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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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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费斯只好揽住她的腰:“我们进去再喝!好?”

听到这话,霍晶铃攀着他,半拖半拉地被抱进屋。去到梯,她往下一缩,死赖在阶梯上不动。“你骗我,我不要回房间,我要到厨房,冰柜里有酒。”

费斯叹气,蹲□无奈地对她说:“Sophia,你已经喝了很多。”今晚她在舞会出尽风头,她以出色的舞姿压倒了在场的年轻男士,香槟一杯杯下肚,舞跳得愈加的狂野。纵然知道她的酒量惊人,但也够了。他不能让她再疯下去,才硬拉着她先离开。结果沿途她一点也不安分,老吵个不停。

“起来,回房间,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不要!”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当背靠着墙壁时,她想起身,却被费斯用身体压住。

“够了,你还要胡闹到何时?”

不知是谁在梯间留了盏壁灯,昏黄的光线下,霍晶铃定定地望着他英俊的脸。连他也吼她,连他也嫌弃她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滴下,强忍了整天的抑郁终于在这刻爆发。

“Sophia,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凶你的。”她哭得悲悲凄凄,如同一个受伤的困兽,咬着手背呜咽着。他手足无措地抹走她脸上的泪,可是新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你骂我,我让你骂回来,只要你高兴,嗯?”看到她这模样,费斯只觉心脏被扯开的疼。他俯身身舔吻她的泪水,嘴里喃喃:“我真的不想见到你这模样,每次看到你哭,我的心都像快要被捏碎一样。你知道吗?我已经极力控制着,尽量不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我告诉自己,如果你真的只喜欢何阮东,我会祝福你跟他能幸福。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伤害,我已经放不开了。Sophia……Sophia……”

他的声音带着凄婉的悲伤,眼角隐隐有泪光。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无容致疑,在心灵饱受重创之下,她被感动了。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霍晶铃断断续续地哭着说:“我应该爱上你的,应该爱上你……”

这样的话语让他为之动容,费斯托起她的下巴,眼前的人已闭上眼,他激动地笑了笑,把自己的唇往那红艳的两片唇瓣覆上去。

唇与唇之间只轻轻碰了碰,一股强大的力量随即把费斯往后扯开。

“你们在干什么?”粗鲁的询问声显示出发问者的恼火,何阮东瞪着眼,狠狠地在俩人之间扫视。

倏地睁开眼,霍晶铃仰头看到站在比他们高两个台阶的人,莞尔一笑:“你回来了?欢迎!”

“我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他继续凶恶地重复刚才的问题。

霍晶铃以手背扶着额,娇笑着问:“你是鹦鹉吗?嗯?哈哈……”

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何阮东弯身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臂,大声喝道:“走!回房去!”

“啊!”臂上开始结痂的伤口被硬生生扯开,霍晶铃大声尖叫。

“你放手!没听见她喊疼!”始终未哼声的费斯打破沉默,跃起身往他脸上重重挥过去。

何阮东一个措手不及,被迫吃下这拳。他松开掳住她的手,反身回了费斯一拳。“你以为你是谁?她是我老婆!不是你随便可以乱来的对象!”

费斯被这几句话击得不懂还击,她是个有夫之妇,他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打,打,为什么不还手?替她把那个可恶的男人好好修理一顿。可惜费斯没有,他掩着脸,默默地承受着何阮东加诸在他身上的拳头。霍晶铃冷眼看了片刻,然后自己爬起身,摇摇晃晃地往上走去。

临近房门口,她停下来脱那夹得脚痛的高跟鞋。才扔开一只,身体突然又被一股力量揪住,眨眼间房门在 “呯”声闭上,她背着门板,面前是他盛载着怒火的脸容。

“你竟然跟个男人胡混至三更半夜,回来还要依依不舍地吻别?你是个已婚的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看着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努力地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好,她明白了,他又在骂她。他总是喜欢骂她,骂……她已经无所谓了。

见她不吱声,只拿浅蓝色的眸冷冷地看他,何阮东忿恨地一拳捶在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

霍晶铃借机闪开,把脚下另一只高跟鞋踢脚,慢悠悠地走向浴室。

“你没话说?”

身后的人说了一句,霍晶铃顿住。“我能说什么?你就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反正,谁在乎?”

“你说什么!”他又把她扯住,已经第二次了,受伤的手臂又开始痛。

“何阮东,我要跟谁亲热,你管不着!反正,你只是个挂名丈夫!”

听到她的话,他浑身渐渐升起一种强烈的杀气。“你该死的有胆再说一次!”

“说一千次都可以!你只是个挂名丈夫,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只管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大家谁也别管谁。将来即使我要找十个二十个男人,你也管不着!”

“你!你贱格!”人在怒极之下,所做的事完全不经大脑。何阮东把她用力甩到床上,欺身上前,以小腹紧紧压住她的腰身,手上施劲,轻易就把她的红色裙子撕下半边长袖。

“你要找男人!我成全你!我跟你做‘爱,这行了吗?”

