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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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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她覆了下来,又急又气,直到尝到他口中的血腥之气,大眼里浸上了泪。
他锁着她的艳丽的雾气,眼里怒意顿去,放开她的唇,退了开去,唇里除了自己的血腥之气,便是她的芳香。
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别怕,主上说了,这药对你有利无害,服了药,不过睡上一阵,等醒了,身体的抵抗力会强一些。”
主上?果然,白筱心里冰凉一片,如果是好药,他何须这么躲躲闪闪,“到底是什么药?”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春合散。你尽管放心,主上说过,这药绝不会对身体有害,否则我也不会给你服用。”
春合散,白筱差点吐血,听这名字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该不会是春药?忙伸了手去抠喉咙。
他皱眉低笑,“别费劲了,这药入腹即化。”
白筱浑身热血,窜上头顶,回转身,一把揪住他胸前衣襟,“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他低头看了看揪着自己衣襟的小手,她越加的粗暴了,不过却让他讨厌不起来。
白筱气得撇开脸,呼出一口气,镇定,一定要镇定,但不管这么调整,脸上终是难有好脸色,“没解药,你也敢给我服?”
“又不是什么有害的毒药,哪来什么解药?”他看着她的怒容,有些奇怪,这药不是说马上见效,这么还不昏迷?
白筱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是药三分毒,“为什么要给我服药?”
“前面的路,你不能再看了。”他老实回答。
“你简直是混蛋。”白筱恨不得扇他几巴掌,一道强光从头顶树缝射下,打她眼前晃过,她眼前一花,只觉天昏地暗,身子晃了两晃软倒在他怀里,人事不知。
莫言轻吁了口气,成了,将她揽紧,在她如同熟睡的面颊上亲了亲,抖开一件大披风,披上,将她一起盖住,纵马出了丛林。
太子战捷凯旋而归,刚进城门,爆竹烟花亮了半边天。
大把的花瓣撒向古越所带的铁骑。
古越发髻沾了不少花瓣,满面春风笑看两侧百姓,身后马车里端坐着面戴幕离的神医容华。
突然转眸间见知秋和分给白筱的车夫灰头土脸,垂头耷耳的混在不远处的人群中,眼巴巴的望着他。
等他走近,拨开人群,飞扑过来,跪倒在路中间。
二人衣裳破损,脸上,身上多处擦伤,极是狼狈。
古越一愣,收了脸上的笑,举鞭指示身后众官兵停下。
容华撩了车帘,“何事?”
古越摇了摇头,转头对知秋道:“出了什么事,过来说话。”
知秋和车夫立马爬将起来,奔到他身边哭丧着声音,小声道:“太子,小竹姑娘丢了。”
容华和古越一惊,交换了个眼色,以为无人知道她的身份,在这南朝中甚是安全,不想还是大意了,“什么时候的事?”
“晚饭后。”知秋小心的道。
“什么地方丢的?”容华看看天色,天尚未黑尽,距现在也不过一个来时辰时间。
“回宫的路上。”知秋心里扑扑直跳,这小竹可是太子的心肝,这么丢了,他怕是少不得要重罚了。
第104章 下作药物
古越等职权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浓眉拧成了疙瘩,“出事前后,附近可发现可疑人物?”
知秋摇了摇头,“那时正值晚饭时间,路上极少行人,并无可疑人物出现。”
“也无扭打,挣扎的痕迹?”古越面色微黑,这个职权和派给白筱的这个车夫都是手上功夫不弱的人,而且为人机灵,如果是被人劫持,断然不该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再说如果是劫持,白筱不可能不反抗。
“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小的查过车厢,应该是小竹姑娘自行从车窗爬出。小的们以为她是去寻人求助区,不敢走开,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回来,才感觉有些不对,正巧得知太子回师,便赶了过来。”知秋战战兢兢,这件事,他们说什么也脱不了关系。
丢了白筱实在不是小事,然现在正在凯旋回京,一路上均是前来迎接,与官同乐的百姓。如果他这时离队去查询白筱定然动摇民心,认为他们的君王是个位女人不顾百姓,国家的人。
但现在不去查,拖延了时间,又会失去查访白筱的时机。
回转头肩容华端坐车中,幕离遮面,看不到表情,也不知做何想法,退到撤编,低声问道:“你有何想法?”
容华为抬了头,“要看过方知,我随他们去看看。”
“也好,你自己小心。”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古越唤人牵来马匹。
容华下了马车,上了自己的马。
知秋和车夫忙接了亲兵牵来的马匹,忍着浑身的痛,翻身上了马,带了马缰,行到前面引路。
“等等。”容华叫住二人。
二人勒住马缰回头看他,他抛了两粒药丸给知秋,“一人一粒,服下。”
知秋服侍容华已久,常见他摆弄药物,认得是治跌打损伤的灵药,心里感激,差点落下泪,他不但没追究他们的失职,责罚于他们,反而赐他们灵药,“公子……”
“快服下走了,一会儿天黑尽了,便难查访。”容华声调没有一点波澜,自行先带了马往前走。
知秋递了一粒给车夫,将自己那丸放入口中,夹马朝着容华追下去。
容华仔细看过脱了出去的车轮,又到前方看过一侧车窗,车窗外有人爬出的痕迹,确实是白筱自行爬出。
细细的看过附近地面,朝着丛林的方向有一处极浅的凌乱小脚印,如非仔细看,甚难发觉,站直身望了望前面丛林,对知秋道:“你回宫去,向太子回禀,就说小竹姑娘遇上熟人了。”
知秋随在他身边看着那脚印,好生奇怪,“只得小竹姑娘一个人的脚印,为何公子说姑娘遇上了熟人?”
