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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但看那已经被宁夏擦出来的翠面,莹莹玉润,水头充盈,那娇俏的绿色就像是春雨打湿后的小草颜色,娇嫩俏丽,水盈盈的,任谁看到了,都会喜欢上的。只可惜这是一块坑人没商量的靠皮绿。宁夏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放下磨光机,假装没看见宁远他们,拿出手机就给聂琛打电话,她要将聂琛扯进来,一起坑她的亲爹。在拨通电话的那一瞬间,宁夏更是戏谑的想,不知道老天会不会劈了她呀,要是劈她的话,千万别将她劈成两半,那样子好恶心好难看的。
手机里传来聂琛的声音,问宁夏有事吗?
这时候,已经有人在问宁夏卖不卖这块毛料,宁夏笑了下,对那个人打了下手势,示意打完电话之后再说。
“我赌到一块好翠,你派人过来将翡翠……”宁夏对着电话只说了一半,手机就被人抢了去。这里虽然不算是大庭广众,但是仓库里也好多人呢,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抢/劫宁夏的手机了,敢夺她手机的只有一个人,自然就是她那无良的父亲宁远。
宁夏假装被惊吓,失声大叫,看清宁远后,又假装茫然,迟疑了好久了,她还是喊出了那声“爸”,这可不是顾念在父女情分上,而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这宁远做梦也想不到的吧,今儿成了他女儿鱼钩上的大鱼。
“亏你还认得我这个爸!”宁远将手机直接关机,然后才还给宁夏,鼻子里发出重哼的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的,你还没结婚呢,什么事都开始为聂家着想了,将生你养你的老爸,忘到脑根儿后面去了吗?”
还没等宁夏回答,陆香芹就走过来了,假惺惺的喊着宁夏,还勉强的挤出几滴眼泪,说着她这段时间可是想死宁夏了。说完还想握住宁夏的手,被宁夏速度的闪开。
“怎么天突然变冷了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的让人恶心。”宁夏搓着胳膊自语着,但言下之意是什么,那陆香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脸色立即变了,热脸贴着冷屁股,这滋味谁也吃不消。只是宁远在场呢,陆香芹也不敢太放肆自己的情绪,看了宁远一眼,然后往他身边站了站,宁远是她的靠山。
“这位小姐,这块毛料卖不卖?你三百多万买进的,我出七百万,让你赚足一倍怎么样?”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耐不住的开腔问宁夏,他刚才已经用强光灯打在了那磨出来的翠面上,看着厚度不浅,义无反顾的相中这块毛料了,急着让宁夏卖给他。怕被别的人捷足先登。而他的话刚落地,就有另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喊价到七百五十万,跟他抢。
宁夏转身对着他们笑着说,“这件事情,我还真做不了主,买毛料的钱,是我未婚夫掏的腰包,所以要问过他之后,才能做决定,如果他要自己留呢,我要是卖了毛料会遭埋怨的。”宁夏在为自己扯问宁远要钱的借口,她忒知道宁远的不要脸了,要是知道是她付的钱,他要是强行将毛料拉走,她半分脾气也没有。
宁远听到宁夏口口声声的提到聂琛,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刚才骂宁夏那些话,就是已经在生气他的女儿却在为聂家赚钱,微含怒气的对宁夏说,“我的好女儿,你什么时候也孝顺你老爸一下,什么事能首先想到我们宁家呢?”
宁夏假装心虚的低下头,抠着手指,半天不语。她心里却在笑,她怎么是不想着宁家了?现在不就是在想着宁家的钱呢?
“啊哟,远,你也不能这么说夏夏,她只是没来的及说呢,眼下这块毛料,夏夏一定很愿意孝顺给你这个当父亲的。”陆香芹掐住机会开口,想着就靠她的唇舌之力,帮宁远得到那块毛料,她心里想着宁夏毕竟是宁远的闺女,哪个闺女敢大逆不道的违逆她的老爹呢?
宁夏假装没听见陆香芹的话,回头对刚才开价的那两个人说道,“八百万,要是你们谁还想要,就成交了。”
“我愿意出八百万!”第一个开价的中年男人看到宁夏想卖毛料了,首先急着开口。
另一位五十多岁的那个男人,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用身子挤了他一下,对宁夏打出手势,“八百五十万!”
刚才那中年男人被老男人那么一挤,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摔倒,等他站稳了,就怒了,指着那个老男人骂,“曲怀义,你怎么总跟我过不去呢?”
那个叫曲怀义的老男人,冷哼着回,“刘海军,行内的规矩,公平竞争,价高者得,你是心胸狭窄呢,还是怕加价到最后,没钱给付呢?”
一来二去,两个人就互骂了起来,要不是有其他人拦着,索性就撸胳膊挽袖子的打起来了。
他们两个人这么一闹腾,宁远更没心思去仔细看那块毛料了,他只是直觉着宁夏在赌石方面有天赋,或者是被王之山偷传授了赌石秘笈,赌石不会出现赌垮的情况,他只是要抓住机会,别让那块好毛料从他眼前溜走就是了。微微愠色的对宁夏说,这块毛料他留了。
宁夏笑着回他,“爸,您就别跟那两个人争了,人家都出到八百万多万了,我出来赌石就是想着赚钱的,您总不能让我倒赔钱吧,何况赔得还不是我自己的钱,要是让聂家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您呢,女儿还没嫁到人家里,就算计着骗钱了,传出去,我倒没什么,主要是您丢份儿!”
