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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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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他抱进来时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拿,她用浴巾包好自己走出浴室。房间内一面墙身是个特大的衣柜,她拉开柜门,拿了条内裤和丝质睡裙。才把内裤穿好,房间门突然“咔”一声,开了。

内外俩人同时愣住。

室内冷气暗涌,吹得她鸡皮疙瘩泛起。

“啊!”当意识终于恢复,她红着脸大叫,连忙用睡裙往胸前一档,朝他羞涩地喝道:“你进来干嘛不敲门!”

他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尴尬,下一秒又立即恢复如常,冷静地关上门,跨步往房间内附设的小客厅走去。对于她的裸体,仿佛完全没反应。

霍晶铃慌慌张张地把睡裙套上,为了保险,又多套了件薄针织衫,然后以百步冲刺回床上,拉起绣着龙凤图案的红色薄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密密。

尽管平时看着娇横无理,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上次在山洞的事,虽然后来对于自己被换了衣服而懊恼过,但因为当时她睡得模糊,对事发经过懵前敌不知,所以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不同,她的脸热得火烫,甚至连看他的胆量都没有。

结婚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之前对这场婚礼还没什么知觉的话,那刚才短短的几秒对视间,她已察觉到自己的紧张。

头顶是大红色的罗帐,床上是红色的床铺,一屋子的红,满布着喜庆的氛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更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跟个还没完全熟悉的男人洞房,她行吗?

悄悄地翻了个身,眼睛终是忍不住往小客厅瞄去。床与沙发区的距离有些远,之间还隔着一个矮装饰柜,加上她躺着,故只能看到他黑亮的发顶。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兴许是在外面的浴室洗过澡,身上穿的并非睡衣,而是刚才所见到的衬衫和西裤。

古板!她不屑地吐糟了句,在房间内还穿得这么正规,真受不了。

正在书写的手突然一顿,似是察觉到被注视,他抬头。霍晶铃连忙收回目光,身一转,用屁股对着他。

原来他近视,写字时要戴眼镜?那副眼镜也太难看了,黑框大镜片,活像科学怪人,把他好看的脸遮档了大半。

喂,他好看吗?霍晶铃咬着食指,心里乱哄哄的。手上的戒指圈得她的指极不舒服,她摸了摸,只有金属的冰冷。

迟早得习惯,没什么好担心!她暗暗为自己打气,嘴一撇,又想往后看。

他有没有在看她,他对她有渴望吗?雪白的贝齿往下唇轻咬,她捏紧被角,身子不其然的又紧张起来。等一会,他会不会扑上来?会不会很粗暴,还是温柔?脑里突然闪过某幅画面,一黑一白的两个躯体相互交缠,抵死缠绵。

光想就觉得害羞,可这是人生的必经阶段,即使疼她也要忍住。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两个小手心都冒出冷汗,身后依然毫无动静。她舒展了下僵直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转身。

小客厅那边的人根本没看她,正确来说,是根本不见了他的踪影。

去哪了?她惊奇起身,左右看看,的确不见人。要出房间或进浴室必经过床这边,他竟凭空消失了?

霍晶铃下床,走近沙发区就被眼前的情景呆住。昏黄的灯光下,他呈半躺姿态,手里拿着书,书的封面上有她看不懂的中文。这些非重点,问题是沙发上竟然有一条被子和一个枕头。

所以,他压根没打算要跟她同床?

这个认知立即让她火冒三丈,羞耻、屈辱,百般滋味涌现心头。她气冲冲地走到他跟前,冷声喝:“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即时抬起眼皮,神色自若。“我睡沙发。”

“你!好!好!非常好!”她指着他猛摇头,如果之前对他还抱有少许期望,此刻已烟消云散。新婚之夜,丈夫明示要分开睡,他全然没打算执行夫妻之实。骄傲如她,是绝对为了这事跟他吵。

重新躺回床上,霍晶铃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气忿还是伤心,眼睛不争气地流下,有苦涩,也有失望。

凭什么她要接受这种屈辱?他只是入赘!霍晶铃倏地爬起身,移身到梳妆台坐下,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唰唰唰”地写字。

没一会,整张白纸被写满,再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她气冲冲地走到他身边。“喂!”

彼时何阮东已经睡下,突地被吵醒,脸上有些许不悦。

“什么事?”话音刚落,一张纸被用力地扔在他脸上。

“签名!”

“签什么名?”

“你不是挺有骨气的吗?不屑娶我这个老婆?那好,我可以成全你,以后我们可以不当一对真夫妻。但是,你必须要承诺,今生今世,不得打酒庄任何主意,有关酒庄决策的事,你永远不得参与和过问!”就怕父亲对他有所期望,将来会让他插手更多酒庄的事。如果他注定跟自己是貌合神离的一对,她才不要被他占了这个大便宜。

听着她的话,他粗略地浏览纸上的内容。法文写得歪歪斜斜,显示操笔者心情极不佳。“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别在酒庄上班?”

