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我只要尽快稳定,市长先生也是这样想的。”
伊万最后的回答其实意义不大,莫伊拉局长已经在考虑,那些暴徒是怎么说服市长的,他们给了多少好处?
在几日之前,东尼蒙塔纳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黑暗世界的秩序维持者。
他几乎已经成功了。
而现在,那帮华人暴徒把东尼杀死,把他的中高层手下全灭,用三百多条人命,宣告了他们的到来。
他们成功的吓住了所有的人,其他黑帮组织的黑皮崽子,被吓得丢了魂。
这些华人暴徒只要跟他们达成了协议,那么幕后的黑手就能够成为地下世界的秩序控制者。
如果把这些暴徒干掉,在推选一个相熟的组织上来,能不能办到呢?
莫伊拉当然倾向于后者,他不喜欢跟那些不讲理的暴徒打交道,那些人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莫伊拉也把这个答案说给伊万听,他说:“无论如何我得尝试一下,那些暴徒太凶残了,我得为了全城的市民考虑,也得为市长先生的前途考虑。”
“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我会转达的。”伊万耸了耸肩,“感谢你的款待,我得先回市里了,市长先生也得提前考虑。”
……
詹姆斯·摩尔市长在听到伊万的汇报后,站在落地窗口久久没有回神。
他回想起昨天上门的大律师爱斯坦和他说的:“肮脏的地下世界,无论是谁去管理,都没有什么意义。
您只需要享受光明世界的荣誉,选民们的爱戴,还有金钱带来的美好生活,这就够了。”
当然,督促他下决心的,还有比以前多一倍的酬劳。
如果他们能说服莫伊拉·伯顿局长,那和他们合作也未尝不可。
“金钱真的有魔力啊!”
……
莫伊拉·伯顿我是一个人睡觉的,他的床很宽,可以睡十个人;他的卧室很大,可以用作电影里的舞厅场面。
但是自从他第一房妻子,于十年前死后,他一直是一个人睡觉的。
这并不是说他不再同女人来往了。尽管他上了年纪,但就身体而论,他还是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汉,不过现在只有非常年轻的姑娘才能引起他的欲望。
同时他也发狂一个晚上,可以一口气搞几个,就是他身体的青春活力的证明,而他也真有这样的耐性。
这天清晨,不知什么原因,他醒得很早。黎明的曙光把他那宽敞的卧室照得朦朦胧胧,就像浓雾弥漫的牧场。
在床的那一头,有一个熟悉的影像。莫伊拉用胳膊肘子撑着欠起身子,想看个清楚。
他看到了马头的轮廓。仍然有点晃晃糊糊,看不清楚。
莫伊拉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一看,简直惊得他休克了,仿佛大铁锤在他的胸口猛击了一下。
他的心跳突然错乱了,他感到一阵恶心,“哇”地一声吐了起来,食渣飞溅,撒满了厚厚的高级地毯。
那匹大马卡吐穆的黑绸般光亮的头被砍了下来,牢牢地嵌在一大块血饼的中央。
白白的又细又长的筋腱也显露在外面。嘴边满是泡沫,那双大苹果似的眼睛,原来闪闪发光像金子,现在由于内出血,斑斑点点,像烂桃,死气沉沉。
莫伊拉被一种本能的恐怖吓呆了。
出于这种恐怖感,他尖声怪叫,喊他的佣人快来;他语无伦次地狂乱地大发作,把总管家吓坏了,连忙去喊莫伊拉的私人医生。
什么人能忍心把价值六十万美元的牲口一下子毁掉?
事前一句警告也没有。采取这种行动之前不进行任何谈判,用行动废除谈判。
这种冷酷的行为,这种无视任何价值,标准的蛮干,说明幕后策划者把他本人当作自己的法律,甚至当作自己的上帝。
这个人根本不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也不把他的马厩保安队放在眼里。
这时,莫伊拉想到:很明显必须有人先用蛮力把马拉开,然后才会有人用斧头,从容不迫的把巨大的三角形的马头砍下来。
而值夜班的保安,他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在敌人处理马时,他们已经昏倒在地了。
如果那些人想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已经没命了。
而他自己的命呢?
