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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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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天机趁机抓着我的手,殷殷念叨:“初次见面,你给了我一块玉,我给了你一条扇坠,礼尚往来。那这次见面,我给了你一尊金佛,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也确实有理。
“哦……那刚才,你为何亲我?”我面无表情的问他。
他专注的瞅着我,声音蓦然低了几分:“情不自禁。”
“哦……那,我已经给了你回礼了。”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泄天机好一阵无语,久久,扯唇勾起一抹笑容:“很划算,回味犹甘……不如下回我再拿个物件与你交换,可好?”
我始终面无表情,但却按耐不住脸上的燥热,想必早就红透了,却也无碍我将此归为穿得太多的缘故。
“那你可要拿点更值钱的,物价看涨,过时不候。”
泄天机笑出了声,低低沉沉还挺悦耳。
不会儿,他似乎是笑够了,随手撩起一撮发骚向我的鼻尖,在被我不耐烦打掉时,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介绍他自己。
大概意思便是,前阵子,因泄天机正在处理一件不得不处理的事,便耽误了上庄家提亲。直到前日,事情告一段落,老君也再度入了他的梦,说是因为他未能在初相见那天留住我,就此错失良缘,还害得我在那晚遭了血光之灾。泄天机甚是忧愁,急急忙忙打包了聘礼往庄家提亲,不想到了庄家大门口,却只见一地的炮竹碎纸,以及门上挂着的喜联与大红灯笼,霎时间,他的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淌着血。
听完这番话,我一时无语,品着话中的真假,顺便打量他脸上的真诚,正好想起在与泄天机初相见的当晚,我也确实遭了点血光之灾——如果说夜半偶遇采花贼,以及癸水降临也算的话。
不会儿,我对他说道:“这说明我已嫁作人妇,是决不能与其他男人半夜私会的,更何况你还是我家相公的死敌,哎,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岂不是要连累我被休?”
哪知“休”字一出,泄天机的脸上便放了光,璀璨的好不要脸。
我心道“不好”,他不会以为我是在给他暗示吧,于是连忙解释道:“你可千万千万别想歪了啊,俗话说,好马不配二鞍,烈女不侍二夫,你知道一个女人一辈子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么?她可以无德,可以缺德,就是不能没有妇德!”
我试图用圣洁不可侵犯的形象感动泄天机,但却没料到我越说的义愤填膺,他便越是一脸喜色,也不知他到底喜些什么。
末了,泄天机颇有耐性的托着腮听我教育完,还好心的喂我喝了一口茶水。
就着他的手,我把茶水饮尽,一时间竟忘了说到哪儿了,刚想让他给我提个醒,他已潇洒的起身,撩了撩他的长发,一双眸子火热的瞅着我,嘴里不温不火道:“娘子,你又可知道,即使分开也并不代表我心里没你,就算眼里见不到你,也不代表我心里的相思已断。”
简单地说,泄天机说他会想我,而且这话应该是告别语。
甚好甚好,他能如此识大体,实在是我的幸运。
在我的目送下,一阵小风过,泄天机越窗而出,没入在黑乌乌夜色里,只留待我一人独守空房,抱着金佛总结着今夜的遭遇。
总的来说,我做了一件稳赚不赔的买卖。
具体来说,我在送走丈夫之后,便立刻迎接了踏着月色而来的初恋情人,不但相谈甚欢,还被窃去一吻,更收下了他对我表示好感的礼物。
哎!被夫偷汉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干的事,出嫁前我曾立志绝不能做那样的女人,可却不想如今已不知不觉的走上了不归路,心里顿时一时难以承受。
但很快的,这种难受便化为乌有,只因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遂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册子与炭笔,奋笔疾书着。
“泄天机:本名一泄,是否姓一名泄,尚有待考证。三年前独孤王府被盗一案轰动一时,盗取金佛者便是此人,现今,金佛下落不明,极有可能是被泄天机拿去送了相好的。”
“贾祸:贾家独子,XX年XX日与庄家联姻,娶了庄家的断掌养女。据传,庄家养女与泄天机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且贾祸与泄天机也有一段不得不说的过节。(附带一提,笔者对贾祸的性取向抱有很深的怀疑。)”
师父曾说过,做人要诚实,最主要是对自己诚实,对他人不诚实。
我揣摩着师父的教导成长至今,对这本《百贱生私家八卦》的续篇用尽心思,为的便是撰写出最中肯、真实的秘辛,留待后人研究。
思及此,我又反复品了品对他二人的评语,觉得很在理,这才合上册子,将金佛收进随身的小木箱里,心满意足的假寐着,等待天亮起程。
娘说过,女人一定要可爱,所以才会美丽。
我也曾立志要做一位可爱的女人,最起码要让我的相公觉得我可爱。
虽说如今嫁给了性向未明的贾公子,但我好歹也是有主儿的人了,合该尽尽妻子的本分。所以,在未来的赶路数日中,我频频对贾公子示好,没事就削个水果给他,没事就绣点荷包、手绢给他。
