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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江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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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静听、吸气、腾身一跃,只听那鸟叽的一声悲鸣以後,就不再挣扎。 



赶紧找柴生火,今天的午饭有著落了,嘿嘿! 



给那鸟儿拔了毛,要往树枝上串,不意又瞧见它左腿上绑著的小竹筒,摘下一看,里头依旧是一张细长白纸,用黑色的墨汁在上面描画了一些看不懂的鬼画符。 



我把纸条揣进怀里,开始烘烤午饭。食物飘香,美味的白烟冉冉上升,薰得人口水忙不迭地往下淌。抬手擦擦嘴角,转动树枝继续烤。 



“啦啦啦,香喷喷的烤鸟肉!”我咧著嘴悠闲地哼哼。 



身後的树丛之中响起一声树枝被踩断的轻响,我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瞥见一个人头。 



哼!既然嫌我晦气,还偏跟著我! 



低手拿树枝拨了一拨火堆上烧成灰的叶片,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坏念头,枝头拣起一条烧得旺盛的枝条,稍一使力,便令那枝条朝後方飞出去,咚的一声恰好砸中树丛中那人。 



就听“啊”的一声,沈金银手捂脑门,箭似的窜出来,一面拿无辜的眼瞪我,道:“胡江湖,你好狠的心啊!” 



我不理他,举起焦透的烤小鸟到鼻子下用力一嗅,感觉浑身的活力顿时又回来了。 



我张大嘴正要往下咬,忽听得沈金银在旁哀声叫唤:“唉呦……痛死我了……”撇头瞧他一副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滚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像。 



“你怎麽了?”我搁下手里的烤小鸟问他。 



沈金银满头大汗,痛得眼睛都睁不开来,嗫嚅道:“好痛,内伤……” 



我狐疑觑他,片刻後还是走过去蹲下查看,解开他的袍子,看到他白皙的胸前两个重叠的手掌印一片青紫,直吓了一跳。 



“这麽严重,你怎麽都不哼一声?”我怒而吼他,“早知道那麽严重,就应该待在王家好好养伤的!” 



沈金银胸口一起一伏的慢慢呼吸,勉强抬起一爿眼皮,皱了皱眉头:“我不想待在他家才不说的。” 



“你!”我无言以对,弯腰背他起来,抬头望了望,一时没有方向,随便挑了一条路就卖力向前跑,一面跑一面对背後的人道:“你坚持住,只要出了树林,我就给你找大夫去。” 



沈金银没回答,一只手垂了下来,我只觉头皮发麻,急得都快哭出来。 



这该死的树林子怎麽那麽大?跑都跑不出去!快来个人救救沈金银吧,谁都好!快来救救他! 



老天爷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喊,前方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阵马蹄声,不及多想,我连忙运气,双脚悬空,踏著树顶飞越过去,扑腾一下跪倒在疾驰而来的骏马面前。 



马上的人没防备我这麽突然来袭,使劲一拉缰绳,马儿即刻扬起前蹄,仰天长嘶,生生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马上的男人生得十分英挺,浓眉大眼,他只朝我背後的沈金银看了一眼,便招手示意道:“快把他扶上马。” 



真是好人! 



我於是听命,将沈金银弄到马上,让他的两只手牢牢环抱住前面的男人。随後男人没有犹豫,两腿一蹬马肚子,马儿又再长鸣一声,飞窜出去,扬起一路风尘。 



此时我依旧立在原地,遥望那乘人马渐去渐远,终於意识到一件事情── 



“唉!等一下!我怎麽办?喂……” 

後来?後来我是追著那匹千里宝马跑了半个多时辰的,中间连停下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直到到达避邪山庄恢宏气派的大门口,也差不多要虚脱而亡了。 



避邪山庄正门上挂著一块金字招牌,大敞的红色雕花大门两旁立著两排弟子,个个眼若铜铃,气势汹汹。 



男子翻身下马,一把横抱起昏迷不醒的沈金银,大步跨入大门,就见那两排弟子齐声高喊:“恭迎庄主回庄!”声音震耳欲聋。 



我跟著男子一道入内,见他忙不迭吩咐旁人:“快叫大夫来!”於是越发确信此人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男子名叫顾鸣塘,是避邪山庄的庄主,江湖中人称大善人,说的就是这麽一个人。 



顾鸣塘为沈金银找来大夫,症治内伤。大夫说,沈金银二度受创,外加昨晚上吸入不少迷|药,加重病况,需要长期调养,伤才能全好。顾庄主於是顺情劝我俩住下,说他自会负责照料。 



我虽然也惦念大师兄的下落,可是对於沈金银的伤势心怀亏欠,就不便先行离开,只好接受顾庄主的盛情邀请。 



晚上我去沈金银的房里探他,恰巧顾庄主从里头出来,面含微笑道:“胡兄弟,你来看沈金银啊?他好多了。” 



我点头谢过他,推门进去。 



沈金银此刻躺在床上,面色确实比白天好了不少,我少许放下心来,走到床边坐下,叫:“沈金银,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以後,我再去找师兄。” 



床上的人忽地睁开眼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现在就走!” 