这番话的后果还是很严重的,已经侮辱到宁远的面子了,他堂堂宁氏的董事长,怎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说他想骗聂家的钱,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当即他的眼睛就红了,怒声喊道,“一千万,这块毛料我要了。”
宁夏马上又说,“爸,可别,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何况,你嘴上这么说了,我回去给聂家人一说,您许了空头支票,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到最后,聂家还不是一样将您往坏处想吗?我可以不要脸,但是您不行呀。”
宁夏的话刚落地,宁远就气的跳脚了,指着宁夏臭骂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之后,就从衣袋里掏出一打支票,对着宁夏面前甩了一下,吼着说,“你老爸有的是钱,你这个死丫头看清楚了!”说完迅速的拿出笔开出了一张支票,然后甩到宁夏脸上。
宁夏拿到支票,像模像样的拿着支票对着光照照,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这支票不会是假的吧!”
。
第二百二三章 似蛇非蛇
宁远差点被宁夏气的崩溃,他是谁?在C市不说呼风唤雨也差不多,今儿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的女儿扫光面子,他要是不生气那就稀罕了。
宁远指着宁夏的鼻子,差点就臭骂出来,总算他还知道顾忌最后的一丝颜面,没对宁夏暴力相向,但那牙齿估计此刻都快咬碎了。
陆香芹看到这一幕,心里乐开了花,她心里的话了,这就是什么呢?窝里斗!宁夏这个死丫头还真不愧是王静瑜的女儿,两个人都一样的蠢蛋。宁夏和宁远交恶,得到好处最多的那个就是她和她的儿子宁冲,她还不了解宁远的个性吗?本来就嫌恶宁夏是个丫头片子,赔钱货,这下子宁家的财产,宁夏不但别想得到分毫,估计连嫁妆也别想有了。
陆香芹觉得她今天一定是烧高香感动上天了,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让她开心的事呢?
而宁夏那边见好就收,她已经拿到一千万的支票,这会儿还不闪人,等会儿就真要挨抽了。趁着宁远不注意,宁夏赶紧的开溜。
宁夏的目的达到了,只是她却没想象中的那种畅快的报复感,反而怏怏不乐,心情跌落到谷底,走到仓库外面的时候,蚱蜢就在外边等着她呢,看到她就走进几步问她有没有事?
宁夏勉强的笑一下,挥舞手中的支票,假装了很兴奋的样子。别的她也懒得说,并且最害怕蚱蜢会问她,陆香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他盯着之类的。“走了,今儿好运气,赚到了,晚上请你和香椿吃大餐去。”宁夏边说,边扯了蚱蜢的胳膊一下,示意他快点走,晚一会儿,说不定有人会拿着刀子追杀过来呢。
宁夏是真没别的意思,蚱蜢那小子却误会了,还以为宁夏是借机会传情呢,脸上立即就笑出花来了,站在原地嘿嘿的傻笑不止,还有他比较惯性的毛病,伸手摸着后脑勺。
宁夏看到蚱蜢莫名其妙的在那边傻乐着,气的差点踹他一脚,她现在就怕宁远解石解出白花花的石头来了,会冲出来追杀她,到时候别管她愿不愿认宁远那个爹,他要是真急眼了,她可是真拿他没辙。
“走啊!”宁夏站在前面着急的对着蚱蜢喊,若是她能跟大力士似的,这会儿她直接扛着蚱蜢走了。
蚱蜢看着宁夏急了,这才不傻笑了,大步子跟上宁夏。
宁夏本来是想让蚱蜢先回翠玉轩的,她则去银行赶紧将支票上的钱转到她的户头上去,免得被宁远打电话给银行截留了,另一方面,她还真是胆寒,怕宁远追杀过来,想着蚱蜢还会那么两下子,指使人痛揍宁远的事儿,她做不出来,可是要是宁远打她呢,她总要有个帮忙护驾的。
带着蚱蜢去了玉石街上的银行,将支票转到她的户头上之后,宁夏才算长松了一口气,那钱已经进了她的口袋了,就别想着她再拿出来了。谁让她是宁远的女儿呢,老爹是守财奴,她这个当女儿的也会有遗传的哟。
等宁夏看到手机信息上提示的到账信息,心里的滋味还是特别坏。
叹了一口气,宁夏自言自语的说着,她还真是没有当坏人的天份,瞧今天耍点坏,就吓得跟得了心脏病似的,要是再多做几件,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得了心脏病呢?不过,她也只是这么想想罢了,她是不会改变她的目标的,决计不让陆香芹那个女人有半分的舒坦。不能好人全都到地下躺着,坏人却欢欢喜喜的笑对人生。
从银行出来,宁夏正打算回翠玉轩,却瞧见和翠玉轩相反的方向,街上的人都在狂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夏看到这情况吗,心里一抖,她不是多么胆大的人,别人都跟逃命似的疯跑着呢,她可不会有什么胆子,为了那一把好奇将自己卷进什么是非里,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走,但是偏生的蚱蜢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