却没想到水果削的不好,令贾公子一见就拧起了眉,在他鄙视的眼神下,我被迫独食。
而我连日来就着摇晃的轿子,好不容易绣出了一幅抽象图案,怀着雀跃的心情献给了贾公子,却又在他指着绣图问道“这人可是你”之后,化为乌有。
我本想告诉贾公子:“这人不是我,是你。”可我转念一想,这话太侮辱人了,随即作罢。
总之,贾公子可能是看出了我“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态,对我不假辞色,也令我不禁幻想着,等年老以后,我也有了题材跟子孙们讲道:“当年,我跟你们祖父也是欢喜冤家来着。”
顺便一提,贾公子有两句名言,一是“早点睡,别耽误大家行程”,二是“不必费心”。由此可见,贾公子是一位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也是一位不怎么给人添麻烦的人。
于是,我便在小册子里记录下这两句话,附注道:“言简意赅,自语匮乏,看来贾家并不重视文化教育。”
就在这一路奔波中,我与贾公子建立了一定程度的阶级感情,直到到了贾家大门口的那一刻,我才突然发现,所谓的阶级感情,就是不同阶级之间发生的感情,特点就是一个有,一个没有。
不为别的,只因等在贾家大门口的除了贾老爷,还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妇人。
看那纤纤的姿态,翘首以盼的神情,还有穿过人群精准无比的与贾公子成功会师的眼神,不消说,她等的没准就是我相公。
第八章
听旁边的老妈子说,这位与贾公子眉目传情的美女叫做妆衾,在我活了十五年所积攒的有限词汇里,妆衾绝对够得上“梦中情人”四个字,顾名思义,就是最适合在梦里意淫的人,当然能在现实生活中一并实现就更好了,所以贾公子真是个幸运儿啊。
在我还没理清楚他二人的关系之前,我决定保持沉默。
但当我亲眼见到妆衾掏出贴身手帕给贾公子擦汗,而贾公子也没拒绝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了。
“咳咳。”
轻咳了两声,我不得不打断这种暧昧,上前一步,把自己的手放进贾公子的手里,并刻意甜蜜的笑着,说道:“相公啊,你还没给我引荐呢,这位姐姐是……”
我在第一时间作出所有权,这是从爹、娘身上借鉴来的,也是最明智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女人可以在这种时候还继续光明正大的跟别人相公调情。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妆衾也上前一步,把她的手塞进了贾公子的另一只手里,在我目瞪口呆的下一刻,又用她的另一只手来牵我的手……
“相公啊,这便是妹妹吧,还真是位可人呢,不枉费你千里迢迢亲自娶了来。”
妆衾的声音可真好听啊,绝对有按摩的功效,即便听在女人耳里,也是如沐春风。
等等,她叫贾公子啥?
相公?
顷刻间,我的目瞪口呆变得更加目瞪口呆了,委实找不到任何语言,只能用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
我注意到,妆衾的笑容特别的美,最主要是非常优雅、得体,这绝对是通过常年虚以委蛇练出来的。
我还注意到,贾公子的笑容不温不火,面上毫无心虚、愧疚等神情,坦荡荡的让我不禁怀疑,是否即使他杀了人也会清浅一笑,不了了之。
一句话,这对夫妇真是绝配。
还没等我发问,妆衾便牵着我二人的手入了大屋。
看她一手一个的姿态,我想起了一首歌:“我左边一只鸡,右边一只鸭,身后还有个胖娃娃诶,咿呀咿哦诶!”
这首歌描绘的情景跟现状一样一样的,贾公子是鸭,我是鸡,贾家也确实需要一个胖娃娃,却不知妆衾是什么种类的。
进了大屋,就见首座上两位老人笑嘻嘻的瞅着我们三个,看来就是贾老爷夫妇了。
“爹,娘。”贾公子与妆衾异口同声道。
我一愣,随即也慢了半拍的喊道:“贾……伯父、伯母。”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气氛一下子被我的称呼冻僵了,不但妆衾特别冷艳高贵的看着我,就连贾公子也微微蹙了眉。
贾老爷清清嗓子,圆场道:“怎么不随祸儿一起叫爹、娘?”
祸儿?丫怎么不叫过儿?
贾夫人抢在我前面替我解释说:“许是害羞吧。”
我决定夺回主动权,松开妆衾的手,咧开嘴一笑:“并非是儿媳害羞,实在是一未拜堂,二未圆房,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乱叫……”
拜堂顺便圆房抱娃娃,这不就是我跟着贾公子回家的主要原因么?
我一下子就把话题带到正题上,又令在场的诸位愣住了,看来我不禁有语惊四座的能力,还是有一定的大智慧。
贾老爷夫妇很是惊讶,面面相觑片刻,一同问道:“祸儿,你们没有在庄家先拜堂吗?”
贾夫人还加了一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用疑问的眼神瞄着贾公子,却不小心瞥见妆衾脸上的冷淡与贾公子的隐忍。
至此,我才算是弄清点原委。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妆衾是在我之前便嫁进贾家的,就是世人口中的正室,而我既没正名,又是后来的,就算正式入了门也顶多算个二夫人,搞不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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