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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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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不一样的

她稳稳地与他对坐着;头发飞絮;吹起一束一束;她抬手去清理;“。”
习暮连神色一顿;“二哥与我怎么个不一样呢?”波光涟涟;泛舟而上;他们的船只慢速度而走;后面的船自然是放慢的速度而跟;他见她不语,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坦;“是不是二哥任何方面都强过于我,你们才如此瞧不起我,总把我当孩子看待。”
他突然停住,俊朗的脸上一时红了脸,竟是几分调皮的孩子气,她见了连忙说,“五少,你可是多虑。在我看来,并不是你二哥强过你,只不过他早已有了保护自己的本领,自然是可以单独行动,而你身份本就尊贵,又是如此斯文之人,难免会被人盯住,我想,大家保护你一全是好意。”
“可我也有能力保护自己,还有……保护你。”他挺直了胸膛,炯炯而神的眼里出现了一股熟悉的英气,她莞尔说道,“我知道。”
说着说着,他见风更大了,连忙快桨落水,几步就将船移动了水中的那一处静地,他伸手将她从船中慢慢拉上来,“湖面上的风真大,你看你的手指都沁凉了许多。”
“这不,还好平儿给我准备长披风。”她指了指身上那长及脚踝的披风,顺便把手赶紧放进了披风之内,他情不自禁地说了句,“你穿这披风极是好看。”
柳枝摇曳垂落在岸边的湖面上,无声地围住这一处大小适中的,给人湖中小憩的亭阁之内,亭里面有几处座椅备着,可供好几人休息,品茗茶,抑或吃糕点。
他们安坐好之后,随后而来的便衣卫兵守在门外,习暮连取大篮子来,打开盖头,从中取出了两瓶荷兰水,一盒米酥饼,另起司蛋糕几份。等侍从官恭敬退下,亭阁之中只剩他们两人,他拿起荷兰水递过去,“渴了吧,给你备的。”
“你今天就是去准备这些东西了麽?”她讶异地问。
他谦和地点点头,“我是问过路副官,知道你平时都爱这些东西,本想带咖啡过来,可这咖啡壶在外面委实不好用,着实考虑了许久,才改带了荷兰水。”
她把荷兰水的瓶子握在两手之间,心里暖和和地,曾几何时,这些事,并不是他为她而做!
“五少,真是费心。说好是我陪你来游玩,做你的向导,怎么今日反倒是我成了主客。”
他道,眼光真切,“我在这没有朋友,如若你能把我当做是朋友,我就万分荣幸了。”
“你当然是我的朋友。”
“那我真开心。”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天真烂漫的气质,他把袖子一层一层放下,斯文至极,“以后,你若有空余时间,可来我家与我母亲相伴麽?”
她睫毛眨了一眨,不解其意,他呵呵笑声传来,“你不知道,我母亲十分欢喜你,或许是投眼缘吧!”
“我也欢喜习夫人,她是一位美丽娴静的夫人,毫无一点官太太的架子。”她回答。
“我母亲素来就喜欢这样恬静的生活,我常常觉得,她的身份实在与她的个性不符。”他把一碟起司蛋糕推到她面前,“尝尝。”
她用小勺子沾了一些,嘴里立刻甜丝丝,这种味道真是甜而不腻,“你与你母亲一样,看起来真的很文雅,一点也不像……”
“不像我父亲麽?”他直截了当地问,“我并不想过和我父亲一样的生活,我讨厌做军人,我也讨厌搞政治,”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可我也没法子,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之中。”
她用手慢慢玩弄着勺子,在盘子里动着,发出轻轻的叮叮响声,“那你打算以后也出去行军打仗麽?”
“我不会去的,我没有去的理由。”他的神情很坚定,用手抚平了一下上身穿的灰格子马甲,然后说,“我一直都想出洋去。”
她略一怔,问,“那你父亲会允许麽?”
他灿烂一笑,很是骄傲的样子,“我父亲一直就想送我出去,也就这段日子的事了!”
“那你父亲对你真好!”她平视着眼前的朗朗少年,意气风发,想必自小就是受尽父母疼爱的孩子,那一日看见那威严的父亲,对待他与习暮飞可不是一个样子,忽然心里不是滋味,“你母亲会同意麽?”
“自然是同意的,她是最怕杀戮的人,可偏偏跟了我父亲。”他自说自话,却也自在,一点没黯然的意思,“不过,我知道,正因为我父亲真心爱她,她才肯这样留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继续收藏。

