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确是胆大妄为,根本不把他这个后来子弟放在眼里,频频在北建城周边滋事。
一夜寒风中,汽车奔驰而过,树叶风尘扫落一地,他们众人在一处机密要地,关起门来,商量起这大帅被挟持之事,该如何挽救,讨论最终定下了结果,这时,天蒙亮,曙光射进习暮飞的眼帘,他微微眯了眯眼,靠在椅子上,仰头,拨了拨眉头的紧致。

二少亲临敌营

北方的风沙是南方从未有过得,而这一日,这处小地方刮起大风,被风尘滚滚地包围住,外面的老百姓三三两两,走路都慌慌张张,左顾右盼,因为今日已有几辆军车一路飞奔而过,杀气腾腾,见了路上的行人,不顾其他,拼命地按喇叭,响彻整个街头巷尾,能不弄得人心惶惶吗?他们深知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有这番大动静。
树影婆娑中隐秘着一栋西式洋房,四周把守着持枪重兵,森严严地正执行任务,听见尖锐的刹车声,立刻就警觉端起枪来,向两辆军车跑去。
皇甫敬在二楼的窗户口,得意地往下俯视,笑容一点点散开,直到眸子中扑捉到那一个猎物,笑容才僵冻在脸上,因为楼下的人正举头对视,那年轻的军官眼中毫无一丝惧色,反而,是威风凛凛的夺人之势,他料定,这人便是习暮飞,今朝一见,确是英雄出少年。
“习二少,大驾光临,皇甫未去远迎,算是失礼啊!”皇甫敬是走惯政界,军界的老手,一开口便是一顺溜的官腔,也不管面前的是否敌人是也,“早听闻习大帅有个意气风发的儿子,今日相见,确是名不虚传啊!”
习暮飞随身带了一行八人,包括北建城的军长,师长等人,其余得就是几位身形高大的军官,他们都是受过极端军事训练的好手,敏捷锐利的目光同样震慑旁人,他们坚守在习暮飞的身便。
习暮飞迎上去,把军帽卸下,跟随其后的军长赶紧接过,当头棒喝,“皇甫敬,废话少说!快释放我父亲!”
在场的人无一被他突如其来的直截了当吓得栽了个跟头,尤其是皇甫敬,见过无数世面,这回是第一次当面被人戳中脊梁骨,好半晌都晃不神来,他身边的侍卫拔枪而对。自然,习暮飞这边也是同样回应,此刻,这间屋子笼罩住剑拔如张的恐怖气氛。
皇甫敬也是老政客,用迅速的速度恢复过面色,挥了挥手,那后面的枪便无声的放下,笑意奸得如同一只老狐狸,心里想着,你这个小兔崽子,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嘴里却好似商量的口气,“二少,真是心急,这还没谈呢,就这么咄咄逼人了。”
习暮飞眼睛放射似的一瞄,后面的人遂收起枪械,只见他戎装一身,挺拔如松,“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一向无交集,如今,是你挑衅在先,做出一副朋友的模样有何意义?”
“好!既然二少如此说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放你父亲没问题,可这北建城必须归我!”习暮飞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脸都绿了,心中不胜喜了一阵。
“好!”习暮飞毫无思索脱口而出,眼光沉入湖底,深邃得看不到边,他嘴角抹过一丝冷笑。
连皇甫敬都没想到这习暮飞竟然会如此爽快答应,这也未免来得过于快了,他狐疑地上下掂量着面前的年轻人,冷酷地异常,从他脸上很难看出其他破绽,他太过镇定,一副深入敌营也可全身而退的豪气。
“爽快,二少,既然答应了,我也做个爽快之人。你父亲并不是我掳得,而是被东洋人挟持,我也是顺手捡了个大人情。你明日在此交权与我,签订协议,我立刻遣人送你父亲一行人安全到北建城。”
“不行!你今天把人送来,我明日交权。”习暮飞一口回绝,令全场气氛又一次陷入僵局。
“你既然是为东洋人做事,我怎敢轻信你的为人,”他又说,“告诉你,我平生最厌恶的就是东洋人,他们素来喜欢做这种卑鄙龌龊之事!”
皇甫敬酝酿着这一番话,笑容渐有深意,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颈链,光耀得刺眼,“好!那今晚你留在此处,自然会见到你父亲,直到明天我们签字,才方可离开!”
“你这是威胁我们二少,作人质!”军长在一旁不服气地插了话,本想对着习暮飞多说一句,却听见他悠悠地说了句,“一言为定!”
他们几人就这样被困于此,从白亮的昼日等到了黑幕降临,习暮飞在休息室里迷糊了一阵,醒来时站在窗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四处暗动的潮流,眉头松了松,暗藏了笑容。

