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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逸突发奇想:我能不能通过长期盘玩玉的方式,来让自己的能量不断增长呢?
以前都是被动接受体内水珠的变动,很少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主动去推动“肿瘤”的进化;一来是没那个想法,二来呢,也摸不到门路,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
现在倒是有了一条似乎可行的途径:盘玉!
不过玉有好有坏,效果自然有大有小,以自己的情况,即便是很好的玉,效果可能都是微乎其微的,必须要极品,才能有一定的效用。但极品哪那么容易找,价值贵的把自己卖个十次八次都不够的。
再说了,即便不差钱,真正握有极品的人,也不会把宝贝卖出去。到那个档次的人,不会缺那点钱的。
上哪找极品呢?陈可逸的脑瓜子,开始转动开了,眼神盯到谢老爷子手上的白玉,一下子就再也移不开了:尼玛的,真是应了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看来你除了吹牛打屁,还是有那么几分运气,也不是全然无用武之地。”谢老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一点,看着陈可逸,说道:“虽然是一滩烂泥,但只要努力点,或许还是能够勉强涂地上墙。”
谢兴国闻言,一瞬间有些惊讶:别听老爷子这番话刺耳,但细细品味下来,其实他的语气已经有所转化,似乎像是对陈可逸有了一点点认可。对于老爷子这么犟,这么傲的人来说,是极为难得的,对于陈可逸而言,得到老爷子的一点认可,简直可以称之为造化。
是什么让老爷子的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莫非这块玉,真的是完全修复了?这得什么样的鬼斧神工!
“你真的就通过这么简单的方式,把裂缝给填平了?”谢兴国对陈可逸问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味道。
“简约而不简单,功夫在方式之外。”陈可逸回了一句,显得很内涵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潜心钻研此道多久似的,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年轻人就是不能不学无术,只要肯用点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闪光的地方。”谢老一本正经地对陈可逸告诫道:“虽然你这辈子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多大的出息,但是也不要放弃。虽然谢家还没有接纳你,但就冲着今天修复玉石的功劳,我也会给你一些酬劳,拉你一把。”
谢兴国一听老爷子说这话,顿时兴奋莫名:有戏啊,别听语气很严厉,但仔细一分析,“谢家还没有接纳你”,而不是“谢家不会接纳你”,这字句之差,意思可就大了去了。尤其是“酬劳”,绝不仅仅是冲着修复玉石,这只是一个由头而已。“拉你一把”,谁要是能被老爷子拉一把,那可是前途不可限量。
“快,快谢谢你外公。”谢兴国赶紧招呼着陈可逸。
碎掉的玉,完好如初。或许让有些迷信的老爷子觉得这是天意,他和小妹之间的亲情,就像这块玉,说不定也能创造奇迹。所以,他或许愿意再给最后一次机会。
但是以他的脾气,即使是给机会,也要强势无比,需要对方来认错服软,祈求他的原谅,他才好借坡下驴。
“认个错,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以后的好ri子再等着。”谢兴国不好明说,但他看向陈可逸的眼神里,却包含了这些意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抓住!”
谁知,陈可逸非但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反而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伸手把玉佩从谢老手里给拿了回来。
“玉是修补好了,但是不好意思,不是你的了。”陈可逸淡淡说道:“这是我妈当年的物件,应该物归原主了吧。”
谢兴国一下子都听傻了:这小子的所作所为,太夸张了吧!
谢老突然间面无表情,但显露出的威势,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大:他已经快要出离愤怒了。
“你小子胡闹什么,快把玉佩还回去。”谢兴国生怕老爷子爆发,赶紧对陈可逸喝了一句。
“有什么好还的,反正都不要的东西了。”陈可逸面容很淡定,说道:“没听老爷子先前说什么?他说玉破了就破了,早就该破,反正都不要了。
你们都不要了,我还上赶着往前送,我就有这么贱?”
一种复杂的表情,在一瞬间出现在了谢老爷子的面容上,甚至能感觉到他有一丝痛苦的神sè,但片刻后,这种复杂的神情,旋即被愤怒所取代:
“要滚就滚,谢家没你们的位置!”
“我们也不稀罕有位置,谢家永远不原谅我们,我们也同样不接受谢家。”陈可逸笃定地说道:“你可以打听打听,这三十年来,我们一家过的都是什么ri子?再苦再难,我们有没有低过头?告诉你,我们永远不求人!”
