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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宅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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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不由得一僵,动也不敢动,紧闭着眼,下意识的屏住了气息,但即使看不见,还是能隐约感觉到旁边那人的体温和气息,反而更加在意。

突然,寒见尘的嗓音窜入她耳里,「你再屏着气,会窒息。」

她诧异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他那双凛锐的眼也正觑着她,「你不想跟我同房吗?」语气比往常低沉了些。

「我……」她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

他仿佛想解释什麽,接着又说:「这客栈房间只剩三间,若我再分去一间,广仁他们会不够位置睡。」

她颔首表示明白,「我没有不想跟你同房,我是担心你不想与我同房。」成亲这麽多日,一直是他不愿与她同房,不是她。

「你没有那麽想就好,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寒见尘收回投向她的视线,闭上眼。

见他似是要睡了,她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他们已成了亲,却生疏得像陌生人。

对了,他们连洞房花烛夜都没有呢,这样也算是夫妻吗?她自嘲的想着,心头渗进了丝酸涩。



第五章

须臾,耳边突然再传来他的话声,「若我睡在这儿让你不自在,我可以到桌前睡。」

「我没有不自在,你不用去桌前睡。」她连忙道。

「但你身子一直很僵硬,这样会睡不好。」

「你怎麽知道我身子很僵硬?」她讶问。他又没碰到她,怎会知晓此事?

「我们同睡一榻,我自然能感觉得到。」说着,他起身要下床。

她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他,「你睡床吧,我没关系的。」

「你不用勉强自己。」他回头看向她,墨黑的眸里闪动着什麽。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睡觉时身旁多了一个人,不过你放心,我适应能力很好,很快就能习惯了,你躺下来睡吧,不是说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吗?」

看了她一会儿,寒见尘重新躺下,过了片刻,忽问:「你怨我吗?」

他没有指明是何事,但丁挽秋明白他指的是成亲时,他拿猪仔代替他拜堂的事,还有成亲数日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带回侍妾的事。

她淡淡地笑了笑,「我没有怨过你,只是有点好奇为何你会那样对我,但後来听说了你跟你大娘的事,便释然了。」她没撒谎,她先前是真的不在意,更不曾怨过他。

只是知道他就是两年多前在恩泽寺的後山遇到过的那人,她以为自己真的淡忘了当时有过的情愫,谁知道对他的情意只是藏得深,连她也没有发现,其实从未忘却,才会令原本平静无波的心再次起了波动,那些原本不在意的事,也变得在意起来,光想着他当年的和善,对比着如今的冷漠,重逢的喜悦里就渗入的苦涩,更别提他的心可能已遗落在另一个女子身上,这事实会令她有多难受。

她终究只是一个平凡人,受着七情六欲的牵引,一旦在乎了,就无法做到真正的豁达。

想了想,她再说:「你大娘很後悔当年没善待你母亲。」昨日她去禀告婆婆她要与他去找野生漆树林时,婆婆曾约略提及往事,最後说——

「当年是我错待了见尘的母亲,所以见尘才会那麽怨我,他之所以冷落你,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挽秋,我希望你不要步上我的後尘,见尘带回的那个侍妾,不管如何你都不要亏待她。」

听见她的话,寒见尘久久不语。

就在她以为自个儿的话不中听,惹怒了他时,耳边忽然传来他的嗓音。

「我娘已过世,她後悔了又有何用。」幼年时,他亲眼目睹大娘是如何欺淩母亲,但那时他无能为力,保护不了母亲,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即使大娘在母亲过世後,待他极好,那也弥补不了母亲所受的苦。

不过再深的怨,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磨,他现在对大娘虽仍是无法原谅,但也早已不若当年那麽恨了,否则几年前得知作坊被李记逼得快经营不下去时,他也不会回来接手。

犹豫片刻,他出声道:「拜堂时,让你受委屈了。」

她讶异的觑向他。

他伸手轻轻拨开散落她颊边的发丝,低声解释着,「因为大娘的事,我迁怒於你,用一只猪仔与你拜堂,委屈你了。」这件事是他错待了她。

他是在向她道歉吗?丁挽秋有些意外,思量了下启口道:「那件事我不在意。」真正令她在意的是他带回来的那名侍妾。

她想问他,为何才成亲数日,他便带回姚含青,是因为他倾心於她?还是他们俩情投意合?然而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她的回答令寒见尘瞳眸微黯,他很想问,是因为她不在意他,所以才不在乎他那麽对待她吗?最後他还是迟迟没有问出口。

长夜漫漫,两人各怀心思,没有人再开口……

晌午时分来到临泽县,丁挽秋指引着众人往左方的大山前进。

来到山下准备要入山时,寒见尘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她当下改变了方向,改从另一条路上山。

