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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5精华版-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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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问:“也有人认为,世道不古,人心诡诈。那父女二人没将画廊的画盗走一批,逃之夭夭,已算谭先生幸运。你怎么看?”

  我想了半天,老实回答:“不好说。”

  是的,对于世道,对于人心。我近年来也每每难以判断了……

  那天夜里我连续做梦:先梦见自己变成了谭先生,并且找到了“小穆”。将她接回画廊,从此好生对待;又梦见自己变成一位富商,获得了“小穆”的下落,暗中向她父女二人捐了一大笔款。天亮时分的梦比较浪漫,梦中的自己年轻了二十几岁,与“小穆”邂逅,痴痴地爱上了她……

  或者,接着做下去会是那父女二人盗画的梦,还没开始做,却醒了……

  后遗症

  ●黄永玉

  悟空随唐僧西天取经后回原单位继续上班。一日,头痛如裂翻滚于地,叫号震达天庭。众仙问日: “是否紧箍咒发作?”悟空哭道:“反之!反之!久不听紧箍咒,瘾上来也!”,

  摘自《读者》2005第19期P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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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时间:2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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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落下,需要多长时间
  作者:柯茂林

  一滴泪落下,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父亲的一滴泪落下来,花了七天七夜的时间。

  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落泪,除了那惟一的一次。以前没有过,以后也再没有见到。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对于刚过三十六岁生日的父亲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那一年的春天,母亲突然患了精神分裂症,父亲一时不知所措,看一眼身边的三个孩子,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六岁,再看一眼家徒四壁的家境,一时间父亲真正陷入了孤援无助悲痛绝望之中。

  父亲呆呆地坐在堂屋的角落,呆呆地看着母亲在堂屋中间哭闹,呆呆地看着瞧热闹的人从他面前来来去去,呆呆地看着三个儿女在旁边畏缩成一团,陪着母亲低泣。他就这样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慢慢地,眼圈红了,我分明看见一滴眼泪出现在父亲的眼眶中,眼看就要落下,但,终究没有落下,因为父亲已经站起来,走到堂屋中间,把哭闹的母亲从地上扶起来,扶到凳子上坐下,又客气地对瞧热闹的人说:“不要影响她休息,大家请回吧”。然后,父亲打来一盆热水,缓缓地为母亲洗去脸上、头发上和衣服上的灰尘,最后把母亲抱到里屋,哄她睡觉。等父亲将母亲安顿好,已是深夜,当他看到我们三个子女因为饥饿、困倦和害怕缩在一团睡着了,又迅速走进厨房开始做晚饭,不知过了多久,我像是在梦中,被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馋得流口水时,突然睁开眼一看,果真见父亲做了好几个菜,正准备叫我们吃饭呢。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托人带信给离我家不远的两个舅舅,叫他们过来商量救治母亲的事。两个舅舅看到正在房间里哭闹的母亲,都怔住了。父亲说:“我打听过了,长沙有家精神病院,听说不错,我想带她去那医治,但需要乘车一天一夜才能到达,这么远的路程我一个人带她去确实很困难,你们是知道的,我没有兄弟,三个孩子都这么小,帮不上忙,所以只有看你们谁能抽出时间,和我一起把她带到长沙治病。”两个舅舅听了,良久沉默。大舅舅先开口:“那得多少钱?”父亲说:“最低要带两百块钱。”大舅舅接着问:“你有多少钱?”父亲顿时脸色黯然,不无伤感地说:“我现在只有十几块钱,全家只有这么多钱了,希望你们能帮一把。”又是久久沉默。小舅舅这时开口了:“我们回去考虑一下。”一丝失望马上掠过父亲的心头,还能怎么说呢,只有让他们回去考虑了。两个舅舅头也不回地走出我们的家门。

  舅舅走后,父亲呆呆地坐了好久好久。没办法,他又托人带信给城里的两个姑妈,请求她们回来一趟。

  第三天一大早,小姑妈回来了。父亲又把对舅舅说的话对小姑妈说了一遍。小姑妈说了声好,说应该治疗,但转口说:“我给你二十块钱,你再到其他地方想点办法借些钱。”小姑妈当时的工资是每个月六十块,二十块钱管什么用呢?父亲只有苦笑,发自内心的一声苦笑,这就是所谓的姐弟情深吗?小姑妈给了钱,没多逗留,回城了。

  第三天下午,两个舅舅又来了。没有带一分钱来,而是带了一个道士来。也不知哪里请来的道士,舅舅说:“先不忙跑那么远治病,说不定是中了邪,我们请了道士来镇邪。”道士镇邪?镇什么邪?父亲欲哭无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茫然地看着道士在屋子里挥舞,茫然地看着门口一大群瞧热闹的人。道士挥舞了一会,说了声,可以了,就拿着道具出门走了。折腾这一阵,母亲竟越发哭闹起来。不是镇住邪了,而是使病情加重了。两个舅舅没再说什么,也出门走了。

