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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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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几分钟之后,又陷入宁静,那噩梦似乎已经抛下她。
看着希芫为了那像噩梦一样的记忆折磨,银豹烦恼地扒着头发。他已经用药控制了六年的病,今天因为蒋丽雯给破坏殆尽。这可怎么办才好?
凌刻骨冷傲地转身,他的目光有些不忍地看向床上的希芫。
“能不能深度催眠?”
“老大?”银豹惊讶地看着凌刻骨,老大不会是让他……
“把她的记忆封住,永远不许她记起来。”凌刻骨冷酷地放话。
“可是……”要他动用催眠术封住希芫的记忆,可以是可以,可他就怕有一天,希芫会崩溃。
“照我说的做!我不要再看到娃娃难受。”凌刻骨无情地说道。他紧握的拳头似乎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并非一个冷情的人。
“老大,与其强堵不如疏导,也许让娃娃想起一切,她的心病会痊愈。”银豹为难地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愿意那样做。封住希芫的记忆对她来说很残忍,所以他一直试图通过疏导的方法来治疗娃娃。
“你有把握?”看着娃娃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凌刻骨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尽量。”银豹点点头。娃娃的样子让他揪紧一颗心,如果再不想法,也许她会被心中的阴影吞噬。
希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纠缠她好多年的梦,梦中的她只有6岁。漆黑的夜里,她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害怕地起床去找爸爸。推开爸爸的房门时,她看到一个戴着银鹰面具的男人正举枪朝爸爸射击。
“爸爸!”她害怕地朝爸爸扑去。看着爸爸那圆睁的眸,她好难受。爸爸怎么了?身上全是血。震耳的枪声与喷涌而出的鲜血让她陷入极度恐慌。她拼命摇晃着爸爸的身体,可是却再也摇不醒爸爸。
爸爸?那倒在血汩中的男人是爸爸!
“爸爸!”希芫突然惊醒,如果那个死去的人是爸爸,那凌刻骨是谁?他不是爸爸吗?迷茫中的她抬头环顾,却只见一片浓浓的迷雾。
倒在血泊中的爸爸离她远去,而迷雾那头的凌刻骨也看不清脸。
“爸爸!”她拼命挣扎着,扑向迷雾后面的凌刻骨。
“娃娃,没事了。”凌刻骨抱紧被冷汗浸湿衣裳的希芫,柔声轻哄。她那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疼。他不满地瞪了银豹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听自己的话,非要用疏导的方法。
“爸爸!”想起梦中的血腥杀戮,她害怕地扑进凌刻骨的怀里,“野狼真是我爸爸吗?我梦到他被人杀死。”
感受到怀中人儿在颤抖,凌刻骨用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大掌轻抚着她的背:“娃娃乖,都过去了。”
“爸爸,我好怕!那个人好恐怖,他杀了我爸爸。”儿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那残忍的一幕。希芫的脑海里还在不断上映那场杀戮,尤其是那张邪恶的带着银鹰面具的男人。
希芫那颤抖的身体让凌刻骨的俊脸发黑,他冲银豹使了一个脸色,银豹立刻嬉笑着坐到床边:“娃娃,野狼死了,你还有老大。不要害怕。”
“爸爸,抱紧娃娃!娃娃现在只有你了。”听到银豹叔叔的话,希芫那颗惶恐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是啊,她还有爸爸,不,是有凌刻骨,他并不是爸爸,可是却比爸爸还重要,她可以失去爸爸,却不能失去凌刻骨,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凌刻骨犹豫了一下,就放弃挣扎,用手臂圈紧希芫的小身子。他的伟岸与她的娇小形成鲜明的对比,却看起来那么协调,好像他的怀抱就应该属于希芫。
“疼!”希芫突然感到腹部一阵揪痛,她抓紧凌刻骨的衣领,在他怀里如筛糠一样颤抖。
“怎么了?”凌刻骨紧张地看着希芫那冰凉的小脸。

第14章 情窦初开
“怎么了?”凌刻骨紧张地看着希芫那冰凉的小脸。
“肚子疼。”被蒋丽雯踹过的地方像被刀绞一样地疼,她的牙齿因为忍受不住这份难受而上下打颤。
凌刻骨毫不犹豫地撕开希芫的上衣,看到她腹部那一个个绛红色的脚印,他的黑眸里立刻浮现起狂涛,懊悔与愠怒并存,痛惜与挣扎相生。
“老大……”银豹突然举着一瓶精油递给凌刻骨,他站得远远地,把目光移向它处,就怕自己不小心看到希芫的裸露。
希芫这才看到银豹,她立刻红着脸慌乱地拉紧自己的上衣,将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长这么大,她的身体只被爸爸看过。
“出去!”凌刻骨将希芫按在怀里,把她的大片春光掩藏在自己的臂弯,然后冷着脸对银豹大吼。
“我这就走,老大别生气,我向上帝发誓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特制的精油,专制瘀伤,你把它涂抹在娃娃受伤的腹部,尤其是腰侧那个脚印。”银豹逃命一样地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叮嘱着凌刻骨。
腰侧那一脚丽雯用了十成的力气,他有点担心娃娃会受内伤。
“还说没看到?!”凌刻骨拿起一只枕头朝银豹扔去,眼里满是不甘,好像他的宝贝被人看去了一样。
“我保证我是用医生的眼光看的,老大别当我是男人!嘿嘿!”银豹在关上房门前,趴在门外朝里探头,讨好地讪笑。
“滚!”又一只枕头扔来,直砸中银豹的鼻子。
“妈呀!老大要杀人!”他赶紧关上门,逃之夭夭。
看到门被关严,凌刻骨才把小脸像红布一样的希芫松开。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自己那KINGSIZE的大床上,掀开她的上衣,专注地把精油涂遍她的腹部,尤其是银豹说的那个腰侧的脚印。
希芫红着小脸抓紧身下的床单,那被凌刻骨触摸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疼痛中有种火辣辣的热。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即使小时候爸爸亲自给她洗澡,她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全身好像要着火,热辣中还有一份麻痒。
她用一种懵懂的目光看着冷峻的凌刻骨,低头的他额头垂落一绺头发,让他的冷硬退色,变得分外英俊,那狭长的眸有份凝重的幽光,深沉地看不清颜色。
她第一次没有用女儿看爸爸的目光欣赏凌刻骨,竟然发展他恁地英俊、邪魅。那份俊帅中又透着煞气与成熟,是普通男人无法企及的。他就像一片藏满秘密的深海,吸纳着希芫的目光。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随着凌刻骨涂抹精油的动作而急速跳动起来。
从他的指尖传达给希芫的是一份怜惜与呵护。
爸爸终究无法看她受伤,他还是疼她的吧?
