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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那点破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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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贴合情节,我和白升可不是在你追我赶?!

突然,由于音乐太急促,弦断了。一切戛然而止。

因为,我跑到一百零一米的时候就气喘吁吁体力不支地停下来歇息。老了,老了。

白升以胜利者的姿态提住我的领子,“项勤,看清你的心。”

“我昨天晚上脑细胞代谢紊乱,突然冒出来第四十七条染色体,有些痴痴傻傻,您这么专业,难道没看出来吗?”我扶住额头,有些晕晕乎乎。

白升点点头,一副不咸不淡看我演戏的表情,眼中愈加冷暗,“说完了吗?我很早就看出来你是二十一三体综合症。”

说完,拉着我就往后山走,走得轻车熟路。

我们拖拖拽拽,走得很是困难,主要是我不配合。“狐媚子,你要带我去哪啊?”

白升拉着我很是吃力,憋得额头青筋暴起,渗出细密的汗珠,“去该去的地方。”

“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说完,一松手,向后挣扎的我就华丽丽地与大地亲密接触了。

白升蹲在我身边,“妹妹,你不该为昨天轻薄我补偿什么吗?”

我脸一黑,手指着他,“谁轻薄你了!你别不要脸!”

白升一把抓住我的手,手微微用力,就像实施夹指的刑罚,疼得我呲牙咧嘴。“说,昨天谁先动的嘴唇?”

我默声。

他步步逼近,“谁先张的嘴?”

我低头。

他艳丽一笑,绮丽靡甜,“谁先伸出舌头舔对方的嘴唇?”

我僵硬。

他红亮性感的唇摩擦着我的耳廓,媚惑的气息吹入耳道,化为缕缕靡甜熏香,“又是谁,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还不老实地乱舔?”

雷公电母快来劈地缝吧!我在这地球没法活了!

他还不罢休,“我可是老老实实,一动没动,看你热情难耐,稍微响应你而已。”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不只是唇内被他的牙齿划破,我的舌头根从晚上就开始疼,上火溃烂一般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说,”媚惑的气息继续吹入我耳中,“你该怎么补偿呢?”

我咬咬牙,横横心,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放马过来吧。

我把脑袋后移,低头道:“滚……………”猛地发力!

“铁头功!”

本以为白升会被我撞得晕晕乎乎不省人事,谁知………………

白升镇定自若出掌一迎,“啪…………”吃亏的还是我。我额头上印着鲜红的掌印,胎记一般鲜艳地绽放在面门之上。颇有关二哥的面相。

然后,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他不知怜香惜玉,拉起我继续前行。

苍天啊,大地啊,我项勤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把一个妖媚无耻狠毒的白升放我身边,让我饱受炼狱之苦?

我不再反抗,任由白升把我拉着,因为我终于尝到所有的抵抗都是无效的滋味。

他把我拉到一个大院中,院中空空,家门大敞。白升不由分说就把我往里面拖。

屋内收拾得很干净,床褥铺得整齐。

为什么我要看床褥呢?

因为白升直接把我丢床上了。

他把我们的背包丢地上,然后,禽兽不如地骑坐在我身上…………

我突然明白他今天穿一身运动服的原因了……………没有裤子腰带的束缚,好脱。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美女啦~~

番外:白升的出租(一)

婚姻在白升观念里就是一次出租运载……………他开着空出租,或在忙碌的市中心,或在僻冷的郊外,搭载一个陌生女人。

谁说过,婚姻就是双方的摆渡,把彼此渡往灵魂的彼岸。

这里若说是出租运载,也同样适合。

他们许能双方满意,他送她至终点,她满意地付与他车费,或许还能有额外的微笑与“谢谢”。

她或许会对他路径的选取不满意,在中途争吵,他生气地把她丢在半路。这样,他浪费了油,她被甩在很难再打到车的半路。

白升是个守旧的人,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强。

他很小就认识那个叫项勤的女孩,女孩住在市区,爸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长,而他住在市郊,爸爸是个小个体户。那时的个体户生计很是困难,妈妈很少去市区添加新物件,一个是经济问题,另一个是市区有个让妈妈堵心的女人。那个女人叫任金花。

任金花和白升的爸爸青梅竹马,后来是任家家长棒打鸳鸯,把任金花嫁到市区。总之,白升的妈妈虽然自恃美丽泼辣,却总把任金花当做堵在心口的石头。

记得小时候,白升过生日,妈妈咬咬牙带他去市区公园玩。小白升欢快地跑向唯一没有人的秋千,可是离秋千还有两米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人儿抢先坐上去。红衣小人儿看见失落的白升,有些为难地看向妈妈,妈妈把红衣小人儿拉下秋千,对白升摆摆手,“孩子,你玩吧。”

小白升的眼眸放出愉悦的光彩,可他没有迈步就被妈妈拉入怀中。妈妈恨恨地看着这对母女,拉着恋恋不舍的白升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件事给了白升很深的印象。后来白升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妈妈咬牙切齿的任金花。