咦? 



不等我问为什麽,沈金银挣扎著便要坐起来,结果扯动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又倒了回去。 



我按住他的肩头,替他盖好被子说:“别乱来。你现在这身子还想赶路?不要命了啊?” 



“我不要住在这种地方!你不是要去找师兄吗?”他奋力推开身上的被子,我只得又重新为他盖好。 



“王家你也说不想住,避邪山庄你也说不想住。” 我无奈看他,“庄主是好人,他愿意让我们住,你还是先养好伤再想别的事。” 



“那家夥也能算好人?!”沈金银忽然变得十分激动,涨红了脸高声反驳,“他要是好人,怎麽会对我做那种、那种事……” 



说到这儿,仿佛底气不足似的,沈金银的嗓音一下低了下去,脸上更是烧得通红,眼神闪烁不定,避开我的视线,不敢看我。 



我不明所以,只是问:“对你做什麽事?你们不是今天才认识吗?” 



“啊啊啊啊!”沈金银烦躁地拿手抓自己的头发,然後用力推我,把我推出床外,“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对牛弹琴!” 



奇怪了!他不跟我说我怎麽会明白?简直无理取闹! 



我哼了一声,坐到桌边去喝茶,间或拿眼瞟床上的人一下,沈金银却背对我似乎已经睡熟。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无所事事,起床後在後院闲逛了一圈,随後去找顾庄主询问有关大师兄的下落。 



“师兄?”顾庄主坐在书房那一头的木椅上发问。 



家仆在他身旁正给桌上的茶杯里斟茶,随後又到我身旁来为我添水。我冲那人略一点头,向顾庄主说明道:“正是。我们飓风派的大师兄叶扁鹊十年前下山修行,至今未还。庄主见多识广,不知可有他的消息?” 



我一句话未说完,身旁倒水那人忽然手一抖,将满壶的茶水溅到我袍子上,我急忙起身,见那仆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庄主饶命,庄主饶命。” 



顾庄主蹙眉,一甩手骂:“连点小事也做不好,快给我滚出去!”那人於是磕头道谢,这才出去。 



顾庄主回头瞧我一身狼狈模样,拱手道歉:“抱歉,胡兄弟。家仆愚钝。要不你先去换件干净衣服我们再谈?” 



我被人领到後头换了一身绸缎褂子,衣服太大,浑身上下松松垮垮的,走路都险些被自己的裤腿绊倒。心想反正是应急,也就先将就著了。 



回到书房的时候,顾庄主不在,我四下里找了一番都没见他身影,最後来到窗边推开刻花的木窗向外望,只见一派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奇怪,上哪儿去了? 



我正想著,忽听得窗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寻声望去,花丛之间有两个人正背对这边交谈。一个说:“他说是飓风派叶扁鹊的师弟。”好像指的是我。 



另一个倒吸一口气,这才接口:“怎麽?我们都搬到北边儿来了,还阴魂不散?” 



原先那个点了点头:“话说前儿个晚上弟兄们在客栈里捞了一票,统共不过二百五十两白银,还差点没给人反咬一口。这麽看来,那小子也是被迷香薰了,该不会是……” 



我正听到关键之处,忽闻身後传来脚步声,於是“啪”一下合上两扇木窗,回过身去,恰巧看到顾鸣塘走进来。 



“胡兄弟,你换好衣服了啊?”顾庄主笑意盈盈的举手示意我坐下。 



我也冲他呵呵笑:“关於大师兄……” 



“噢,飓风派的大师兄。”顾庄主端起茶杯,用杯盖拨了拨上头的茶叶,喝一小口,这才抬起头来看我,“不,我没有他的消息。” 



我立起身作揖道:“还是要多谢庄主。”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头辗转难眠,心里总是惦念著白天的事情。这个避邪山庄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到底哪里奇怪,又说不出来。 



要不,去问问沈金银的看法? 



我这样想著才要爬起来,房梁之上忽然响起一声轻不可闻的细响,我兀自按兵不动,一双眼瞅住窗外嗖嗖飞过去的几个人影。 



一二三四,四个人。分别埋伏在屋顶门外和窗口。 



我悄然翻身,骨碌一下滚到床底。 



房门缓缓被人推开,吱呀一声,一个人影闪入,手持利器来到床边,猛地往下一扎,细长的刀刃穿床而过,停在我面前。紧接著那人抽出大刀,又是猛力一扎。 



大约是感到不对,那人此次拔刀以後,唰一下揭开床单,终於发现床上无人,不觉愣了一下。我乘此机会,伸出手去,用力抓住那人的一条腿朝里狠拉,生生将他拽倒,随後两脚一蹬,身子窜出床外,不给那人反抗的机会,一掌扇在他的胸前,令其昏死。 



窗外两人听见屋里的动静,同时破窗而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与我对峙。我一手摸到被打死那人手中的大刀,心说对方人多势众,走为上策。於是提起大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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