一团春水的眸子淡淡交织着某个眉飞色舞的女子,忿忿地说:“恶毒的女人。”远山眉一沉,几分无奈,几分闹心,“对别人恶毒也就算了,对自己还这么恶毒。”
他赵墨林自认为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自然那是针对他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商敌政敌,江在铖更不是,他杀人越货丧心病狂的事情没少做,可是比起这;林夏还不是一个等级的,林夏那厮道行连赵墨林也不敢恭维,那厮对谁都恨,尤其对自己,也没有半分恻隐,这样的女人简直让人不敢自寻死路,偏生自诩美人丛中片叶不沾身,却还是栽在了这个女人手里,还好有个陪葬的,虽然那个一直不承认。
赵墨林心里那个挣扎啊,他心疼这个胆大包天不顾死活的女人,心底希望她只是个平常女人,会害怕会自私就好,那样也好管教,偏生他就喜欢这个女人这份又狠又冷又无情的心肠。诶,他赵墨林莫不是找贱。
她只是笑而不语,狠吗?她都习惯了,不狠又能怎么办,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她的狠,她的怨,她的委屈从来没有谁替她背负,只能狠,对别人对自己,那是她生存的条件。
林夏不以为意,流光旋转的眸子微微垂着,长睫忽闪,似一只懒懒的猫儿,狡邪有神秘,难以揣测,似笑非笑:“谢谢你,赵墨林帮了我这个恶毒的女热这么多。”这样一个恶毒又无情的自己,有时我都讨厌厌烦我自己,谢谢你能这样对这个恶毒的我,会替我担心,心疼。
只是她能给的也只要一句谢谢而已,其他的,她给不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给。
这声谢谢听得赵墨林苦笑,嘴角自嘲:“谁要你的谢谢。以身相许我还会考虑一下。”口是心非的家伙,要是真以身相许,看你还考虑,肯定第一反应掐自己一把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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