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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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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你去?”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咦,走啦,不和我去和谁去啊?”他抱我去浴室。
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们的故事,(不许说不好奇,虽然在七夕的故事里我们俩只是跑龙套的,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配角也有春天,下面是我们的故事,想看到纪七夕是配角情况的,请进,对我不感兴趣的,自己掉头走吧。)
话说我们家骆明铎啊,虽然没有尹之洲帅没他会挣钱,那也是斯文秀气一建筑师。(我是不是做配角做久了忘了主角应有的气势了?我应该觉得自己老公是世界上最帅最好的男人的。)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更清楚的说我们是邻居,所有小言里会出现的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我们的情况。但是我并没有小言里写的那样少女情怀,自小到大妈妈都把我管的比较严,绝对是模范孩子,上课腰杆绷得格外直不迟到不早退不早恋,这倒不是说我不想早恋,主要是思想的篱笆扎的太高,早恋的苗子见不到阳光自己溺死在亲情的树荫下了。我从小和妈妈生活在外婆家,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我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记忆里唯一和爸爸有关的事件是和井天饶那个小蹄子打了一架。因为外婆说井天饶是她们家从外省抱来的,我当时也真是二,五六岁的小孩,对着井天饶,直接就问:“听说你是抱来的?真的吗?”还“啧啧”的感叹,“真可怜。”现在想来真是有够欠揍。她先是不吭声,随即就用一种甜的发腻的声音说,“我听说你爸爸不要你啦,真的吗?而且。他们说你妈妈是精神病哎!”我被她最后那个比我的口气更加惋惜的“哎”激怒了。于是两个小女孩就打了一架,裙子破了,头发散了,脸上是指甲印。后来听说井天饶亲生父母找到了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离开了小镇,改名“井天饶”她以前叫做陈岚。我没想到的是上大学还可以见到她,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她变得更好看,可我还是能认得出来。因为她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场,不是因为她漂亮不是因为她聪明,就只是种感觉,一种淡漠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气质。我没想到她会和我在一个大学,听说她是金融系的校花,是七夕的学姐,可是七夕对小时候的她没有任何印象,七夕的记性很差,很多人很多事你对她说,她回以的都是迷惘的让人气愤的表情。但是井天饶并不是会让人轻易忘记的人,当她叫陈岚的时候,她就是那种所有孩子都会痛恨的,永远被父母拿来和自己比较的人。她功课永远第一可以写一手好文章,个性好,乖巧懂事,敬老爱幼……基本上所有正面的词汇都是属于她的。她不像七夕,七夕小时候是脾气坏喜欢窝在屋里看书的聪明但是不爱学习的怪小孩,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而她,可以让所有见到她的人喜欢她,羡慕但是嫉妒不起来,因为差距太大只能崇拜了。后来她跟亲生父母去了上海,变成了“井天饶”。我想她应该是在继续着她的传奇。在大学的时候后我基本上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她的事迹,不是她高调,是永远有人在关注她议论她。
怎么回事?又开始说起别人了,这个无良作者!肯定是因为井天饶是她下部小说的女主角,所以她才在这里可着劲儿铺垫。讨厌!你还是先把我的故事写完吧!
接着说我啊,骆明铎家呢住我们楼上,在学校呢他在我们班隔壁,就是七夕的那个班,你们是不是又想听我爆料七夕和靳天成的事啊?我告诉你,没门!这是我的主场!
好吧,说一句,中学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人追七夕,可能那段时间比较流行她那种文艺小青年范儿的,但那些人基本上还没出手就都被靳天成灭了,情书全被靳天成斩获。你问我怎么知道,因为我看到过那个帅小伙弄了个火盆烧情书,我从那过时装作不经意的瞄了一眼,收信人都是七夕。再加上一点传言 ,那么小的地方,这种事,除了当事人不知道,我们可是都知道……

钟爱—无爱不欢2

不八卦了,言归正传。说我们家骆明铎,那时候上学呢,他永远在我后面一米半的位置走着,在家里呢,我的房间和他的房间都是靠窗的位置,有段时间他总是用一个定滑轮吊一个小筐子给我送些小玩意,有时候是块样子可爱的橡皮,有时候是他姐姐从北京给他寄回来的书或是好吃的,有时候是抄来的笑话。