容华笑了笑,“你回去照我的话回便是。”
“那车?”知秋实在想不明白,不过他家公子料事如神,绝不是他所能想到的。
“自然是小竹的那位熟人所为,与你们无关。”
知秋又是一愣,“公子如何知道?”
容华指指那安装车轮的木轴,那轴有碗口粗细,从中折断,车轮才会脱了出去,“这是上好的黄梨木,车上即使是坐了头大象,也难让这车轴折断。这轴分明是手上功夫不弱的人,用利器从下方切割过,只在能看见的部位留了一指连接。
等马车上了路,两边车轴受力不均,如何能不断?”
知秋听了他的话,朝车轴看去,贴近车身和地卖弄方向断的齐齐整整,儿外面所见的断处却是参差不齐,果然里面为利器削断,儿车夫平时检查马车,只是看看外围,并没留意看不见的下方和里面。
车夫惭愧,做事当真丝毫不能马虎,“公子,全怪我,请公子打罚。”
容华笑了笑,“就算要打罚你,现在也没有时间,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无需再多说,车夫以后做事定然会万分把细。
翻身上马朝着丛林方向奔去。
进了树林,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眉头也自拧紧,这么一个林子,不知方向,实在难追。
视线环过四周,最后落在了不远处地上的一小段枯枝上,虽然丛林中到处是断落的枯枝,又铺了层落叶,但那一段,一头陷入土中,撬起少许红土,却是新土。
他胸间一紧,翻身下马,大步走向断枝前,抛起面上幕离,蹲下身见那断枝旁果然有一个小巧的脚印。
深吸了口气,朝着前方望去,神色一定,慢慢前行,果然没走多远,又见一处地面,有落叶被踢开的痕迹。
不再含糊,小心的朝前搜查,每隔上些距离便能见到要么是一处被踢开的落叶,要么便是半陷入土地中撬出新土的枯枝,却不再有脚印。
他从容的黑眸露出喜色,这丫头,果然机灵。地面铺满落叶,而土地结实,她身体极轻,踏在落叶上,留步下脚印。如果不是有意而为之,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频频脚下用力,留下脚印势必被人发现,但踢开少许树叶踩踏枯枝却是再容易不过。
所以她只是在丛林外有意留下个脚印,又在这林中留下一个,一般大小的脚印,好让来寻她的人肯定她的去向,之后便只需留下些线索供他追踪。
入林深处没了她的留下的痕迹,换成马蹄踏过的印迹,直通向前方,她的去向已经再明了不过。
容华翻身上马,认准方向,直追下去。
将出树林,天色已然黑尽,黑暗中见前方,一方落叶埋了一角白色丝帕极为显眼。
在路过那方丝帕时,伏低身,身体滑向一侧,伸手飞快的捞起那方丝帕,停了下来,借着月光见丝帕一角绣着两株细竹。
莫名的心里一冷,她如此聪明不会不知有马蹄引路,所以这一路才不再做任何手脚,前方不远处便要出丛林,她何须在此留下上马,要留爷该出了丛林再留。
难不成是无意中跌落?然按她前方留下印迹来看,她该对身上之物更为小心护好,用在紧要的地方,不该这般轻易跌落。
翻身下马,拾了枯树绑了一束,引火点燃,照向四周,看遍了附近树木,均不见有何异样,握拳擦过微干的唇,百思不得其解,挽了马缰,欲上马前行,最后环视了下左右,实在看不出有何异样,挪了步子,正要踏上马镫,脚下踩了一物,不似石块。
心里“咯噔”一下,慢慢移开脚,举火照去,一个小药瓶半隐在落叶中。
他弯身拾起,对光看了看,方凑到鼻边闻了闻,面色大变,薄唇抿紧,淡定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意与焦急。
翻身上马,向前方望了望,不再前行,掉转马头,向来路疾驰而回。
白筱悠悠醒来,动了动手指,手下是柔软丝滑的丝褥,身上盖着丝被,甚是暖和,由此可以断定她此时不是在高级的客栈,便是较为富裕的人家家中床榻上。
听身边有声响传来,便不睁眼,仍自装睡。
榻边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又急又重,显得十分焦躁。那人每转两圈,便会在她身边停下,她不睁眼却能感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
她心里砰然乱跳,不知莫言把自己弄到了上马地方,弄她来是上马目的,更不知那‘春合散’是什么东西。
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均匀深长,如同熟睡。她隐约记得儿时犯了错便装睡,逃避母亲的责罚,久而久之练就了这一门装睡功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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