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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5精华版-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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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还是离开了我们。

  继父的死,让我的心一下子空了许多。我很清楚,继父的病把家里的积蓄都用光了,以现在的家境,母亲肯定无力供我们两个人同时读书。而良子哥马上面临高考勤,我担心一旦他考上大学,母亲肯定会让我退学的,我很了解母亲,这样的决定,她做得出来。

  然而,事实并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高考后的第二天,良子哥给母亲留下一卦信便去了省城打工。在信中他说,参加高考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实力;没有了父亲,自己有责任支撑起这个家。他还说,妹妹,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哥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完大学。。。。。。。

  良子哥的高考成绩比录取分数线高出16分,分数下来的那段时间,母亲发疯似的到处打听良子哥的去向,还专门坐车去了省城,跑遍了省城所有的建筑工地,仍然没能找到他。最终,这一切成了母亲后半生永远的愧疚。

  三

  1993年秋天,我如愿以偿地被南开大学录取。

  初冬的一天中午,我从图书馆看书回来,同宿舍的人说母亲托一个老乡给我捎来了过冬的衣服。打开包袱,里面是一条毛裤和一件崭新的羽绒服,摸着那件羽绒服,睡在我上铺的杜梅惊呼道:“哎,我说淑敏,你妈可真舍得给花钱啊,这羽绒服还真是羽绒的哩!”我问送衣服的人呢,她们说已经走了。我听了,良久无语。我知道,这羽绒服肯定是良子哥买的,当时,羽绒服刚刚时兴,价格特别贵,别说是学生,就是一般上班的人穿这东西也特别少。杜梅说,你老乡一来就问这问那的,看样子挺关心你的。我说,那不是我老乡,是我哥。她说那他干吗要说是你老乡呢,我咬了一下唇,眼泪涌了上来。

  我在天津读书的第二年,哥哥和本村的一个姑娘结了婚,生下了侄子小强。毕业后,我分到了县城,也结了婚,有了孩子,良子哥则在离我不远的一家工地上打工。

  2004年初冬的一天,我正在单位整理报表,突然接到嫂子打来的电话,嫂子哭着告诉我,良子哥在给新盖的大楼外墙刷漆时,拴脚手架的铁丝脱了钩,良子哥和另一名工人从三楼高的架子上掉了下来,这会儿正在送往第三人民医院的途中。

  我扔掉手中的东西,奔出门打车往第三医院赶,在急诊室门口撞见同村的两个人,他们正从车上往下抬良子哥,良子哥的嘴角上、脸上、身上到处是血,我抓住他的手,一边喊着哥一边呜呜地哭。听到我的喊声,良子哥努力睁开眼,喃喃地说了一句:“妹妹,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娘和你侄就交给你了!”我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良子哥摔折了左腿和两根肋骨,其中一根肋骨插进了肺里,手术进行了六个多小时,我一直站在门外,心乱如麻。当医生走出来告诉我病人已脱离危险时,我忽然两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和我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在我生命里竟是如此重要。那一刻,我突然知道了,18年前的那个夏日,当他用身体阴挡住向我袭来的冰雹时,我的生命便注定与他再难割舍。

  人们都说,血浓于水,然而,比血更浓的,却是这种生死相依的亲情。有一种情,叫相依为命,它离幸福最近,且不会破碎,那是一种天长地久的相互渗透,是一种融入彼此生命的温暖。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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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时间:2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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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灵深处
  作者:'日'岛崎藤村 ○罗兴曲 译

  在我心灵深处

  藏着一个难言的秘密

  如今我成了活的供品

  除了你又有谁知

  假如我是一只鸟

  就在你窗前飞来飞去

  从早到晚不停翅

  把心底的情歌唱给你

  假如我是一只梭

  就听任你白嫩的手指 

  把我春日的长相思 

  融入纱织进布里 

  假如我是一片草 

  就长在野外为你铺地 

  只要能亲吻你的脚 

  我甘愿让你踩成泥 

  叹息溢我被褥 

  忧思浸我枕席 

  不待晨鸟惊醒梦魂 

  已是泪打床湿 

  纵有千言万语 

  何能表我心迹 

  唯有以我火热之心 

  寄琴声一曲于你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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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时间:2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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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春风
  作者:虹莲

  那天正好是立春。我拿着几张稿费单去邮局,心情很好。

  邮局人不多,前面是个小伙子,正在给家里寄钱,后面是一个70岁左右的老人,戴个老花镜,穿着破烂又邋遢。他肯定是来取子女们的汇款吧。他手中还拿着一张报纸,我扫了一眼,是河北农民报,我从来没读过的一份报纸。