第一次看到上面吊下来东西我吓了一跳,伸出头去看,他在上面傻傻的笑,那是他们家新搬来一个星期后,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他们家装修时我妈和他们吵了一架。那一个星期,住在附近的人们随时可以看到一个长辫子的女人气势汹汹的向楼上跑,然后就是她响彻云霄的大嗓门,骆明铎的父母是斯文人,只是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到了最后我妈也就不好意思去吵了。好在装修很快结束了,我也就不用忍受装修“乒乒乓乓”的声音和我妈抱怨“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天傍晚我在做作业,为了采光(也是为了省电)我的书桌是正对着窗户的,我抬起头,一个竹子编的小筐子缓缓的落下来,我迟疑着拉了进来看,里面是本画册,画的是日本那只著名的没有耳朵的猫,哆啦A梦。我还是喜欢叫它机器猫。
我顺着绳子看上去,上面是一张有点欧化的脸,我后来听妈妈说骆明铎他奶奶是挪威人。
“你是谁?”我戒备的问。
“妹妹,我叫骆明铎,是你们的新邻居,你呢?”他的普通话真标准。
“谁是你妹妹?我叫钟爱。”我不客气的说。
“那本画册给你看,我可喜欢机器猫。”他说,我仔细的看,他的头发理的很整齐,不像镇上其它男孩子那样短,那个时候,除了靳天成,我还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孩子。
很快我就仰的脖子疼,“看完还你。”我说。
“好,妹妹,你看这边绳子上有一个铃铛,你要是找我就摇铃铛,好不好?”他说。
“爱爱,在跟谁说话呢?”妈妈的声音传过来,我赶紧把书藏起来,“没有啦,我在背书呢。”我大声说。那个小篮子飞快的升了上去。我偷偷的笑。
“楼上新来的那家有个男孩子,和你一个学校,你明天上学带着他去哈,他好像就在你们邻班。”妈妈嘱咐着。
我含糊的应答者,第二天早上,骆明铎他妈妈果然带着他来了,她和妈妈寒暄着,交代着骆明铎,“妹妹会带你熟悉路,放学一块回来啊。”
于是我们俩就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走就是三年。晚上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声音,我们用那个小篮子一上一下的交换着彼此的秘密,分享着彼此最真实的心情。
这些两家的家长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字典里,是绝对不能出现“早恋”这两个字的。而我和骆明铎在他们眼里,都是专心读书的好孩子,在他们可见的范围内,我们都是矜持而淡漠的,我们俩的成绩也一度被拿来比较。
真正在一起是在大一,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报考了海南的学校,我在M大学会计,他在D大学建筑。虽然不是一个城市,但少了家长在旁边,我们俩的感情突飞猛进。大学的生活是轻松又惬意的,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像别的情侣那样,煲电话粥发甜蜜短信写信,没课的时候我会坐船到他的学校,他也会过来看我。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的进行着,直到……
我们都知道暑假一旦回家就要面临咫尺天涯的困境,虽然上了大学,家里并没放宽对我们的戒严,在婚恋观上,我们两家家长出奇的不约而同,他们不愿我们在求学期间恋爱。
那时候七月初七七夕节对于所有的情侣都是一个非常浪漫的节日,我们两个商量着,过完七夕再回家。就是这么一个决定让我后悔了一辈子。
妈妈的身体一向都不好,虽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可就连外公外婆都说她精神上有问题,发作起来六亲不认,搬出去不愿和她住。
过完了七夕,我们就乘了飞机飞回去,我的确很想妈妈,我已经六个月没见到她了。打开门那一刻,我觉得不对劲。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一下子愣在那里,我颤抖着叫救护车,其实我心里是有底的,没用了,都是徒劳。我拒绝骆明铎的拥抱,我没办法再和他在一起。我甚至没有办法让妈妈好好的体面的下葬,在接下来的很多年里,我都在后悔我当初那个决定,如果我早一点回去,她会不会还活着?如果我打个电话,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过七夕了。
七夕是个残忍的家伙,每次和她说起妈妈,她总有办法让我痛哭一场,痛的不能自已。
我毕业时,骆明铎还在念书,他们学建筑的是五年。可是,这些都和我无关了。
我最看好的爱情,七夕和尹之洲的感情在一场阴谋里破散,我陪着七夕卖了老房子,陪着她参加爱人的婚礼,送她出国,还好有那个俄国男人陪着她。七夕就这点命好,任何时候身边都不会缺了男人,也没见那些男人图她什么,就是肯帮她。
我呢,就待在原来城市,刚开始做化妆品柜台销售,后来越做越好,升职,被调到上海总公司做主管,感情也有过几段,最后都无疾而终。和骆明铎也是有联络的,他毕业后在业界混的越来越好。后来听说他和园林设计师尹远南合作,出了一系列环保主题的住宅区。而尹远南的女友,就是井天饶,已经失踪三年了。
再后来,七夕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俩还是像以前那样,互相取笑,互相帮助,互相折磨,相亲相爱。
我见过她打掉孩子后用一种世界末日的口气说,“爱爱,我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我恨他们。”我抱住她,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那样子绝望的她,我拿什么安慰?
她见过我和骆明铎冷战时买醉的可笑嘴脸,她明白我对骆明铎的奇怪感情。我们分享着彼此的秘密,共享着生命的悲伤喜乐。
然后就是那次丢钱事件,这个女人把我塞上出租车后,不知道她跟师傅说了什么,师傅直接把我拉到城郊,大冬天啊,我哆嗦着给骆明铎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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