  第四天傍晚,大姑妈才从城里赶回来。她在家呆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城了。走的时候,给父亲留下十块钱。

  大姑妈走后,整个上午父亲坐在房里没吭一声。两个舅舅考虑来考虑去,没有回音,两个姑妈都是施舍性的给一点钱,来了就走,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兄弟情、姐妹情吗?难道说,真要应验周围人说的“家破人亡”的结局吗?母亲还在哭闹,父亲只是漠然地坐着。良久,良久,父亲的眼圈又红了,一滴泪水又出现在父亲的眼中,但,这滴泪水依然没有落下来,因为父亲已经站起来,低沉地说了一句:“我出去借钱。”说完就出门了。

  父亲整整在外面跑了两天,总是吃完饭把母亲安顿好出门,到点的时候赶回来做饭、照顾母亲和我们三个孩子。第七天晚上,父亲回来的时候,把所有的钱拿出来清了一遍,包括高利贷借来的钱,一共是一百九十一块钱。父亲轻声说了句:“明天可以出门了。”

  直到这个时候父亲才突然想起来,他和母亲走了,三个孩子在家怎么办呢?三个孩子都这么小,而他这一次外出寻医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回来,怎么办呢? 

  父亲看一眼姐姐,再看一眼哥哥,又看一眼我,嘴巴动了一动,没有说出话来,脸上满是无奈和伤感。这时,姐姐开口了:“爹,你准备明天到长沙去吗?”父亲点点头轻声说:“是的。”姐姐没再说什么,走过去把哥哥牵过来,又搂着我过来,三个人一起站在父亲面前。父亲疑惑地看着姐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时,姐姐开口了:“爹,你放心带娘去看病吧,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们三个在家没人照顾。爹,你不要担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两个弟弟的,我还会督促他们好好学习的。”父亲听着姐姐尚带奶声奶腔的话,张大了口看着她,他不敢相信,这些明事理的话,竟然出自一个孩子之口。这时哥哥开口了:“是的,爹,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带娘去看病吧。”父亲的眼神由吃惊变平静,又由平静变悲凉,他低下头来,又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脑袋,把我拉过去搂在怀里。依偎在父亲怀里,我拉着他的手轻声说:“爹,我会在家听话的。”瞬间,父亲的眼睛红了。不是眼睛红了,而是眼眶里涌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泪水正从父亲的眼里夺眶而出。整整七天七夜,这滴泪水才从父亲的眼中滴落下来。父亲从我们三个幼小的、懂事的孩子身上看到生活的希望,看到了治愈母亲疾病的希望,那是感动的泪水、欣慰的泪、希望的泪水啊,能不流下来吗?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带着母亲出门了,走到远远的拐弯处,回过头来看一眼站在门口的我们姐弟三人,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过头去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泪水,也从姐姐、哥哥和我的眼中无声滑落下来。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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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
  ○苇笛

  在非洲中部干旱的大草原上,有一种体形肥胖臃肿的巨蜂。巨蜂的翅膀非常小,脖子也很粗短。但是这种蜂在非洲大草原上能够连续飞行250公里,飞行高度也是一般蜂类所不能及的。它们非常聪明,平时藏在岩石缝隙或者草丛里,一旦有了食物立即振翅飞起。尤其是当它们发现这一地区即将面临极度干旱的时候,它们就会成群结队地迅速逃离,向着水草丰美的地方飞行。

  这种强健的蜂被科学家称为“非洲蜂”。科学家们对这种蜂却充满了好奇。因为根据生物学的理论,这种蜂体形肥胖臃肿而翅膀却非常短小,在能够飞行的物种当中,它们的飞行条件是最差的。从飞行的先天条件来说,它们甚至连鸡、鸭都不如;从流体力学来分析,它们的身体和翅膀的比例根本是不能够起飞的,即使人们用力把它们扔到天空去,它们的翅膀也不可能产生承载肥胖身体的浮力,会立刻掉下来摔死。

  但事实却是,非洲蜂不仅能飞,而且是飞行队伍里最为强健、最有耐力、飞得最远的物种之一。

  哲学家们对此给出了合理的解释:非洲蜂天资低劣,但它们必须生存,而且只有学会长途飞行的本领,才能够在气候恶劣的非洲大草原活下去。简单地说,若是非洲蜂不能飞行,它就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非洲蜂给出了很好回答。非洲蜂更让我们相信,在一个执著顽强的生命里,没有什么叫做“不可能”。

  不是吗,在飞机翱翔于蓝天之前,有谁相信人类能够随意在云海漫步?在电话诞生之前,有谁相信隔着万水千山你我能够自由交谈?在蒸汽机问世之前,又有谁相信那些复杂笨重的机器能够自行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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