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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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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眼角微翘起,瞄了一眼习暮连,习暮连表示出一种谦谦的谢意,然后举杯敬向习暮飞与杜如昔的方向,勤勤恳请着,“二哥,二嫂,你们就让我去吧,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成全我。”
习暮飞默然不做声响,只待身边的人回答,荷花印小圆杯被如昔掂在手里轻酌了一口,她想不出阻止他的话。
暮连本是早想脱身,无奈于父亲去世后战况连连,他这样走自视为不义,而如今,局势已定,二哥本是将相之才,又手握重兵,再加以有南方政府鼎力相持,自然是乱世中稳当当的英雄,此时,有没有他,已委实不重要。
“我本就不适合这里的生活,总想着出去见识见识,二哥,二嫂,都是出过洋的人,当时,想必也和我一样心怀远景,和我如今这心情是一样的。”
外面的天色已然全部暗沉下来,直见几颗高大的桦树在风雪中形影摇晃,枝单干枯,落地窗户边的西洋印布灿烂华丽,尊贵得摇摆在地上,只见明亮如晨的窗户上面印着他们四人的模样,那个穿鹅黄色纯亮旗袍的女子最终低了低下巴,“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亲,请给点力量吧

经是何年而回

上海客运大渡轮码头上飞丝细雨;人头攒动不息;黄包拉车;小轿车;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尽管天气如此不好;可丝毫没有影响这码头上的生气;只见几层渡轮上的客人齐齐向地上的人挥手;挥泪落寞的人尽有不少,一声巨大的鸣笛之声响起;小甲板被收起,锚被缓缓收起,二层贵宾室里的人眼中雾气氤氲,他紧闭双眼,尽量让自己放松,抑制自己内心的空寂波动,这一去,,是不可知的,但他在开船之前仍挤出了一贯的笑容,朝他们的方向大力的挥挥手,一笑而过……
在汽车返回上海城租界的路途上,她实在是忍不住落下泪来,暖热的眼泪水滴在习暮飞的手背上,他亦心中酸楚,毕竟是连着血肉的兄弟,仇视多年,没想到,今日还竟会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或许,那并不是恨,而是妒忌,妒忌父亲对五弟的呵护宠爱,嫉妒得毫无理智,回头想想这么多年的岁月,暮连一直是视他为兄,可他给得却只有冷眼。
他这样想着,心里难免有些自责,把怀中的人抱紧了,温暖地说了一句,“你若不放心,找个时机,我们去趟香港。”
她像小猫一样温顺在他怀里默默点了头,一只手捏紧了他的手指关节,“暮飞,我们俩一定不要这样的离别。”
那一转身,被她看在眼里,仿佛是她手里断了连线的风筝,随风而去,渐行渐远,她心里凉意寒寒,不知缘故地哀伤起来,说不出所以然,只觉得,线离手心,那风筝再也找不到了。
小轿车走到市区里去,周遭开始变得热热闹闹,黄包车渐多,都是戴着风雪帽在雨里穿梭的车夫,叮叮叮,铃铛的声音不断传来,没过一会,高处的电缆线就崭露头角,沿着电线而走的电车在闹市中穿走,不时停下来上客落客。
时髦的上海女人,除了尤显身姿的婀娜旗袍,还有各色各样的洋装在身,真真是洋气得很,而男人们,大多西装革履,手里还有许多提了公文袋得,另外一些则是穿长褂戴西洋礼帽,各穿各样得,简直是混着中式传统与西式洋装穿,虽有些怪样,但见得多了,也不觉多怪。
还有一些穷人却是买不起靓丽的衣裳,他们有部分穿上打补丁的粗衣粗裤,在街头坐着小买卖糊口,更有一些衣衫褴褛,手里拿着一个破瓦碗在街边行乞的路人,他们都巴望着前面租界里头的哪个富贵好心人会丢点赏赐下车,哪怕是一点点也足够他们吃上好几天的饭,可印度阿差拿着棍子不耐烦地将他们驱赶开,可终还有人不依不饶。
那个白发驼背的老人带着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孙子站在租界门口,看见一辆豪华轿车停了下来,便急忙走上前,苦苦哀求,被阿差呵斥随即堵到一边。
小孙子衣衫单薄,脸上被风霜吹得破了好几层皮,红鼻子还在流着清涕,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天真地望着车里的人,像是在乞求,车里的人到底是把窗户摇了下来,前面的侍卫官大声叫来阿差,让他们一边站开,他们闻声只好退到一侧。
老人似抓住了一点生机,赶忙一瘸一拐地拖着小孙子走到轿车车窗边,低声哀求,声音孱弱得让人听了于心不忍,他脸上的皱纹已深刻成线,当他接过那几张袁大头票子之时,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四周张望,然后把票子放进了衣服最里面的口袋,此时才想起没有对车里的贵妇人道谢,但车子已缓缓开进了带刺围栏之内,后面跟上了好几辆军车,自己被阿差再一次狠狠推开。
老人记得那个贵妇戴了一顶雪花绒白色礼帽,网纱下的笑容温馨甜美,就跟仙子没有两样。
小孙子擤了擤鼻涕,看了一眼绝尘而去的轿车,稚嫩地说道,“爷爷,那个漂亮阿姨,人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租界

