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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我没有看见那小子刚才去嘘嘘啊，不对啊。”
“打牌吧，废话什么啊？”大家都在谴责涂于明。
宁宁轻轻地踮起脚，我慢慢地低下头宁宁在我耳边耳语道：“我冷。”
我很轻很轻地把棉衣的纽扣解开，一颗又一口，然后有又很轻很轻地把棉衣脱了下来，又很轻很轻地给宁宁很轻很轻地穿上，宁宁没有扭上纽扣，用棉衣把我包围着，这个时候我又一次体会到宁宁的瘦小，棉衣穿在她身上，竟然能把我包围。过了好一会儿宁宁又很轻很轻地踮起脚，我又很轻很轻地的低下头，宁宁又在耳边耳语道：“我饿。”
我在口袋轻轻摩挲着，我记得口袋里又一袋当早餐的饼干，摸到了，摸到了，我轻轻地递给她，她想把塑料口袋打开，可又不敢，我轻轻地说：“没事的，外面热闹着呢。”是的外面的几个男人正在为涂于明走错的一张牌而在大声的争论着。“嘶”塑料口袋被打开了，可就在“嘶”这一声发出的同时，争吵的人们竟然安静了下来，“嘶”的那一声虽小，但在我耳朵里，就像一声惊雷敲击着我的心扉。
“不对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涂于明开始讲话了，“难道这臭小子家里有老鼠。”
“哪来什么老鼠？把你走错的牌拿起来。”
“对对。”
“不对，让我看看。”我感觉涂于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啪。”他打开了书橱的门。宁宁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钻心的疼，她好像很害怕别人发现她，然后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哪来什么老鼠？打牌打牌。”校长有点生气了。
于是外面又热闹开来，宁宁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块饼干，放到嘴里，但她不敢咀嚼，饼干在她嘴里慢慢地融化了，然后她慢慢地咽了下去，一块又一块最后终于把饼干很艰难的吃到肚子里去了。
“喂，你怎么又走错牌了。”
“不，没注意不小心啊。”
“不行，不行扣分。”
因为涂于明又走错了牌，外面又热闹开了。
“不跟你玩了啊，去把小顾找过来，你。。。你。。。我宣布你下课。”校长终于着急了他大声喊道，“秦小秦小。”
“哎。”秦小在楼下大声的答应道，“什么事？”
“小顾在楼下吗？把他喊上来。”
“好的，我帮你找找啊。”
“校长他不在楼下。”秦小来到楼上打开书房的门气喘吁吁的说。
“这臭小子跑哪里去了。”校长的声音显得很迷惘。
“打他手机。”又是涂于明我想把他吃了的想法都有。
“对。”
“对打他手机。”
我赶紧从穿在宁宁身上的棉衣拿出手机，轻轻地打开盖子，按下红色的按钮，
“快关机。快关机。”我心里狂乱地喊着。在机子在别关掉的一霎那间。只听见校长再讲：“这家伙手机关机了啊。”
“我们找找啊。”秦小警惕地说，“他会不会躲在露台上。”
他们打开后露台的门。
“没有啊，山楂树，好好玩的山楂树。”是秦小的声音，“没想到小顾还有这个雅兴。”
宁宁看着我笑了笑，我脑海里浮现出宁宁刚被我领回来时，拉着我看她种的山楂树的情景，那个时候我心里是那么的矛盾，很害怕她住下来会跟她发生些什么，可现在竟然跟我相拥着躲在书橱的后面。
他们打开前露台的门。
“没有啊。”还是秦小的声音，“雪人，雪人，好可爱的雪人啊。”这两天雪一直没有真正停下来，所以宁宁堆的雪人还没有融化啊。
“啪”我知道他们打开了前露台上的灯，“五个雪人，三个小的，两个大的。”是秦小在讲话。我记得三个小雪人已经被我踢到了，我拿询问的眼光看着宁宁，“后来我又把她修好了。”
“丫头1，丫头2，丫头3。什么玩意儿这三个小雪人身上还有字呢？”又是涂于明在讲话。
“让我看看。”秦小好像很着急，“申校长看看那两个雪人身上又没有字啊。”
“有有。”是葛魁的声音，“好像是吕吕，还有一个上满好像写着未未。”
“让我看看。”还是秦小，“不这是哥哥两个字，这是妹妹两个字，你们注意看旁边还有笔迹呢？时间长了模糊了。”
“还真是这样呢？”校长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他陷得太深了。”
“不。”还是秦小的声音，“应该是中毒太深了。”
“你们在讲什么啊？”是涂于明的声音。
“是啊。”葛魁好像也很好奇。
“没什么去打牌，不找他了啊。”校长在深深地叹着气。一群人又回到书房坐下来打牌，外面工商银行的大钟敲响了十一下，宁宁张了张嘴想要打哈欠，可她怕发出声音，把那个哈欠给深深地堵了回去，宁宁看我的眼神不在清澈略显朦胧，我知道她累了。“睡吧”我轻轻地说，并紧紧了她身上的衣服，宁宁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我半抱着她，慢慢地我的手快麻木了，我真的受不了，怎么还不走啊。我和宁宁真的快要摔倒到地上了，“宁宁快醒醒。”我轻轻地喊着，可是我那可爱的宁宁睡得太香甜了，怎么也不肯醒来。
外面校长好像心绪不宁，老是走错牌，秦小在旁边不住的提醒他，可这个炒地皮高手，却输了好几把牌了，终于当工商银行的大钟敲响十二下时，校长说道：
“不玩了，走回家。”其实绝大多数人都想走了，只是发现校长兴致还高，都耐着性子在这儿陪他。当我感觉到他们都到楼下面的时候，我狠狠地坐到了地上，宁宁还趴在我的身上睡得真香，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平常她都是很醒睡的人。记得我想亲她的那一个晚上，她都醒睡啊。
“宁宁醒醒他们走了。”我摇着宁宁。
“他们走了。”宁宁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那我们下去吧！”
可是正当我们准备走出书橱后面，下面传来一阵大叫。
