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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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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刚清醒了?你怎么不早说!走,赶紧看看去。”
痛……所有的感觉神经传达的只有一个信息,就是痛,疼痛让晕厥中的景榕慢慢清醒。
“我还在想,用这个办法,究竟能不能弄醒你呢。”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面前是两条粗腿。皱皱眉,想伸手去摸摸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却发现手痛,还有铁链的拖曳声传进耳朵。抬头发现两只手被粗大的铁钉钉在石墙上。
想问,喉咙嘶哑难以出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面色发青,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胸前有绷带缠绕,好像受了伤。但他体格壮硕,面容冷俊,长发披散。景榕不由得想。这样的男人如果被同屋看到,一定会把他归类为强攻。
正胡思乱想,突然一只手移到自己肋下,运力一掐。
“啊!”
似乎连肋骨都被捏断,景榕惨叫一声,瘫软下来。要不是有铁钉只怕已经倒在地上。可是手上却是撕裂的剧痛。
“胆子不小。现在还敢无视我。我问你。是谁让你来刺杀本主的!”
景榕急促的呼吸,希望能平息刺骨的疼痛,完全没注意男人说了什么。等她勉强抬起头,男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手越掐越紧,呼吸渐渐凝滞。
气管仿佛被捏碎般的痛苦让景榕深深蹙眉。身体只能微微挣扎却是徒劳。景榕沉入黑暗前冒出的想法是难道我没有魂飞魄散而是借尸还魂附在一个倒霉蛋身上还马上要被掐死?
看到手上的人失去意识,管仲文两眼泛起红光。手越收越紧。
郦苍云见状忙上前劝阻。
“大哥!先别动气。您身上余毒未消,动气对身体有碍。先留他一条贱命,等日后再拷问也不迟。”
一把甩开手中的人。管仲文坐在椅子上长吐一口气。吩咐下去。
“弄醒他!”
哗!一盆水泼向昏厥中的人。
轻咳两声,景榕睁开眼睛,额角一跳一跳的痛。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恨自己怎么还没死。
面前的三个人,一坐两立。坐着的是刚才掐她脖子的凶神恶煞,站着的两个是第一次醒来时见到的发髻男和络腮胡子。络腮胡子胡子太多什么表情看不到。可是发髻男却是一脸奸笑。一看就知道是奸诈狐狸一个。
心里暗叫一声怎么会。
拜穿越时空,借尸还魂的各种小说所赐,景榕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现在自己已经有一个身体。说白了就是借尸还魂了。而对面的三个人估计是这个身体前主人的仇人。“前人”拍拍屁股甩手跑了,而自己正好掉进时空裂缝,没有魂飞魄散却好死不死的附在这个身体上。“前人”的仇人认人不认魂,估计现在是要对付我了。会被虐呀!
景榕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人。
自己本来好好的跟芝麻官和小偷混日子,听故事。没事了还可以串门子看小说对着窗户外面的帅人YY两下。可就是那个讨厌的厉鬼。要不是那个家伙,自己也不会掉到什么狗屁时空缝隙里。更不会附到这个倒霉蛋身上,全身上下已经这么疼了还要被这些人欺负。
越想越觉得冤,越想越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睛一涩,景榕忍不住大哭起来。
管仲文看着面前的人。看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时一副后悔醒过来的样子。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自己。里面不是前几天的死气沉沉,而是闪烁着从未见过的晶莹。眉头微微皱着,一脸委屈,就好像被人强抢了甜糕的小娃儿。眉头越来越皱,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管仲文僵在椅子上,郦苍云的扇子掉落在地,徐锦虎眼睛差点没瞪出眼眶。
一个杀手,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一个流血不流泪断臂不松剑的杀手,一个以杀死目标为目的不在乎自己生死的杀手,竟然在哭!还是那种眼泪鼻涕齐流的号啕大哭。现在还哭到打嗝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呛到咳嗽!
景榕哭的死累又咳嗽连连。好不容易止住,用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三人问
“你们是谁?想干吗?”
管仲文眉头深锁。锐利的目光直视景榕。
“你别装傻。只要说出是谁派你来行刺我的,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行刺!?”景榕只觉得脸皮一阵抽搐。这个‘前人’可真是有本事,竟然是个刺客。
“谁刺谁呀?什么啊?景榕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移动。
“大哥,这小子嘴巴真硬,现在还跟这儿装胡涂。让我来收拾他。”
徐锦虎边说边撸袖子,大胡子底下两个眼睛露出跃跃欲试的光芒。
管仲文轻轻的点头。
徐锦虎走到旁边的墙上取下一根鞭子。
啪!鞭子在空气中甩动的声音令景榕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眼睛随着鞭子的移动而移动。吞了口口水,明知道背后是坚硬的石墙,却还是屈服于本能向后瑟缩。恨不得能挤到墙里。
“你别过来。你站住!你是侵犯人权,违反日内瓦公约,乱用私刑,欺负弱者,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心里不健全,变态!”
