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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居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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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火树银花触目红 。。。 
 
 
拍摄渐入佳境,大场面纷纷出笼,其中一场近身肉搏戏,由金无忧骑在马上,手拿大刀插敌人颈动脉,十分兽性。
导演盯着他手里的假硬刀看很久,不停摇头,“纸片刀太假了,拿真刀行不行啊?”
武术指导一口拒绝,“不行,容易错手伤人。”
“那拿钝的真刀行不行啊?”
“危险。错手就出事。”
金无忧也凑过来,很感兴趣地,“我也觉得真刀比较好,有质感。”
阿离忽然扬声,“公司这次为了买意外保险,不得不远赴美国。”
她察言观色,配合地问,“为什么?”
“因为有些人拍戏不用替身,经常受伤,本地保险公司早已把我们列入黑名单。”
金无忧闻言耸耸肩,伙同导演惋惜地叹息。 
次日还是大戏,金无忧扮演的将军做战前动员,十数万火强光水银灯将他的面孔照得恍如神祗,他说,“城破无家,为国死,为国亡。”
声音很平静,同时又隐藏着悲痛,因为预料到会输。
可仗总是要打下去。
金无忧明显是花了时间的,对角色理解极深,表演张弛有度,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所有人全神贯注地看他演绎。 
什么都靠摄魂大法,她莞尔,卖保险、演戏、做总统、诈骗……目的是要战胜群众的意志力,理直气壮赢取他们的欢心。 
利淡妃,金无忧都是成功例子,她自叹弗如。
不过,她又很明事理地想,总得有普通人当观众呀。
“Cut!”导演喊。
刚才静止的世界重新运转起来。
金无忧走去查看监视器,身上重达十公斤的盔甲叮当响,导演与他倾谈,片刻后在扩音器里说,“来多次。”
现场又静下来。
她没事做,叼根棒棒糖,蹲在路边,自觉十分猥亵。
灯光打不到这个角落,她是无关系的旁观者,不知是谁说的,做观众最高贵,不必急于演出。
没有人注意真好,谁会专门特地无聊地针对幽暗角落的一名小角色?她可以蹭在阴凉处躲一辈子,自生自灭,闲时还可以放放冷箭。
还有,旁观者清。
整组工作人员,连金无忧在内,人人都有一双明亮机智的眼睛。他们叫,他们笑,低头做事,抬头看天,大家奔来跳去,远看仿佛蚁群,却又乱中有序。
她忽然觉得这次北京之行也许并不是个错误的决定,单是坐在角落静观众生相已是最佳消遣,完全值回票价。
中饭同道具一起吃,与他干了一小扁瓶红星二锅头。 
有群众演员身穿宽身球衣走过,她小口抿着酒,眯眼看球衣背后的夸张大字。
上面写着:不成名,毋宁死。
她喃喃道,“太震撼了,多年前岳飞他娘把精忠报国刺在孩儿后背,今时今日青少年把功成名就刻在心里。”
道具啃着鸭脖子,“有什么区别呢?一样是发自心底,有血有泪的呼喊。”
她倒吸气,不具名的道具也这样有智慧,卧虎藏龙应该在这里取景才对。
有场戏要放烟花,预定燃放分半钟,从下午开始做准备,工作人员到处喷水,以保持场地湿润,消防车在旁待命,她特意跑到开阔的地方等着看。
靠卡车站好,这荒野地风沙大,又干燥,绿色几近绝迹,她很不喜欢,但新月初上,一片天空同样可以观星。
背后传来铿锵声。
她吓一跳,“谁?”
有人从卡车那头转过来,盔甲破旧,手臂吊着绷带,看样子是扮演伤员。 
她和那人面面相觑,他脸庞小小,年纪很轻。
月光打下来,他脸上闪闪发光。
她斟酌语气,“怎么了?”
少年摇摇头。
是太累了吧,人累到极致,就会产生委屈感。
她翻包,找出纸巾递过去。
空中传来巨响,他俩一同向上望去,是烟花!
漫天烟雨升上来,又洒下去,那些流光,慑人的艳,让你不敢逼视,却又无法移开视线,那种奢靡的绚烂,天空像是被打开了一样。
少年忽然开口,“每天辛苦得像狗一样,又不得尊重,也不知道撑不撑得下去。”他盯着空中的烟雨,它们那么漂亮,那么近,几乎一伸手就可以抓住的璀璨。
他问,“你说,我以后会红吗?”
她沉默,然后说,“我不知道,但你长得很好看。”
少年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是……”
“我是化妆的。”
他难掩失望,多希望她是有实权的人物。 
烟花放完了,少年也走了,空气中有焦灼气味。
她缓缓坐下来。
在这个行业,不红,比死还惨,一定要红。 
跟组的二十多个临记,没有固定的休息场地,化完妆爱上哪儿上哪儿。不管有没有他们的戏,必须来候场。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世事往往如此,一个人上去,多少人在地底下做他的陪衬,成功的人总有他的理由,因为成功了,失败的人想找个自圆其说的借口都没有。
一排排失败的骷髅顶住一两个红透半边天的偶像,成败机会差异如此大的行业,其中竞争之惨烈黑暗,可想而知。
金无忧也是从无名氏爬上来的,个中苦辣,他一定也经历过。
也许他的小日子过得并没有她想象的舒适。
不久,事实证明她毕竟太天真。
导演贵体违和,集体放假一天,金无忧招待她去市郊别墅做客,三层高的复式洋房,花园、泳池,应有的设备看来都有了。
“你在北京有房产?”
“不,这是租的。”他摊摊手,“阿离贪图享受,不要住酒店,我只好委屈一点,陪他挤一挤。”
她笑不出,厕所就有她家那么大,还要“挤一挤”。
该死的有钱人。
她问阿离去了哪里。
“他在上班。”
“上什么班?”她没听懂。
金无忧指指自己,“我是他兼职。”
她睁大眼睛。她是小市民,她很难想象会有老板同意员工告假长达半年。
金无忧说,“阿离的正职是炒股票,即日入货抛货,没有老板,不用请假。”
她点点头。
然后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笑笑,“看你表情猜的。”
说起阿离,他的精神来了,“阿离性格与我毫不相似,三岁时已找到人生方向,喜欢并擅长作炒卖生意,这些年下来,投资术练得精湛,宛如端木再世,百发百中。”
管理世界明星之余,纵横股坛。她啧啧赞叹,“阿离真是个能人。”
这样不浪费分秒,实事求是,无怪乎淡妃放心把摇钱树交给阿离。
一进书房就看到阿离对准荧光幕。
她赔笑脸,“大神,可有金玉良言赠我?”
阿离皱着眉头抬起头来,“纯靠运气。”
她奇道,“不讲分析吗?”
阿离答,“运气好那一次分析会奇准。”
她笑得打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到流星,非常快一颗,咻一声。
我马上大喊:多评多点击多收藏,多评多点击多收藏!!
周围的松鼠都被我吓跑了。




