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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小子就想着女人。”几个人一顿淫笑。
罗刚屏息聆听着。
“唐艳。”
他想了半天,他觉得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又不敢肯定,于是他继续跟着他们,
长毛对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一个男人问道:“大哥,你知道我们干嘛要做这档买卖啊?”
“是呀,我们威哥从来不干这种绑架的事情,每次都是直接拔枪结果人啊。”光头复合着。
“你们当然不知道。”旁边的那个男人说道:“威哥是为了把要目标引出来啊,那个叫沈烈的我们找了他好久都没有找到,威哥只好把这个女人绑来啦。谁知道还拖着一个男的。”
赫然的听到“沈烈”,罗刚一身汗:“沈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猛然想起,唐艳是那个和小姨子罗莉抢沈烈的那个女人,之前还见过她几次呢。
罗刚脑中浮现出唐艳的脸,又想到了沈烈,罗刚摇摇头,
继续屏息听着,那个男人还在说:“我说,你们还做不做事了啊,威哥让我们出来干活的。你们就在那胡说八道,万一给别人听到了怎么办?”男人猛地朝后望了一眼,幸亏罗刚一直隐藏着身形,他始终在路旁的灌木丛中隐藏着,他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险。”他看见那个回头的男人脸上一道疤,刀疤男回头望望没看见任何人,又转回头继续说:“不要再啰嗦了,赶紧去那把那小子结果掉吧。”
罗刚心想不好,看着那三个人走出路口,他和大刚他们联系上,自己往路口奔去。
远处三个人走到路口边一部破旧的轿车旁停住:“是这部车吗?”
“对,没错。”
三人正要上车,罗刚悄悄向车靠近,刀疤男察觉到了,对罗刚叫到:“你干嘛?”
“这么晚了,你们几个在干嘛?”罗刚也不隐瞒了,他冲刀疤问道。
“不干吗。管你什么事?”光头恶狠狠地。
罗刚沉着声音,
“不干嘛?管我什么事?当然管我的事了。”说着,罗刚掏出警徽:“我是警察。”
三个人的神色有点慌张,刀疤眼神示意长毛和光头,罗刚看在眼里,戒备着,跟着说:“你们不干吗,这么晚却还在外面晃,那部车又是干嘛的?你们把那把身份证拿给我看看。”
“哼。不给看又怎样?”
罗刚走进车门,靠近了驾驶室的长毛,他正准备继续说话,旁边的长毛看见他靠近自己,紧张的突然跳起来,对着罗刚恶狠狠地叫嚣着:
“你找死啊。警察!警察又怎么样啊,敢挡路就给我去死。”说着就要拔枪,罗刚往长毛胸口一踹,正揣在要掏手枪的那只胳膊,枪被甩在地上,长毛也被一脚踹出老远。后面的光头跟着就冲了上来,朝着罗刚一拳扫来,罗刚忙用左手胳膊挡住,迅雷不及掩耳的右手出拳,光头捂住了肚子,蹲了下来。
这时候刀疤已经掏出枪来,对准了罗刚,罗刚冷静的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刀疤正要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枪响了,不过却是刀疤捂着右手叫了起来,原来是大刚他们赶来,看见这种情况,从远处给了刀疤一枪。
三人被制服了,罗刚赶紧问道:
“你们要去杀谁?”
“你们和沈烈有什么仇恨?”
刀疤捂着滴着血的手倔强的梗着脖子,不吭声。
长毛和光头低着头也不做声。
罗刚一群没有办法
“先把他们带走吧。”
就在此时,他们好像听见车子的后备箱有声音,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麻布袋子,原来绑着一个人。
被打昏的周崖终于醒了,他睁开眼却发觉自己被绑在一个布袋中动弹不得,而且嘴巴也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这里空气让他有点气闷。
他不停的挣扎,也只是将布袋的口松动了点。他绝望的想到了死。
“完了,这次我完了,唐艳没救出来,还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
“沈烈啊沈烈,都怪你,要不是你的原因,唐艳和我也不会被抓起来。”想到了这里,周崖就难过,
“唐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久,他折腾的累了,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许久过后,他被一顿吵闹的声音吵醒了,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最后还有一声响亮的枪响,这可把他吓的不轻,他玩命的开始敲击着外面的车盖。
罗刚打开车盖就看到周崖,周崖惊恐着看着他,嘴里呜呜的叫着。
罗刚把他嘴上的胶布撕开,周崖叫着: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罗刚一群人笑了起来。
“别怕,我们是警察。你得救了。”
周崖大呼一口长气,因为长时间的紧张突然放松,他又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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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的伤口被包扎起来,血已经止住了,他耸拉着脑袋,从来没有警察抓住过他,失去自由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长毛和光头也被拷在凳子上坐着,颓废地,三个人都一言不发。
大刚他们死死地盯着这几个,庆幸着刚刚要不是及时赶到,他们的老大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是罗刚还算轻松,他也没什么感觉。从枪口脱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是每次都有余下后怕,那他就不要干这行了。
他进了这行就做好牺牲的准备的。
大家都调整了一下,终于要开始进入正题了。
其实罗刚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就只是凭他的直觉,而他的直觉也确实救了那个周崖。
但是罗刚没想到只是就听见了沈烈的名字,差点自己连命都要丢掉了。
那可是关于沈烈啊。
所以罗刚急着想要知道这帮亡命之徒到底什么来路,到底和沈烈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审讯室里,罗刚平静地问这三个人:“沈烈到底跟你们有什么仇恨?”