英国里公馆高楼真是不少;林林种种;样貌繁多;几乎全是仿造英格兰建筑特色;杜如昔在英国见得多如牛毛;看着也没觉新奇;印度阿差到处都是;维持治安的治安署警察四处巡逻;还有英格兰的警察士兵;也穿梭在租界里头,许许多多金黄头发丝;高耸鼻子的英国女士,身穿格子呢外套,陪在穿着文雅的英国男士身旁,一对一对走在不同的角落里。
这里面的人都是楚楚衣冠,车载车送,衣香鬓影,而不到几百米的围栏之外,乞丐,贫民,连喝上一口水都是极为艰难,这个世道,不看而已,看了总让人心酸不平。
“怎么了?”习暮飞将她脖子上的狸毛围巾戴好,见她一直闷闷不乐地,想起方才那一幕,便心下知了,“大上海就是此般境况,富极穷涩,你帮一个,可后面还有千千万万。”
她嘘叹一口气,眼里含着外面的霓虹灯灯光闪烁,天色到底是早早暗落下来,晦暗不明,雨飞而落,像飞蛾扑火一般,一道一道往车灯出冲去。
他忽然搂她一下,在她的小脸啄了一小口,姿态极为暧昧,“好了,我的夫人!别老耷拉着脸,等一下我派沈副官到租界外头分发一些银元,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的眼睛中出现惊喜,分明闪着秋水,“那我替那些百姓谢谢二少的善心。”
他呵呵一笑,然后抓起她的手,放在唇下,诡异地说,“那你怎样谢我?”
如昔瞄了一眼前面临危正坐得司机和沈副官,心下就急了,便欲推开他的手指,放低了声音道,“这么多人在,也没个正经。”
他也不理会,朗朗一笑便将她拖入怀中,在她耳根子边绵绵细语,“晚上再收拾你。”
这场宴会实质上也只有三个人的会面,蒋座约了习暮飞来上海的英租界商谈要事,本习暮飞要单独一人前来,可蒋座再三要求他携夫人出席,他不甚推却,只好将如昔带来。
三人在一处幽静的内巷公馆里碰面,交谈起来,甚欢,蒋先生个头不高,瘦弱的身材,一副文质彬彬模样,说话斯文有礼,待人温和亲切,根本感觉不出一丝毫南方政府政要第一人的统治气态,他总时不时和如昔说上一些生活的小事,仿若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关切。
可他的眼睛里闪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涟漪,总在目光一闪之中显露出来,如昔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总觉得面前的这位集军政大权为一身的蒋座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尽管他表现得谦谦有礼,无尽关爱后辈,但他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和她身边坐着的丈夫是完全不一样的。
“暮飞啊,今天我带了一个人来,你可否先答应我,不动怒。”蒋座嘴脸吐出小烟圈,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说完该说得家常后,终于归于正题。
“哦?”习暮飞眼光一淡,在水晶珐琅烟灰缸里掐灭手中的细长香烟,问道,“蒋座今天还带了其他人来?”
蒋座颔首,亦把最后一点烟灰散尽,一只手慢慢拍在习暮飞的手背上,“暮飞,我知道前段日子,习军中发生了一些事,但毕竟是你父亲的拜把子兄弟,出生入死,也为习军立过汗马功劳,就当给我个面子停手如何?”
习暮飞从来是敬重蒋座得,因他本人追随孙先生的三民主义,所以对孙先生择选的接班人也是无比忠诚,总认为,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伙伴,所以,对他的话,是如何都要放在心上,更何况,蒋座已开口求他。
本柳祝明前期在西北挑衅驻留习军,惹起习暮飞忍无可忍,加上本柳真真的恶性,他更是怒不可恕,最终派二十六军军长及混成旅旅长路羽樊与另几号军全力攻克西北之地,不出一个月时间,柳祝明已死伤无数,举起了白旗。
习暮飞并不想赶尽杀绝,可有一个人他是必定要柳祝明交出来,不交出此人,一切都免谈,眼见限期已到,柳祝明深知习暮飞的一言九鼎,封杀他只是易如反掌之事,只能偷偷找通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冷血浮上

习暮飞抽回手指;脸色越来越暗;眼睛的光芒只如同海深不可测;对蒋座第一次这样无视如睹;“蒋座所说此事没得商量;我一定要他交人出来。”
蒋座是何等聪明之人;他瞥了一眼在一旁不发一声的习夫人;一脸的温柔善良;便向那边开了话;“习夫人也帮忙劝劝,好歹也是条人命。”
如昔闻言顿觉糊里糊涂;全然不知道他们在商讨何事,见蒋座殷切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便颔首说道,“蒋座不妨直说,如昔愿闻其详。”
“有个不经事的孩子做错了一件事,现今她愿承认错误,诚心悔改,夫人,您说,我们是不是该原谅她呢?”蒋座徐徐说道,目光深远。
“嗯……当然,人谁能无错,知错能改,方可好人。”她亦回答得满满诚意。
“好!”蒋座响亮地合了一巴掌,“夫人深知做人之道。”
如昔莞尔一笑,只见蒋座眉目一挑,大声道,“夫人都原谅你了,你出来吧!”
她回眸望去,门吱呀一声,慢慢被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立在那,眉目那样清晰,甚至还带着那血腥气的浊味,让她闻了有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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