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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具体原因可能只有三大势力的一把手才知道。或者上古十大凶灵中的——真龙。
“那前辈，这次斗争会涉及到哪个层级，难道你这样的仙王强者，也要参与其中么？”
何永柱又问。
“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今天你已经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几乎都有给你解答，其他的，我不能再多说，这次交谈，到此为止吧。
我也自知没有资格做你的师父，你离开吧。”
老人拒绝回答，然后开始了送客。
对此，
何永柱早有预料，他问的问题确实太多了，而且有些过，对方要不是看在他的背景雄厚上，早就把他赶走了。
能帮他解答这么多问题，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好吧，那我告辞了。”
何永柱很识时务地离开。
离开之后，
他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真龙。
“真龙前辈，妖族和人族真的要开战了么？你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何永柱问道。
他用潜意识来开口，正常来说，真龙是能听到的。
可今天，
真龙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将一段记忆传入他的识海中。
这段记忆里的画面，是上古时期，苍茫的宇宙中有无数强者在大战，从远处看上去，像是巨大爆炸一样激烈，看不清里面的细节。
何永柱在这些画面中，看到了几个显眼的痕迹，像是夜空中的星辰一般。不，那不是星辰，而是皓月，和皓月一样光明，和周围的其他渺小存在形成鲜明对比。
“那仅有的几个皓月，是仙帝么？
应该是。”
何永柱心中暗暗思索着。
他之所以能下达这个判断，是因为数量的缘故，再加上两方的仙帝好像在形成一种对抗，人族这边，数量有限；
妖族那边，数量好像更多，还有几个……似乎是中间派。
他只是出于第一眼看上去的直觉这样考虑，真正的事实是否如此，他也不太清楚。
“前辈，你给我看这个，是为什么呢？”
何永柱疑问道。
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大概了解到上古时期宇宙中发生过一场旷世大战，两大种族之间的仙帝，打疯了。
仙帝旁边，还有仙王、仙尊……
两个派别，对应两个种族，中间还有一些类似中间派的存在，何永柱也不知道中间派是谁，因为记忆中的画面太过庞大了，他一个小小的金仙，窥视不了细节。
“这就是上古时期关系人族、妖族未来命运最重要的一战，这一战人族赢了，从此奠定人族未来气运繁盛。
当然了，人族能发展壮大，也跟其本身受冥冥之中的天命青睐有关，这一战过后，妖族就不再是宇宙中的主宰。”
真龙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声音洪亮地缓缓述说着，像是在述说一件古老的神话。
何永柱听着这声音，能不自觉地代入到那场战争中，那是何等激烈的战争，人族这边，应该会有十大天尊；
妖族那边，则是老牌的强者居多，这一战，最终是人族赢了，人族从此，气运绵绝，无数年来，都是宇宙中的主宰。妖族则萎靡不振，不管在哪片区域中，好像都是劣势。
在本源世界中如此、
在战争生命星球中如此、
在整个宇宙大环境中，好像都是如此。
“人族原先被妖族奴役，漫长岁月中，连续诞生了十位天尊，一举奠定胜局。
而我等妖族，分为两派，其中一派主张加大对人类的奴役力度，使得人族永生永世成为牲口；另一派，则主张万族共融，在上古时期，给予了人族海量的帮助。”
真龙继续述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给何永柱将这些东西，都是上古时期的秘闻，寻常人根本没有机会听到。
现在，
何永柱有幸听到，能从中感受到来自漫漫时间长河的古朴情怀。
第3110章 两族秘闻
“我明白了，您和麒麟、真凰前辈，都是主张万族共融的一派！”
