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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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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关于青春和热血的记忆,关于男人,关于女人,关于军人,关于爱情,这一路行来,一段一段的往事和岁月,都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心里。有些经历,永远都无法忘怀,如同子弹擦过后的心脏,生命的含义谁又说得清?
石头,那张黝黑的,朴实的,憨厚的脸。
永远烙在那石碑之上。
战友,兄弟,青春。
俱是往昔。
告别了石头,在往石头家的路上,一路上磕磕绊绊着,还是那些陡峭的山路,还是两个相依相偎的男女,他俩像在走一段过去的岁月,或者说,是祭奠。到达梵花村的时候,又是夜晚。
七年过去了,都市文明在快速发展,而梵花村的夜色竟然还是老样子。
月光淡淡,疏影横斜,夜鸟惊魂。
车停在山脚下,连翘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为他们领路到石头家的半大小子。只是不知道,七年的时光洗礼后,他是长大成人升学找了好工作,还是已经背上行装,告别了父母在城里磨砺着自己的人生?
不得而知。
曲折山路,连翘牵着火哥的手,再加上她方向的指挥,几乎不需要大武和小武搭手,他自己就走到了石头家的院子门口。
手电光下的黑暗里,两只紧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石头家的小院,很明显被重新修缮过了,院子里,还盖上了一幢漂亮的两层小楼,家俱家电一应齐备。看得出来,卫燎和舒爽这对干儿女,做得还是蛮称职的。
对于他俩摸黑前来,除了有点儿意外,石头家人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石头奶奶年纪更大了,但嗓子还依旧好使,吆喝声儿诈诈呼呼的。
“俺就说嘛,晌午的时候就瞅到窗棂儿上吊了个蜘蛛,没曾想啊,贵客就来嘞……”
连翘拉住石头奶的手,笑着说:“奶奶,来得有点儿急,不会打扰到你们吧?是这样的,我们想在这儿住两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大闺女,你这说的是啥话呢?你们来俺们家,是俺求也求不来的福份呢。先坐啊,花啊,还不快给准备吃的!”
又摆手又摇头,连翘赶紧阻止:“别别,千万别为了我们忙活,我们在县城里吃过的。”
“这样啊?……中。俺说石头他娘,赶紧倒水辅床去啊。现在俺家屋子宽了,能住……”石头奶奶一边嘟噜嘟噜地念叨着,一边儿指挥石头妈。
闻言,邢爷蹙了蹙眉,沉声唤道:“小武——”
“是。”
小武跟随他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让他去准备,不要劳烦到人家。
互相谦让着,又坐了好半晌儿,石头奶和石头妈,才看出来邢爷的眼睛不对劲儿了。石头奶又是心痛又是难过地问:“作孽哦,首长同志,咋的这是?”
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邢爷冲他摆手,气势还是一点儿没变。
睨了他一眼,连翘笑着接过话:“奶奶,不瞒您说,我俩这次来沂蒙,就是喜欢听奶奶给讲的故事呢,那个风吹麦田的《沂蒙山小调》的故事……”
抬起手来,石头奶用袖子擦拭着眼睛,声音发哽:“中,中,俺讲,想听啥俺们就讲啥……”
那天晚上,沂蒙山的月色很美,石头奶奶的故事也很凄美。
……
……
翌日。
七月十九日,天气,晴。
一大早吃过石头妈做的早点,连翘牵着火哥的手往她家背后最高的山坡去了。
二人世界么,自然没有让大武和小武跟着,他们兴致勃勃地帮石头妈做农活去了。
这个季节,无疑是沂蒙最好的时节,居高临下,可以看见满山遍野郁郁葱葱的绿,一览无余。可惜的是,七月的季节,田地里没有小麦,呈梯状在田野里,田边地角里,随风摇动着妖娆身姿的全是金灿灿的油菜花。
风吹麦浪,改成风吹油菜,算不算同样的浪漫?
闭着眼睛,连翘认真的嗅了嗅,空气里,似乎还能闻出满鼻子油菜的甜香儿。
“火哥,你闻到了么,油菜花的香味儿。”
“嗯,挺香的……还有青草的味道。”
“对对,你狗鼻子长得好——”
青草味儿,很好闻。金黄色的,浅绿的,深绿的,各种其它各种颜色的野花夹杂着油菜花,漫山遍野抒写着生命的颜色,整一幕夏季的画卷,这是独属于山村田野的气息,也是独属于沂蒙的坚强气息。
微风拂过面颊,乡村清晨的泥土清香,蜜蜂在油菜花上忙碌的景象,不无令人心醉。
美,美!还是美!
她感叹着它们的美,细细地为火哥描述着,可是却又找不到太过准备的诩儿来形容这份美。
“一片,一片全是油菜花,金黄色的油菜花……好灿烂,像阳光,很美……”
“你啊……”抓住他的手,男人似乎在跟着她的描述想象。
“来,火哥,先坐在这儿!”
她笑着将火哥扶到油菜地旁边一块儿比较平整的石板上坐好,这石板往外伸升了一小段儿,特别适合登高望远的那种。眺望着远方,心境特别开阔,连翘为他描绘着这份美景。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这会儿最高的山顶。
远处,大大小小的山峰层峦叠嶂,绿树成萌,兴起时大吼一声,山间就会给你同样的回应。远近青葱的山林里,间或有几缕村民家的烟囱升起的袅袅炊烟。
静谧,幽然。
她绘声绘色地说,火哥面带微笑地听。
好半晌,等她停了下来,男人才笑着说:“别扯远了,该你唱歌了……”
“呃,好吧……相公,请洗耳恭听,妾身来也!”