“顾劲松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你那个学生。”
宁宁抓住我的手很伤心的哭了起来，“没事的。待会儿她就会走的”。
“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今天就不走了。”
那个寒冷的冬天的夜晚我和宁宁就蜷缩在那个书橱的后面，冷得直发抖，我身平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冷啊。楼下的秦小休息一会儿就会大喊一声，大喊几声，她再休息一会儿。
“秦小你快走吧！”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洒到我们家书房的时候，秦小还没有走的迹象。
宁宁醒了，她看着我很痛苦地说：“哥哥我要尿尿。”
“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尿。”
我真的受不了，我猛地从书橱后面冲了出来，杀气腾腾地冲到楼下。我看见秦小在怒睁着杏眼看着我。
“你终于肯出来了。你跟你那个女学生躲在哪里的。我恨死你了。”
“哪来什么女学生啊？别胡说八道。”
“没有，那你身上的棉衣哪里去了啊？就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你很热啊”
“求你了你快走吧！”我边说边把她往外拉。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但我还是很不客气地被我“请”出了家门。
宁宁听到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飞快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又飞快地冲向洗手间。。。可外面的秦小却没有走，她发疯般的踢着我们家的门，边踢边喊：“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我隔着门喊道：“你走吧我求你了。”
“不让我进去是吧。你不让我进去我天天晚上过来。”说完我听到一阵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远。
不管冷还是热，反正我现在很疲劳，我往沙发上一躺，就准备开始睡觉，朦胧我感觉宁宁拿了一件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然后她又趴在我的身上，用手摇着我的头，“哥哥你醒醒，我想问你我们两个在一起到底算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学生。”
“还有呢？”
“你是我妹妹啊。”
“还有呢？”
我一阵沉默，我说：“有很多事情不一定要拿嘴说的，只要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
“不行我要你说出来。”
“这很重要的，我想听呢？”
“好吧，”我看着宁宁清澈的眼神，“哥哥。。。”
忽然这个时候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谁追我这么急，手机关机，打不通，打我家的电话，
“哥哥接个电话再跟你讲好吗？”
“嗯。”宁宁开心地点点头。
“喂，是小顾吗？”我发现是校长的电话。
“是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以前对你很粗鲁，你生气吗？”
“哪里，哪里？”我笑笑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小顾，我知道你刚走上工作岗位有些东西不懂啊。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他不可能孤立的存在，也许你有些事情你舍不得放下，但你知道如果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人家不会接纳你，人家会嘲笑你，这个社会会摒弃你，他们不会去听你的解释，你要知道你活在中国。”
“校长。。。”我想要说什么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想问你秦小漂亮？”
“那还要问全校供人的校花啊。”我装傻地笑笑。
“我想问你她聪明吗？”
“相当聪明。”
“我再想问你一个我不应该问的问题她性感吗？”
“嗯。。”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想问你你曾经对她想入非非过吗？”
“是的。”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那不就得了呗！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校长。。。”
“小顾，我不想你误入歧途啊。”
“校长。。。”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
“哥。。。”我转过头来发现宁宁泪流满脸地看着我。
“哥。。。”她又喊了我一声。显得很着急。
“别哭。”我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哥想跟你说，你王宁，我的妹妹，我的学生，才是我的最好的选择，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你不要再逼我好不好啊？”
“你发誓。”
“我发誓。”
我真不知道誓言在现实生活中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