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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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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哪来的星星?范筒奇怪地回过头,只见她身体晃了晃,直往地上倒去。

所谓无风不起浪,当了尚瑜的护卫,蓝希环才知道传说中尚瑜喜怒无常原来是真的!

每天她都被迫接受许许多多不可理喻的要求。例如:按照尚瑾的模样做面具;称呼他为“哥哥”;更过分的是,有时她得半夜一人去爬山……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最令她恐惧的事情是陪他练剑——那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剑气有多可怕!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王爷,您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只是随心所欲折磨她?

尚瑜不表赞同而皱起了眉头:“你既然是本王的护卫,就得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敌人,翻得过高山;骑得了烈马,护得了本王。”

蓝希环突然感觉天好黑。当尚瑾护卫之时,生活就像一个精美的花瓶,没有温度,没有高潮,她只需要把自己打扮好,让尚瑾赏心悦目就可以了。可和尚瑜在一起,生活就像一扇门,在她打开之前,永远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起初她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找个机会砍了他!可转念一想,莫非是尚瑜在查探她的底线?咬咬牙,她忍了。

她不由得想念起在红玉楼的日子。虽然她是个护卫,却是一人之下多人之上;可身为尚瑜的护卫,她却一点地位也无。因为墨玉楼只有三个人,不管怎么排,她都是最下面的那一个,她不但被尚瑜欺压,还得听范筒的话。

范筒每天都不知道哪儿抱来一堆衣服,什么款式都有,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且要求她一件一件地试,直到他满意方可。堂堂睿王尚瑜的直属官居然是个裁缝!每每两人独处,他都会叹息一番:“小蓝子,你要是个女人该多好啊!我可以帮你做很多很多衣服,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每到此时蓝希环就恨不得一头撞了墙。她闷闷地想,这里呆不下去了,回家吧。可几天过去了,她居然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尚瑜不给她机会说不。

第一卷 004 回眸送怀

这天尚瑜闲逛至马厩,颇有兴致地欣赏里边的骏马。匹匹都四肢强健,颈项高抬,线条优美。

他亲昵地拍了拍马头,漫不经心地对跟在身后的蓝希环道:“蓝护卫,你骑术如何?”

蓝希环虽懂骑马,但都是温顺的小马驹,与眼前这些烈马有云泥之别。她不敢托大,低声应道:“应该摔不下来。”

尚瑜略略扬了扬眉毛,让马倌挑了一匹,放出庄:“去试试。”

蓝希环望着烈马如风般远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尚瑜见状,微微眯起眼睛,凉凉道:“这匹马冲撞导致的一切损失,将由你负责。”这句话顿时惊醒梦中人,蓝希环一跃上墙,纤足一点,整个人如箭一般射出去,“马儿,等等我,别破坏太多!”

她灵巧地跃上马背,伸手拉住缰绳,烈马感觉背上有人,更加狂暴,高高扬起前蹄,咆哮着想把她甩下来。

蓝希环一看前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前方是京城最热闹的街道之一,马踏进去还得了!

正如她所想,烈马一脚踢翻了装苹果的牛车,鲜红的大苹果咕噜噜的全滚到地上。她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就在这慌神的瞬间,马强硬地一甩头,把她甩了出去!

眼看她就要跌在地上,她慌忙一手撑地,借力跃起,却惊恐地发现,高昂的马蹄下竟有一个吓得面如土色小孩!眼看小孩就要丧身于马下,她本能地一鞭挥出,卷住小孩,一扯,把小孩拽了出来。

一路险情不断,蓝希环胆战心惊,不但手心里攥满了汗水,身前身后的衣服也都湿透了,湿嗒嗒的贴在身上。不知与烈马抗战了多久,她才终于制服了它。

她重重地舒了口气,伸手抹了把汗水,欢喜的笑容还没到嘴角,尚瑜就跟了上来,示意范筒报数。

范筒干咳一声,向蓝希环投了一个悲天悯人的眼神,朗声道:“苹果十两、摊子十五两……共计三千一百五十九两。”

三千多两银子?!

蓝希环顿觉天空乌云密闭,驯服烈马的愉快心情瞬间降落到了谷底。瑾瑜山庄向来是损失费乘以十当做赔偿金,可她哪有这么多钱赔?

尚瑜理所当然地看向她,眼里有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她也不想看懂,只是紧紧握了握拳,恨不得当场打歪他英挺的鼻子!

