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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全集-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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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作」〉,杜东方先生〈斥盲目节育的皮相论者〉,史温先生〈评玻璃垫上「美国人口现状」及其他〉。
   ──该专辑四位先生的六篇大文,约有三万字左右,本来想一字不易照抄刊出,以广流传,而便欣赏的。但一天刊一千字,势必刊一个月才能刊完,一旦刊着刊着,张运才先生觉得有人在「王婆骂街」,因而发出正义之怒,飕的一个冷箭,说它是「下流的东西」,便太对不起各位有识之徒矣,而且抄人家的大作一抄就是一个月,那才叫腻哩。因之我想隆重建议,有心朋友最好能编一本书,把反对节育的,和赞成节育的文章,全部包括在内,使读者老爷凭自己的智慧去判断,以遏「歪风」。大家如果认为廖王汤妙不可言,则不妨努力猛生。如果认为节育是对的,就实行节育。同时希望该书流传下来,也教后人瞧瞧绊脚石在时代的巨轮下,搞出的是些啥子花样。呜呼,我敢赌一块钱,该模子绝对是千古一也,叶德辉先生焉,皮鹿门先生焉,苏舆先生焉,再加上现代廖王汤三位先生焉,其维妙维肖,固好像一以贯之。不过在该书没有出版之前,我倒希望读者老爷,如果有兴趣先睹为快,最好买一本该杂志读之。读者老爷仅买八十九期一期也可,预订全年,以便不断增进见闻也可。真理既然愈辩愈明,一定要两方面都看看才行。
   但我仍得介绍一文,该文甚短,是汤如炎先生〈节育之风万不可长〉中用五号正楷排出的前言,所以用五号正楷者,大概怕人忽略了之故。因其奇异过度,所以照抄,连标点符号都一仍照旧,读者老爷务必仔细拜读。你要不仔细拜读,上帝就罚你骑脚踏车时小腿抽筋。
   文曰──
   按「清算」「压缩」「节育」,为暴共收拾异己的三部曲:所谓「清算」,相当于「斗牛」,托辞「公审」,叫异己的亲故自动「株连」;所谓「压缩」,相当于「流刑」,托辞「劳改」,叫异己的家庭自动「挖根」。「今求治无他」,一言以蔽之曰,「反其道而已。」(规复约法宣言中国父语),今面临国濒危,种将灭的九死一生关头,兹事体大,用是期期。三月二十四日,《自立晚报》诡用〈汤如炎要阉人〉为题,取材则自去年本人所提之第三次书面质询,殊不知当时以「宫XY(义详该文,斯时廖委员维藩已接到匿名恐吓信)」为请者,盖取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义,藉表「仁之方」耳。可惜该报编辑先生不察原始对命题苦心,重以该文赞者又无使用对数表之常识,致令两位辜负了五个多月的钻研,不幸的结论竟是:「也不知道汤先生到底说的是啥」?这就难怪本刊社论一再强调「足食、足兵、尤贵足教」了!本文已是此一论争之第七篇,而舆论界行情乃若是之颓废,为了「交心」给我后之来者,只好继续卖老命辩下去,直到无人忍心曲解一得之愚为「汤如炎先生割生殖器的质询」为止。虽然,吾因之有感矣。「晚报」名「自立」,应患所以言,应不患莫己恕,应求为可恕也。现在,刑无「宫」。明知其无,说说吓吓,冀其「能自见其过而内自讼」耳。孟子曰:「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这家伙何以会瞎来呢?)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理矣,其横逆由(犹)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对于像禽兽一样的家伙责备又有啥用),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乃若所忧则有之。」──就此地此时言,后之来者出生之自由耳。
   
   
   「仁之方」
   看汤如炎先生的文章,真得有点道行,还是老话一句,看了半天,仍不知道他阁下到底说的是啥?盖汤先生的文法有点古,修辞也有点雅,所以猛一看很难看得懂,而仔细看还不如猛一看。不过有一件事倒是非常新鲜的,那就是他对文言文的表意能力,深为的怀疑,所以在紧要关头,怕人越看越糊涂,就用白话文夹而译之:「此物奚宜至哉?」译曰:「这家伙何以会瞎来呢?」「于禽兽又何难焉」,译曰:「对于禽兽一样的家伙责备又有啥用?」有识之徒一向是反对白话文的,看情形还是白话文好。
   汤先生文中说三月二十四日《自立晚报》误用〈汤如炎要阉人〉,我心里颇为疑惑,疑惑不定之余,找了一份该报,前后瞧之,原来《自立晚报》并没有「误用」,而是柏杨先生「误用」,汤公之话如果改为:「三月二十四日,《自立晚报》上柏杨误用〈汤如炎要阉人〉,就符合事实矣。依汤公说法,乍看起来,该文岂不好像是该报社论乎?我想汤先生可能是正义之怒太多,怒昏了尊头,才有如此杰作,如果倒转过来,我说汤先生的言论,就是立法院的言论,可乎?不可乎?此之谓以总体代个体的背黑锅主义,乃不求甚解的古老毛病,无怪《中外建设》杂志社论一再强调「足食、足兵,尤贵足教」。
   不过,以汤先生的「仁之方」来看,当然不会如此糊涂,恐怕还是另有一种学问,曰「不让竖子成名学」,盖汤公已经因「阉人」之举,声震天下,柏杨先生无名老头,能算老几?我不提他,以免他沾我的光。记得一九三○年代,林语堂先生在上海创办《宇宙风》《人间世》,就直截了当宣布,对任何人的攻击,都不指名答覆,盖也是不允许别人藉该刊而成名也。这种作法我不赞成,但我却尊重这种作法,因每人有每人的个性和气质,每人有每人的行为规范和适应之道,不应互相勉强求同。不过是,不提对方名字以免其成名则可,割头栽赃便不可也。说「《自立晚报》上有一篇文章误用」则可,说「《自立晚报》误用」便不可;说「立法院有一位立法委员要阉人」则可,说「立法院要阉人」便不可。推而广之,说「有一个中国人要割人的生殖器」则可,说「中国人要割人的生殖器」便不可也。是否有当,恭请示遵。
   汤如炎先生主要的目的似乎是在于引用孟轲先生的话,那就是说,有人以横逆加我,我就自己反省一番,是我不仁乎?抑我无礼乎?以研究「这家伙何以会瞎来呢?」反省的结果当然是我很仁呀,我很礼呀。可是仍有人乱冒犯,我就自己再反省一番,可能是我不忠吧,反省的结果又当然是我很忠呀,可是冒犯仍照来不误,那么,我就曰:那不过是个禽兽,「对于禽兽一样的家伙,责备又有啥用」?
