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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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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锐拿起伞下车,站在车旁看着对面的人。
“季野,你闹够了没有!”薛锐说。
她总是这样子,色厉内荏地问:“季野,你闹够了没有?!”他们两个人之间,她总是站在一个高地上或斥责或教育他,以一个俯视的角度,这当然不是说薛锐比他高,谁让她是他的老师呢?
他们之间纷飞的雨滴,不停地扑打着两个人,尽管打着伞,薛锐的裙子很快就被打湿了。紧贴在身上,这让他想起,以前有过的混乱甜蜜的激情。他突然上前,薛锐下意识朝后退,想想要打开车门躲进车里。车么刚被拉开一条缝,他一个大力将车门甩上,薛锐反应快,及时将手撤回,要不然手肯定会被车门夹碎。薛锐来不及发作,就被他按倒在车门上,腰抵在门把手上差点没硌碎,他已经欺身上前。
薛锐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头偏向右边,他的唇落到她的左耳下。薛锐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开,他伸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细细的胳膊扣在她的身后,火热的唇重新落了下来。薛锐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季野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箍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他的头发被雨水黏在脸上,几绺头发稍稍遮住眼睛,整个人有些狼狈。四目相对的时候,季野在她的丹凤眼里看不见任何爱恋的情意,只有厌恶与反感,冷冷地审视着自己。他心像被攫紧,今天的局面已经失控,纵然他不在乎,可是这不是他愿意见到的。此刻也顾不了许多,他只觉得渴,她不施唇蜜却依然鲜润的嘴唇就是那夏日树荫下的古井,那是他的坟墓。
他狠狠地吻上去,带着满腔的怨愤和情意,他带着热情誓要融化身下的坚冰。唇齿交缠的时候,他的下腹传来一阵剧痛——薛锐用膝盖狠狠顶了他的小腹。
季野不得不放开她,她的嘴唇红肿,眼睛半眯起,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她说:“你要是在敢向前,下次踢的可就不是你的小腹了,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季野放弃要上前的打算,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正前方,他还未从刚刚的激动中平复下来,胸膛仍旧随着呼吸起伏着。她手中的伞已经落在地上,漫天的大雨下,两人早已浑身湿透。季野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我不行?”阿Q摸小尼姑的脸蛋,小尼姑拒绝,阿Q嬉笑着说:“凭什么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小尼姑闻言羞愤地跑走,阿Q在旁观者的笑声里找到了自信。可是他不是阿Q,精神胜利法不适合他,薛锐更不是小尼姑,哭着离开的戏码对于她来说更是不可能。
刚才的挣扎也耗尽了薛锐的气力,她倚靠在车门上,“呵”一声笑出来,她说:“别的男人当然可以,但你不行,因为你不是!”
他以为自己是在揭薛锐的疮疤,其实这更是他的伤疤,但是他不知道,四年过去了,薛锐早已经不在乎别人的非议了,疼的只有他一个。薛锐轻易地激怒了他,她太清楚他的弱点,四年过去了他不是原来的少年,可她也不是原来的年纪,他们都在成长。薛锐的修行远比他高。她口中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因为你不是!”
说的是什么意思?
薛锐不准备给他解释,也不准备等他想明白,打开车门坐上破烂不堪的SUV离开。
到家时,雨已经停住。她本打算是先将车挺好回家换身衣服再去接孩子的,可是车没开进地库,就看见郭焕成和赵小可带着玲珑和立言从托儿所的方向往家走。大人小孩看见薛锐和她的车都愣住了,立言记性好,虽然薛锐的车被撞得不成样子,他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妈妈的车,“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薛锐下车想要抱着安慰他,没成想立言躲到郭焕成的身后哭得更凶了。
赵小可看见薛锐的样子十分惊讶,说:“薛锐,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薛锐浑身湿透,下巴和双颊还有被季野捏出的青紫色伤痕,两只手腕也有一点破皮。她一直没发现。立言哭得厉害,赵小可连忙安慰说:“妈妈不小心跌跤了,立言不要伤心。”立言哪里肯听,还是郭焕成说:“立言,刚才你不是想要买变形金刚吗?妈妈的车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刚才变身成汽车人了呀。”
立言抽泣着说:“真的吗?可是汽车人变身没有出问题呀!”
“那是因为今天下雨,路上滑,汽车人摔了一跤,你看妈妈都摔伤了,你应该赶紧安慰妈妈呀!”郭焕成耐心地劝说终于让立言停止哭泣,扑到薛锐怀里搂着她的脖子问:“妈妈跌跤疼不疼?”
“妈妈不疼,谢谢立言!”薛锐感激地看了郭焕成一眼。
立言被赵小可带回家玩,郭焕成跟着薛锐进了她的家门,她没有阻拦,自己进房间换衣服了。
薛锐一直都喜欢住大房子,这套也不例外,偌大的客厅装饰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就是墙上有很多绘画,不像是墙绘装饰看上去是立言的涂鸦,角落里还有一架钢琴。儿童餐椅,电动的毛绒的玩具,识字卡片,儿童零食,墙上也是小孩涂鸦画的作品,东西摆放有些乱,不像是薛锐的作风,所有物品都和孩子有关,连空气里似乎都漂浮着牛奶味。离开的这几年,薛锐的生活一点一点在郭焕成脑海里拼凑出来。
薛锐出来的时候,郭焕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起身将盛放玩具的箱子断气问:“这些玩具放在哪里?”