  老人的外套油迹斑斑的,我不由站远了一些,以免蹭脏自己新买的“宝姿”风衣。正戴着MP3耳机听歌呢,老人忽然伸出手来,我忙摘下耳机,他说,姑娘,麻烦你在柜台帮我取张汇款单。

  我拿了一张给他,他又说,姑娘,你能帮我写一下吗?人老了,戴上花镜也怕写错。我有点儿无可奈何,但看他恳请,也只好从命。

  寄到哪里?我问。就照这报纸上印的地址寄吧。他指着巴掌大块的文章说。

  我很快地看完那则煽情的报道——原来是某村的一个小女孩,父母去县城卖菜的途中出了车祸,肇事司机至今没有消息,她只好跟着80岁的奶奶生活,学费生活费都没有着落。

  “多可怜啊。”老人说。

  “骗你呢,大伯。这肯定是骗局。连照片都没有,哪能信?”

  老人很固执:“肯定是真的。以前我也寄过,人家都给回信了。你说,谁要有活着的办法会这么求你呢?一定是过不去这个坎了,对吧姑娘?”

  我抬起头来,打量这个猛然打动了我的老人。他其貌不扬,甚至是寒酸的,摊开的双手老茧重重。老人叹口气说:“ 小的时候家里穷啊,要不是别人帮我,我肯定活不到现在。人帮人是天经地义的,古人都说,投以桃李报以琼瑶。”

  为了保险,我拨通了那家报社的电话,那边不仅知道老人的大名,还说,他每月都要寄钱来,他们对他非常感激。

  老人每月的退休金只有500元,但那天他寄出的钱却是300元!我有些震惊,300块对我而言无所谓,一篇小稿子而已,可对老人几乎是倾其所有。老人说,下个月我还要寄,让她们祖孙俩起码能吃上饭。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角有些湿润,如果不是亲手填写这张汇款单,我真难相信一个也刚刚吃饱的人,正在把钱寄往一个更穷的地方。那一刻,我的心隐隐不安。一个买瓶CD香水就要花上千儿八百的女人,是越来越爱自己了,却对他人越来越铁石心肠。

  那天,我领取的稿费将近2000,也要了一张汇款单,写了同一个地址,寄去了一点儿钱。老人非常感动,使劲儿地说,姑娘,我替她们祖孙谢谢你!

  我连忙摇头,哪里用他替陌生人感谢我?我才要感谢他,那种本真的善良,唤醒了我心中一度遗忘的东西。这个社会有时是冷漠的,是斤斤计较利益的,但只要你敢爱,敢于信任,它就会是热情的,柔软的。

  和老人告别后,我的心头别样的温暖。外面春风乍起,心里的春天也悄悄来了,我想起三毛的一首老歌《一亩田》: “每个人心里一亩一亩田,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用它来种什么,用来种什么,种桃种李种春风……”

  很年少的时候就听过,一直不明白,春风怎么可以种?

  但那天我在风中走着,终于知道,春风是可以种的。只要在心里播下爱的种子,它就会悄悄发芽,绿意摇曳,让你的心田吹拂起温暖的春风……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2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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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时间:2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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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后座上的婚礼
  作者:邱长海

  三叔从老家来省城帮儿子筹备国庆节举行的婚礼,看着儿子为找不到加长林肯或凯迪拉克做婚车而唉声叹气,他一次次欲言又止。这一晚,皓月当空,父子对饮。

  1981年,鲁南山区,大豆高梁在田野里漂香。三叔的爹,我的爷爷忙着张罗第三个儿子的婚事。那时候,爷爷当了村主任,最后一个儿子的婚礼当然要办得风风光光。这天一擦黑,爷爷就提着两瓶兰陵大曲,揣着两盒孔府烟跑了十多里的山路,摸到前进村村主任何大把式家里。前进村原来叫水洼洼庄,改革开放后靠养鱼致了富,改名前进村,去年买了台手扶拖拉机,更是闻名方圆几十里。爷爷刚开口,就被对方堵了回来。国庆节日子旺,拖拉机早被乡长的公子结婚定下了。“要不,你把它推走?”何大把式指着墙根的一辆独轮车说,“咱也就配这档次。”爷爷脸一红,二话没说,拎起桌上的两瓶酒抬腿就走。

  爷爷到家时,两瓶酒只剩下半瓶。老人家把三儿子招呼过来父子对饮,那晚,皓月当空。

  1953年秋天,爷爷娶奶奶的时候,换了身干净衣服空着手就进了岳母家的门,回来时,他手里就多了新媳妇的一只手。三十多里山路,奶奶的小脚实在走不动了,爷爷就向路边收庄稼的老乡借了辆独轮车,一边是黄澄澄的玉米,一边是腮上红扑扑的奶奶。车子“吱呀吱呀”唱了一路,像是最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引着他们踏上了幸福生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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