何意所在

文远城里响起了钟声;咚咚咚……不急不慢地从远处传来……响亮而绕音四起;远远地回荡在文远湖上空;他听着听着便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走到八角亭外头;“哪里来的钟声?”
“是寒铭寺庙传来的声音。”她回答;“有香客到此都会上钟楼去亲自敲一敲钟;求带来希望的意愿。”
他的目光随声而去;背影挺拔坚硬;也只有这一眼,才恍若有点似一人;她心中阵阵绞痛,不知何处安放自己的灵魂,明明已是无退路,可万般刚硬,终是化作千指柔,她不知不觉摸了摸衣服里面的东西,依然还在,冰清透凉。
既是如此容易忘怀,那当初,他为何留下这样东西在她身边,这样紧要的东西不是应该贴身携带吗?而他竟这样轻易就给了她,轻易地就这样在她身边呆了几年,很显然,他已经将她忘记地一干二净,他所迷惑地仅仅是现在不肯就范的她而已,不是真实的她,决然不是。
“如昔,我们也去敲一敲!”他忽然转眼看她一脸的空旷,遂说。
转眼到了秋末,大街上两边种着整整齐齐的木芙蓉,洁白纯色,俏粉色,娇艳欲滴,层层花瓣交错叠在一起,黄色的花蕾迎着阳光,咧开嘴,给了大大的笑容,她们是文远城里最普通的秋花,许多处都盛开了芬芳,引来无数蝴蝶起舞。
最近一段日子,城里的守防更加严了,东洋人总闹一些小事端出来,惹得习暮飞加强了巡逻防备,自从习允天空手捞了东洋人山本一郎的一套武器装备,这日本外事馆可谓火气大了,几次三番地派了使馆人员来习帅府理论,接过都愤慨离去,他们拿习允天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一口气往肚子里咽。
习允天很厉害,悠哉着,只给了他们一句话,“老子从前就是绿林出身,谁叫你们敢和我作生意。”
习暮飞不得不佩服父亲那一股子土匪的流气,可正是这种流气才给了东洋人一个下马威。山本一郎不但没得到习军的半点支持,还折了武器损了兵,本以为可以如虎添翼收下习军这块肥肉,以为他己用,没想到,习允天用一拖二欠三赖账的方式,先骗来了装备,然后撒手不管,当初约好把江南某重镇的铁路建筑权交给山本一郎,这会,就是死不签约,山本一郎也奈何不得。
习允天坐在会议长桌的中间,从侍卫官手中拿过那一份《大公报》,看见竖版的大篇幅,油字清晰醒目,尤其显眼,“东洋出糗之事,虽属习军统帅失实,可东洋人性本恶劣,又狡诈过人,常欺侮百姓,此事另当别论,无不大快人心,令人称道,敬!”
啪!他拍报纸在桌上,露出无比兴奋的心情,“好!报得好!”一位统制忧心忡忡地说,“大帅,惹毛了东洋人,我们怕要有更多麻烦。”
“最近在文远城里,就常有东洋人闹事,不是抢了百姓的东西不付钱,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乱砸百姓的店,警备厅已接过好几次这种告状,大帅,这可怎么断论。”另一位统制眉头抬起说道。
……
然后长长的会议桌前,群声而起,议论纷纷,习暮飞这日没有到,因为刚在文远城警备司令部与习允天就闹翻了,四周的卫兵肃穆以待,四目皆不敢斜视,装作没听见一般,可毕竟是在耳边,怎能不收入耳内,他们听见习暮飞说,“我是绝不会与张素绢成婚,我今天就一次把话说个明白,你赶紧把她送回老家去。”
接着是一阵令人揪心的沉默,只听见沉沉地脚步声,一步,走二步,啪!响亮的巴掌声扇过……
“我也再说最后一次,这婚你非结不可,如不,你就脱下这身戎装,跟我滚蛋!”
待习暮飞出来之后,已是灰黑色衬衣,腰间的佩枪消失不见,脸色铜青,炯炯有神的黑珠子一眼望不到边,冒着熊熊烈火焰。
侍卫们立正敬礼,他风风火火地离开,突然听见一阵巨大的玻璃响声,侍卫官们着急往里一看,一个法兰西琉璃烟灰缸被砸成粉碎,六彩的玻璃碎片四散落地。
“吵什么吵!你们吩咐下去,东洋人搞一件事,你们抓一个,搞两件事,你们抓两个!”习允天用力地拍打桌面,顿时鸦雀无声,他此刻下达这种命令,虽不是极合适,可谁也不敢在老虎嘴边拔毛,再多说一句。
这个口令还真使东洋人收敛了不少,他们又各回各位,表面看起来相安无事,百姓的日子也就自然好过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对饮咸亨酒庄

这晚;膳食后;如昔与白老师在咸亨酒庄中对坐着;酒庄里热闹非凡;正对面舞台上有昆剧的名角婉转地唱曲子;四周来往的小二;忙碌奔走着。她端坐着;看着白老师本已白皙透明的皮肤上添了两片红云;手中的酒杯晃了又晃;洒落些许白酒在桌面之上,酒香溢了出来;
她亦端起酒杯勉强咽下了几口,一时胃中火烧火辣,细嫩的肌肤上如同抹了胭脂般红润。
“白老师,我代姑姑向你赔罪!”
白老师来不及抢住她手中的杯子,只看见她眉目中的隐伤,自嘲似地笑,“你何罪之有,她也没错,她……是该这样,该如此的。”
杜雪藤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最后解决掉国内的资产,而再次远赴重洋,与一位做皮草生意的英格兰人结婚,而白老师却苦苦等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仍孜然一身,直到昨天,杜雪藤亲自上门与他告别,才方知梦醒此时,但述何人知心。
如昔是绝不知姑姑会做这样狠心的决定,在她的心目中,他们明明是那种细水长流,可以几年不见,仍记挂在心,情意不变的爱人,谁料到会如此般收场,她为此质问过杜雪藤,杜雪藤语重心长地说了句,“有些人,遇见了,就应当把握,如不,将会是一辈子的叹息。有些人,错过了,就应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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