虽然宫、商、角、徵、羽五音她都全不熟,但为了那首心心念念的《沂蒙山小调》,她决定革了命去唱。
没有民歌的韵味儿,没有流行乐的美感,但好歹,人家连翘姑娘还是记得词儿的。
“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好风光啊……青山那个绿水哎,多好那个看
……风吹那个谷穗哎……遍地香……”
在小调优美的旋律里,山风,花香,阳光的疏影,大山里的幽静,徐徐而来。
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最纯粹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心,她的心,他们俩的人与自然贴得很近。
好吧,连翘唱功没有,好在嗓子不错,清灵婉转,在这山顶上既兴唱着,算不得好听,但也不难听,贵在其情嘛!
今后一个字落下去,哎呀妈呀,她终于唱完了。
得瑟地缠着他的胳膊,她认真地仰着头问:“火哥,咋样,唱得咋样,赶紧表个态,顺便配发奖励!”
“挺好的!我好像听到树上的鸟儿都被你唱得搬了家……”
听他调侃了,连翘噗哧一乐,呲牙咧嘴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做完了,才想起他看不见。心里一默,她接着又开始不依不挠地讨公道:“帅哥,你丫玩冷幽默呢,是吧?明确告诉你,不行!明码实价,我给你唱了歌,你也得回报我。”
“怎么回报啊?”捏了捏她的手,邢爷有些好笑。
“讲个笑话给我听……”
想了想,他勾了勾唇角,抬起头平视着远方,不知道他视线里究竟出现的是什么景象,但他真的认真地开讲了:
“曾经,某国为了达到窃取邻国最新军事攻击计划的目的,一次性派遣了数名漂亮的女间谍出去,结果一年过去了还毫不所获。后来,有一名女间谍自称顺利完成任务回国了,当头儿问她要东西的时候,她得意地说:虽然我没有拿到攻击计划,但是我却俘虏了他们最高指挥官的儿子。头儿大喜问她:人呢?美女间谍指了指肚子说:再隔几个月就见到了。”
“啊……哈哈……”
连翘哈哈大笑,笑了好几声,转过头来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好玩地捏了捏:“你给我讲笑话,自己干嘛不笑啊?”
“因为不好笑呗!”
“哈哈,挺好笑的啊!”
“傻丫,笑点真低!”
“嘿嘿,来,邢烈火同志,笑一个呗!”将脸靠在他胳膊上撒娇,老实说,连翘也不觉得特别好笑。
不过,既然是火哥讲的笑话,她必须得笑着捧场啊。
伸出手搂紧她,火哥摸到她的脸,熟练地替她捋了捋头发,宠溺地说。
“你啊,真傻!”
扭着身子,连翘不服气:“我傻?!有没有搞错?行,那你再讲一个……讲一个搞笑点儿的!”
紧了紧她的腰,邢爷蹭着她的鼻尖,“那给你讲一个有内涵的!”
“成啊,内涵什么的,最有料了!”
诡异地笑了笑,邢爷用手环住她的肩膀,暗沉磁性的声音,在这份静谧里,特别有质感。
“一个男人脱了衣服到河里洗澡,被树上的几只猴子给瞧到了,一只猴子捧腹大笑,笑得差点儿从树上掉下来,另一只猴子问它为什么笑?你猜它什么说?”
“怎么说?”连翘好奇了。
“猴子说:哎呀,人类真奇怪,尾巴短就不说了,还好意思长在前面!”
长在前面的尾巴——
以连翘的色女本质,自然很快便意会到内涵的真谛。于是乎,她邪恶地伸出了魔爪,嗤嗤一笑,“这个真内涵,男人本来就是尾巴长在前面的猴子啊!来来来,大猴子,我摸摸尾巴长不长……”
按住她的小手,邢爷低下头,笑道:“摸不准,试试可以?!这只猴子尾巴,还能屈能伸,能进能退,能大能小……”
“果然,沂蒙山有野狼……”
嗤嗤笑着,望着他喉结滑动间,侧脸线条的刚毅和弧度,一瞬间,连翘觉得自个儿被他的帅气给秒杀了。
她看呆了,喃喃说。
“青山下,绿树里,人间绝色!”
“说谁呢?”
抿着唇,连翘轻声笑:“这儿还能有谁,你呗。”
愣了几秒,邢爷反应过来,大手捞她过来,使劲儿地捏她的腰:“我操!老子是爷们,你没觉得想呕吐啊!”
显然,大男人十足的邢爷不喜欢她用这么女性化的形容词来形容。
咯咯笑着,连翘今儿很欢乐,腰上被他捏得痒痒,她顺势就还击了过去,小手直挠他的胳肢窝,你戳一下,我捏一把,你挠我痒痒,我挠你痒痒,亲来蹭去,两个人笑着闹着,就滚倒在石板儿上。
好吧,看上去像是靡丽美景,结果暗藏了祸端。
一来玩得太乐呵了,二来火哥看不见没有方向感,三来两个都是武林同手没有掌控好力度,就在连翘滚到后面躲避他攻击的时候,他推,她退,一不小心她的身体就往后滚了下去。
背后,是一个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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