“那不是……反正在酒庄里,你要听从指挥,你永远只是个领薪水的员工,除了这个头衔,别无其它!”

他沉默,陷入思索中。

“怎么?不愿意?还是你早就对酒庄心怀不轨?”

他略微抬头,却没有看她,然后执起笔一挥,苍劲有力的中文名字跃然纸上。

“把英文名字也签一个!”

“……你不会中文?”这让他颇奇怪,因为他们一家子都是以中文交谈,虽然她的读音有待改进。

“要你管!快!”她霸道地催促。

何阮东微微一笑,淡定地把自己的英文名字签上去。为了能图个清静,这样也好。

霍晶铃迅速把纸收走,转身之时,她听到他小声地开口:“其实你大可放心,我对你家酒庄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不会一辈子留在这!

绝对不会!

09
九月是一年当中最繁忙的日子,各个葡萄园均忙着采摘葡萄,所以即使新婚,何阮东并未因此而多休息一天。

霍晶铃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房间,阳光从大片玻璃窗明晃晃地洒进来,形成格子状映照在地上,即使房间内冷气十足,仍感到热气腾腾。碎花图案的布艺沙发上干净整齐,薄被和枕头已不见了踪影,丝毫没人睡过的痕迹。

四周除了静,还是静。猜想打后的每一天早上醒来也是如此,有股无力感在心底扩散。她狠狠地深呼吸,最后强打起精神起来。

早餐桌上,雪姨准备了各种各样的食物,就怕不够,一味的催她多吃。

“你太瘦了,得努力养胖,这样才能孕育孩子。”

孩子?她整个人呆住。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哦,俩个人根本不同床,要怎样生孩子?除非她是圣母玛利亚。

“你呀,现在是大人了啦,小姐脾性要适当收敛。阮东的性格好,但也不是没脾气的,你别老想压制着他,老惹他生气。”

为什么是她惹他生气?他只是个入赘男好不好?

一顿早餐下来,听雪姨碎碎念个不停,说的全是中国妇女该如何安心侍奉丈夫之类的话题,霍晶铃觉得自己够耐性才忍住没发火。

有谁结婚像她这样憋屈的?

好不容易熬到把食物吃完,她回房间换了套轻便的服装就驱车出去。在附近的葡萄园逛了一圈,看到酒农们忙碌地工作,她又回到酒庄。

果然,父亲和何阮东都在忙着接收送来的葡萄。

“你怎么来了?”看到女儿出现在此,霍令山甚感意外,今天才婚礼的第二天。“你该好好休息的,别太操劳。”

意思暧昧不明,霍晶铃一听就撅起嘴垂下头不回答。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休息个屁!

霍令山误以为女儿害羞,也没多话,眨眼便转身大声吆喝酿酒工人把葡萄送进压榨去梗机中去梗。

葡萄的采摘时间跟将来酿出来的酒味有莫大的关联,采摘得太迟或太早,都会使葡萄失去其独特的品质。有些易突变的品种一摘下来就变质,所以这个时候需要争分夺秒。

霍晶铃深知个中道理,故并没打扰他们,只静静地待在旁边,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一轮忙碌过后,终于可以休歇片刻。环视四周,不远处何阮东正拎着一串葡萄在吃,她悄然走过去。

何阮东边咀嚼边做记录,内容是葡萄籽和皮的味道。

“这个干什么的?”她指了指小本子问。

何阮东看看她,把嘴里的葡萄渣吐出来。“试味,通过记录这些,大概可猜测到将来成酒的味道。”

“真的?”他连这都懂?这个方法有听过,但在学校里老师没明说。

“嗯。”

“教我!”她以命令式的口吻要求。

黑漆漆的双眸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可以称为情绪的反应,独特的低沉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先学会懂礼貌。”然后又扔了两颗葡萄进嘴里缓缓咀嚼。

霍晶铃一愣,随之而来是不悦。她又被他教训了?

“这是你的义务!”她蛮横地把手覆到他记录的小本子上,脸容倔强,就偏要对他不讲礼貌。

“不!”平静的语气,把说话只浓缩为一个字。被她瞪着,他又把嘴里的渣吐出来,索性不记录了,把本子收起来,往酒窖走去。

“喂,不许走!”她追上去扯住他的手臂。其实有关这方面的知识,她大可去问父亲。但就因为他拒绝,所以她才要跟他扛上。

何阮东没理睬她,径自做自己的事。

整天时间,工人们就看到自家大小姐缠着新鲜出炉的附马爷左转右转,他们都好奇,何阮东到底施了什么魔法,可以让大小姐对他这般痴缠。

被拒绝的霍晶铃不死心,连着几天早上就跟着来酒庄。只要他一空闲下来,她就来施压。她把自己这种死缠烂打的精神自动升级为锲而不舍,为了学更多有关酿酒的知识,即使对着他那个死人脸也不计较。

只可惜何阮东态度非常坚决,换作别的人,对于她的压迫加威协加利诱,早就屈服了。然而他居然神色如常,坚守立场,不肯退让半步。

好!非常好!

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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