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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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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每天张口本宫闭口本宫,硬把自己给叫老了许多。
  卫泱一睁眼,面前漆黑一片,镇定下来,才发现是男人幽深的双眼。
  她被横放在他的膝上,腰上拦着他的一只手,后脑勺枕着他的另一只手。
  “唔。。。”
  她所有无用的反抗都被阻止在入侵双唇间,他以绝对的侵占的姿势将她禁锢,令她明白命运的狠心。
  若男人是高山,女人就是苦行的旅人,若男人是大海,女人是漂泊的孤帆。
  力与力的对比,是这命运做出最荒唐可笑的决定。
  可男人醉心于亲吻中,没人看得见她苦痛而满是憎恨的眼睛。
  □□二字,不论由情开头还是由欲开头,都将掀起惊涛骇浪。
  那时对汉人最苦大仇深之时,已忘记自己体内也流有汉人的血,活着唯一的目的,是饮汉人血,占有他们的女人。
  他的手是淬毒的匕首,所至之处,衣衫尽裂,露出一身鲜嫩肌肤,供烛火膜拜。
  男人唯一的信仰是女人的身体。
  当他以绝对的力量刺进她体内时,她紧咬着唇,哪怕这是她所承受过最痛的痛苦。
  她以沉默抗击男人无尽的暴力,以隐忍来安抚自己受伤的灵魂。
  在离东阳城千万里远的西域里,她的身体里被强迫性地留下别人的印记,她被迫告别过往的锦绣年华,迎来成为女人必经的痛苦。
  一个一心只想发泄的男人遇到一个一心抵抗的女人,很难窥见结局何时到来,炉火燃尽,孤狼哀嚎,仍听见帐篷里男人低声嘶吼,像是满意,然而意犹未尽。
  卫泱不知痛苦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那个男人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冷得发怵,她裹紧被子,瑟缩在羊毛毯子上。
  这是她睡过最舒服的毯子,绵软温柔,像是回到了在母亲身体内的时候。
  比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厌恶的人占据身子更令她伤心沮丧的是,日升月落,周而往复,她会因困意沉睡,也会因困意消散而清醒,总之明日还得照旧地活着。
  鲜红的处子血落在洁白的羊毛毯子上比对强烈,如命运张狂而无声的笑意。
  炉里的火不知何时被续上,在白日里看不到绵绵火光,但仍感受得到炉子里散发出的暖意。她试图起身,但全身都在发痛,她无奈地又躺了下来。
  便这样躺了近三天,身体才算能下地出门。
  这几日都是那个叫做兰姨的老妪在照顾着她,老妪话不多,也许是因为汉语不好的缘故,但事无巨细都能觉察伺候的到,亦不会打扰到她的清净。
  兰姨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与她的胡人奶娘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她已经不记得那位奶娘了,但一闻到类似的味道,总想亲近。
  兰姨唯一会说的,便是夸慕湛。
  “叱奴是个可怜的孩子,他背负着我们一部落人的生死荣辱,很不容易的。”胡汉夹杂的话,卫泱也只能听个大概。
  “兰姨,外边天气怎么样?”她已经两日未出门。
  “下雪啦,可大的雪呢,明年我们应该会不愁水啦。”
  老妇绽开深深的笑意,因为下雪,也因为这是卫泱第一次同她说话。
  “原来是雪天呢,难怪。。。我这样嗜睡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删减

☆、病根

  整整三天的时间,令沙漠变成雪原,狼群也都躲了起来去过冬。
  不置身于这样辽阔的土地上,永远体会不到何为天地苍茫,人为一粟。
  一位身披红色披风的少女站在这苍茫雪原上,背对着西去的太阳。
  天大地大,无处为家。
  她将腰间的锦囊取下,将里面白色的糖珠子全都倒在手上。。。
  只剩三颗了。
  随着长大,吃糖也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她乐观地想,等回到东阳城,要买下所有的甜食铺子。
  若她还回得去的话。
  卫泱卧病这几天都不见慕湛,所以才能安心养身,她也从不担心这人去了哪里,最好是被狼给叼走,生嚼了吃。
  天一冷,最怕家里养的牲畜扛不住,全村的年轻小伙都围在兰姨家的羊圈周围帮她加固羊圈。
  卫泱坐在兰姨屋里喝着羊奶茶,驱走寒意,她喝不出味,但喝得舒服。
  “兰姨一定十分受人尊敬,看这天一冷所有小伙自都争着给你修屋舍来了。”卫泱冲兰姨眨眨眼,模样乖巧,看得兰姨好生喜欢。
  她用生硬的汉话回答:“是因为我幸运,奶过叱奴和叱罗这两个好孩子。看到这帮小崽子在我屋前忙活,我就想起了以前叱奴和叱罗小的时候,为了引狼崽子出来,总是上我的羊圈里偷羊,然后被贺六浑发现罚他们给我补羊圈呢。”
  卫泱听兰姨口中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发音相似,叱奴是慕湛,那叱罗又是谁?
  她已经很确定,叱罗这个人对慕湛来说十分重要。
  贺六浑又是谁?
  她问:“叱罗和叱奴是兄弟吗?”