薛锐朝阳台指了一下,郭焕成放好东西,薛锐给他倒了杯水,自己也捧着杯子大口的喝着热水,刚才紧张刺激的一幕还在脑海里闪现,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发抖。郭焕成伸手按住她的手说:“不要害怕,出什么事了?”
薛锐把手抽回来,说:“没什么,就是路上和其他车有一些小剐蹭,心里吓得不行。”郭焕成没有说话,那辆车就像是从报废汽车厂拖出来的,哪里能是一般小剐蹭能出来的效果,何况她浑身湿透战栗不已,能让薛锐如此失态的人真的不多。
停了一会儿,他说:“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不需要!”
郭焕成抓住薛锐的肩膀,企图将她的视线从手中的杯子上转移。“可是事情不会自己走开的!”
薛锐如他所愿看着他说:“但是你会!”,定了一会,她又说:“郭焕成,这与你无关。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他急了,“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爱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郭焕成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在玲珑出现之前,立言有一个更加喜欢的小女孩,后来那个小女孩搬家了,当时立言哭成一个泪人,可半年后我们有一天在游乐场遇见的时候,立言没能认出那个小女孩。因为他和玲珑玩的正开心。”曾经深爱的人说走就走,或许当时会哭天抢地悲声抹泪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人只要活着就会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并且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故人重逢,实在不需要太多悲喜。岁月尘沙滚滚扑面,再回首谁也不是少年时容颜。
白天发生的事情让薛锐辗转难眠,她在脑子里不断告诫自己要镇定,安慰自己他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她不断地翻身终于将睡在一边的立言吵醒了。他问:“妈妈,你为什么不睡觉?”
薛锐扭亮台灯,把孩子搂进怀里说:“妈妈不困,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妈妈,今天你跌跤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我看见你当时在发抖。”
“那是妈妈害怕以后再也看不见立言,宝宝,你会害怕和妈妈分开吗?”
“不会啊!”立言很干脆地回答,薛锐有些失望,立言又说:“因为宝宝知道妈妈绝对不会放开我的。”
薛锐强忍一天的眼泪终于在儿子面前落了下来,就算全世界都与她决裂有什么关系,她是个妈妈,她有儿子。立言伸出手帮薛锐擦眼泪,问:“妈妈不要哭了,妈妈也不要害怕,宝宝永远会跟妈妈在一起。”
薛锐止住眼泪说:“谢谢你,儿子,妈妈谢谢你。”
立言在闭眼睡去之前朦朦胧胧地说:“妈妈,你知道到战胜恐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行动呀!妈妈。”
薛锐有些好笑,问:“谁告诉你的?”
“多叔叔……”立言说完这句之后终于睡着了,留下薛锐发呆。今天淋了雨,她觉得有些头疼,起床发到一片感冒药吃了之后躺在床上昏昏睡过去了。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将自己的前半生重新走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师大严冬

第六章师大严冬
N市虽然在南方,但是薛锐一直认为这样从气候角度来给N市定位的话,简直就是两极地区的交合。夏季的N市素有“火炉”之称,冬天不是北方那样的干燥寒冷,是一种奇异的湿冷。寒气加上湿气简直要钻进骨头里。因为担着南方地区的名号,暖气不属于基础设施。普通市民无所谓,家家户户有空调。但是学校却没有这样阔气的手笔在每间宿舍或是教室安装空调的。
薛锐是北方人,冬天尽管室外冷一点,室内暖气是烧得很好的。可是到N市就不行了。已经穿成包子了,但是还是感觉到刺骨的寒气汩汩钻进骨头里。又逢期末,为了有一个温暖的环境能够专心看书,薛锐特意起了大早,去学校安装空调的图书馆自习室占个位置看书,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宿舍的人还在被窝里,听见薛锐风风火火地进门,然后狠狠地将包朝桌子上一甩,发出巨响。
“自己醒了就不想让别人好睡。”说话的是陈子微,她用生命践行了那句话——大学是个学术氛围很浓重的地方,不上课的时候我们像张海迪一样瘫痪在床上,上课的时候我们像霍金一样瘫痪在椅子上。当然不是没有让陈子微身心振奋的事情,她疯狂热爱社团活动,不是为了参加活动得到区区的几分活动能力分去竞争奖学金,而是喜欢当一个活动组织者。当然她有这个能力,她可以同时调度四五个社团分别组织各不相同的活动,也可以组织N市几个高校共同组织一个大型的活动,她很有社交的本事,这也是薛锐最为佩服她的一点。
胡元君听到这话小声笑了一下,然后被窝里探出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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