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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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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已面如死灰,一只手紧紧地拽住手中的绢帕不放,被习暮飞一眼望尽,炯光一闪,竟很温柔地提起柳真真一只手,显得颇为亲近,“我知道你素来喜欢百合。”
习暮连再看不下去,只得从中打断他们的对话,“柳真真你可有能耐,连我二哥这石头做得心也被你劈开了。”
柳真真把花揽在怀里,对着习暮连冷了一眼,再看旁边的人更情意绵绵,“谁说我暮飞哥哥的心是石头做得,只是你们这些俗人看不懂他罢了。”说罢,她又瞄了一眼临危正坐的杜如昔,脸色极度的不自然,忽转口挑衅问,“怎么杜小姐脸色变得这样不好?”
习暮连也再不杠了,牵起她的手,竟惊觉她手心滚烫,心下一寒,为她周旋道,“二哥,那我们这些多余的人也不便在此长久打搅。我们另选一处。告辞!”
自他们离去,琴声戛然而止,习暮飞也就此松开那双手,但仍逃离不开她一往情深的目光,“暮飞哥哥,你的心真的为我而开吗?”
牛扒自然是没有吃成,习暮连问都未多问一句,牵住她就走出英格兰西餐厅,步入漫天雪地之中,他举着油纸伞,为她遮细雪纷飞。
他们一路走,一路留下脚印,皮鞋上尽是水珠,每走一步,便多一步脚印,身后跟着轿车,速度非常得缓慢,不知觉间,他们已走到小桥流水边,她走上台阶,却是极滑,一步不稳,差点栽跟头,幸及他扶住,她抬头注视着他,他亦深情望住。
他们立在拱桥之上,看下面落雪成水的河流慢慢凝固,停靠在一边的船舶大门紧闭,摇摇晃晃,毫不停歇,来往之行人小心翼翼,脚下的路程委实难走得很。
“牛扒没吃成,都怪我!”他说。
她望着前方曲折的小河,散落而下的雪花片,说,“对不起。”
他一楞,捏紧了手中油伞,“对不住什么?”
“五少,我想今后,我们再做不成朋友。”
他呼吸一滞,喉咙突然堵了石头一般,却还是克制地问,“为何?”
她回头看他,苦涩一笑,“我想,你是知道的。”
他拼命摇头,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昔,你如若答应嫁给我,我定会给你个明媚的蓝天,我们一起出洋,然后定居在国外,再不理这里的是是非非,一切的人与事都不会影响我们。”
“何必呢,你明知道……”她的眼睛里布满愁丝,说这一句再不愿多说下去,而他紧握住她的手,苦苦哀求,“你无须急着答我,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做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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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静客苑

咚……咚……咚……
高处寺庙里传来清脆响亮的敲钟之声;一声一声迫人而来;在冰天雪地之中;倒是有一种傲人姿态;想求个平安心愿的香客;几乎都会到此处;个个轮候;敲几声钟;越近年底;这钟声亦响得越发多,乱世平民;谁不想求个安稳度日。
在寺庙后头的一片院子里,有一处僻静的香客静修处,里面曲苑清幽,香客行走在其中,颇有几分儒雅心境,如今,外世乱行,已极少有地方可以腾出来做休养之用,战不停地打,可妙得很,却没有一处军阀闹上这里,甚至是以前的孙帅还来此处巡查了一番,拨下了一笔款项,将此处修得更加舒宜。
这天,如昔拧不过平儿,被平儿拖进这处之后,才发现水月洞天又是另一番景致,她命平儿去捐香火钱,独自一人走进这曲深院林的疗养之处,唏嘘满目的各色梅花组成的梅林,空气中弥漫着香火的气息,她屏息一闻,仿佛心神就此平静了不少,就此凝注在这花海丛林之中。
忽一阵熟悉的声音渐入耳,“……真真,你替我去捐一笔钱给方丈,聊表心意,可否?”
那女子穿着迤逦旗袍,笑靥透亮,甜丝丝地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身后跟着一行几人的卫队。
然而,如昔已闻声,不可不知其人,火苗蹿起,如鬼魅一般总缠住她不放,她是进不得,也退不得,伫立在梅花丛中,注视着方才说话之人步步逼近,她目光如火,恨不得就此离开,可双脚如扎住钉子般,一步也未可移动。
方才,那番情形,她也瞧见了,她想躲,可偏偏被自持的傲气所制住,这样躲,便是怕,她怕什么?她还怕什么?她不是早在教堂里与他说得一清二楚,她如此绝情,他亦可如此,为何要这般折磨,才叫人安生!
他又是一身戎服束身,帽檐遮住眼眶,只觉一层阴影透在他脸上,叫人看得心中越发不安,他踱到她面前来,笑得恰似春风得意,“此景,此地,杜小姐,怎么行单影只,五弟这人也太不解风情!”
她拼命压制住四处荒草丛生的内心,只淡淡笑,“五少要勤于军务,又岂能常伴我左右?我也不过替父亲来此上香而已,谈不上二少方才一说。”她话锋一转,话里话外都是带刺,“倒是二少,有这种雅致?想来,也是陪同佳人赏景致,可丢下佳人放一旁,可别恼了佳人为好。”
他并未正面回答,脸一瞬间冷下去,一贯的高高在上,狠狠地扯下一束梅枝捏在手中玩腻,“梅花高志节,傲洁彻寒心。”
“二少说得极是,梅花也是一颗种子发芽而来,它经过不少时日增长,奋力向上,冲破花苞,在寒风冬雪中绮丽绽放,它的心志是何其高洁,怎可被人随意践踏!”
她话一毕,就夺过他手中的残枝红梅,真是晶莹剔透,润洁芬芳,在它花蕾之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洁傲得咄咄逼人。
他见她恼人的样子分外认真,不免有点失神,情不自禁伸手就拉住她的袖口,“我才说了一句,你可好,说了这么长窜的道理出来。”
她回头白了他一眼,说起话来句句刺耳“二少,不喜欢听,就不要来招惹我。还是找你的佳人去为好,她可是温腻得很。”
“你快去啊,说不定人家正寻得你要紧!”她见他笑而不答,一股血液就冲上脑门,劈头又补上一句,顺势抽开了袖口,离他有几步只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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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能让人将你夺了去

