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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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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沈昱城在电话那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季冉用拇指来回地抚过眼前的那张照片,视线和意识一起朦胧。她用很微弱的声音说:“没什么……不重要。”
她没等对方回应就撂了话筒趴在桌面上,只因她觉得浑身虚空,好像连握着话筒说话都没了力气。她身体里有一小股隐约的痛感不断地从下往上钻,一开始只是那么地微乎其微,后来疼痛感却越来越明显,扩散到她的整个身体里,让她满头都是冷汗。

那晚季冉很早就关了灯上床睡觉,没想到沈昱城回来得也很早。他见房屋里漆黑一片,动作声响倒也都不大。然而其实她一直没有入睡,脑海十二分的清醒。
过了半晌,身后终于有人躺下,季冉觉得鼻腔堵呼吸不畅,一不留神便用力吸了吸气,肩膀也耸动了一下,动静却被那人发现。片刻之后,沈昱城凑身过来环抱住她。他刚刚洗过澡,全身都是暖热的,连同他喷在她颈间的呼吸。
见她没有反抗,沈昱城又把手伸进她睡衣里不轻不重地拨弄,发烫的嘴唇吻她的耳根,一点点地向下吸吮,像是不大的雨滴落在她的脖颈,肩头,背脊……她被人翻了过去褪掉衣物,思绪却仍是飘飘忽忽,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她不知他在干什么,只是像一株植物一样,唯一的动静是在不停地呼吸。

后来等他进入她的身体,季冉才猛地想起一些什么,苏醒一般地挣扎反抗。可这时已经来不及,只能被人按住双手不停冲撞。她终于觉得很痛很痛,全身都在抽搐颤抖一样,她脸上也满是水,不知是在流汗还是流泪。她突然张口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说:“沈昱城,你这个变态,你是个变态!”
男人只沉浸在自己的情潮里,比平日更加陶醉,没有听到这些断续而略带哭腔的声音。或许他只觉得肩头有点痛,闷哼了两声,动作却比之前更加激烈。

事后沈昱城抽身出来,点亮床头的灯,在柜里找到湿巾,低头准备清理,突然动作猛地一滞,整个人霎时僵住。

“你……你疯了是不是?!”季冉半阖着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看见他震怒的样子:“你不方便刚才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在虐待自己吗?”
她垂着眼睛不说话,仿佛力气都已经在刚才的挣扎里被抽空。沈昱城紧蹙着眉心帮她擦拭身下的血迹,还有床单上和自己身上的。他一边动作一边扫了眼她的脸,却发现她眉心聚拢嘴角下沉,极度痛苦的模样。他又顿了一下,贴上来低声安抚说:“没事,没事的。”
然后沈昱城把她抱去卫生间冲洗,有些畏手畏脚,像是怕弄伤她。后来她被收拾干净抱出去时,床单已经换了新的,干燥清爽,纯白无暇。

季冉从头到尾都在沉默,她蜷缩着身体被人抱进怀里,沈昱城一手捂在她的小腹上摩挲,一手拍她的背,动作很轻,想在哄睡着一个小孩子。其实他没有必要这样安慰她的,主要都是由于她自己的疏忽。季冉也无暇思考沈昱城这么做的原因,也许是刚才她血迹斑斑的样子吓到他,让他惊慌的同时终于也有了些内疚。

耳边的声音轻轻地问:“痛吗?”
季冉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头,停了几秒,轻哼出一个字:“嗯。”
沈昱城好像在长长地叹气,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帮她捂着肚子,过了一阵他把灯熄灭,说:“早点睡。”
她像是没有神智的木偶,僵滞的眼神越过他的肩膀看着窗外,心跳的节奏跟着他抚在她背上的节拍慢慢平缓下来,其实她早已不痛了,有的只是脱力,还有彻底的茫然。或许也并不是真的那么迷茫,季冉又在黑暗里一点一点仔细地看着面前这人的睡颜,完全不能与另一张脸联系起来。她觉得自己似乎离一个真相越来越近,心底里也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正在破土而出。
那个隐约却又抹不去的想法,让她无故地感到很害怕,很着急,却又实在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_+不知道俺是不是在梦游的时候码的这章……很犹豫才发出来……



、第十八章

几日后的一晚季冉突然半夜被疼醒,其实平日里她痛经的症状并不严重,而且这都已经是最后几天。然而这次有些反常,加上那天她又不小心吃了些冰凉的东西,现在恨不得在床上左翻右滚,硬是憋出了一身汗。转头看看,一旁的人还在熟睡。她睡得早,不知沈昱城是几点睡下的,他近几天都时常不见人影,不知是不是工作上事情太忙。季冉去了一趟洗手间,后来没有回到床上,而是走出房间,反手关门。
她想也许换个姿势坐一会痛感就会减轻一点,只好又去了沈昱城的书房,把很明亮的日光灯打开,坐在了他平时办公的转椅上。老实讲她本不愿再踏入这个空间一步,可二楼就只有主卧和书房能够看见外面漂亮的夜景。除此之外,似乎也无他去处。