犬吠夜扰帅府

一眨眼而过,这烟雨江南之地月上朦胧夜,秋日索索风昔,夜到底是寒过盛夏,这一夜漫长无比,帅府内外,平静如常,四周卫戎巡逻来往,又添猎狗锁在小屋子里,充当警卫,刀枪不入的帅府里,自然是安全过城外的任何一家府邸。
习暮飞离守文远城的消息并未传出,也是故意被隐藏而下,他是习军在文远城第一掌权人,若传出悄然离开的消息,外方又会多加揣测,自是会引起一些不安分之人挑起是非,那些手段又是最阴险隐晦的,所以,当他匆匆而去之时,还是不忘嘱咐路羽樊,“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接近帅府!”
是夜,那一栋偏居帅府一角的房子里,灯光隐隐作现,绮罗窗纱围绕着二楼的一间南朝向的房,月光投射在落地窗影中,皎洁白透,但见圆润光环。
她躺在帷幔之下,莲花红色的被褥将她捂得更紧,只见她双手十指掐住被褥一方,头在洒有奇香的枕头之上,摇晃不已,汗渍落湿一片,口里不停喃喃唤着一人的名字,眼皮跳得无比厉害,脸色白如纸,她的胸口此刻似乎被人压住,眼睛总好像被黑布遮掩,想用尽全力,都未可让自己醒来,那如梦如实的画面,已将她迫至墙角处,已然无路可退,但,她还在声嘶力竭地为自己拼下全力,忽然一声狗吠声迅捷闪进耳洞,她不知是梦里听闻,还是醒来了,只听一句大声呼喊,“二少……快跑。”
狂犬乱吠之声,声声入耳,她忽然一眼睁开,柔和的床幔即在眼前,脑海中一闪而过方才那极度恐惧之事,竟让她把心搁在了别处,正此时,屋外训词之声响起,然后便是来来往往的脚步之声,贯穿于耳,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坐稳床头,朝门外唤了一声,“平儿!平儿!”
木门吱呀而开,平儿披着一件薄纱秋衣一手直打着哈欠慢步走到她的跟前,绕过床纱,揉了揉眼,才看清眼前那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平儿坐在床上,伸手用衣袖就去擦拭如昔那一额头汗珠,“小姐,这样多的汗,可是做了噩梦?”
她终于恍然过来,那不过是噩梦一场,真实的皮肤接触才让她更感觉到自己活在现实当中,而并非梦境,她抓住平儿的手,力度让平儿都想叫疼,她几近哀求道,“平儿,你快去请路副官过来,快去!”
“好,我这就去。”狗吠之声又起,平儿这才意识到今日这番夜里,帅府里外早已不宁静,也不知外面生了何种事端,嘀咕道,“今日,是搞什么鬼,猎犬叫个不停,扰人清梦,这夜梦中,突闻此声,想必是极度惊扰了小姐,怕是因此将小姐惊醒。”
“也不知为何,我心悸难停,我得问了路副官,才方可安心。”她一只手压迫在胸口,想借此以平复那无名心跳,想喝一口水,以解口渴,不想却错手打翻了一边的茶杯。
平儿见此,也不敢多言下去,踩着迅速的步子,匆忙下去,不见一会,平儿就领着人进了屋子。此刻,如昔还穿着白色丝绸睡衣,紧贴与身,路副官见此情景,不禁有些窘迫,驻步不前,只微微躬了躬身,毕恭毕敬,“夜犬惊扰小姐,在下万分抱歉。”
“无妨!”如昔情急之下都来不及更衣,平儿已识趣地将外披风从衣柜中取来,她从床上下来,路副官微身转过脸去,手足显得无措。

二少身陷囹囵

当平儿悄声退下,带上门离去,如昔已安坐在单人沙发之上,她一眼望去,路羽樊却是心里有一股气透不出来,他刚想开口说话,不料却被人先开了口,“路副官,狗犬之事我并不在意,今夜请你前来,只想问你……二少现下是否安好?”
“是否……安全?”她盯着他望,想要从中看个究竟出来,不禁加了一句,由心而来,到底是在意的,她不得不承认,此刻,任何矫情都比不上他的性命紧要,她可以不要她的骄傲与矜持,到这种关头,这些都是她不能控制的。
她见他矗在那犹豫不定,由于有过一段距离,更看不清他的面容,于是,她随手拨亮了树立在墙角一边的西式立灯,顿时,房间那明暗不实的灯光骤然消失,由明亮的暖光所代替。
这一亮,路羽樊脸色随之一闪,仿佛这光度带给他不少力量,“二少一切安好,杜小姐大可放心。”
“路副官……你当真没有瞒我?”她夺人气势的目光伴随着那诚意一片而来,尽洒在那两道迥然目光当中,成了一个娇小女子的依托。
“二少,虽拘禁我于此,可我的心里却并不是真的恨他如斯,就算是朋友,盼他平安,也不为过。”她句句恳切,言下由衷,不顾其他,“难道,路副官还不肯告诉我实情。”
前方切断任何信息来源,一切都是危险,一切都是诡异,生与死,他们已一起经历过数次,习暮飞天生就是一个将军,能人善战,且总有人庇佑,他就曾在一次战役中为他挡过一枪致命伤,他幸及腹部受弹。如若,他不扑上去,习暮飞大有可能就被射入心脏,性命岌岌可危。
但,这一次,北建城,单人匹马赴鸿门宴,究竟何以脱身,身边虽带有精兵,可能否挡住危险,谁又可知。他已是许多时辰来,惴惴不安,面前的弱女子,坦诚相问,他的面容此刻毅然坚强,只淡淡扫过她一眼,遂低下头去,也不就正面回应,“信我,杜小姐,二少,必定安然无恙。”
“好,我信你!”如昔答,已决定就此打住,也许,他的神情已是最好的答案,等待,也只有等待了。
又是一片黑幕笼罩,不明不实中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悄然发生,这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