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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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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头转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案旁,一躬身,低低地轻唤了一声。

“何事?”

尽管听见了响动,然则李勣却并未抬起头来,甚至不曾停下手中的笔,仅仅只是声线淡然地吭哧了一声而已。

“回父亲的话,大理寺卿陈曦、陈大人来了,有拜帖一封在此,请父亲过目。”

听得李勣有问,李震自是不敢怠慢了去,赶忙恭谨地出言解释了一番。

“哦?”

一听是陈子明来访,李勣的眉头立马便是一皱,不过么,倒是没甚旁的表示,也就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随手将笔往笔架上一搁,伸手取过了拜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却迟迟不曾表态见还是不见。

“父亲若是不方便,孩儿这就去回了其好了。”

李震等了良久,也没见其父有甚表示,显然是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便试探着提议了一句道。

“不妥,尔且先去门口处陪着,为父更了衣便自去相迎。”

尽管猜不透陈子明来访之用意何在,心下里也不怎么情愿跟陈子明打交道,然则李勣却是不敢轻怠了陈子明——论爵位,大家都是国公,地位相当,论官阶么,李勣目下倒是要比陈子明高上一级,可论及权势么,似乎应是反过来才对,正因为此,若非必要,李勣自是不愿轻易跟陈子明结下仇隙。

“诺!”

李勣既是有了决断,李震自是不敢大意了去,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就此退出了书房,一路向府门处赶了去,待得出了门,入眼便见照壁处立着一身材魁梧的青年人,赫然是一身的便装,李震的脚步不由地便是一顿,似乎有些意外陈子明的年轻,不过么,却是很快便回过了神来,但见其快步行下了府门前的台阶,抢到了陈子明的身前,一躬身,拱手行礼道:“敢问可是大理寺卿陈大人么?”

“景阳兄客气了,某正是陈曦。”

陈子明虽与李勣同朝为官多年,可来李府却还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见着李震,不过么,早在来前便已仔细了解过了李家的情况,自是知晓李勣除了长子李震成年了之外,其余诸子还都年幼,这会儿只一见李震那酷似其父的脸庞,立马便知晓来者必定是李震无疑。

“不敢,不敢,陈大人称呼在下一声景阳就好,兄台一称,在下实是担当不起。”

一听陈子明如此和煦地跟自己称兄道弟,李震受**若惊之余,也自不敢托大,赶忙略退了小半步,以示不敢受了陈子明的回礼,口中更是谦逊无比地致意着,无他,概因陈子明的身份地位实在是太显赫了些,纵使比之李勣也不遑多让,李震又怎敢当真跟陈子明平辈相见的。

“景阳兄着相了,你我年岁相当,份属同辈,相交贵知心,何须去在意外物哉。”

陈子明素来就不是自高自大之辈,除非必要,向来不喜摆甚国公的架子,此际见李震颇显慌乱,不由地便笑了起来,一派随意状地便调侃了李震一把。

“陈大人教训得是,您且请稍候片刻,家父正自更衣,须臾便自来恭迎陈大人。”

李勣家教极严,李震虽已成年,却尚不曾入仕,也甚少与京师里那帮公子哥们厮混,生性颇为的拘谨,哪怕感受到了陈子明言语中的诚意,也自不敢当真了去,也就只是诚惶诚恐地致意着。

“不妨事,且就等等也好。”

这一见李震如此之实诚,陈子明不禁为之莞尔,也自不好再多说些甚的,也就只是笑着安抚了李震一句道。

“陈大人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李震在陈子明面前很是放不开,话也很少,大体上都是陈子明有问,他方才略略作答上一句,彼此间的交谈么,自然也就颇显沉闷,好在这等沉闷并未持续太久,随着一声爽朗的大笑响起中,一身青袍的李勣已是大步从府门里行了出来。

“李大人客气了,陈某冒昧前来搅闹,还请李大人莫要见怪才好。”

这一见李勣露了面,陈子明暗自松了口气之余,也自不敢稍有轻忽,赶忙行上前几步,笑着拱手行了个礼。

“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此处不便,还请陈大人内里叙话可好?”

李勣显然是不打算在门口处多聊的,拱手还了个礼之后,便即一侧身,摆手道了请。

“李大人,请。”

陈子明此来背负着说服李勣之重责,同样不想在门口之地多费唇舌,自是不会有甚矫情,笑着摆手示意了一下,便与李勣一道进了府门,说说笑笑地往二门厅堂行了去……

第228章 绕不过去的关键(二)

“陈大人,请用茶。”

李勣虽是将陈子明迎进了二门厅堂,可显然不打算跟陈子明密谈,不单将李震留在了身旁,甚至连随侍的下人也不曾屏退开去,当然了,应有的客气却是丝毫没见少,这不,待得众仆役们奉上了新沏好的香茶,李勣便即一抬手,很是客气地道了请。

“李大人,请。”

早在来之前,陈子明便已知晓李勣其人不是那么好说服的,自不会急着便转入正题,也就只是从容地端起了茶碗,笑着示意了一下。

“父亲。”

