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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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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体仁在之前,虽略有声望仍然籍籍无名。不过,机会r的人的体仁就是这种有准备的人,所以他抓住了机会。

机会出现在去年十一月因为内阁大臣刘鸿训出事,从而引起来了的。

登基之后,第一次组建内阁,崇祯怕被人骗,怕大臣们结党营私,所以独出心裁,用枚卜的方式遴选阁臣。

当时逆案还没有定,许多阉党中人都还身居高位,来宗道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随着逆案的进展,由于来宗道曾经是阉党圣典《三朝要典》的副总编辑,而被东林党人大肆攻击,并于六月被罢免。

来宗道被罢免,周道登接替来宗道,成为了新的内阁首辅,但周道登年纪既大,人又实在是太过昏聩,所以在内阁实际掌权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阁臣刘鸿训。

这一期间,刘鸿训做事刚果断,他罢斥了杨维垣、李恒茂、杨所修、孙之獬、阮大铖等人。

在朝廷做官,体仁这样不拉帮结派的人,极少极少,而刘鸿训罢斥的这些人成分又很杂,他们各自都还有不少坚定的战友坚守在他们各自的岗位上。

一开始,刘鸿训深得崇的赏识,所以那些想把刘鸿训整下去的人一时还奈何他不得,但没想到,十月的时候,刘鸿训却载在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小事上。

九月的时候,惠安伯张庆臻被任命总督京营,但在皇帝给他的诏书中竟有“兼辖捕营”这样的内容。按朝廷成例,总督京营者不得兼辖巡捕军,免得兵权过于集中。因此,上述的任命是严重违制的行为。

群众的眼是雪亮的,何况还是那么多别有用心的群众。提督郑其心立即向皇帝提出非议,认为这是不合适的。

自从州兵变的事儿发生后,崇祯狂补老祖宗有关制衡方面的帝王术,对这方面的事儿特敏感,所以也就特生气,立即要追究责任。

诏书自然是以皇帝的名义下的,但事实上却由内阁预先起草好的,崇祯只是负责最后的审批。

崇祯虽然勤勉,学习极其刻苦,但皇帝总揽天下大事,日理万机,像京营总督不能兼辖巡捕军这样的琐事,还是不太清楚,所以也没发现问题,批了。

但对内阁及兵部而言,这样的事就是大错误了。官已做到大学士这分上,就应该知道这些具体规定,绝不应该出错。现在出了这样的错误,说轻一点是疏忽,说重一点则是难以开口的大问题了,因为这涉及到京师的兵权。

处理的结果是一位叫田嘉壁的中书舍人,被逮捕下狱,罪名是妄改敕语。但这自然是冤枉,而且是天大的冤枉。田嘉壁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敢妄改这样的文件,而且中书舍人也只是负责誊写,即使想改,恐怕也无从改起。

这里面的事即便崇祯不清楚,但还有那么多眼睛雪亮的群众呢,他们是决不会让田嘉壁蒙冤的。给事中李觉斯上疏说:“此事由兵部拟稿,再送内阁辅臣审定,中书舍人缮写。因此仅处理中书舍人一人,不合情理内阁和兵部也应追究责任!”

崇祯的个性本就多,仔细一想,此言也有道理,便亲自赶到便殿询问那些内阁大学士,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没曾想,大学士们个个都说不知道,崇祯不禁大怒,令廷臣劾奏。这样一来廷就像炸开了锅,热闹非凡。

李觉斯又立即上书刘鸿训接受了惠安伯张庆臻的贿赂。御史吴玉也上疏说妄改敕书一事,是由刘鸿训一手操纵的。

崇祯非常细心,他亲自去查阅内阁的有关文书,发现在兵部呈进内阁的揭帖原件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刘鸿训的批语:“批西司房。”

这说明刘鸿训是看过这份文件的并明确批示把这份揭帖下到西司房(制敕房)去的。一发现这个,崇祯立即下令内阁事情已十分明白,要内阁立即拿出处理意见来。

谁都清楚,这件事实质就是个失误,而且失误的环节还有很多个,现在皇帝要上纲上线,这显然是小题大做这个时候,崇祯什么也听不进去下令:大学士刘鸿训撤职削籍,谪戍代州。兵部尚书王在晋削籍惠安伯张庆臻因是世袭之臣,被停禄年以示处罚。

此案很有点糊涂账的味道,刘鸿训即使有罪,也不至于要被处罚到这种地步。崇祯一直想要在朝臣面前保持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但在实际处理事情上,却痕迹太重,很容易落在有心人的眼里。

温体仁正是这样的有心人。

刘鸿训走了,自然要有人替补上来,于是又一番龙争虎斗必然就要上演了。

这次不是枚卜,而是会推,大家推举。处置刘鸿训的第十天后,十一月初八,崇祯下令廷推阁臣。

结果,朝廷大臣推举了吏部侍郎成基命、礼部右侍郎钱谦益以及郑以伟、李腾芳、孙慎行、薛三省、盛以宏、罗喻义、王永光等12人为候选。

朝廷里的事,只要有利益在,就有猫腻在。进入内阁,当官干啥来地,不就是为了位极人臣吗?而进入内阁,就是位极人臣必须的一步,所以那猫腻有多大也就可想而知。

在朝里,一个人掌握的权力大小和官职自然有直接关系,但却不是根本,掌握权力大小的根本是在于影响力的大小。

这种影响力可分为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对朝中官员的影响力,另一个层面则是对皇帝的影响力。