莫伊拉·伯顿感到一阵后怕,他还是低估那些暴徒,他们不仅仅有暴力,还有脑子。
他或许不该拒绝他们的提议,如果继续下去,那将把自己推向深渊。
第189章 一个充分的理由
张华堂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一切都显得那样不真实。
之前还对他趾高气扬的警察局长,在隔天与他见面时,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知道,莫伊拉局长是典型的白人至上的那种人,他瞧不起一切有色人种。对于白人当中的意大利裔,爱尔兰裔也有很深的成见。
就像贫农翻身做了地主一样,他会比很早以前就是地主那样的人,更加看不起贫农。
他这样的人喜欢附庸风雅,喜欢学习老牌帝国主义英国人的绅士,请了一个英国管家就有这样的想法。
张华堂忘不了他之前是如何被这些人鄙视,更忘不了如今翻身,这种人又是如何改变对待他的态度。
他可以向上帝发誓,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奇怪的事情了。
他在保镖陆刚走到他的身边:“老板,他们人都到齐了。”
他的手下都叫他老板,他不是首领了,真正的首领是那个人,他当然需要给自己换一个称呼。
张华堂起身整了整衣服,这是他最好的一套西装。今天是他的高光时刻,他需要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
被包场了的餐厅里,芝加哥靠着贩卖私酒讨口饭吃的家伙们通通到场了。
他们没有忘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也不敢忘记,所以接到邀请之后没有人会轻视不来。
在主人还没有到之前,他们有的互相介绍打招呼,寒暄几句。
当然,关于此地主人叫他们来是何事,他们都心知肚明,私底下也都考量过。
不会有人在这时候,当着其他这么多人的面,再假模假样的跟别人议论。
如果有人做这样的事情,他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图谋不轨。迎接他的不是鲜花掌声,很可能是被当成刺头鸡给干掉。
这里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在心里面偷偷嘀咕,嘀咕一些事情的发生。
发生在警察局局长家里的事情,自然没有传出来。可是,发生在局长办公室里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很隐秘了。
莫伊拉有严重的种族歧视习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这样一个人竟然对一个黄皮肤的家伙,语气和蔼的商量一件事情,那可是足以让熟悉他的人都侧目了。
而在几天前,还对那个人表现出非常的不屑。这其中背后的原因,让人深思。
两个保镖推开了门,木门吱呀的声音让不少正在沉思的人下意识的瞟过去,可是走进来的人并不是他们那天见到的。
眼前这位虽然也是黄种人,但和那一天,让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这是一个噩梦年轻人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目光一直放在门口,等待那个就像是恶魔的年轻人走进来,直到木门被关上。
张华堂咳嗽了一声,用他几十年来几乎学成了母语一样的美式英语介绍自己:
“我是张华堂,你们有的人可能认识我,也可能不认识我,但那都没有关系。
今天我郑重的做个自我介绍,我的首领姓周,他是一个伟大的首领。我是首领座下的一员,我将为他打理整个芝加哥的酒水贩卖。
或许明天,我还会多一个身份,芝加哥禁酒协会会长,你们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他的介绍中有太多的含义,在座的很多人都是芝加哥禁酒协会的一员。高斯迪罗就曾经是禁酒协会的会长。
禁酒协会的成员却是贩卖私酒的违法者,很讽刺的一件事情,也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成功担任禁酒协会会长,这意味着打通了官方的渠道,只要按时将约定好的金钱送到,他们走私酒水就可以畅通无阻。
而那位姓周的首领是谁,他为什么没有来,这个手下能代表他本人吗?
这是不少人心中的疑惑,但他们看到张华堂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黑西服黑墨镜的华人,他们也就释疑了。
这两位无论是从气质上,还是从打扮上,都和那天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一模一样。
他们这些人毫不怀疑,只要张华堂一声令下,这两个刽子手就会在这里也制造一起血案。
制造血案的大小,取决于究竟有多少傻子。
张华堂按照周景的指示,讲解了他成为老大的新规矩。虽然没有东尼蒙塔纳那么黑,但也没有高斯迪罗时期的那么轻松。
在讲完之后,他用目光扫视了一圈餐厅里的各势力首领:“我的提议,有谁要反对吗?
现在你可以提出异议,我会给予你解答,说服你。
但如果在会议结束之后,有人不遵守制定下的规定,那我就会让他比东尼还惨。”
能混成一方势力头领的,可能会有几个脑筋不灵光的,但很大概率都是聪明人。
很少有人愿意当出头鸟,如果有人一定要出头,那么他肯定有着切身相关的利益。
芝加哥东北部黑手党家族的重要成员阿玛拉·米勒,鼓起勇气站起来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今天上面站的是那个年轻人,他当然没有这个胆子。
但主持事务的是张华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人,他就有这个胆子了。
“张先生,在高斯迪罗还在,我们只需要上缴两层收益。现在你要我们上缴三成半的收益,能给我们一个理由吗?”
张华堂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幕,他想到肯定有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多一丁点儿的分成,都是一笔数额巨大的金钱,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我说因为经济发展很好,人们都涨工资了,酒的价格也涨上去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