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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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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允贤双膝跪地叩拜,平举双手恭敬地接过李贤手中诏谕,温婉地说道:“妾谭氏领旨谢恩,愿陛下千秋万寿,万岁福年。”
  “皇后请起吧!”朱祁镇弯下腰,不漏痕迹地将她连扶带抱从地上捞了起来。谭允贤趁着人不注意,偷偷横了他一眼,蠕动着嘴唇,无声地对着口型道:“就忘不了占我便宜!”朱祁镇见之,得意地一笑。
  忽的,但闻屋外一阵儿急促的喊声:“急报,京城急报!”

  ☆、第十二章  打老虎(上))

  “陛下…”李贤转脸,紧蹙俊眉,一脸焦虑地望向坐在木桌前太师椅上的朱祁镇。朱祁镇与他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地“嗯”了声,用低醇,带有磁性的悦耳嗓音果断道:“让来者进来谒见吧!”
  “遵旨,臣这就叫他进来!”李贤抱拳,恭敬地应过之后,遂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来者何人,陛下令尔进来回话!”
  “奴济东厂的人,奉厂都之命特来西塘有重要事体,向万岁爷汇报,还请在座的各位官爷回避则个。”
  话毕,但闻屋内传来朱祁镇的声音,低沉而又威严:“李侍郎和王尚书乃社稷忠臣,不需回避,你进来吧!”番子道了声:“遵旨”
  “嘎吱—”一声儿,正厅的双扇梨花木门从里面打开,番子迎着倒射进屋里的一律白光跨进了门槛。一进门,便瞧见朱祁镇坐在距离大门四五步距离的一张朱红色太师椅上,面前还摆放着张红木桌子。
  番子提起双鱼服的袍摆,双膝跪了下去,叩首尖着嗓子道:“奴济参见万岁爷,恭祝万岁爷千秋万寿,福泽无疆。参见皇后娘娘。”
  象征性地抬了下手,朱祁镇示意那番子起身,话语威严:“行了,起来说正事吧,你们厂都派你来有何重要事体?”
  那番子谢了恩,站起身弓着腰,毕恭毕敬地向朱祁镇做了详细汇报:“回禀万岁爷,月前,李总兵回京后找过厂都说,吴氏和汪国公勾结,趁乱越狱带着自家私兵出京谋害陛下,已被他等就地斩首。至于那些剩余下的家私,李总兵说,陛下要将剩下的家私编入禁军,并恩赦家人。那些个家私得知此事,没有不感激陛下宽宏大量,慈悲英明的,皆说愿意弃暗投明,为陛下效劳。他们为了表示诚意,还将汪瑛这些年的罪证都无不缺漏地写了下来,拜托李总兵送到了东厂。对此,李总兵做得十分周到,没有让汪瑛升起半分疑心。只是…”
  从椅子里直起身子,朱祁镇伸手想要去端茶盅,早有谭允贤体贴地将桌子上的那盏盛着毛尖绿茶的青花瓷茶盅端给了他。
  朱祁镇转眸,瞬了她一眼,两人相视而笑。正过脸,他一手端着底座儿,另只手慢慢地抚着茶盅盖子,闲闲地拨开茶叶,放到嘴边轻轻地抿了口清凉淡雅的液体,漫不经心地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那供词上,除了检举汪瑛往年在朝中利用职权卖官鬻爵,横加插手吏部提拔,筛选国子监学子入朝,培养自己私党外,竟然还有私下豢养亲兵,营造天子印玺,龙袍和冕服等谋反罪证。厂都说,事关重大必须得经万岁爷的圣谕,才能出动锦衣卫去抓人。是以…”
  什么?汪国公私自伪造玉玺,龙袍和冕服?这,这是真的?还是…  
  东厂的这个番子的一席话就好似给谭刚,王翱两人嘴里塞进了块儿鸡胗子,虽然有嚼头却一时半刻地难以消化。汪瑛贪赃枉法不假,卖官鬻爵,结党营私,搜罗亲兵为己所用也是确有其事。但,私下伪造玉玺,龙袍冕服等谋反的罪名,按到他头上是不是有点…
  正低头寻思着,忽听“啪”地,像是以拳砸桌子的声音,王翱和谭刚抬起头,入目所见,朱祁镇不知何时,已从椅子里站起了身,浑身颤抖着,手紧紧地捏成拳半掩在道袍的广袖下,桌子上的那只青花瓷的茶盅子滴溜溜地,在桌子上打着转儿,青黄色的香浓茶水洒在了桌子上,浸湿了桌子上摆放的书籍。他这一发怒,吓得几个大臣噤若寒蝉。谭允贤微张着嘴,蹙着柳眉神情紧张地看着他“陛下…”
  朱祁镇背着手绕过面前的桌子,来到那番子面前,他略显沧桑却不失英气俊朗的脸上,罩着难以遏制的磅礴怒色,一双眸子犹如刀锋一般,犀利地盯着他,厉声呵斥道:“都是一群混账东西!此次朕微服来西塘,除了太子外,也只有你们东厂的人知道!曹吉祥不去增派锦衣卫暗中护驾,反倒将朕的行迹泄露给了外臣!若非谭刚和李三来西塘办事恰巧遇见,这大明可不就要改天换地了!朕倘若有一丝猜忌之心,便会治曹吉祥和你们一个勾结汪国公企图谋逆的罪名!”