山路崎岖不平又窄,马车进不去,一行人必须步行入山。

山径两旁全是翠绿的竹林,一眼望去似是看不到尽头,走了半晌後,孟广仁问:「少夫人,咱们还要再走多久才能到?」

她抬首望了一眼,「约莫再一刻钟吧。」说完,手忽然被握住,她侧首看向走在身侧的寒见尘。

「山路越来越崎岖。」他解释。

所以他是担心她不小心摔倒吗?心里淌过一丝暖意,垂眸望着被他握住的手,她唇边泛开微笑,打趣道:「那你要拉好我,可别跌倒了。」

见她故意把话说得好像是他走不好路才要拉着她,寒见尘轻挑眉峰,「我会拉好你。」深邃的黑瞳里掠过一丝笑意。

跟在他们身後的孟广仁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颚。奇怪,不是听说少爷不喜欢这位少夫人吗?怎麽看起来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但若不是这样,成亲那天少爷干麽用一只猪跟少夫人拜堂,还成亲没几日就带回了个侍妾?

还是说因为少夫人带他们来找漆树林,少爷感念她,所以决定好好对待少夫人?他想了半天,也没个肯定的答案。

山风徐徐吹来,透着凉意,越往上走山路越陡峭,丁挽秋原本轻盈的步履渐渐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她轻拭着额上沁出的薄汗。

瞥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不禁希望这条山路能走久一些,因为等回到寒府後,她与他就不可能再像此刻这麽亲密了,不管他这两日对她好的原因是什麽,她只想暂时忘记那些烦心的事,静静感受与他在一起的时刻。

看着前方的竹林越来越稀疏,她无声的轻叹一声,松开了他的手。「我们到了。」

闻言,孟广仁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这是一片平坦的高地,周遭没有遮蔽视线的林木,视野开阔起来能将底下的景物尽收眼底。

朝下眺望,很快的就看见底下有几个鬼祟的身影,孟广仁搓了搓手,嘿嘿一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把这些一路跟踪咱们的家夥全都抓起来!」

「是。」另外三人高声应诺,孟广仁带头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丁挽秋站在上面看着,她方才在上山前,被寒见尘告知这一路上有人暗中跟着他们,要她先别带他们到漆树林,先往别的地方走,好逮住这些人,因此才带他们来到这片高地。

很快的,她见到孟广仁已抓住了一个人,丁挽秋不解的问:「相公,这些跟踪我们的人是谁?」

「还不确定他们的身份,等广仁把人带上来就知道了。」

等了片刻,孟广仁将人带来,从包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把人五花大绑起来,然後厉色质问:「是谁派你们来跟踪我们?」

被他绑住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脸上还带着抹青涩,紧闭着嘴不开口。

孟广仁二话不说,一拳揍了过去,让他当场喷出一口血,「说不说?」他粗犷脸上少了原先的豪迈,多了一抹戾色。

瞥见自己的三个同伴也被抓住,带了上来,那少年怒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你休想从我们嘴里问出什麽!」

「很硬气啊,你说要杀要剐随便我是吧?」孟广仁抽出一柄匕首,贴着少年的脸颊刮了刮,「你说你想从哪里被剐起?是鼻子、脸颊、嘴巴,还是肩膀、胸口?」一边说着,孟广仁手里那把锋利的匕首贴着他的身子一边移动。

见少年神色苍白,唇边还残留着血迹,丁挽秋见了不忍,很想劝寒见尘放了这些人,但她明白,这件事不是能因一时心软随便管的,只能别过头不去看。

少年吓得微微颤抖着,另一名同伴看不下去,急忙出声道:「别动手,我说、我说。」

少年即使吓得发抖,嘴上仍出声阻止。「大哥,不能告诉他们,若是让主子知道我们泄露他的身份,回去会受罚的。」

「你们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还担心受罚?」孟广仁狞笑着恫吓,「你们再不老实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就等着我将你们扒皮抽骨,看你们还有没有命回去!」

瞅见丁挽秋在听见孟广仁的话时细眉紧蹙,退到了一旁,寒见尘略一沉吟,上前朝正在耍狠的孟广仁低声吩咐了几句。

听见自家少爷的交代,孟广仁有些诧异,但还是遵从,撇下凶狠的表情,拿出一袋银子,出声诱哄,「不过,只要你们老实说出来,我手里的这袋银子就是你们的。」说着,他打开钱袋好让他们看清楚里面装了多少银子,「这里面有上百两银子,够你们逍遥好一阵子。」

四人直勾勾的盯着那袋银子,咽了咽唾沫,被绑着的那名少年更是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出声问:「只要我们说了,那袋银子真的会给我们吗?」

孟广仁保证,「我们少爷为人一向说一不二,他说给你们就绝不会食言。」

「是李承祖派我们来跟踪的。」另一人急切的开口。

寒见尘沉声问道:「他为何要派你们来跟踪我们?」

「李爷接到消息,说你们找到了一片野生漆树林,说不定能解除大漆不足的危机,所以派我们暗中跟着你们,然後伺机将那片漆树林给放火烧掉。」另一人说明。

闻言,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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