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淑秀看见自己丈夫这样说,也很感动,红着眼睛说道:“哎,你说这些干什么,看叫文革笑话。能和你在一起我很满意了。”
经过夫人的提醒,郭松龄似乎才回过神来,笑着对单于说道:“文革,让你笑话了。”
说实话,郭松龄夫妇之间真挚的感情让单于有点感动,单于连忙说道:“贤伉俪琴瑟和谐,真是让小弟羡慕不已,我那里会笑话呢?应该说我是羡慕都来不及啊。”
不过另一方面单于听了郭松龄的真情告白也反应过来,现在的郭松龄还没准备倒奉,想通了这点,单于可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实在不敢想自己在书房劝郭松龄倒奉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三人到这个时候各怀心事,没有了早先和谐的气氛,都没有说话。
吃过饭后,单于与郭松龄又回到了书房,单于刚坐下喝了两口茶,郭松龄就又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文革,你刚才说杨宇霆被打了回来,大帅不会怎么处罚他,你可有什么根据?”
“呵呵,大帅和杨宇霆多年的交情,再加上任谁都知道杨宇霆不是领兵打仗的料,大帅只会怪自己思虑不周,是不会怪罪杨宇霆的。”单于这个时候说话可比之前谨慎许多了。
郭松龄想了想单于这番话,觉得虽然有道理,可是还是显得牵强了点,他不认为张作霖会轻易饶恕丢失江苏的杨宇霆。而且杨宇霆之前拼命游说大帅,希望大帅能任命他为江苏督军的丑态郭松龄可是看在了眼里的。不过这些说起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郭松龄并不想让还不是奉系一员的单于知道。所以郭松龄对单于的这番话不置可否,反而问起单于对张学良的看法。
看到郭松龄没有在继续询问杨宇霆一事,单于也是松了一口气,既然知道郭松龄此时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反奉,那单于自己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看郭松龄问起单于对张学良的看法,单于想了想说道:“少帅这个人,做朋友是没话说的,也很有容人的雅量,是一个宽厚的人。因为其出身豪门,对阴暗面似乎了解不多。作为一军统帅似乎稍有欠缺,还需要茂宸兄这样的人来辅佐才行啊。”
郭松龄听单于这样说,微微笑了笑,用左手摸了摸下巴,沉吟良久说道;“不满文革说,少帅和我都很赞同孙中山先生的主张,不想打内仗,中国人自相残杀的时间太长了。可是现在正如你所说大帅似乎并不满足现在的地位,说实话要是大帅真心与你们合作那自然是国家幸甚,民族幸甚,可是……”说到这里,郭松龄似乎再考虑什么,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似乎他下定了决心,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文革了,大帅根本没有想和你们合作,大帅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分化你们和冯玉祥的关系,二来是大帅看中你的才华希望你能为他所用。少帅和我实在是很忧虑,害怕大帅这样下去会毁了东北和我们东北军。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力量来阻止大帅。”说完后,郭松龄叹了一口气。
单于听了这番话,内心非常的震惊。张作霖根本没有诚意和国民党合作这是他早就知道的,至于张作霖看重他,单于也隐约猜到了。可是郭松龄这番话里另外一层意思是单于没有想到的,那就是张学良似乎有意把自己的父亲赶下台。
以往单于之所以能对很多历史大事从容不迫是因为单于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这次不一样,单于没有从任何历史书上了解到原来郭松龄倒奉居然幕后是张学良在指示。可是另一方面单于又不敢完全相信郭松龄的话,因为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郭松龄故意打着张学良的旗号。
这次,单于完全没有把握,剥开先知的外衣,单于不过是普通人而已。政治上的诡秘莫测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沉默良久,单于终于想好该怎么说了,于是单于抬起头看着郭松龄说道;“茂宸兄的才华在整个奉系那是无人能比的,既然大帅质疑要统一北方,各路诸侯自然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知道茂宸兄认为大帅胜算几何?刚才吃饭的时候茂宸兄不是说想出国吗?我看现在正是出国考察的最佳时期啊。一旦进展不顺,舍茂宸兄其谁呢?至于我,我永远是国民党员啊。”
单于这番话看似没有条理,可是郭松龄却把握到了单于的真意。简单来说单于的意思就是要郭松龄出国待变,等奉系在关内失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来掌握大权,就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并且单于也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说的好,我想我是时候去日本士官学校进修一番了。”说完郭松龄与单于同时笑了起来。
既然该说的都说了,单于也起身告辞了,在门口郭松龄一语双关的说道;“文革,你是少帅的副官,那就是自己人了,以后到我家可不要拘束啊。”
看着单于坐上了黄包车,郭松龄也就转身回到了家。一到家,韩淑秀迎了上来说道:“茂宸,这个年轻人靠的住吗?”这时的韩淑秀与刚才判若两人。
“这个嘛,现在还不知道,还要再看看,不过刚才那小子的一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郭松龄一把抱住韩淑秀,笑着说道。
另一方面,上了黄包车的单于似乎依然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很快,、这个时候他希望有人能帮他分析分析,想到这里,单于不由的想起了蔺月眠。
“师傅,去XXX胡同”单于最终还是决定去蔺月眠处。
本回完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四回 同为无声胜有声,却是冰火两重天
单于来到蔺月眠家时,蔺月眠还在看书,看到单于来访,很是惊讶。连忙放下书把单于迎了进来,单于瞅了眼书名,赫然是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
单于看是这书,心里没来由的紧了紧。不过最近他很是经历了些世事,多了许多以前不曾有的阅历,却没有露在脸上。只打趣似的说道:“密斯林,中医所谓的君臣佐使,不过是取一个名称而已;你怎么真的看起《君主论》来了?”