说完,陈可逸手里攥着玉佩,扭头就走。
“啪”的一声,谢老狠狠地将一件珍贵的瓷瓶随手就扔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他的脸sèyin沉,十分骇人。
“这孩子太不像话了,我去抓他回来。”谢兴国感觉到暴风雨的气息,不敢多呆。
“求他干什么?让他滚!”谢老狠狠地骂了一句。
看来老爷子真的怒了,但这句“求他干什么”又是怎么回事?我说了求他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别把自己丢了
不过现在也顾不上品味老爷子这话里的深味,眼看强烈的暴风雨爆发在即,谢兴国赶紧冲了出去,追上了陈可逸。
“你跟上来干什么,准备把我绑回去?”陈可逸停下脚步,转身对谢兴国问道。
一直在外面呆着的谢思凯,这会凑了上来,看了陈可逸一眼,估摸着现在这态势,这家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叫你别装逼你不信,这里是谢家,不是你能够随便说话的场合。”谢思凯的语气,还带着一丝优越感。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谢兴国狠狠地瞪了谢思凯一眼,现在正焦头烂额的,你还来凑什么热闹?
“一边玩去!”
被这么一吼,谢思凯悻悻地吐了吐舌头,退了下去。大伯的话,他不敢不听,但他就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陈可逸逗得爷爷比较开心,那就不会这么急着走;但要是不开心,大伯怎么又会偏向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表弟,就如同他突然出现的方式一样,让人惊讶,摸不透是什么底细。
“你们也不用再说什么了,我自己走,以后再也不会踏足谢家的家门半步。”陈可逸看着谢兴国,笃定地说道:“你们尽管放心,我们就是饿死,也不会打着谢家的旗号去谋半点福利。”
瞧这事弄得,还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谢兴国原本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开始的时候,对陈可逸的态度也很糟。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观察,发觉这个家伙有点意思,不但脾气直,性格倔,有谢家的传统;而且还有几分真本事。别的不说,就那一手修复玉器的功夫,就甩谢家第三代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们一条街。
不知不觉的,他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几分欣赏起这个小子来了。只是这小子脾气实在太倔,居然跟老爷子顶撞,闹翻了,使得和解的事,弄得越发艰难,也让他对当年自己“举报出卖”小妹的行为,更加耿耿于怀。心里不得安宁。
“你自己走?没有我送,你确定你走得出去?”谢兴国问了一句,然后顺势说道:“是我接你来的,也由我送你回去,有始有终。”
陈可逸点了点头,他知道谢兴国说的是实情。
且不说路途遥远,没车很难办,单就看这方圆十里内的戒备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带刀侍卫们。自己手里没个通行证,还想走出去多远?
与谢兴国并肩坐在车子的后座上,出了谢家大院,陈可逸先是看了看周围的风景。然后闭目养神起来。
谢兴国等了半晌,见到陈可逸还没动静,不禁在心里叹了句:这小子比我还稳得住,直到现在。愣是没说一句话。
罢了,还是我先开这个口吧。
“你为什么要如此跟老爷子顶撞,我想不是因为这块玉太值钱吧?”
“恭喜你。猜对了,就是因为玉佩值钱,我想据为己有了。”陈可逸淡淡答道:“别不信,这是真心话。”
“真心话,能从你嘴里听出真心话?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谢兴国显然不信。
我靠,这年头,说假话的往往让人趋之若鹜,信众一大片;说真话的,却是根本没人信,天涯无处觅知音。
“不信就拉倒,我也不需要你们信。”陈可逸说道:“反正都没什么关系,以前不认识,以后更不认识。今天来访一次,就算是一场误会吧。”
“我知道现在你们一家已经被老陈家接纳,即便没有谢家,你们也能过得比较好。”谢兴国叹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盯着陈可逸,以极为认真的口气,说道:“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以你的脾气,难免要吃大亏!”
“吃亏就吃亏吧,这么多年来,我就这德性,亏也没少吃。”陈可逸无所谓地耸耸肩:“为了不吃亏,去改变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才是吃了最大的亏。”
“此话怎讲?”
“这么多年来,我看到过很多人,他们有很多面具。每天都会选择不同的面具,扮演不同的角色。上班时,戴上“勤恳”的面具,下班,又换上“合群”的面具;面对老板,面具叫做“谄媚”,面对下属,换上一副“严厉”;在别人眼里,“温文尔雅”,回到家里,却像是“更年期”。
之所以戴这些面具,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也可能是为了伤害别人。这其中,也包括你我,我们乐此不疲地换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周旋于各种场合。
时间久了,面具甚至成为为自己的皮肤,以至于某天你摘下了面具,还会有人抱怨,你变了。好吧,只能继续……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摘下了面具,照着镜子,突然间涌出一种情绪:忽然无比怀念,当初那个幼稚,单纯,却充满了叫做真实的自己……”
陈可逸的表情,突然之间变得十分地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害怕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