  那东厂的番子一听这话,“噗通”一声儿跪在了地上,吓得脸色发白,浑身战栗,不停地以头抢地,哆哆嗦嗦地辩解道:“万岁爷息怒,曹厂都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啊!还望万岁爷明鉴。”
  朱祁镇眉头一蹙,垂下眼帘,瞄了他一眼道:“朕倒是明鉴着呢!不然,他曹吉祥的脑袋早就搬家了!行了,起来吧!正如你所言,汪瑛的案子非同小可,朕需要和李侍郎他们商议一下再做决定。从北京到西塘路途不算短,一路的车马劳顿你先回房休息,等候召见!”
  那东厂番子感恩戴德地磕了个头,应了声:“奴济谢爷体谅”
  言毕,便退着身子到门口方才转身离去。
  朱祁镇瞬了一眼窗外,见那番子走远了,方才冷笑了一声,对在场的李贤,王翱等人说道:“都听到了吧!汪瑛那老东西,八成是买通了东厂的人,才得知朕来西塘的目的,遂派人以巡查宫禁的借口放走吴氏,还派给她私兵出来抓允贤威胁朕,哼,真是好个贴心的亲家!”
  “陛下如何得知汪瑛买通了东厂的人?”王翱蹙眉不解地问道。
  “王尚书这你就糊涂了吧?”李贤呵呵一笑,俊秀的脸上满是心有了然的表情,看得王翱更加困惑了,蹙着两道浓眉,一脸的愿闻其详。
  李贤侃侃而谈得分析道:“刚陛下一句‘朕倘若有一丝猜忌之心,便会治曹吉祥和东厂人,一个勾结汪国公企图谋逆的罪名!’敲山震虎啊!汪国公如何得知陛下去哪里了?陛下这次是秘密出巡啊!就是我们,也是来之前才听说的。他汪瑛却在这之前就得知这个消息,从何而来?东厂知道陛下的行踪,却没有派锦衣卫暗下护驾…陛下这番话,也是为了稳住曹吉祥。万一曹吉祥真的勾结了汪瑛,得知陛下猜忌怀疑他,身为东厂厂都的他又会如何自保?老兄想一想吧!”
  朱祁镇看着他,一脸赞赏的微笑。这个李贤,果真脑子好使!他无意间看了眼站在身边的谭允贤,脸上的表情和他一样。
  王翱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额头,说了句“哦,原来是这样啊!”少顷,他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复又拧起了浓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贤道:“要说汪瑛这老家伙贪得无厌,喜欢在朝中以权谋私,我倒也相信。可是,若说他私造印玺冕服谋反,我倒真不信他有这胆子!不会是…”
  李贤冷笑道:“狗急跳墙!若他没有谋逆之心,为何放走吴氏,还派给她私兵以看病为由,挟持绑架谭皇后引诱陛下,妄图置陛下于死地?如果这都不算谋反。以王尚书之见,何为谋反之举呢?”
  这一句,说得王翱和谭茅塞顿开。
  “王翱,李贤说得对!他汪瑛若无谋反之心,就该协助太子将瓦剌可汗撵出宫去,而不是趁机放走犯罪宫妇,图谋害朕了!至于他收买了东厂的哪个狗奴,等先抄了汪国公府邸,此贼自然逃不过法网!”
  这番话,朱祁镇说得果断,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暗暗赞佩。
  谭允贤望向他的目光,含情脉脉,爱恋之余更是欣慰和叹息。四年了,他都经历了什么,才将他在政治上,磨砺得这般老辣睿智?瓦剌那次的磨练,只是让他比以前为人成熟稳重了不少,不似少年轻狂荒唐。但在政治上,还略显天真和幼稚。这次,他真正有明君的样子了!
  元宝,你终于成长为一代明君了,允贤为你感到高兴!
  “陛下的意思是,派东厂的人去抄了汪瑛的家?”谭刚问道。
  朱祁镇颌首,转脸,挑眉看着谭刚问道:“卿觉得可行吗?”
  谭刚拱手道:“抄家使得,只是派东厂的人…陛下既然怀疑东厂有人勾结汪国公,非但不派遣锦衣卫暗中护驾,反倒泄露了陛下的行迹。那么,以臣之见,派东厂的人前去抄家恐怕不妥。”
  颔首“嗯”了声儿,朱祁镇负手踱着步道:“你是怀疑—这个勾结汪瑛的,不是别人,而是身为厂都的曹吉祥?”
  谭刚重重地点了下头“嗯”了声儿。
  “陛下,谭将军的顾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还请您三思。”
  李贤赞同道:“是啊,曹吉祥此人不得不防!反复无常又野心勃勃,绝非一般小人!据说,当年程十三之所以能假死,投奔瓦剌就是曹吉祥所为!土木堡之变,看似我军准备不足,王振假公济私,实际上…
  再说,当年郕王在时,曹吉祥就经常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挑拨陛下和郕王的关系。后来,眼见得郕王越发不得人心,他又想扶持您复位。如今,曹吉祥大概是觉得汪国公势力庞大,又生出随风倒之心,想在汪瑛面前表衷心,所以才故意不予增派人救援陛下。”
  嗯?曹吉祥竟然与土木堡之变有关?这倒是朕第一次听说啊!程十三…是啊,程十三是假死,逃去了瓦剌…他是如何逃去瓦剌的,难道是得助于曹吉祥吗?那么,此事王振可知其中真相?不,看样子他是不知道的。王振绝无害朕之心,只是于军国大事上无能了些而已。
  曹吉祥为何要帮程十三假死越狱?他不是当着朕和太后的面儿一刀捅了程十三吗?拖出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快断气了…这程十三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让曹吉祥救活了他?他可知,程十三假死后去了哪里?倘若知道,那么可以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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