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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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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北平王在无人能帮她逃离慕湛。
  斋饭上来,却是四碗长面,北平王的近侍慕克道:“因今日是二公子生辰,王爷才特地上山,只怕二公子今年又忘了。“
  慕湛一怔,道:“若非克叔提醒,今年是又要忘了的。”
  北平王道:“你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在家中,想给你过个生辰难上加难,算起来你我父子十八年未曾这样围着圆桌话家常了。”
  慕湛道:“父亲与我所忧皆为苍生,牺牲平日时光在所难免。”
  父子你来我去,好一个慈父孝子,只是怎听怎客套,两个极会演戏的人,唯独演不出父子间真情。
  从未有人提过慕湛生辰一事,卫泱突然得知这消息,诧异一阵,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因在北平王面前,慕湛没有直接不留情面回她一句:“告诉你有用么。”
  他淡淡笑道:“往年生辰都在行军途中度过,军营里没那么多庆贺时间,每次都是生辰离得近的兄弟凑在一块儿吃碗白水煮面就完事。”
  既然要演戏,卫泱也是个中高手,柳眉蹙起,真像急怒,“你若是早些告诉我,我还来得及备礼,现在可好了,两手空空。”
  明知她是只狡黠狐狸,慕湛一瞬也当真。
  “能娶到公主已是对慕湛最大馈赠,慕湛不敢再有妄想。”
  卫泱嗔怪道:“事已至此,我是没有备礼,倒不如唱一段曲儿给各位听,就当给侯爷贺寿了。”
  她音色若山间脆生的泉水坠落,他也曾幻想这一副嗓唱起曲来会有多动听。
  她唱的是一首长生赋,也不知她从哪里学会这些民间小调,悠扬婉转,仿若被祝福的人真可以活得年岁悠久些。
  祝君此生能长生,长明灯长明永不灭。
  或许是她歌喉太曼妙,令他生错觉,若是听闻不到这动人歌声,长生又何用。
  北平王与寂真脸上都露出欣赏神色,寂真道:“真不知公主还会这些民间古调。”
  卫泱答道:“这算什么?我会的民间曲调多着呢,只是不合适在宫中唱,宫中礼乐太繁复,我总是听着就困。”
  等北平王下了山,小两口回到房中,卫泱卸下笑容,一身倦意,沐浴后就打算入睡,但在床上辗转难眠,因一日都在佛堂里食素,到了晚上又觉腹空。
  她起身执灯,慕湛仍在书案前钻研着什么,他面前只燃一只光源微弱的红烛,那红烛也快燃尽了,卫泱替他换上新的蜡烛。
  求食这是实在难以开口,四目恍恍对着,向是一时间都没认出彼此。
  慕湛先开口:“公主殿下何时变得如此贴心了?”
  她心想,贴心不贴心也轮不到他来管。如今屈身于此,才与他演这一场戏,莫说他不过一介武夫,即便他是这天底下最高贵之人,对她做出那种事后她只有入骨的恨。
  但既然做戏,就要时时刻刻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有些饿了,起来寻食。”
  他扬头看她:“正打算叫厨房做私食,你就喊饿了。”
  “那正好,做丰富一些,毕竟是生辰,怎能一天都吃素?”
  慕湛自然知道是她自己馋了,于是深夜中吩咐厨房大动炉火。
  三菜一汤,加之精致点心,唯独差了一壶好酒。
  原来明日是上元佳节。
  不余十日,她已敛去许多锋芒,一身傲骨被他杀死,残存的是绝望。
  慕湛命人拿来酒。
  喝下几杯暖身后,彼此面目才柔和了些。卫泱诚然恨眼前这人,却又不得不承认,论沙场豪情,无几人能较之于他。
  她因酒意面上泛起红晕,蝶翼似得睫毛不愿彻底展开,只是微微抖动,目光只落在那樽盛着浅浅清酒的酒杯上。
  “原本你与卫家相争辽东一战的领兵权,卫家突然退出,你不觉有蹊跷?”
  “天寒地冻的,谁愿去辽东那破地方受苦?”
  “最近的军粮储备基地是在平城,平城距辽东关卡重重,任一环节出了问题,你便失去了军粮供给。”
  “除去我,对公主而言不是件好事么?”
  他反问,这一生命悬刀尖,唯这一刻想珍藏起来。
  他留恋这样的生辰日,有明月,有好酒,有一个如她一样柔软的妻子陪着。
  “你明知结局如何,为何还要执意前去?”
  “若是想杀我便杀得了我,我已死去千次万次,可还能与公主在此把酒言欢?”
  “不会次次都那么幸运。”
  他笑:“不到末路,结局尚是未知。”
  她已饱食,便想借故离开。
  慕湛突然覆住她的手,阻止她要离去的动作:“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我累了。”
  “不许找借口。”
  二人同时开口。
  卫泱望向矮墙外,大雪覆盖武威城,灯火若星光璀璨,难得景色,可遇不可求。因这景色留下来,总不算罪过。
  “慕湛,告诉我你为何非得去辽东?”
  他唇角含笑,还似流氓无赖模样,眼睛露着审视的光,却又如此轻屑。
  “我已说过此仗并不难打,我的队伍习惯速战速决,一月时间足矣得胜而返。况且,公主可希望自己所嫁之人是个缩头乌龟?”