季冉在桌上发现沈昱城的半包香烟,还有一个很精致的打火机。她不会吸烟,但是她记得不知在哪看过说尼古丁有镇痛的效果,另外还不知出于什么其他的原因,她点燃了一支,猛地吸了一大口,结果马上被呛得拼命咳嗽。只好用两指夹住,一边漫无焦距地看着窗外宁静的夜晚,一边闻着烟草的清淡香气。
过了一阵她又把转椅转回来,面对着办公桌。桌面上摊着许多纸张,旁边是一个她眼熟的文件袋,就是林阳前两日送来的那个。季冉随手拈起两页,原来是刘子惜之前的病历和档案,像是从某个县城的小医院被调出来的,年代也有些久远。她随意扫了几眼,无一不是她六七岁之前的报告。
忽然她的目光在移到其中的一页纸张时蓦地停顿,首先印进她眼睛里的是那六个大字,视线下移,那是一份表格状的文件。她犹豫了一瞬才缓缓把它抽出来拿在手上,心口就像前两天发现他们的照片时一样紧张。可她还能控制得住,镇定地看了很久,确定每一行里的每一条信息都仔细看过了才放下来。

季冉一度以为当真相到来的时候,定然会惊天动地天翻地覆,起码要像龙卷风一样,瞬间就能把她的思绪卷噬吞没。可她从未想到,真相两天前久已经静静地躺在这个纸袋里,然后在这么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等着她不经意地发现,所有动静都还不及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所泛起的涟漪。
她曾离真相是那么近,如果在那天就打开这份文件,她这些天也不需要有那么多不安的揣测和怀疑。好在现在得知也不算晚,只是迟了几天。季冉觉得自己的心情实在复杂而古怪。一方面她最不愿相信的事情已经赤^裸裸地摆在眼前,与她猜想的别无二致,简直像有人直扼住她的咽喉。另一方面她又竟有种拨云见日,尘埃落定的释然,只是心口有点空,仿佛里面装着一个无底洞。

烟蒂上的一撮灰落在了那张纸上,季冉想用手去拨,又好像有滴水“啪”地一下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后来她不知静静地坐了多久才回到漆黑的房里,爬回床上凑到沈昱城身边,伸长了手紧紧地环抱住他,手指攥住他的衣服,头也靠在他的胸膛上,小腿来回轻缓地蹭着他的膝盖,像一根藤蔓一般地缠住他。其实她只是想让他身体的热度温暖她的小腹,让她不要那么痛。可她的眼睛那么不争气地发酸,就好像是临行前非常非常地舍不得他一样。她伏在他身上默默流泪,越来越汹涌,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泪滴从她眼角溢出来,斜斜流淌,划过鼻梁,最后缓慢地滴落到他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
她不爱哭,也极少哭,如今却居然控制不住。季冉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却有人搂了搂她,迷糊地说:“没事,不哭。”她吓了一跳,马上抬脸去看他,可沈昱城明明还在熟睡,他不过是在做梦罢了。
而季冉不用想也知道,他梦里安抚的人,绝不会是她。

几日之后,季冉听说周嫂探家的假期结束,便打了个电话请她过来沈昱城家里一趟。周嫂来了以后帮那只雪纳瑞洗澡和梳理毛发,她对季冉说:“辛苦你了季小姐,这段时间毛毛还听话吗?”
季冉点头说:“它很乖。但我还是不太会照顾它,上班的时候也不能陪它出去散步,以后还是要麻烦您过来,可以吗?”
周嫂没有推托,应了声“好”,毛毛抖着身体甩出一些水花来,抬头无辜地看着她们俩。安静了一阵,季冉又问:“很久没看见沈伯父和刘姨了,他们身体还好么?”
“他们都挺好的。”
“那就好,刘小姐呢?”
“她还像以前一样,时好时不好。”周嫂平淡地说:“她一直坚持保守治疗,前段时间才终于同意动手术,最近都在静养。”
这个消息却是季冉从不知道的,她愣了片刻才问:“手术有风险吗?”
“什么手术都是有一些风险的,您说是吗?”周嫂微微垂眼,面无波澜地说:“不过沈先生说是从国外请的专家,把握会大一些。”
“噢。”季冉知道她说的是沈昱城,想起那些文件,笑了两声,释然一般地说:“难怪他最近早出晚归,原来是在忙这些事情……他同刘小姐的感情真好。”

她只是随意一说,虽然这话也是发自肺腑。不想向来沉默的周嫂却安静了几秒,突然开口道:“季小姐你不要误会,沈先生自小和子惜小姐一起长大,那时候老先生又忙,太太又长期在医……”她没有继续,顿了顿说:“所以他们感情才比较亲近,不过我看得出来,沈先生对你很好。”
季冉愣了一下,听她的意思,原来刘子惜的身份早就是众所皆知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季冉低头笑笑,轻声说:“是吗?”
“是的,您和沈先生很般配。”
她其实并不是想问这个,却也没有澄清,只是浅笑着逗狗。

周嫂离开后季冉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全部就只有一个行李箱。她最后给那只雪纳瑞倒了些狗粮和牛奶,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犹豫,只是在关门的时候毛毛追在她身后,不停地在门的另一端用爪子挠着门,发出低哼的声音,就像在哭,听起来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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