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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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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1 章

  
  玉奴一顿饭没吃完,外面就有衡城的护卫来护送他们回九衡山了。
  
  玉奴面色凄然,拉着熊文秀的手说:“师父,张远山还没有醒来……”
  
  熊文秀抽出手,打断玉奴道:“他醒了,你去看他吧!”
  
  玉奴呆愣一下,真的醒了吗?不知为何,她闻此不但不能放松反而更紧张起来,也许是因为熊文秀的表情太过自信了。
  
  但她相信张远山,他是不会抛下她的,玉奴转身跑出熊文秀的房间,一路跑到西厢。
  
  西厢门口没了护卫,紧紧关着的门让玉奴心中更加不安,她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进去了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虽然如此,玉奴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才知道不好的事是什么。
  
  张远山不在了。
  
  玉奴立刻又跑回熊文秀的房间,她心砰砰跳的很快,嗓子里哽着一口气,呼不出,咽不下,难受的发不出声来,原本想问的话也都问不出来了。
  
  来到九衡山的第五天,熊文秀下山一趟,走之前让玉奴和熊熊一起温习她教过的蛊术。
  
  玉奴知道熊文秀是去给张远山引出体内的养血蛊,她也乐得自在,才不去找熊熊温习什么蛊术。
  
  自从被熊文秀和熊可道强制带回来以后,她就不那么热衷于学习蛊术了,但熊文秀还是很耐心地教她。
  
  万幸的是,熊熊没有找她的麻烦,她单独住一个院子,就住在熊文秀旁边,每天有护卫看守,三餐都有人送上门,早上是熊文秀的授课时间,下午是她练习制蛊时间,说起来也是挺充实的。
  
  那天的事她也没有再去问熊文秀,因为一想就都会明白,是张员外把张远山带走了,张远山应该是还没醒来吧,即使是醒来了,他也反抗不了。
  
  其实,玉奴更希望张远山是醒来的,而且张员外把她的卖身契交给熊可道的时候,张远山全都知道,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玉奴独自待了一段时间,又不想为感情所累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与张远山心心相惜的那两天像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而且,书上说,南平王联手宰相一起攻打九衡山都没有讨到好处,如今自己身陷囫囵,谁又能救得了自己?张远山吗?还是大胡子,好像都不太可能呢。
  
  或许她真的不该跟张远山一起吧。
  
  只是心里空荡荡的,觉得日子过得没有奔头。
  
  但她也没有去怨恨谁,不恨张员外,也不恨熊家,毕竟她心里清楚,她一个贱民之身,却享受着千金小姐的待遇,而且天天也不用去讨好谁,担心谁,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只是命运这东西,实在难以捉摸。
  
  熊文秀去了两天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小雪,漫天棉絮般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熊文秀一身白衣漫步在雪中圣洁典雅,她腰肢太过纤细,整个人竟比雪花还柔弱三分,玉奴从窗口看着她缓缓走来,有些担心她会染上一身风寒。
  
  想到这里,玉奴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熊家几乎人人都有病,熊文秀有病吗?还有,熊熊真正的病在哪里?
  
  熊文秀没有回她的秀妍阁,而是先来了玉奴的暖玉阁,她进来以后怕拍身上的雪,冷不丁地对玉奴说了一句:“张远山与南平王的嫡出四小姐定亲了。”
  
  玉奴心跳漏了一拍,没有说话。
  
  熊文秀又说:“虽然我没有再认你为义女,但你仍是我的徒弟,这里没人会亏待你,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玉奴仍没有话说。
  
  熊文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似乎是要她定下心来,但她觉得自己本来也没怎么。
  
  晚上,熊熊又过来了。
  
  玉奴也没有理他,她想:要是熊熊要对她用刑,她就受着,要对她用蛊,她也受着,但她绝对不叫一声,也绝不会再跟他说话了,她是有傲骨的人。
  
  熊熊来了倒是也没做什么,一会看看窗台旁边的梅瓶,一会翻翻书架上的书本。房间是熊文秀早就布置好的,一应物品件件精致,样样华贵,就是颜色搭配不善,可以看出,总是一身白衣的熊文秀着实对颜色不太敏感。
  
  熊熊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张远山的事他大概也是听说了吧,玉奴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羞辱自己。
  
  没想到他只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不去找我温习蛊术?难道要我亲自来找你吗?”
  
  “你这不是来了吗?”玉奴刚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是打定主意不跟他说一句话了吗?怎么嘴这么快,真是给自己丢脸。
  
  玉奴闭紧嘴巴,决定再也不说一句话,熊家让她陪着他们的变态儿子,她偏不如他们的意。
  
  “小爷来不是找你温习蛊术,小爷是来找你品酒的。”熊熊说完,就在桌旁坐下。
  
  玉奴侧眼看去,桌上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坛酒,旁边站着得侍婢——习晴,很有眼色地拿来铜质的温酒器具,就在这房间的红泥小火炉上温起了酒。顷刻间,浓郁的酒香便飘满了屋子。
  
  熊熊又吩咐习晴,“去厨房拿肉来,”顿了一下又说,“再折些腊梅花插在梅瓶里。”
  
  习晴行礼出去,熊熊招呼玉奴说:“不过来喝两杯吗?”
  