尚瑜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一道完美的弧度:“报到账房吧。”

蓝希环先是一愣,接着大喜而笑,笑容映在尚瑜的眼眸里,如桃花深深浅浅,令人醉意微醺。尚瑜只瞧了她一眼,便转过头,骑马往回走了。范筒回头朝她竖了竖大拇指,便跟上尚瑜,也走了。

蓝希环走了两步,就觉腰酸背痛手脚无力,她看他们已经走远,干脆不走了,就在路旁的草地上坐下来。此地已在城郊之间,花红柳绿。风景独好。她随手拔了根小草咬在嘴里,举目四顾,前方刚好有条小径,道旁种满了石榴树,茂密的枝叶遮住了炫目的阳光,树上开满了火红的石榴花。

她兴奋地爬起来,放马跑到小径上,伸出手去摘那石榴花,可树太高,她够不着;想了想,她扔了缰绳,从马背上站起来,伸手去扯树枝。

就在这时,马不知为何突然叫了一声,竟转头往回走了,她一站不稳,本能地抓住了树枝,挂在树上。

重力带动整棵石榴树都摇晃了起来,花朵簌簌地往下落,她瞧得欢喜,浅笑盈盈地伸手去接,身姿妙曼,宛若花中仙子。

一阵醇厚的轻笑从身后响起,她猛地回过头,只见尚瑜正坐在马背上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璀璨生花,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蒙了层淡淡的金色,火红的石榴花都被比了下去。

她的坐骑也在他身边磨蹭着,似乎与他很熟稔。她瞪了那匹马一眼,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马儿果然是公的。”

尚瑜闻言,莞尔笑开了:“不,是母的。”

她听出他语气中的调侃,生气地取了朵花,往他一射,他不躲也不闪,花朵不偏不斜射进他的发间。他也不恼,随手把花朵取下,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火红的花朵映在他脸上,平添了几许艳色。

蓝希环突然发觉自己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瞧有些不妥,便讪讪地转过了脸。

尚瑜瞧着她的上吊般的姿势,忍俊不禁道:“你就这么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

蓝希环脱口而出:“是槐。”

尚瑜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而后开怀笑出声来。“槐”字拆开就是树边吊死鬼。

他醇厚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萦绕,她更觉得羞愧难当,急忙跃下树,尚瑜等她一落地,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只白玉瓶子扔给她,淡淡道:“回去了。”

她伸手接过瓶子,才扫了一眼,突然咋舌道:“这就是传说睿王府最出名的雪玉膏?”

尚瑜微微点头。

蓝希环诧异道:“为什么要给我?”也许是问得太多了,尚瑜背对着她,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用得上。”

蓝希环先是一怔,很快脸又红到了脖子。她驯服烈马之后一直感觉大腿内侧疼痛难忍,估计是破了皮,想不到他如此贴心。她打开瓶盖闻了闻,忽而眼前一亮,自言自语道:“年产二十,果然有点分量。”

回到庄,尚瑾的护卫便团团围了上来,关切地问候她在墨玉楼的状况,她这才知道,几乎整个山庄的人都在打赌她能在尚瑜身边撑几天,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赌她过不了七天。

听说,唯一一个赌她赢的人是尚瑾。她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果然尚瑾还是支持她的,因此很大方地原谅了尚瑾算计她这件事。

掐着手指算了算,她在尚瑜身边已有六天,而这六天来尚瑜的行为虽然难以捉摸,但不至于像众人形容的暴戾恣睢,她想回家的念头也逐渐淡了下来。过七天应该没问题吧,她在心里如此想着。

那天早晨,墨玉楼在朦胧的雾水里,显得越发庄严。她照例站立在在门口的白玉阶前,等待尚瑜。

少时,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照到了她脸上,可尚瑜却迟迟未出。她心里疑惑,平日天未亮,他已经起床了,有时比她还早,今天他是怎么了?

她兴味索然地看着四周,一只鸟儿飞落在栏杆上,跳跃顾盼,叽叽地冲着她叫了两声,又跳跃着飞走了;格格偶尔在花园里探出头来,想靠近她,可又忌惮尚瑜,她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这时,大道上一人两马疾驰过来,是尚瑾的近侍。近侍到了墨玉楼劈头就问:“王爷呢?将军大人有要事相请王爷到三号议事庭。”

这个世界,胆敢这样使唤尚瑜的,恐怕只有尚瑾了。蓝希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侍卫登时怒了:“你不是王爷的贴身护卫吗?”她刚想开口反驳,但略一思索,貌似是自己理亏,于是又改口道:“我去看看。”

穿过三层仪门,门内的大院落四通八达,轩昂开阔,低调而华丽,且院中树木山石错落,花香犹如江边的波涛,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心情一振,自言自语地笑道:“还是花好啊。”

找遍书房各处,也没有尚瑜的踪影,莫非他还没起床?蓝希环略一沉吟,走到他所居的小院子,进去,拐弯,到了他寝室前。

她深深吸了口气,抬手轻轻敲门:“王爷您在吗?将军大人急请。”

里面静悄悄的。

她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回音,正要离开,突然里面传出尚瑜的慵懒的话语:“进来。”

蓝希环心知进去不合礼法,遂赧然道:“属下不进去了,王爷您尽快出——”她话音未落,又听到尚瑜冰凉的话语:“进来!”

她硬着头皮推开门,脚还没抬起,就呆住了,尚瑜斜倚在床上,长发未束,睡袍半裸,邪魅性感,眸子幽暗迷离,如夜世界帝王般勾惑人心。

第一卷 005 七天之痒

她脸色一红,低首不敢看他:“将军大人有请。”

尚瑜瞥了她一眼,把被子一掀,下床。蓝希环顿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眼光正好扫到他床前的靴子,靴面似乎沾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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