他终于缓过神来;心里不知有多开心;今日;不想会在这里碰见她;本是愁不过柳真真的纠缠;才答应出来走一走;这一走;也不知就怎听见山中的钟声响起;心思就飘渺起来;不知不觉,落脚山中。
他一直弄不明白她的心思;甚至,他以为,她大有可能移情别恋于五弟,而今看来,这套激将法还是管用的,她的心底终究是有几分在意他。
“如昔,你是在气我有别的女人?”他得意地问,低头想去觊觎她的表情。
这句话使得她轰然一怔,遂然而退,脸上红的像火烧云一片,极是挂不住了,被人揭穿了,竟是这般浑浊不堪,还自称傲梅,真是可笑至极,尽管如此,她仍然昂着头,好有夺人之势,回答,“你有你的女人,与我何干?”
“那你为何看起来妒火绵绵?”他逼问,遮住他的阴影之下,终于显露出炙热的渴望。
她被他看得无路可逃,险些就跌倒在地,被他扶腰拦住,她才真正看清他,是那样熟悉,显然,他的容貌早已深入骨髓,任她怎样否认,都不可磨灭。
她尖着声嘀咕了一句,“放开我!叫人看见了。”
“看见了又如何?”他仍然将她半抱在怀里,不依不饶,就是不放手,“你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人将你夺了去。”
“小姐……”远远地就听见平儿的声音从山体的另一面传来,她清清灵灵的声音甚是好听,在这一刻,却是把如昔吓了一跳,她慌神中奋力推他至一边,冷冽地说道,“二少,自重得好!我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
那叫声的另一头,赫然站着一位女子,她立在风中,旗袍中的红艳杜鹃惹火,她手指里已经将手帕捏得紧巴巴,火红的唇色几乎已被她抿得褪尽姿色,变成一种暗青的颜色,眼珠子鼓出来,似乎要杀人,这么说也不为过,只见她望了那位挺拔如松的军官一眼,不争气的泪水一并而下,可很快,她便一擦而过,她是那样骄傲,怎可轻易认输?
江南五省与北面几省自从携手并进以来,风平浪静,就连一直扶植皇甫敬的东洋人也似乎安分许多,习军高层多了一人,此人正是习暮连,以往,他不愿参与军务,尤其厌恶战事政治,可这段寒冬日子里,他竟也多番上心,主动请与习允天,让自己到军中锻炼锻炼,他虽文弱儒雅,可毕竟是在习帅身边长大的,耳濡目染也沾上几分,更别说习允天从小对他培训了射击,骑马,围猎,格斗多种训练。
他这些方面自然是优秀的,可论及军事才能却万万不及他二哥习暮飞,这是他自己也早知的,但他仍然想努力,努力战胜自己。可他为人谦和,待人处物都极是恰当,对下属关爱,这些即是习暮飞或习允天都是难以做到的。
但矛盾很快激发在他们俩兄弟之间,习暮连在一桩小事务中与习暮飞起了大冲突,他认为习暮飞视人命如草根,习暮飞怒斥他妇人之仁,闹到最后,那警卫连队长还是被执行了枪毙,习暮连气恼得回家连饭也不吃,赌气锁在房里。
习夫人在房外劝了老半天,他也不见理睬,习夫人只得对习允天说了,习允天弄清了来龙去脉,立即致电习暮飞,习暮飞还是那一副脾气,毫不认输,执意说自己无错,既然属下犯了如此大的错误,就当以执行极刑,以儆效尤。
习允天也明白,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看处理人看待问题的方式,说白了,习暮飞也没错,只是过于苛刻,习暮连更加没错,他说人命大于天,当可放过就应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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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成性

缘由皆因那位警卫连队长把一个平民百姓的老婆拐跑了;这个百姓也是个冲劲人;单枪匹马就冲到习暮飞这儿告状;他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把警卫连队长叫来;问得清清楚楚;这警卫连队长见人都跑这来告状了;还嘴硬绕着弯子讲;习暮飞只好把那位女人请来;那妇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和盘托出;他气极了,当下就发达了枪毙的指令,习暮连正好在一起议事,听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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