蔺月眠迎单于进房时,看他眉宇间微皱,知道他必定是有些烦心的事,本以为他进房不是一股脑儿的把事情说出来就是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万万没想到单于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打趣她。
蔺月眠微微一愣,抿嘴笑道:“怎么?只准你们男人成天忧国忧民,就不准我们女孩子看点杂书?”
单于本来目的是找蔺月眠参谋参谋郭松龄一事,可是一来就看到他心里很有几分好感却又有几分忌惮防备的女子正看着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心里着实有几分不舒服,可是不晓得怎的,这份不舒服反而冲淡了他心中对未来的惶恐;到让他心里平安了许多,他也不忙着和
“哦,看杂书自然是没什么打紧,要是蔺大小姐你看什么《西厢记》、《红楼梦》,单某到也不奇怪,可看《君主论》这样杂书的女子单某以为中国就只有蔺大小姐一人了,这难道不足以让单某惊讶惊讶?”单于不慌不忙的说到。
蔺月眠一看单于竟然和自己掉起花枪来,绕是她对单于的感情并不单纯,也有些不足与外人道的念头,但毕竟只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女子,心里还是以感情为重。想起之前单于客气里带着隐约的防备,心里自然是有一股欢喜的情绪涌了上来,
“我虽是女儿身,但是平生最佩服的还是那些为国为民的仁人义士;贵党先贤秋谨女士就是我的偶像,怎么我就不能‘万里乘云去复来,只身东海挟春雷。忍看图画移颜色,肯使江山付劫灰。’了吗?”蔺月眠也斜坐在椅子上,右手轻托香腮,偏着头笑着对单于说道。
单于看着蔺月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眼里笑意与爱意毫无掩饰的暴露在自己面前,又看到蔺月眠那可爱的姿态,先前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早就抛到爪洼国去了。
此情此景,即便他城府以深,仍忍不住真情流露,不知不觉竟说出些许心里话“话不是这么说的,密斯林;我一直认为为国牺牲也好,为国尽忠也罢;都是我们男儿的责任,中国男子可还没死绝呢,那里有要你们‘将使残躯付劫灰’的道理?这不是煽我们男子的耳光吗?我绝不会允许心爱的女子这么做的。”
要是其他人说这话,蔺月眠肯定是一万个不服,早一番义正词严的说辞把这话批个狗血淋头了。可如今单于说这话,再加上最后那句‘绝不会允许心爱的女子这么做的’蔺月眠心都要融化了,脸热得快要烧了起来;那里管这话有多荒谬,别说这一句话,就是此时单于说卖国有理,恐怕蔺月眠也要点头附和说:是啊,卖国就是有理。
单于看着蔺月眠两颊绯红,眼光迷离的媚态,心神也为之一醉,两人就这么相视对坐,久久无言,都在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过了许久,蔺月眠到底不是一般女子,早一步清醒过来,想起之前单于进屋前面有忧色,开口问道:“单家哥哥,你今天这个时候到访,进门时又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如果不碍的话,能不能说来听听,就算我不能为你解忧,说出来舒服点不是?”
蔺月眠说话的声音虽然又娇又软,可这话听在单于耳里却有如当头棒喝,惊醒了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单于;单于猛得醒悟过来,暗自责备自己道“单于啊,单于,眼下立刻就要有大事发生,你怎么能沉迷在此间?要是一个不好,不光你自己性命不保,更会对民族造成比历史上严重的多的危害!”
想到这里,单于坐直了身子,两手用力拍了拍脸,开口说道;“密斯林,今天我到你这里来确实是有件大事找你商量,这件事无论做与不做,成与不成对我,对国家都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分别出到底是该袖手旁观,还是参与其间,到底是该使其成功,还是使其失败。”说完,单于脸上温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