  她闻言露出笑颜,右颊的酒窝陷下,如盛最甘甜的葡萄酒。
  “虽然侯爷在东阳城的时候做过许多小人行径,但侯爷这一分气概放眼朝廷却是再难找寻的。”
  她给杯中倒上酒,举杯:“这杯敬你。”
  “公主的胆识才智更令为夫佩服。”
  因果循环,也不知有谁而始。她因他强取威胁而下嫁,但当初又是她将他一步步引入朝廷,他也曾魂牵梦萦那个扮着观音的小女孩。
  天虽下着雪,可没人觉得冷,两手交握的温度足以融化落在彼此身上的雪,他握着她的手又紧几分:“我听叱罗说每年清明你都要为你娘亲茹素抄经半月,今年等我回来陪你一同抄经。”
  她嗤笑:“佛经上的字大多生僻,你认得几个?你也不怕染了那么多血的手去握笔抄写佛经,佛祖不认吗?”
  她这张嘴总是要令他不痛快才甘心,慕湛索性以吻惩罚她的胡言。
  “佛祖不认便不认,横竖只是想多看看你这张漂亮的小脸。”
作者有话要说:  狗慕湛狗慕湛
你就是一条狗
给你一点点甜
你就摇尾乞怜

☆、留住

  上元节来的无声无息,若不是阿六敦在将夜时端来一碗汤圆提醒,卫泱已不记得日子。
  白白胖胖的糯米球拥挤的浮在漂着粉末的汤水上,表层晶晶闪闪,她一勺舀了一口,果然软糯,只是最忌倦吃甜点,不过象征吃了两只,便搁在了一边。
  阿六敦告辞时,卫泱问:“这汤圆可给侯爷送去了?”
  阿六敦道:“上元夜侯爷是要同军中弟兄们同乐的,特地吩咐让我回来给公主煮碗汤圆。”
  “他不打算回来?”卫泱问道。
  她站着时也矮阿六敦一个头,此时又坐着,仰头瞧这八尺高汉,脖子的确酸痛,但她眼神又是凌厉的,令阿六敦产生一种臣服的错觉。
  “回公主,侯爷未曾说今夜是否要回来,但是照往年的情况,是要和玄衣卫的兄弟们彻夜饮酒的。”
  “备马,本宫要下山。”
  阿六敦愣住:“可侯爷。。。让我在山上看护公主。。。”
  卫泱站起身,仍比不上阿六敦高大身量,她淡淡道:“若不愿听我的,明天我就写封密函寄到皇宫里,将你们之间所谋划之事都写得一清二楚。”
  阿六敦知道她不会写那些事。
  可她知道他们的仇恨与报复,他们与她站在同一条船的两端点,她虽只有一人,些微的偏移却可以令整只船覆水。
  “侯爷若对我在意,他要责罚你是只消我一句求情,此事就能化了,若他不对我在意那便更是简单,他怎么会为了我而责罚自己的弟兄?”
  阿六敦绕不过卫泱的话,只好连夜让人备马。
  出发前卫泱用保温的食盒盛了一碗汤圆。
  沙场过节,气氛总是比其余的地方更浓一些,载歌载舞,杀牛宰羊,比城中深宅大院里都要热闹些。
  卫泱牢牢记着卫兖曾说过武威城的灯节热闹非凡,街上各族人交汇,三十余里全部装饰着精美花灯。
  她由半山处向下望去,已可见其欢畅。她许久未见过热闹人群,心里宁静不下,盼望着能下山去看看街上的灯与路人。
  这些日子慕湛已经允许她在院内自由活动,只是不论去哪儿都有阿六敦跟着,影子一样,好不耐烦。
  眼下她要扮位贤良妻子,违抗夫命下山只为上元夜与他送碗汤圆团聚,给足那自大男人的面子。
  以退为进,她在宫里多年深谙此道,只是以往不愿在那男人面前退步,失她尊严,可如今尊严被她恨恨撕碎,什么都不如眼下畅快来得重要。
  山底下热闹,才到军营附近就听到歌舞声。
  阿六敦欲图先将卫泱安置在马车里:“请公主先等一会儿,属下去禀报将军。”
  卫泱素手挑起厚重的车帘:“不好,你若禀报了哪还有惊喜?这样急着通风报信,莫不是你们将军身边有佳人相伴?”
  阿六敦默不作声,卫泱在暗里冷笑:“你们将军竟还是个风流种,算了,你把这汤圆提进去拿给他,本宫就先在这车上等一阵子。”
  阿六敦道:“委屈公主了。”
  “谈不上委屈,不过不愿你们将军为难罢了。”
  阿六敦停好马,便提着食盒向军营中前去,一路又得护着食盒,又怕真令卫泱久等而狂奔,实在不易。
  果不其然,慕湛身边陪着乐芝,军里场面的确萎靡,不叫卫泱进来才是明智之举。
  慕湛见他来,眉头皱起,右手从乐芝胸前衣物中撤出:“家中出事了?”
  阿六敦将食盒呈向慕湛:“夫人下山为将军送餐。”
  慕湛低声:“这丫头又耍什么花招?”
  怀中乐芝听闻,柔柔而笑:“原来将军心中的公主如此狡猾。”
  “她人呢?”
  “还在车里等着。”
  “混账!”慕湛手拍桌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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