刀疤男低着头并不说话。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光头和长毛却在一旁异口同声的。
很明显这个刀疤脸的是两个人的头头,他那里可没那么轻易地得到讯息。
但是往往重要的消息也只掌握在他手里。
“什么都不知道?”罗刚挑了挑眉毛,看着光头和长毛,眼神紧逼两人:“你们觉得我会相信?”
罗刚抬头看看大刚,示意大刚他们把刀疤男带走,他要把光头和长毛分开来审问。
刀疤男临走之前狠狠地盯了光头他们一眼,两人连忙把头眼低下,也不敢看他。
刀疤走了以后,罗刚就开始了。
其实他知道,不需要耍什么手段,这两个人就会服服帖帖。
罗刚示意了小张。
小张点点头,走到两人身边,一人一拳,简简单单。
果然,两人都捂着肚子蹲下去了,伴随着哀嚎。
“我们什么都说,我们什么都说,别打了。”
就一拳。
两个人张着嘴还在吐气,他们终于知道看似瘦弱的小张,拳头可不是盖得,才一拳就让这两个的脾胃感觉要炸开了。
被修理过果然就老老实实多了,刚开始那种劣气已经没有了。
光头和长毛两人一边喘着粗气,开始一唱一和的告诉罗刚他俩知道的事情。
小张把两个人扶起,坐到板凳上,自己重新回到凳子旁,坐下,开始记录。
罗刚在旁边仔细听着。
小张发问:“先说说你们是什么人吧,干什么要杀沈烈?为什么又要把周崖投海?”
光头吞吞口水,害怕得看了看坐着笔录的小张,
“我们俩都是出来混的,只知道奉命行事,人家要杀谁,我们就杀谁啊。从前是跟大哥,大哥让我们杀谁就杀谁,但是大哥后来倒台了,他跟了我们现在的老大,我们也只好转而跟着现在的老大,要杀谁就杀谁啰。”
“原来的大哥?现在的老大?”
“喏,刚走的。”长毛撇撇嘴对着外面,一脸不屑。
“他是我们原来的大哥,以前我们是跟他的,不过后来他不行了。被我们现在的老大收了,做小弟了,跟我们一样。”光头接茬道。
“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做公安的也该知道,我们这些做事的,不是那么好混的,要是混出头了,就有钱有地位,要是混不出去,或者被别人搞了,那就完了,外面的那个就是个榜样。”说话的长毛眼神中始终带着鄙视。
“你不知道,嘿嘿,我们现在这个老大可厉害了。”光头和长毛都点着头。
“哼,那是没碰到我们。”小张插了一句。
罗刚转头看看小张,笑笑。
“有什么好笑的啊,本来就是啊。”小张还准备说。
罗刚把手一举,小张住嘴了,继续笔录着。
罗刚示意长毛他们继续说。
“其实外面那个原来也很厉害的,前些年的时候也很红,后来身子给女人掏空了,于是就不行了,威哥看他还是有点名声的就没杀他,让他跟着了。嗯,威哥了,就是我们现在的老大,就收了他做小弟了。”
光头在一边叫着:“其实他以前那时候也好厉害的。”
罗刚摆摆手,打断他们:“恩,这些先放着,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威哥找沈烈的原因!”
16回 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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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罗刚等人焦急查询案件的时候。
美丽的太平洋上波光粼粼,那轮红日沉甸甸的贴着远处的海平面,在天地的尽头浮浮沉沉。
甲板上执勤的大副斯科尔斯站在船头的侧舷看着西方,贪婪的用手中的相机拍摄着如画一般的美景,他喜欢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天空。他是英法混血儿,此刻,来源于母亲的法国浪漫情调占据了上风。
周围的船员们对于大副这样的举止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知道大副是个难得的好人。斯科尔斯闲暇的时候总像个孩子那样的天真,而做事的时候却像个英国人那样的认真,但又不像传统英国人那样的古旧刻板。加上他俊朗的外表和那头金发,他们私下都称呼他为大卫。
今天,大卫又做好人了,因为他看到了镜头里有异常的反光。
“有人!上帝啊有人。告诉船长。”斯科尔斯吃惊的看着长焦镜头里的一个黑点,放声大叫起来,船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