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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宅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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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他纳多少妾室都与她无关,她也丝毫不在乎,寒见尘神色顿时一冷,眸里隐隐有丝恼怒。

「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要嫁进寒家?」他提出质问。

他发现自己娶的人是她时,忍不住又惊又喜,但她仍没有认出他吗?当年的事她全忘了吗?所以她才能这麽不在乎他?这让他觉得还牢牢记得当年那件事的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那是因为我爹欠下了一笔债,那些债主催着我爹拿钱出来,婆婆答应先借给我爹一笔银子还了欠款,为此,我才嫁来寒家。」她出声解释。

「大娘为何非要你嫁来寒家不可?」寒见尘再质问。就他所知,丁家与寒家家世相差甚多,他想不出大娘执意要她嫁来寒家的理由。

丁挽秋臆测,「可能是数月前我们曾在恩泽寺见过一面,她瞧我顺眼吧。」

那日她到恩泽寺,遇见去礼佛的寒夫人,见她在抄写经书,寒夫人遂与她闲聊了片刻。

她万万没料到,那之後,寒夫人竟派人到丁家提亲。她其实也很好奇的想知道,为何仅见过她一面,寒夫人便相中了她成为寒家媳妇。

说着,她不经意抬眸,迎上寒见尘那双黑沉沉的眼,他英挺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是想看穿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斟酌了下,她再开口道:「若是相公仍是不放心,可以写一封休书给我,我会立刻离开寒家。」

他那双凛锐的眼冷冷盯着她,眸里窜起一丝怒焰。

她被他与记忆中那个人相似却冷冽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识地回避他的视线。

片刻後,寒见尘开口道:「我不会写那封休书,是大娘让你进门,你想离开就去求大娘。」说完这话,他旋身离开。

她对着他颀长的背影轻轻叹息,看来真的暂时无法离开寒家了,她认命的抱着猪仔走回自个儿住的寝院。

回去之後,才刚见过面的寒见尘竟也在屋里,她很意外的脱口问:「你怎麽会在这儿?」

寒见尘朝她投去一瞥,「这儿是我的寝院,我不能来吗?」

微微一怔後,丁挽秋颔首,「当然能,这儿是相公的寝院,相公自然随时能来。」经他一提,她才想起她住的这座寝院原是他的居所。

成亲後,由於不见他回来,令她忘了这件事。

瞧他在柜上翻找似要找什麽东西带走,丁挽秋也没多注意,放下猪仔,安静的拿了些吃食到一旁喂它。

其实寒见尘没什麽物品要拿,只是方才经过寝院前,也不知怎麽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来。

屋里的摆设与他先前住在这儿时一样,不一样的只有榻上多了条百子被和鸳鸯枕,以及在床榻前还没撤掉的红色纱帘。

成亲前他便搬离了这里,该带走的物品他早已带走,因为他知道大娘替他娶进门的女人日後会住在这里,他不想与那名女子有瓜葛,所以早就打定主意不会再回来。

只是他万万没料想到,大娘为他娶的人竟然是她!

更可恨的是他一眼就认出她,而她却完全不认得他了!

见她进到寝房问了他一句话後,便静静的待在一旁逗着猪仔玩,不再理睬他、被她这麽忽视,寒见尘顿时有些不快,因此再看那只猪仔便觉格外不顺眼。

「你把猪养在这里,会弄臭屋子。」他下意识的迁怒到那只猪仔身上。

丁挽秋终於抬首望向他,「我把它洗得很乾净,它一点都不臭,真的。」

见她为表明猪仔真的不臭,竟还凑近嗅了嗅那猪仔,他脸色一沉,「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屋子里养猪。」

他想起她先前说这只猪仔叫方向的向,恭敬的恭,念起来的音不就是「相公」吗,她分明是存心这麽取的吧,还说不怨他?根本是因为他拿一只猪来跟她拜堂,所以在讽刺他吧?

这里是他的寝院,不想与他争,丁挽秋垂下眸,退让的道:「好吧,我会把它带到别处安置。」

这时烧好了水,在井边四处找不到人的银珠跑回寝院,进来一见到她和猪仔,便忍不住埋怨起来,「少夫人,您把小猪带回来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奴婢还以为您上哪去了,找了好久。」

「因为小恭突然跑走,我急着去追回它,所以才来不及告诉你。」丁挽秋温言解释。

「那还要带它回去洗……」说到这儿,银珠才赫然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人在,她仔细一瞧,神色倏变——

「少爷,您怎在这儿?」

「怎麽,我不能在这儿吗?」寒见尘冷眸朝她瞥去一眼,这丫鬟不会忘了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吧。

银珠被他投来的冷眼骇得一凛,慌张解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几日不见少爷,突然看见少爷回来,奴婢、奴婢一时惊讶才会这麽说,奴婢这就去沏茶。」