   这一段话很雄辩,早些时有些朋友就劝我引用,我没有照办,并不是我也要「仁之方」,而是这些话充满了浓烈的情绪,一旦情绪太浓,就无法理智的讨论问题。呜呼,如果柏杨先生也引用了这一段话,再加上孟轲先生最夹缠的「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汤先生听啦,将如何的表情乎?孟轲先生是搞政治的,在政治斗争中,煽动重于说服,柏杨先生既然成了禽兽,则非禽兽先生自然准赢矣。柏杨先生如果也先下手为强,抢过孟轲先生这段武器,在纸上摆开架势,难道情势就变化了哉?理性的问题不能靠情绪去解决。即令柏杨先生成了禽兽,也不妨碍节育是真理。同样,如今汤如炎先生隆重的成了非禽兽,也不能对反节育的论据有啥帮助也。
   不过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非禽兽先生说他「阉人」,目的并不是真的要阉,只不过「说说吓吓」,只不过使无识之徒听了害怕,恍然悔过而已。嗟夫,非禽兽先生如果早讲的那么明白,我们何至如此担心哉。于此特别大嗓门转告一些可怜的小民得知,已经没有关系啦,生殖器已经安全啦。不过我诚恳建议非禽兽先生,以后「仁之方」再发作的时候,千万别在立法院发作,如果再在立法院发作,恐怕用不着贵阁下亲自动手,可能会把生殖器纷纷吓掉了也。
   非禽兽先生大声责备小民无知曰:「现法,刑无宫。」而小民竟然害怕,岂不存心捣乱。问题是,我们何尝不知道「刑无宫」,如非禽兽先生只在学堂讲讲演,只在报上写写文,我们当然不害怕。可是立法院是制定法律的地方,而非禽兽先生提出的又是「质询」,万一非禽兽先生的真知灼见被制成了法律,或被行政院采纳照办,小民的生殖器岂不危矣乎哉?
   其次,还有「仁之方」,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非禽兽的眼睛中,节育就是「亡国灭种」,一个干亡国灭种的人,一旦被还治其身,结果恐怕灾情惨重。好在非禽兽先生总算慈悲为怀,手下留情,不再阉人啦,无论如何,小民在吓了一跳之后,可以感谢天主。敢不喜笑颜开,奔走相告欤。
   
   
   胡乃英女士
   关于节育问题,现在应告一结束矣,我们当初谈的不过只是恶补,忽然发现「猛生为恶补之母」,一时勒不住马缰,拐个弯研究研究,想不到惹得有识之徒和非禽兽先生,全体譁然。有的明火执仗,有的暗放冷箭,有的来信骂三代而掀底,再不结束,势必要糟。有些朋友来信,灌迷汤曰:「阁下无惧无畏,真伟大呀。」说我无惧无畏的人应该输一块钱,盖我写稿时虽晕晕陶陶,自命不凡,可是等到稿刚出笼,立刻就怕得要死,有时半夜惊醒,尿都能吓出来。另一些朋友来信摆个圈套教我跳曰:「阁下不是最喜欢发表读者的信乎,你若公正正直,把我的信也发表一下呀。」说我公正正直的人也应该输一块钱,盖一,有些信一发表准坐牢;二,有些信全属不关主题的私人阴私;三,写匿名信化名信的朋友,好像一个影子,没有人愿跟影子较量;四,〔倚梦闲话〕不是〈丁凤夫人信箱〉,天天解答,难道教老板踢我的屁股乎?
   不过,仍忍不住介绍一信,是一位影子朋友从基隆寄给《自立晚报》编辑部的,他不具名的原因是:「怕编辑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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