带着男子身体散发出来的特有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唇已被他粗鲁地含住。他用力的咬噬,完全没半点怜香惜肉。

“放……”霍晶铃拼命挣扎,奈何微弱的力量哪里是他的对手,泪水不争气的滚下,她选择放弃,任他辗转把嘴唇狠狠啃个够。

察觉到她的沉寂,何阮东终于停住,他抬起身,映入眼帘是她木然的脸。

“你想对我施‘暴吗?”伴着这句话,她的眼角又流下一串泪液。

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变得僵硬,他一骨碌退开,懊恼之极。刚才他的行为,跟禽‘兽有何区别。

霍晶铃抹掉泪水,哑着声道:“其实你不用这样,我需要孩子,你只要说一声就好,我一定不会反抗。”

她的两目无神,衣服被撕烂,那样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已拆走沙布的臂上,血正沿着裂开的结痂部位滴下。

他一惊,匆匆忙忙跳起身进浴身,打开水咙头洗毛巾。翻出之前用过的纱布和双氧水,拿起毛巾飞快出来。可是室内房门敞开,偌大的床上,她的身影已不知所踪。

30
这个世上,最容易叫人陷入的并非爱情,而是猜疑。

就像她对兰,他对费斯。唯一不同,是她爱着他,而他呢?

她不敢把他这种反应称之为吃醋,从爱上这个男人的一刻开始,她已经渐渐丢掉了自信。在这场追逐里,她永远是个弱者,她输了,输在先陷了进去。如果从不曾爱他,从不曾在乎他,那即使今天他对自己如何做出伤害,她都不会哭泣。

身后墓碑上黑白照片里的人像笑得含蓄,霍晶铃摸着他的脸,泣不成声:“爸,或许我们都错了。即使长得再漂亮,他都不会喜欢我。没办法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父亲,已经再不能给她任何提示。这个世上,她已无任何依靠。

伤心到了尽头,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四肢全然麻木,刚才赤足跑出来,脚板被碎石硌得很疼,但此刻都没了感觉,唯一意识到的——就是冷。明明现在是盛夏,她全身冰冷,每个细胞仿佛都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在发抖。

放弃,不要了。

何阮东寻遍了整座酒庄,房间门推了又合,灯开了又关,她就像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

到底去哪了?

花园里费斯开来的房车不见了,她会不会跟他离开?

想到这,他沮丧地掴了自己一巴。刚才他明明看到费斯先离开。

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了似的,每一分一秒无不令人焦心如焚。站在庭园通往处面的路,只感到前路茫茫。直至现时为止,他才发现感情真的不能受控。看到她跟费斯接吻,他几乎就疯掉。他努力抑压着别让自己付出感情,却越来越管不住在乎她的心。

天已经开始泛鱼肚白,一夜又过去。他转身,仰望着这片天,还有眼前的大屋,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眼睛不经意掠过通往后山的路,灵光突然闪动,他拔开腿飞快往那个方向跑过去。

越接近那片土地,他就越紧张。四周出奇的静,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这个地方,除去下葬的那天,以后都没来过。

距离几十米,他终于看到一抹耀眼的红。再悄然走近,那人背靠着墓碑,双手抱着曲起的两腿,头仰视着天空,目光呆滞。

排山倒海的心疼汹涌而到,他——肯定是把她给伤透了。

“晶铃。”进一步靠近,他轻声唤她。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颤了颤,霍晶铃并没回头,表情未变。

何阮东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想摸她的手,被避开。

眼底骤黯,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宁愿她哭,宁愿她闹,也不愿见她如此了无生趣的模样。她为何要突然跑来霍先生的墓地?那肯定是感到自己已无依靠。大小姐一向好胜,现在却脆弱如斯。何阮东恨不得拿皮鞭抽自己一百下,或许这样他会好过点。

“先回家好吗?”他软着声,近乎哀求,然而她却纹风不动。

无计可施,这时候不能再强来,他颓败地在墓碑的另一面坐下。

这里下面,躺着他尊敬的人,但他去对他的女儿百般伤害。何阮东闭上眼,用几近沉痛的声调悠悠说道:“我在火车上想,回来后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她没有动静,既不说话也不作任何反应,就这样坐着,仿佛天边有非常吸引视线的东西,让她完全移不开眼睛。

何阮东微叹,不管她要不要听,他也要把话说完。“那晚我不顾你的意愿走了,是出于无奈。这事说来话长,可能你根本不感兴趣,但我真的想说出来。”

这些话,他从不会对人倾诉,今晚,他只想让她知道。

“初到法国留学的时候,我过得很不如意。家里无能力负担我更多的经济,除了上课,就是面对无尽的打工。那时候我的语言还未学好,跟同学处不来,打工被人欺诈。每天醒来,走在异国的斑马线上,听陌生的汽车鸣笛,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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