家庭经济状况在白升上初中时有了很大改变,一家人欢欢喜喜从市郊搬到市区中上等的小区里,这是幸福又满足的事情

可好景不常在,白升家由于过早搬进新家,导致白升妈妈身患白血病。勉勉强强过活了两年,白升考入高中那年,白升妈妈去世了。白升妈妈最后一句话是交代给白升的,没有讲白升的未来,没有讲对他们父子的不舍,而是说…………………千万不能让你爸爸和任金花走得太近。

除了悲痛,白升有些可怜妈妈。妈妈的婚姻太累太狭隘。他甚至以下犯上地认为,爸爸搭载错了乘客。

如果他是爸爸,只要是心爱的人,不管将发生什么,哪怕是最后一秒也要争取。

白升工作了,因为工作忙没有时间陪爸爸。看见爸爸一个人在别墅前的花径中踽踽独行,他感到说不出的心寒。

终于有一天,他故地重游再次遇到任金花。他自己也很惊奇他居然能凭着模糊的记忆认出任金花。他若无其事地从任金花旁边走过,听到任金花的叹气:“我老伴过世两年了,现在孩子找工作托关系常吃闭门羹。。。”

白升想到了什么。他回到家看见神色黯然的爸爸在喂鸟,“爸,我给你找个伴儿吧。”

老白鼻梁上的眼镜不屑地抖抖,“你个臭小子,敢拿你老爸开涮。”

白升单刀直入,“任金花阿姨的老伴去世两年了,现在过得很困难。你们在一起,于我们于她们,都是好的。”

老白倒食料的手突然一抖,洒出来好多。他强装出一声不屑,转身离开,“我儿子正当年纪还没结婚呢,儿子先给我办喜事。我说白升,你工作两年会讲笑话了是吧。”

白升突然道:“爸,她女儿我觉得不错,能帮我们牵牵线吗?”

老白背脊一顿,转身,“你见过阿勤?”

白升大脑有些空白,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番外:白升的出租(二)

对于项勤个人,除了很多年前的红衣女童形象,他几乎一无所知。

白升知道,在下一个站台,站着一个叫项勤的女人。他要做的只是停下车和这个女人讨价还价一番,然后撇下这个女人,继续前行。

老白找到年轻时的朋友,给白升说媒。媒人也是晓得老白年轻时的事,避重就轻地讲讲白升的条件。项老娘觉得不错,很爽快地答应见面。

当白升和老白步入广场的时候,白升看见远处模糊在夜色中的娇小身影。负罪感悄悄滋生。

待白升走近,他仔细端视那张小脸,算不上惊艳的美,只是带着校园特有的青涩而显得可爱。让他忍俊不禁的是项勤的表情,痴痴傻傻,像二十一三体综合症患者。

白升在学校看见对他流口水的女生统称“二十一三体综合症”。

此时的项勤花痴病犯得正欢。

他淡淡看一眼神情恍惚的任金花,礼貌道:“阿姨好。”

任金花只是怔怔看着白升身后的老白,没有接话。

白升嘴角扬起难以察觉的阴笑,为了给爸爸制造机会,他飘然转身,看着项勤,“我们走走聊聊?”

这种事对于项勤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好。她甜甜一笑,开心地点着头。

白升心里有些不妙,他怕自己的魅力会让他事后甩不掉项勤这颗牛皮糖。

广场旁边有夜市,两人不咸不淡地聊着家庭情况,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一个小摊边。

白升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下去,淡淡瞥一眼地摊上的玻璃缸,“我给你买一只乌龟养养吧。”

项勤心里蜜开了花,低下头羞红了脸。看来自己还是有拿下帅哥的魅力的。

买完后,白升向后回望,果然,老白和项老娘跟在后面。白升淡笑,爸,儿子不会让你孤单的。

为了让老白和项老娘又更多的时间在一起,白升又带着项勤闲逛了好久。直到把周围的事情倒一个底朝天,白升彻底无话了,才送项勤回家。

回到家,白升疲倦地去洗澡。想起当天晚上的项勤,他复杂地笑了,狭长的媚眼里流出酸酸辣辣的液体。

这笑里,有嘲讽,可怜,得意,愧疚。。。

但是白升不后悔。

为了给老白创造机会,他每天晚上都会约项勤外出。能说的话越来越少,能走的路越来越短。

项勤总是在暗示他订婚与结婚,生怕白升反悔。

不知道为什么,白升和项勤在一起,心里越来越慌。这种心慌导致他每天两小时的散步缩短成一节课。

白升认为,这心慌源自于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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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扒着车门哀求:“师傅,你就让我坐车嘛。只要能送我过去,多少钱我都出。”

白升冷脸,“我只是开车累了,停下来和你磨磨嘴皮,不想载你。”

项勤赖皮地拉开车门,要坐进去。“原来你只是想我和磨嘴子啊,你知道你耽误了刚刚在我眼前开过去的多少辆车?!”

白升没有理睬,依然阻止项勤坐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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