像是此次推选,礼部右侍郎钱谦益名,而与之平级的礼部左侍郎周延儒,甚至是顶头上连门都没进去,连个资格都没弄到。

这就是对朝中官员影响力的体现。

现在是东林党当道,温体仁这位大孤鸟就不说了,但周延儒也是东林党人,而且底子比钱谦益更厚,却连个入门的资格都没混到,这就要问个为什么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钱谦益除了礼部右侍郎,他还有个身分。钱谦益号称东林浪子,是东林党在朝中的领袖。

这次会推阁臣,钱谦益志在必得,但之势却并非舍我其谁,他有一个最强劲的竞争对手,那就是周延儒。

面对周延儒,钱益有两个劣势:一个是周延儒是状元,而他不是,这是非常重要的,而另一个就是周延儒比他更会讨皇帝的欢心。

但是,虽然有这两个劣势,谦益却有一大优势可以扭转乾坤,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他有能力提前做掉周延儒,让周延儒连跟他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周延儒如何闷,自然可想而知,但他有气也没处撒去,他没辙,一点辙没有。但就在他最孤立无助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贵人出现了。

这个贵人就是顶头上体仁。

温体是个大孤鸟,但不是个简单的大孤鸟,而是个修炼成精的大孤鸟,他的那双眼睛已经锐利到可以洞察一切。

温体仁找周延儒,说朝廷的地最近不怎么平,他想踩踩。

这种候还有人帮忙,周延儒自然是高兴,但对温体仁踩地的法子却没抱什么希望。

第二天,温体仁上疏,弹劾钱谦益发钱谦益在天启二年主持浙江乡试时,曾关节受贿,人品不佳,不应入阁。

温体仁判断,崇祯性刻而察,而此时又正急于肃清吏治、严惩贪官,所以他此举必会引起皇帝的重视。

果然,温体仁法眼无差第二天,崇祯就召集阁部科道大员进文华殿并令当事人温体仁、钱谦益当场对质。

七年前的旧事,现在重提,即便钱谦益真的清如水,但在一无所知的皇帝面前,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何况是突然袭击,钱谦益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温体仁自然早已精心准备,他甚至连钱谦益每一步的什么反应都估算到了。

对质的结果可想而知,而且最厉害的还是温体仁最后的结案陈词,他慷慨激昂地说道:“我职非言官,本来不应该在此多说。而且这次会推阁臣,我也没有入选更应避嫌,不能说三道四。但是这种关系到宗社安定的阁臣推选之际,朝廷上下竟无一人站出来发钱谦益结党纳贿的丑行!作为臣子,我实在不忍心皇上孤立于上人蒙骗,因此不得不说!”

真是一番肺腑之言,字字入心,崇祯环视群臣,当即要他们表态。

当然了,多数大臣就算不是东林党,也和东林党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另外也不愿因这种和自己无关的事得罪东林党,所以大部分大臣都说钱谦益无罪,帮他说话。

谁都可能帮钱谦益说话,但周延儒不会,何况现在情势已然很明显,对他们有利。到了这种时候,不出面来踩两脚,那就不是周延儒了。

到了这会儿,周延儒已经领会了弹劾的关节所在,所以他只反复说一句话:“田千秋关节是真!”

期间,大学士钱龙锡等人则说:“关节实与钱谦益无干!”

最后,崇祯插话问道:“关节既真,他为主考,如何说不是他?”

吏科给事中章允儒是钱谦益的死党,他争辩最力,指责温体仁说,温体仁是热衷大学士的位置,才会揭发钱谦益的。如果钱谦益应当惩处,你早就应该揭发,怎么要等到今天?

这种指责,温体仁早有准备,他马上反驳道:“在此以前,钱谦益只不过是个闲曹轻职,问题不大,所以就没有揭发,而现在揭发他,正是因为他要入阁,关系重大,目的是要朝廷谨慎用人。如果真要像章允儒说的那样,在此以前就打击他,那才真叫党同伐异呢!”

章允儒不服,又影射温体仁道:“党同伐异之说,是小人陷害君子的借口,天启朝之事可鉴!”

这个时候,崇祯已经不耐烦了,随即下令调阅当年科场舞弊的案卷。

第二天,稍稍缓过神来,东林党的反击跟着就来了。御史毛九华弹劾体仁曾强买商人木材,又贿赂有司得免。御史任赞化也弹劾体仁娶娼妓、受贿、强夺民产。

这自然都是子虚乌有之事,当庭对质,温体仁把二人问的张口结舌,并借着这个机会,反指称二人都是钱谦益死党,是受钱谦益指使来攻击他的。

竟然敢以这种卑鄙下流的言辞攻击朝廷大臣,崇祯这个时候的反应可想而知,他也没什么耐心继续问下去了,就下令把田千秋的那份弊卷拿上来,责问钱谦益作弊是否属实?

作弊当然属实,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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