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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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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输便是输,赢便是赢,赢家未必见得开心,输家也未必见得一无所有,关键是看输的惨不惨,且像我这样看似输的一干二净却还有的可输的人,着实不多,乐观地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贾祸一直唤着我的名字,一脸纠结。
我想,他一定是看我许久没有开口,怕我想不开吧,他真是多心。
我道:“你说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忘得太彻底了,彻底得都不知该从何想起了。”
贾祸一愣,满眼痛心。
我又道:“你说,你叫贾祸?我以前,是这么叫你的么?”
他神色一松,忙不迭的点头。
我“哦”了一声,转念又问:“那现如今,我已不算是你贾家的媳妇了,对么?”
他身形一晃,只是望着我,千言万语皆融于目光交汇处。
我却淡定自若道:“不知道失忆前的我是否天真无知,还是生性本善,任凭你们如此欺瞒耍弄,却依旧能活到如今。其实,不管是昔日盛王后人的当今圣上,独孤王府的小王爷,还是你这首富大家的公子,都有自己的一番算计,别人的每一步在你们心里都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尔虞我诈,翻云覆雨之间,你们各自其棋,各司其职,各图其谋,各得其利,相比牺牲,你们得到的更多,又岂会在乎些许的失去?而我,何其有幸,生来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落个吏王后人的尴尬身份,连普通人都不如,注定不能一生清净太平。又有何不幸,摊上你们这种人一个还不够折腾,偏偏惹了三个,被一个戏耍尚不觉过瘾,又偏偏要群殴混战,深陷诸多连环局,方才痛快。到头来,连自己是谁也要别人告知,连如今明白一切真相,脑中却仍是一片空白,都不知该不该恨,又该恨谁。”
自认为客观诚实的一口气说了这许多道理,我却没有豁然开朗,顿觉心口沉闷,半响透不过气,头晕目眩之际,似听到贾祸急切的呼唤,随即又听房门被人撞开的巨大声响,接着便是十三的怒吼声,打斗声,人来人往的凌乱步伐声,人声鼎沸,轰轰的震耳欲聋。
在一室混乱之中,我闭着眼装死,也顺便想透了一个道理——我该记仇,该报仇,该将这种仇恨延续下去,即使我做不到的,也要收养一群孩子从小培养,让他们替我去做,可叹的是,像我这种记性差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本记仇,只怕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昨日是非,再度化为尘埃,那么,我又会是一个记忆全无的善良女子,懵懵懂懂的满怀和相公恩爱的伟大憧憬。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只希望就此一生无知,远离真相。
……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呆坐在屋里,一时不知道该走该留,若是走要走去哪里,若是留又该以什么身份留下。直到贾祸将一个包袱和一直替我收藏的玉佩还了给我,我才有了动作,先将他请出门去遂闭门翻阅,希望从这些东西里找到蛛丝马迹。
整整三日,收获可喜。
我不但找到了解除失忆药的药方、夜明珠、黑金披风、黄金银票、古董珠宝、当铺的当票账本等物,还找到了塞在《百贱生私家八卦》里的一封信,是我自己写给自己的,大意是,如果遭遇不测,或发生人力不可挽回的祸事,可以依照信上所画的地图到京郊五里外挖掘宝藏。
我的老娘,整个人立刻活了。
二话不说,我只对门口的丫鬟交代了一声遂夺门而出,奔到贾府大门前被贾祸拦住,我以为他要跟我去,顺便分享宝藏,未料他却交给我一份京城地形图,并嘱咐我无论去哪里,早去早回,莫要忘了回家的路。
我心里一动,冲他露齿一笑,便拿了地图疾步奔走,走出一条街才意识到关键问题,又折回找到贾祸,在他惊讶的眼神下厚着脸皮要了一辆马车和一把铲子。
到了京郊某山坡上的第五颗大树下,我坐了半个时辰,果真没见有人跟踪,这才拿起铲子开挖,又足足挖了半个时辰,才挖到硬梆梆的箱子盖,掏出来打开一看,赫然是黄澄澄的金佛一尊。
乖乖,想不到失忆前的我这么有先见之名,该丢的没丢,不该丢的也没丢,难怪人家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喜不自胜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金佛下面还有一封信和一个小盒子,信上注明着盒子里药丸和五毒花的用途,主要是为了预防我再犯失忆症而做的提醒。
抱着金佛,蹲坐在树下,我却一时拿不定主意是服药唤回记忆,还是就此得过且过下去。
要知道,聪明人总是不快乐的,快乐一贯寄生于笨人身上,可像我这种人,不管聪明与否,快乐都不由我说了算,还要看周遭大人物们肯不肯高抬贵手。
是以,我当即决定即使要明白且痛苦的活着,也绝不能快乐并糊涂的过一辈子。
哪知当此时,我刚准备将金佛放上车,却正巧摸到金佛座底一个半指深的凹槽,以往不觉得有异,如今却顿生好奇,却也不知从哪儿生来的念头,异想天开将其幻想成是钥匙孔,又不知从哪儿生来的冲动,促使我将脖子上的玉佩解下,想也不想的就往凹槽里塞。
一次,没进去,换了个个,来第二次,进去了……
我一呆,握着玉佩就要往外拽,拽不动,遂心慌不已,使劲拽,还是拽不动,周而复始,蛮力不可为,正当懊恼时,玉佩却随着力道向左转了半圈,凹槽亦随着玉佩的转动而转动。
不,与其说是凹槽转动,不如说是底座的一部分在转动,直至转了三圈,底座豁然开启。
底座之内,别有夹层,一张黄布映入眼帘。
我啧啧称奇,感叹设计金佛机关之人的巧思。
试想一下,金佛本在王府中,玉佩藏于相府内,有谁能鱼与熊掌兼得,又有谁能看破个中玄机?