13

13、第十二章·有谁能比我知道 。。。 
 
 
刚返工回来就要拍血流成河的战争大场面,动作导演陈爷指导她给主角上妆。
陈爷抱着手臂,很不高兴,“右边多点,加点血在下巴,现在一边多一边少!”
“血是洒出来的!XXXX,不是一点点的,血点太小,再多涂一点点!”
陈爷是片场骂人王,火气很大,造句喜欢用动词开头,动辄问候别人的父母。
“XXX!不够多!现在剧组没给你钱咩,那么省料?你那血弄那么稀,流得到处都是!”
“还有你们,现在没事做咩,”陈爷突然转向四周,“自己滩屎那样,还好意思来看别人!看XX,滚回去做事!”
围观的工作人员肝胆俱裂,纷纷作鸟兽散。
“你顺着一下子涂上去才行!你看,有个屁用,你弹到哪里去了!”陈爷咆哮,“生人不生脑!你先一次过一堆涂上去啊,XXX!”
“那不是他的血,那是别人的血,你把主角的脸盖住要怎样,他卖脸的,弄得那么丑,观众看什么?” 
是是是,给钱的是大爷,她点头如鸡啄米,完全不分辨,全心意迎合大爷要求。
折腾了十多分钟,陈大爷左看看右看看,满意了。
点点头,“就这样吧。”
她嘿嘿笑,收拾工具。
陈爷瞅她,“你脾气倒是很好。”
金无忧开口了,“她生人不生脑,挨了骂要想上整年才知道为什么。”
陈爷咳嗽两声,拍她肩膀,“小妹妹,我做人是这样的啦,讲话好像放屁,你不要放在心上。”又看金无忧,“脸拉那么长,一看就不好相处。”
转过身就同她咬耳朵,“不要怕,他以后欺负你同我讲,我替你打他。”
谁,她抬起头,金无忧?
“我……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XXXX!”陈爷又爆粗,“你当我盲的啊!”
第二天还是拍血溅古战场的戏,陈爷例牌阴着脸,叼根烟站在后面,目光看穿她。
她有备而来,不慌不忙,先把血浆重重甩在金无忧脸上。
然后一口水喷过去。
效果十分出众,陈爷和阿离齐齐为她的伟大贡献鼓掌。
天气变本加厉地热下去,日头炎炎,脱下盔甲,金无忧身上也有一股暧昧气味。
竟不难闻。
她日日与演员齐挥汗,衣服前后经常湿个透,头发上一蓬蓬的热气散出来,连自己都闻得到。
到六月中,她终于狠下心,决定把留了整年的头发剪掉。
活下来要紧。
发型师很有自己的主意,于是她做了一阵子的蘑菇,那之后的一个月,经常有人拉住她问她在哪里。金无忧取笑她,又说这样也好,不再有东西遮住她的眼睛。
落发没多久,情况有所好转,阿离在金无忧的威胁下弄来一辆大房车。
这个大,不是可以挺直腰板的大,是可以举行小型酒会的大。
有本事的人真叫人钦佩,淡妃和金无忧都是大树,盘根错节,阴蔽一方,她只需要躺在下面,就可以有吃有喝,什么也不担心,多么开心。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自己泊对了好码头。
下午在房车里避太阳,女主角忽然到访。
她赶忙说,“金无忧不在这里。”
“谁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女主角整个人裹在娇嫩的软罗纱里,体态妖娆。
双臂抱在胸前,“整个剧组都是男人,闷死了,找你聊聊天。”
她看得呆掉,长得漂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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