  玉奴没有拒绝,走到桌旁,熊熊正将酒倒入两个绿玉酒杯中,清亮的酒水愈发香醇,熊熊将其中一杯推给玉奴,自己拿起另一杯细细品尝。
  
  玉奴前世也爱品酒,不过是喜欢品红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人喝一瓶是常事,来到这里没有红酒再加上年纪还小,就不怎么喝了。
  
  这酒闻起来酱香十足,入口辛辣,下咽以后却有股甘甜和绵长的香味,应该是上好的陈年老酒吧。
  
  熊熊喝完三杯,玉奴才喝完一杯,熊熊填满自己的酒杯,又顺便帮玉奴满上。
  
  习晴领着几个小丫鬟端上肉来,堆得桌子满满得,熊熊将最中间的一盘羊肉端起来,吩咐习晴撤去。
  
  习晴接过盘子,微微讶异,少主从来只让加盘,这还是第一次让去盘,只听熊熊指着桌子中间的空位吩咐道:“一会把腊梅放在这里。”
  
  习晴虽然觉得他们少主的行为古怪,但怕误了少主的兴致,还是立刻就下去采腊梅了。
  
  不一会,习晴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插满了腊梅的梅瓶就被放在桌子中间。
  
  熊熊伸手采了几朵腊梅瓣扔进煮酒的水中,腊梅的香气和着浓郁的酒香晕散开来,满室的清香沁人心脾。
  
  没想到熊熊还是个有情调的人,除去这满桌子的肉,玉奴心想。
  
  也不知熊熊有没有吃晚饭,一桌子的肉在快速消失着,玉奴却是吃过晚饭了,没有胃口再吃,只小口小口喝酒。
  
  熊熊吃到一半,见玉奴不吃,也忽然将筷子扔在桌上,吩咐习晴将肉全都撤下去,拿些果子上来。
  
  室内一阵沉默,静的更衬出外面的雪飘落的纷繁,气氛有些凝重,熊熊突然开口道:“我刚出生就能记事,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不是我母亲,而是熊文秀。”说到这里,熊熊拿起酒杯喝一口灌下。
  
  所以呢?熊熊不说,玉奴也不问。
  
  熊熊又给自己斟满酒,再帮玉奴填满才接着说:“我还记得我听到熊文秀说的第一句话,她说:‘熊儿先天不足,可能活不过四岁。’我母亲在我身下,我看不见她,只能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说:‘文秀,你一定要治好熊儿,你一定有办法对吗?”
  
  熊熊声音低沉,说的极满,语气里不带有任何情绪,像在陈述别人的事,玉奴几乎是听进去了,他却又顿住了。
  
  玉奴还是忍住没问,他爱说不说。
  
  最终熊熊又连喝了好几杯,叹息一声站起身来,绕到玉奴的后背时,玉奴听到他非常寂寥的声音,幽幽说了句:“我母亲生我时早产。”
  
  早产?所以熊熊才先天不足?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先天不足是没法治疗的,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缺陷,但是看熊熊现在好好的,难道是治好了?还是说……熊文秀根本就是说谎?
  
  玉奴突然想开口问了,熊熊却已经走远了。
  
  玉奴心绪繁杂,一个人喝光了剩下的酒,没有洗漱就躺在了床上,外面的雪还在下,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而明天,就是书中玉奴死去的时间。
  
  书中的剧情是楚怀柔喜欢踏雪打猎,会打到很多外出觅食的野鸡和鹿,入冬的第一场雪后,楚怀柔便央张远山陪她一起去,张远山欣然答应,玉奴就充当猎犬的角色。
  
  楚怀柔趁张远山去抗一只射中的鹿,骗玉奴说她看到山上有一只野鸡,让玉奴先上去去看看。
  
  玉奴伸了个懒腰,不动弹。
  
  楚怀柔又说打来可以烤给张远山吃,玉奴便嗖的一下跑到了山上。
  
  就是此时,楚怀柔对准玉奴的后背射了一箭,那一箭正中胸口,玉奴当场死亡,血水染红了身下的大片积雪。
  
  张远山当时就跑上去抱起玉奴,而后与楚怀柔大吵一架,问她:“你为什么要杀玉奴?”
  
  楚怀柔当时满不在乎地说:“我在山上发现了一只野鸡,正要去射,玉奴却跳到前面挡住了,是她找死……”
  
  …………
  
  玉奴揉揉头痛欲裂的额角,不再去想书中的情节,明天很快就会过去,而她好像有种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当下重要的是,熊熊和熊文秀之间的嫌隙或许会帮到她也说不定,只要熊熊愿意说。
  
  而现在看熊熊的态度,好像并不想惩治她。
  
  熊文秀要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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