一切,都是巧合。
只是不知一懈哥哥是否知晓,如果知晓,这莫非也是他当初用来试探我的工具?
思及此,我不敢再往下想,亦不敢掀开黄布窥伺。
然,好奇心总是销魂蚀骨的,任凭我抱着它又傻坐了半个时辰也按耐不住贪财的本性,终是抖着手打开黄布……
乍一看,这是一道盛王留下的圣旨,落款斗大的印章上写着他的大名,旁边的年月日指明这是三十几年前的产物。
仔细一看……内容大意是说盛王对夺取吏王江山一事深感有愧,也为了安抚吏王势力,遂立下书面允诺,若盛王后人昏庸无能,不能身负江山重则,或盛王无后继位,吏王后人则可手持此诏书登金銮,号天下,取而代之。
……
老天的母啊,你可真爱开玩笑!
第十八章(上) 。。。
回到贾府的当晚,我服下解药,怀里揣着圣旨和玉佩入睡,整整三日,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直至第四日深夜,方才醒来,入眼贾祸胡渣邋遢,一脸的憔悴。
还记得在我为贾老爷解毒后的那次昏迷里,我身边守着独孤一懈,梦里唤着“贾祸”,而在我被独孤一懈送到贾府后的昏迷期间,我身边守着贾祸,梦里却又唤着“一懈哥哥”,由此可见,在对的时间,叫错身边人的名字,便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诠释。
慢慢坐起身,嗓子很干,一时发不出声,贾祸遂端来了燕窝给我漱口,我二话不说,“咕噜咕噜”的喝下,“吧唧吧唧”嘴,谢道:“有劳了,前夫。”
贾祸手一抖,碗一歪,脸色当即黯然无光,讷讷道:“你都记起来了。”
我掩口“咯咯”笑了:“是啊,全想起来了,该想的一个没落,不该想的也想起来了。”
贾祸不语,我直截了当道:“我有三个问题,请你如实相告。”
见他颔首,我遂刻意生疏,躲开他的手,冷冷一笑:“第一,是否不论我有什么决定,你们贾家都会倾力相助,不惜代价。”
“是。”他答得肯定。
我收敛了笑,继续道:“那么,我若有意与朝廷作对,甚至连累贾家全家服罪,你的答案也是一样的,对么?”
本以为他会犹豫,未料他却露出一个甘之如饴的笑容:“是。”
顿觉周身血液凉了透彻,我却仿佛被外力控制一般,抖着嘴角,坚定地问出第三问:“我要嫁进独孤王府,我要夺回二宝,我要易家不得安宁,你会帮我的,是么?”
但见他眸光暗淡,面容失色,一副得知自己身患绝症将不久于人世的凄惨神情,我心中蓦然钝痛,方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残忍的话,还真应了那句“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
然话已至此,缘分也进无可进,何必再延续。
他,终是应了,微乎其微的点了头,好似用尽了周身所有力气,又仿佛被人逼迫着犯了十恶不赦的逆天大罪。
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无意安抚。
所谓善良,就是在敌人意气风发的时候扑上去撕咬,却并不把对方咬死,弄个半残遂抽身远走。若自己毫发无伤,那是圣人,若双方皆伤亡惨重,那是蠢人。
贾祸走后,我彻夜未眠,起身擦拭金佛,并用了三个时辰补足《百贱生私家八卦》中的遗漏,算是给自己和世人一个交代。
清晨,厨娘推门而入,问我都与贾祸说了什么,怎的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流浪汉德行,我只是道:“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提。”
厨娘一脸不谅解,怪我伤他太重,还说我是她见过最狠心的姑娘。
我笑笑道:“要么忍,要么残忍,他若学不会后者,便注定要当前者,若前者也不做不好,还不如不要做人罢,反正鸡、鸭、猪、狗,皆比人快活。”
厨娘怒不可仰,背过身去深呼吸。
我想,此时此刻,不管多么理智的人都会打我一顿的,可是厨娘并没有。
我别开脸,哑声道:“伤在他身,痛在娘心,可惜,我不是你儿子的良配。”
厨娘不发一言,走了。
午时后,下人请我去书房见贾祸,我理了理裙摆,缓步跟上,路上回廊里见到贾二,我俩双双见礼。
贾二摆手让下人回避,遂对我冷嘲道:“难怪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试想我连父仇都能放下,你无伤无痛,却放不下前朝旧恨,自己飞蛾扑火也就算了,还要扯上贾家。”
我没拿正眼看他,对着阴霾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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