陈子明茶碗方才刚放下,就见堂下一名少年昂然行了上来,朝着李勣便是深深一鞠,此人正是李勣之次子李思。

“嗯,思啊,尔不是一向最仰慕陈大人么,如今人就已在此,还不赶紧向陈大人多多请益则个。”

李勣显然很是**爱李思这个幼子,但见其捋了捋胸前的长须,笑容可掬地摆了下手,便将陈子明给推了出来。

“末学后进李思见过陈大人。”

一听此言,李思立马一个侧步便抢到了陈子明所坐的几子前,恭谨万分地便又是一个深躬。

“思贤弟客气了,久闻贤弟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好,甚好,李大人有二子如斯,后继有人哉。”

明知道李勣将次子一并招了来,就是不愿跟他陈子明在家中谈论公务之事,然则陈子明却也并不甚在意,笑呵呵地便出言夸奖了李思一番。

“陈大人过誉了,这两小子尚不成器,还须雕琢啊。”

是人都喜欢听好话,尤其是夸赞自家儿子的好话,那就更是顺耳无比了的,李勣自然也不例外,这不,其口中倒是谦逊着,可脸上那满满的笑容却无疑泄露了其之自得心思。

“李大人这话就过谦了,有您之雕琢,二位公子必成大器也,此一条,陈某可是笃定无疑的。”

陈子明多精明的个人,只一看李勣的脸色,便知其心思之所在,自是不吝再次奉承上其一番。

“哦?哈哈……,那就托陈大人吉言了。”

若是寻常人跟李勣说起其二子有出息,他顶多也就只是谦逊一番了之,可这话从陈子明这等重臣口中说出,那意义可就大不相同了的,饶是李勣生性沉稳过人,也不禁乐得放声大笑了起来。

“李大人明鉴,陈某今日登门,其实是来当说客的。”

趁着李勣心情好,陈子明立马便话锋一转,直接切入了正题,不过么,却并未急着言明要说的是何事。

“哦?”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李勣脸上的笑容登时便全都收了起来,眉头微皱地看了陈子明一眼,却并不开口发问,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

“李大人可知我雍州府去岁成年之丁口几何?尚余之可分田亩几何?”

尽管李勣那等明显不愿谈正事的姿态已然摆出,可陈子明却视若不见,淡然地笑了笑,从容地便抛出了两个问题。

“请指教。”

李勣本心里实在不愿跟陈子明深谈政务,只是他也同样不愿将陈子明这等蒸蒸日上的人物往死里得罪了去,正因为此,哪怕心中有着再多的不耐,却还是只能眉头微皱地接了一句道。

“好叫李大人得知,下官年初那会儿一时兴起,就去户部调阅了下历年之丁户增额乃至田亩余额之档案,却不曾想这一查阅,还真就为之心惊胆战不已,据查,贞观十一年,我雍州府新增丁口五千七百三十二人;贞观十二年,新增丁口六千八百二十七人;贞观十三年,新增丁口已增至八千五百二十二人,而去岁更是剧增至两万一千一百二十一之数,仅仅四年而已,新增之丁口已过四万之数,而逝者却不到四千,何也,概因我朝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故而人口日增,此幸事也,然,人则增无限,而地也有穷时,今,我雍州一府可耕之地存档已不足两万顷,看似颇多,实则二十年内必告枯竭无虞,是时,一旦无田可均,却恐百姓难有安居之闲适矣,如此一来,府兵逃亡必多,边疆无事倒也就罢了,倘若战事一起,无足兵可调,后果实不堪设想,再,若府兵制无有更易,十年之内,朝廷却恐难有智勇之将可用,实不可不查焉,不知李大人以为然否?”

纵使李勣的脸色已是有些不好相看,可陈子明却并未在意,滔滔不绝地便是一番长篇大论,直听得李勣的眉头顿时便更皱紧了几分。

“嗯……,一府之地恐不足为凭罢?”

李勣乃武双全之大才,自是能听得出陈子明所论证之事实有发生之可能,只是他本人对户籍乃至田亩之事并不甚清楚,自不免会怀疑陈子明所言恐有夸大其词之嫌疑,这便沉吟地反问了一句道。

“李大人说的是,然,据下官了解,关中之岐州、同州、华州等地之情形也与雍州相类似,另,川中之益州以及扬州、洛阳、齐州等各处,如今人口之增速也不在我雍州之下,唯华北等边远之地或可保得五十年内无缺田之虞,过此,恐也难以为继矣,无他,概因我朝人口分布不均所致,若欲移民就食,一者非是易事,二来也恐惹得天怒人怨,实不可取焉,故,为我大唐江山社稷之永续,变革一事须得尽快提上日程,以免将来大乱起时措手不及,此,关乎长治久安之道也,实不可不查!”

这一见李勣提出质疑,陈子明的嘴角边立马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无他,陈子明怕的便是李勣不肯开口,却并不怕其质疑,道理么,很简单,若是李勣不闻不问的话,就意味着其对此事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今,既是问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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