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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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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我倒霉,我花钱自己租自己的地盖房子总行了吧?不行,还是不行。这地不是租给我这样的屁民的,得租给开发商。政府把地租给开发商,开发商在这块地上盖房子,你只有在开发商手里买房子的权利。看准喽,你买的是“房子”,不是“地”。“地”是政府租给你的,使用期七十年。
七十年也行,谁叫咱老百姓没本事呢,那我辛辛苦苦花了一家几代人全部积蓄“租”来的房子总可以安心住七十年了吧?错!你又错了!别忘了,地是政府的。啥叫土地财政?土地财政就是政府本来把地租给你七十年了,明天官老爷们没钱花了,需要钱,他就可以把你这块没到期的地再转租给别人,再租给别人七十年。
人家别的开发商花大价钱“租”了这块住人的地,缺心眼吗?当然不是,他就得想办法把你弄走,他好利用这块地的剩余价值继续盖楼,继续赚钱。
一个商品房的全部价值的60%以上是土地租用款和各项税费,也就是说,你花100万买的商品房,有67。8万进了政府的腰包,剩下的30多万才是房子的成本和开发商的利润。这就叫土地财政,这也是全国各地血拆不断的原因。
七十年,想想就可笑,全国人民都住在出租房里,房东是“国家”,租期是七十年。地不是你的,属于你的只有一堆碎砖烂瓦。你要是长寿的话,房子都不见得能传给孙子,但是银行贷款你孙子是必须帮你还的。
前两年上面喊着要和国际接轨,收房产税,也叫物业税。说人家西方国家都收这个税,咱特色国当然也得收。要我说其实他们那叫放屁!人家收物业税是劫富济贫,你家房子地太多了,你是有钱人,交点儿税吧,政府拿着税款好给穷人分发福利。咱们呢?咱们哪个房子是我的?哪块地是我的?我不都是租的吗?白纸黑字写的明白啊,我租了七十年啊!我一次性把租金都给你了!你“国家”是土地的主人,你当房东收了那么多房钱不交税,我租房子还得交税!?去你妈的吧!
那阵子有些傻哥们乐坏了,说国家收房产税了,叫你们有钱人压那么多房子!该!交税交死你们!这些傻哥们在网上大声疾呼,支持国家收税。他们总幻想着房产税一收,房价就降了,他们自己就有钱买房了、有钱娶媳妇了。
这回好了,最近上面有最新消息了,要收房产税了。不光房产税,还有房子的交易税要多交房子增值部分的20%。把房子当成遗产的还得交遗产税。这么折腾你要是还禁得住的话也没关系,还有以房养老呢,你临死前那几年把房子交给国家,国家每个月给你零花钱。总之地不是你的,房子也不是你的,命不是你的,连骨头都不是你的!临时的,一切都是临时的,七十年。
这下子那些支持房产税的人傻了,他才发现所有人都跑不掉,都得交钱。这就对了,不管你是活的是死的、不管你有房子住没房子住、不管你娶得起娶不起媳妇,“交钱”都是你永恒的主题。
我坐在火车上,眼前浮现出那面迎风飘扬的镶黄旗、那口闪闪发光的满洲扫刀、那位令人敬仰的满族勇士。觉罗爷,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替你找回孙子,替你报仇雪恨!

☆、八。出殡

满族的聚居地其实主要是在辽宁。以辽宁锦州为例,满族占锦州总人口数的24%。但辽宁满族汉化日久,除了有几个勉强撑场面的自治村自治镇之外,满族和汉族也没什么不同了。
黑龙江的满族大概来源于三大部分,土著满族、屯垦满族和驻防满族。
土著满族就是从肃慎、挹娄、勿吉、女真到满族一脉相承而来的肃慎系裔民。他们虽有小范围的迁徙;但一直生活在黑龙江地区内。
屯垦满族到黑龙江安家始于乾隆年间,那时候在京的旗人子弟日盛,国家养这些八旗贵胄实在有点儿犯难。于是征集千户京旗,屯垦于黑龙江。从乾隆到同治年间,前后迁徙四批旗人,按八旗方位跑马圈地、开荒屯垦。
驻防满族始于顺治十年,那时候黑龙江全省共有七处八旗官兵驻防,主要任务是抵抗罗刹人。后来又陆续增兵、增民驻防,使得驻防满族日益壮大。
听王大哥说那觉罗爷属于屯垦满族,祖辈是从北京迁徙到黑龙江的旗人。觉罗爷在黑龙江农村老家还有房子有宗族,不知道老头为啥自己跑到外地单住。这次他孙子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留张纸条不辞而别,就是回黑龙江老家了。实在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想的,难道在老家还有什么至亲?
我和范胖子坐火车再倒车,两趟火车就坐了快20个小时,虽然后来学聪明买了卧铺,但这火车也是坐得我俩腰酸腿疼。我们来之前和王大哥仔细打听过,说觉罗爷的老家是个满语村,整个村子都说满语。这可实在难得,全辽宁省会说满语的满族人也不见得有几个,谁成想黑龙江还有这么地道的满族?