  “他俩不是亲兄弟,但比亲兄弟还要亲呢,他俩年岁相当,打小的时候就一样高一样俊,双胞胎一样形影不离,衣服都穿同一件。”
  “他们都是您的孩子吗?”
  “对的,我本来是叱奴的奶妈,叱罗的母亲是个不要脸的汉女,叱罗生下以后从不看他一眼,也不愿意奶他,他的父亲贺六浑就将他带来了我这里,两个小家伙都很会打架呢,为了抢我的奶,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相互打起来了,他俩是我们部落里最厉害的两个男孩子,比我们纯正的乌桓男孩还要厉害呢。”
  卫泱拿着空碗的手无意中失力,碗跌落在摊子上,滚了一圈。
  “叱罗的母亲是汉人?”
  “是啊,长得很漂亮的汉女,但心肠坏得很,可怜了我们的小叱罗。”
  卫泱一时不该说些什么好,老妇人见她低落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汉人也分好坏,我们乌坦人也分好坏,只要是好人,都招人待见,坏人,通通该死。”
  从兰姨的帐篷中回去,卫泱心事重重,但在这苍凉大漠里无人顾念她的失落,很快这些哀伤就被冷风吹散,散落在无边无际的黄沙细雪中。
  回到帐篷里,却是非凡的热闹,慕湛见她回来,铁着脸问:“去哪里了?”
  她也不看他,径直前去收拾自己衣服,一副要分家的样子,慕湛使劲扯着她的胳膊,令她一个趔趄:“你做什么?”
  “搬去兰姨那里住,有意见吗?”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管不了你了?”
  卫泱理好被他扯乱的衣服,冷笑着斜睨:“别张口闭口老子的,谁认你做老子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
  瞧她骂人的时候,仍是眼波流转,看得他喜不自禁,别说生气了,所有不悦都没了。
  只是这女人真没眼色,所有兄弟都瞧着呢,叫他颜面往哪搁?
  他两道剑眉一竖,眼看要发怒,卫泱却是已经怕了。
  “过来!”他怒叫一声,吓得卫泱一个激灵。
  慕湛伸手将怵在原地的卫泱脱到正中的椅子上,将她按着坐下:“这是步神医,天底下没他治不了的病,比你们太医令养的那些草包厉害得多。”
  “本宫没灾没病,看什么郎中?你莫要咒我。”
  她不服气地说。
  “啧啧,吃东西吃不出味儿来,简直是个残缺的。赶紧治好,尝尝爷的舌头是什么滋味。”
  最后一句是附在她耳边说的,旁人听不见,只见卫泱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
  “二哥待我真好呐。。。”她苦笑着。
  这大夫鬓须苍白,汉语流畅,卫泱绝没猜出他竟本就是汉人,但因常年在胡地生活,已是与当地胡人无异。
  “老奴为夫人把脉。”
  卫泱失神,没听到他这一句,是慕湛掐了掐她胳膊上的嫩肉,她才回神,将手腕伸出。
  当初不是没有想过治疗,可是百种汤药都试了,除了苦,仍是什么都尝不出来,以至于后来看到汤药就犯呕。
  步郎中面色沉凝,慕湛问:“如何?”
  “体内旧毒未清导致的味觉受损,不算严重,但以前的治疗都没找到重点,乱服了许多要自然会伤身,如今觉察不到不适,留在日后会成大患。我先开几副清余毒的药,配合施针,应很快就能恢复味觉,但要想彻底恢复,还需几味珍贵的药材,怕是要劳烦将军了。将军随我去抓药吧。”
  慕湛随步郎中出门,吩咐帐篷里的阿六敦:“看好公主,别叫她乱跑了,我回来要是帐中无人,把你扒光衣服仍狼窝里喂狼!”
  阿六敦一个抖擞,道:“遵命,遵命。”
  步郎中住在百里外的村落里,因遇上风雪,去找步郎中的路途足足用了三天。
  他不容自己这一趟白跑,强盗几乎把步郎中所有家当都搬了过来,也包括各种药材。
  除了帐篷,只见步郎中抚须哀叹,慕湛不知他为何意,问道:“治不好么?”
  步郎中睨他:“这天底下有我步青云治不好的病?”
  慕湛亦无好脸色:“那你摆什么臭脸?”
  “我可怜人家姑娘不行吗?”
  慕湛嗤笑:“她有什么好可怜的?天下可怜人多得是,怎么都轮不到她来担这可怜人的称号。”
  “啧啧,就你这心宽,真是委屈了这小姑娘,我可叮嘱你,往后好好对这姑娘,这姑娘体内余着许多暗毒,这些毒素入体的时候她怕是不过□□岁的年纪,都是慢性的毒,若不是老朽及时发现,怕是活不过三十。”
  “你什么意思?”
  “自己斟酌去。”
  步青云阔步走向自己的帐里,留下慕湛呆滞在原地,他是拳头握紧了紧,细细品着步青云的话。
  他的脸上浮起轻狂笑意,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有趣的笑话,眼角都快笑出泪花。
  帐篷里的女娃可是皇帝最宝贝的外甥女儿,瞧那日送嫁的时候,舅甥两人生死离别一般,仿佛真要来生做父女呢,天底下谁还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给她下毒?当然除了皇帝自己。
  活不过三十岁是个什么概念?宫里头出去的公主不必活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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