希芫沉迷地看着凌刻骨,用一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心态欣赏着如撒旦一般迷人的凌刻骨,这个雄霸世界的男人。
……
带着一身傲骨,汤逸臣走出星月城堡,这个华丽的不似人间的地方。在冒雨赶了十几场演出后,他终于在天亮前回到家。疲惫地扯掉衬衫,他给自己倒了杯水。
坐在自己那只有十几平方米的蜗居,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城堡里的小公主,那个美的不真实的小女孩。
“Shit!”他烦燥地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到对面那斑驳的墙上。他想那人毫不相干的小公主做什么?他们是两个社会的人,自己处于社会的最下层,爸爸捡了一辈子破烂,也只能艰难地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可是就在他跟妹妹都考上艺术学院之后,爸爸却得了绝症。他的身体就像一支残烛,所有的器官都要走到尽头,尤其是心脏。医生说再不动手术,爸爸可能活不过今年冬天。
他一定要拼命挣钱,给爸爸动手术,让他老人家度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总有一天,他会让全世界都仰着头来看他。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穿着碎花布裙的汤戴琳一看到他,就立刻焦急地跑过来:“哥,你挣到钱没有?医院又来催药费了。”
汤逸臣掏出一叠钱交到妹妹手上:“给,不知道够不够。”
汤戴琳立刻认真地数起来:“十、二十、三十……一百……一千二……哥,还差五百。”
看着妹妹那焦急的模样,汤逸臣皱着眉拍拍她的脸:“别着急,我一会儿还有场演出,一定能凑齐。”
“哥!”见哥哥要走,汤戴琳一把拉住哥哥的手,有些为难又有些犹豫地对他说道,“医院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如果我们筹到钱就可以动手术。只是这二十万要我们去哪里找啊!”
“配型的心脏已经找到了?”汤逸臣惊喜地握紧妹妹的手,没想到昨天还绝望地以为要失去爸爸,没想到今天得到这天大的好消息。他一定要去想办法,他不能让爸爸生存的希望因为没钱而破灭。
“是的,哥。可是二十万对我们来说,就像天方夜谭。”汤戴琳原来妩媚的小脸因为焦虑而变得暗沉,苍白。
汤逸臣搂搂汤戴琳的腰,鼓励着一脸无助的妹妹:“哥哥会想办法,你在家等着。”
如果为了爸爸,他可以签下那个不平等的卖身契,配合公司所有应酬与演出计划,只要他们能预付20万。
不能再等,他转身走入夜色中。
坐在老板的客厅里,一身傲骨的汤逸臣皱着眉看着那等同于卖身的不平等的合同,心有些痛。可是一起到爸爸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他的救命钱,立刻下定决心,在上面签了字。
“爽快!逸臣,我可是相当看好你!”老板吴择端那肥胖的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在这三年合同期内,他一定会好好奴役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一想到财源滚滚而来的样子,他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
“二十万。”汤逸臣躲开吴择端的肥手,挺直脊背提醒对方。
“别急,我这就给你开支票。”吴择端掏出支票薄就要在这上写字。
“我要现金。”汤逸臣坚持着,一副坚毅的表情。看着吴择端。他要尽快把钱拿到医院,好安排爸爸的手术。如果汤逸臣的支票出现问题,他这合同就白签了。他不能白白浪费自己三年的青春。
“现金?”吴择端为难地讪笑,“我一时哪凑得到那么多钱。不如这样,三天之后,我让会计……”
“我现在就要!否则……”汤逸臣作势要撕掉手中的合同,对于吴择端不守信誉、克扣艺人薪酬的事他早有耳闻,如果对方拿到合同后出尔反尔,不给他钱,他后悔就来不及了。
汤逸臣一点儿也不肯妥协地看着吴择端,最终使对方不得不让步。
吴择端掏出手机,对电话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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