徐锦虎不受影响的在景榕面前站定。从胡子的抖动程度可以看出他笑的很开心也很变态。
“啊~~~~~~痛死了!”杀猪般的叫声从徐锦虎挥出第一鞭开始就没停过:“猪头,猪头,猪头,变态,BT,虐待狂。你等着!等哪天老子咸鱼翻身,先把你抓起来打。剥皮抽筋拆骨!放到油锅里炸!……哎呦!呜呜……好痛啊……芝麻官~~~~~~这里有变态!你个烂胡子!臭狗腿!垃圾,臭虫,狗大便!……呜……痛啊,好痛啊……我咒你这辈子讨个男老婆,每天被老婆打!被老婆圈圈叉叉!生不出儿子,老了没人送终……哎呦!啊……它、妈、的、这么狠~~~痛死了……呜呜,你被老婆叉比我现在还要痛千倍,万倍,十万百万千万倍……疼,疼,疼~~~!”
鞭子打在身上像火烧一般,疼的景榕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为了稍微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景榕只得努力的叫骂来振自己的士气,没想到这一骂,鞭子抽的更狠。景榕身上也越痛。嘴巴上就没个完,什么想得到的都纷纷冒了出来,就这样,一边哭一边骂,一边骂一边哭,泪水鼻涕口水沥沥拉拉流了一堆:
“坏蛋,混球,杀千刀的,乡巴佬,土包子,臭虫,蟑螂,老鼠身上的细菌,臭水沟旁的苍蝇……”
身上的伤越来越痛,越通就越想骂人,越骂越痛,越痛越骂,一路恶性循环下来景榕嗓子很快就喊破了,像火烧刀割似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徐锦虎手上的鞭子也一直没有停过,很痛,渐渐的,疼痛感占据了神经的,思维开始涣散,精神也无法集中。脑中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身体不断抽搐,泪水伴着皮鞭的抽落也愈发不可收拾……。
管仲文看着他。整个身躯基本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手严重撕裂,不停地抽搐,脸上的泪水也是稀里哗啦,虽然已经陷入昏迷,单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摸样。
“停。”
管仲文挥了挥手。
“别打了。”
这样下去打死了也问不出什么。
“苍云,放他下来。”
“大哥!他可是……”
“没关系。他现在这个样子也闹不出什么花来。别让他死了。留着他的命我还有用。还有,从他身上的东西去查他的身份。”
“是,大哥!”
3环境大变样
微微抬起沉重的眼帘,疼痛感却立刻纷至沓来:真他妈的痛!
瞳孔不能顺利的聚焦,眼前的东西像是不断在抽风般抖动……总是不能定格,连听到的声音也到花很大的力气才能传到脑海里,再得经过一段停顿才能反映过来——整个身体,全乱了。
隐约间,看到一个白影不断摆弄着什么,好像超市的仿古酒瓶子。旁边有两条粗腿。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看着就忍不住讨厌。真的很讨厌。
周身蚀骨穿心的痛。忍不住哼了哼。
白影转过身,嘴巴一动一动听不清在说什么。刚想集中精神却又陷入黑暗。
昏昏醒醒,醒醒混混。飘荡在黑色漩涡里。感觉有时有人粗暴的给自己灌很苦的东西,有时又有人在身上扎来扎去。有时又有人把自己翻来翻去的。有时又好像回到了当鬼时的轻松……。
当神智逐渐清醒,景榕没着急睁开眼睛。而是静静的,缓慢的呼吸,慢慢回想,慢慢的调整状态。
之前被BT大胡子打。
有身体。很重还很疼,不太听使唤,希望不会瘫痪。
空气很清新,有雨后青草的味道。应该不是什么地牢监狱。
有人在走动,脚步很轻。过来了过来了……。
景榕睁眼想看,眼睛却睁不开。心里一“咯噔”。仔细感觉,原来有东西贴在自己的眼睛上。
有人在!干吗解我衣服?什么东西?毛巾?在给我擦身。
张开嘴,轻轻的问。
“你是谁?”
正在擦身的手一顿,一个孩子充满惊喜的声音传进耳朵。
“公子!你醒了!?太好了!我去请郦阁主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咯吱一声门响。人已经出去了。
景榕嘴巴微张,半晌才说:“急什么呀!好歹盖上被子再走呀。冷啊!”
不一会,刚才出去的孩子好像带了什么人来。景榕竖起耳朵仔细听。
“郦阁主,公子已经醒了。小的照您的吩咐,公子一醒就去告诉您了,您请这边走。”
“郦阁主,请坐。”
然后景榕觉得有一道审视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一只死凉的手落在手腕上。好一会儿才放开。一个听着就很狡猾的声音说:“既然醒了就没有什么大碍。后面的只要慢慢调养就可以了。”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景榕觉得有一片布料扫过自己指间。顺手一抓,准备离开的身影一顿。回过头。
“放开。”
景榕没松,也没握的更紧。
“我眼睛怎么了?干吗要蒙着?你是谁?大夫吗?”
男子好半天没出声。空气凝滞。就在景榕准备放弃得到答案时,男子开口了。
“你的眼睛受了一点伤。过几天就好了。至于我是谁,你应该知道。”
说完,抽出衣角转身离开。
“公子,刚才那个是郦阁主。医术很厉害的。您的伤一定能治好的。”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叫我公子?”
“公子您爱说笑,不叫您公子叫什么呀?小的是城主派过来伺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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