下了火车还得倒汽车,汽车坐了一个多小时再换农村拉脚的三轮摩托车。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折腾人的一个旅程了,但是想到冤死的觉罗爷,想到那些翘首以盼的邻居,吃这点儿苦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三轮车一停,拉脚的师傅喊一声“到地方了”。我俩抬腿下车,脚还没站稳当,耳边传来“当”的一声锣响。这锣声瓮声瓮气,余音不止传出老远。紧接着锣鼓喧天,喇叭声、唢呐声“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我朝四下打量,眼前一条土道两排满族口袋房,满式的小烟囱一家一根,却没看见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师傅。”我边给车钱边问那拉脚的人道:“他们村子干什么啊这么热闹?”
“出殡吧?”那司机接过钱往兜里一揣道:“他们村全是满族人,你们是串亲戚吗?满族出大殡,乐意看就去看看热闹呗。”说罢手上一拧油门,三轮摩托调头走了。
要说这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二三百户人家总是有的。放眼一看我们下车这趟街愣是一个人都没看到,这可上哪找那觉罗爷的孙子小觉罗去?我和范胖子一合计,咱也别挨家敲门问了,那拉脚的师傅不是说有出大殡的嘛,咱就去看看热闹。他们出殡,人准是不少,随便找几个人问问也许就能找到了。
我俩走过这条街一拐弯,可是吓了一跳。好家伙!我说刚才我们下车咋没看见人呢,感情村子里所有人全凑活这里来了。只见一户平房前黑压压的足有几百人,这平房的窗户一开,屋里屋外好几个年轻人一起伸手,正从窗户里往外搭什么东西。
范胖子抻脖子看了半天,伸手揉揉肚子道:“这是出殡的吗?窗户里面有啥?也不知道他满族出殡管不管饭?妈的,饿了。”
我也不理他,翘着脚再往里看,只见众人从窗户搭出来的竟然是一口漆得瓦亮的褐色大棺材。棺材刚一出屋,“咚咚”两声炮响,锣鼓之声大作,院子里十六个精壮的年轻人“嘿哟”一声抬起一个立幡架子,架子上一根旗杆笔直挺立,旗杆之上一面镶黄大旗迎风招展。这十六人抬的立幡架子打头从院子里出来,紧随其后是满军大旗一对、镶黄旗标杆子八杆,金兵符、金卧瓜、金立瓜、金月斧、金天镫、金拳、金掌金执事八对,飞熊旗、飞虎旗、飞鱼旗“呼呼啦啦”在院子里一涌而出。
这满族大殡我和范胖子可算是第一次看见,我俩也算开了眼了。大旗刚才身边过去,虎头肃静回避牌四对又迎面走来。回避牌之后是刀枪剑戟八对、四人抬影亭一座,影亭之上是逝者放大的遗照。
“觉罗爷!”范胖子朝那照片连指道:“你看,那照片不是觉罗爷吗?”
果然,那影亭里的照片还真就是那觉罗爷舒舒觉罗氏。只是老头过世的时候已经比较老了,这照片看起来也就四五十岁的模样。我心说老爷子的尸首我们还没要回来呢,这就出殡了?还行,不管咋说,找觉罗爷孙子这事算是有眉目了。
这影亭一过,随后是四人抬引魂轿一乘。绿轿围子,黑纱帘内供奉的是觉罗爷的灵牌。后面是映日伞两把、苍鹰两架、黄狗两条、三角龙旗一面、各有两人拉幌的大伞两柄、大黄彩亭一座。再往后就是鼓乐,大号一对、堂鼓四面、唢呐一对、九音锣一面。
范胖子一吐舌头,低声道:“我的妈啊,这排场也太大了,看样子老爷子在老家的亲戚还真不少。”
再来的是小孩八对十六人,头戴麻冠身披重孝,每人胳膊上都挎着一个方木盒。左排小孩张嘴喊“啊”、右排小孩跺脚叫“唉”,声音凄厉摄人心魄。我这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被这些孩子叫得也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往这些小孩身后看,我眼睛一亮,捅了一下范胖子。“小觉罗!”范胖子一看也看见了,后面这群人打头的正是我们千山万水来寻访的觉罗爷的孙子。
只见那小觉罗身披重孝,空手不打幡不抱牌,边走边大声哭号,身后“呼呼啦啦”几十个戴孝的人跟着,看样子是觉罗爷的近亲。
最后就是那口大棺材了,三十二人抬着大杠缓缓而过,围在平房外面的这些村民这时候也都跟上队伍前行。我和范胖子一商量,得了,人找到了。但是人家出殡,咱也不能上队伍里把孩子拽出来啊,没那么办事的。咱也跟着吧,他出殡总有结束的时候,他事情办完了,咱就好上前说话。
鼓号声中这出殡的大队伍却不像我们想象中出村去墓地,而是缓缓的绕村而行。我和范胖子跟在人群后面,偶尔有村民发现我们不是本村人,总用眼睛瞟我们几眼。我也不知道说些啥是好,人家看我们的时候我也只好微微点点头。
足足围着村子绕了三圈,队伍一调头,棺材却抬进了村口一间大房。这大房不同于普通满族的口袋房,房高门敞颇为气派。只见队伍中走出三五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随棺材一同进了大房。
除了觉罗爷的本家和这几个老头之外其余的人都没进屋,在门外朝里面张望。我和范胖子随着人群站在外面,也不知道这满族大殡还有些什么名堂。
我远远的往屋里看,只见屋里高桌之上供着一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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