「不用了,我只是回来拿东西。」他随手拿了件摆在柜上的物品走出去。

目送他离开,银珠满脸的疑惑。「少夫人,少爷他真的只是回来拿东西吗?」

「他不是说了吗?」她可不认为他是刻意回来看她的。

「可是他怎麽会拿走那件东西?」

「有什麽不对吗?」

「少爷带走的是一只玉貔貅,由於那是夫人送给少爷的,所以少爷一直很不喜欢,先前搬出去时才把它留下没带走,他怎麽会特地来把它拿走呢?」银珠感到很纳闷。

「也许是要拿去送给他新纳的侍妾吧。」思忖了下,丁挽秋问:「银珠,少爷跟夫人之间是怎麽回事?」她知晓他并非寒夫人的亲生子,不过寒夫人好像十分关心寒见尘,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但他对寒夫人却非如此,感觉得出他对寒夫人似是带着一丝恨意。

「这……」银珠迟疑了下。

「罢了,你若不想说就别说了。」她不想勉强银珠,而且也并非那麽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只是有些好奇。

银珠连忙回道:「少夫人,奴婢不是不想说,只是在想该从何说起比较好。」

想一会後接着开口,「少爷与夫人之间的事要从少爷的生母说起,您应该知道少爷不是夫人所出,是老爷跟一名妾室所生的儿子吧?」也正因为夫人膝下无子,所以才会由妾室所生的少爷来掌管寒家最重要的漆器作坊。

「嗯。」丁挽秋颔首表示知道。

「当年夫人刚嫁进寒府不久,老爷便又纳了二夫人。」说到这里,银珠抬眸望了丁挽秋一眼。

这情况倒跟她有些相像,丁挽秋接腔问道:「然後呢?」

「老爷很宠爱二夫人,这让夫人非常不甘,因此常常趁着老爷不在府里时藉故刁难她,一年後,二夫人替老爷生下了少爷,夫人却仍一无所出,导致夫人对二夫人的妒恨更深,对她的打骂也越来越厉害。」

「这件事老爷不知情吗?」

「老爷当然知道,可夫人性格强悍能干,老爷也拿夫人没辙,而二夫人为了不让老爷为难,也为了不让少爷成为被伤害的对象,只能忍气吞声将一切都默默忍受下来,少爷从小看着夫人那麽对二夫人,心里早对夫人不满,因此後来二夫人在少爷八岁那年一病不起後,即使夫人再怎麽对少爷好,少爷也不领情。」

听完银珠这番话,丁挽秋已明白寒见尘为何如此不待见她的理由了,正如爱乌及屋、恨乌也及屋的道理,他怨恨他大娘,所以连带的也不喜欢婆婆选中的她。

银珠连忙再说:「少夫人,这些都是奴婢听来的,您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哦。」她十二岁来到寒家,今年才第五年,夫人是怎麽对二夫人的,她不曾亲眼看到,这些事全都是从其他姐姐那儿听来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这些事的。」

银珠心忖虽然少夫人嘴上说对少爷的冷落不在意,但看少夫人问起少爷的事,她心里一定还是很不舒坦,不由得劝道:「少夫人这麽好,我想少爷日後一定会明白的,少夫人不用担心。」就像她,才没几天,就已经一心向着少夫人了。

对银珠的劝慰,丁挽秋笑了笑,懒得再多言,见外头忽然下起了雨,她抬眸瞥向窗外,不经意瞟见雨中的一棵树,已遗忘的一幕情景蓦然从记忆深处浮现。

银珠也跟着觑向窗外,叨念着,「刚才天气还好好的,这会儿怎麽下起雨了?」

「越想越觉得他像那个人。」想到方才寒见尘的背影,丁挽秋喃喃道。

「谁像谁?」听见她没头没脑的话,银珠不解的问。

丁挽秋但笑不语,这场雨令她想起两年多前她在恩泽寺後山初见那人的往事。

那是两年多前的夏天,她到恩泽寺帮忙抄写经书,写了半晌累了,遂到後山去走走。

才走没多久,便下起了雨,雨来得又急又大,她只能就近找了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避雨。

不久,来了一名男子,看来也是因大雨而来树下躲雨,两人静静的各自站在大树下,未曾交谈,突然,那男子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过去。

他的唐突令她吓得惊呼出声,且更令人害怕的是,下一瞬,她看见他抽出一把剑,朝她耳旁砍去。

以为他是要杀她,惊恐的瞠大眼,却发现他的目标不是自己,那剑擦过她的脸庞,她回头瞟了一眼,只见树枝上有条通体青绿的蛇,正朝他们吐着蛇信。

明白他是要斩杀那条蛇,她急道:「别杀它!」

「为什麽?」男子停下手,冷黑的眸光觑向她。

「它好好的在这儿,是我们过来时惊扰了它,让它走吧,请公子别伤它。」

他瞥了眼她的手,她这才发觉自己为了阻止他,竟握住了他持剑的手,於是羞窘得赶紧缩回。

他收回剑,不料,那蛇竟猛然昂起细长的蛇身朝他们扑过来,一口咬在他臂上,他扬手一甩,甩落了它,那蛇迅速窜进附近的草丛里不见踪影。

「公子,你有没有受伤?」她惊慌的问,没想到那蛇会突然攻击他们。

他撩起衣袖,只见手臂上出现了两个细细的牙印,沁出了些血渍。

「啊,你被咬了!」她低呼,是她劝他饶过那条蛇才害他受伤的,无暇细想,她握住他的手臂,低下头便吮住伤口,想将毒液吸出。

也不知道他为何沉默了许久,直到她不知吐出了第几口的血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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