何永柱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恍然大悟道。
“是的，严格来说，我们上古十凶并不属于妖族，只不过是妖族的前身而已，我们的血脉被稀释了无数遍，最终繁衍出世间各种妖族。
人族则是由宇宙意志间诞生，虽然肉体弱小，但天生对道的感悟程度就更高，从长远来看，人族其实更加适合修炼。而我等主张的，是万族共融，所有种族，都能在宇宙中生存。
上古十大凶灵中，有几尊，和我们对立，站在妖族那边，想着继续永远奴役人族。”
真龙说道。
“狃牯和孽龙，就是其中之二？”
何永柱问。
真龙：“是的。”
说到这，
何永柱这些年心中的某些疑惑，都已经解开了，他总算明白了，两个种族之间的仇怨，前有后果怎么发展来的，还有里面的某些细节，他也了解了。
但他不清楚的是，这时候真龙给他说这些，是因为什么？难不成，这次人族和妖族即将发生的对抗，是上古时期的延续？
他猜对了，
事实果然如此。
真龙接下来继续述说道：
“人族获胜后，将妖族感到宇宙中的偏远地带，妖族从此势危。在漫长岁月用来，妖族尝试着进行了多次反扑，最终都失败了。
这次，又是一次新的反扑。”
…
这话，就是对何永柱刚才问题的解答了。
何永柱听了之后，总算明了。
“明白了前辈，那这次两大种族之间的战争，是什么层次的？”
何永柱又问。
“仙帝层次。”
“好吧……”
何永柱耸了耸肩，
他还以为自己能够参战，其实是想多了，仙帝级别的对抗，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
仙帝之间的对抗，那会不会非常恐怖，宇宙中很多地步都会被波及到？以前妖族和人族之间的对抗，因为不会涉及到仙帝吧？
对于这些想法，
真龙其实很快也了解到了，也统统给予了解答。
原来，
每一次两族之间的交手，都有仙帝出手的痕迹，只不过多与少的区别。有时是所有仙帝出动、有时只有一两个。
而这次，
真龙猜测两族之间的碰撞是空前绝后的，因为这次战争，很可能——涉及到了上古十凶！
狃牯、孽龙，很可能会出场！
这两大魔头一出场，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上古十凶中的其他几位也会出面。真龙估计也不能落下，到时候，可能又会是一次仅次于上古那场大战级别的碰撞，连宇宙都为之震颤。
“前辈，这种级别的碰撞，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就是一个小小的金仙修士……”
何永柱撇了撇嘴，很有自知之明道。
“不然，这次两族之间的交战，会持续很久，数千年到万年不等。
因为某些原因，上古十凶暂时都不能将自己所有实力发挥出来，需要漫长岁月的引导，而这个引导，能给你充足的时间成长。
说不定最终，你能借这个机会，迅速成长到仙王境界。”
真龙说道。
“啊？”
何永柱愣住了，
他觉得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他潜意识里面认为，仙王境界岂是那么好成的。
但转念一想，
也不是不可能，因为真龙说了，这次碰撞可能需要持续数千年到上万年不等，如果是一万年的话，他有机会修成仙王。
他现在是金仙，马上会是金仙后期，
在这上面，有混元大罗金仙、
再上面，有仙尊、
再上面，才是仙王。正常来说，没有个1万年时间，根本修不成，修炼一途，越到后面越难。
但这次可能是个例外，机会会出现在乱世，接下来两族之间的大碰撞，无疑就会创造乱世。
“那前辈，你说我该怎么做？如果能够快点儿成长到仙王的话，我是愿意为此花苦功的。”
何永柱谦逊好学地请教。
“去一趟天庭，那里有宇宙最最中心的地方，人族三大顶尖势力中，天庭最大。
到了那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去尝试见上古先哲。”
真龙回答道。
这下，
何永柱彻底惊住了，他觉得这知识跳跃得太快，或者说——是他今天接受的信息，实在太多。
多到他识海都有点儿承受不了，不过他愿意相信真龙，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以后再想。
他只需要按照真龙的吩咐去做即可。
“天庭才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势力么？好像‘天庭’这个名字，确实是最霸气的，在我故乡地球，天庭就是三界的主宰。”
何永柱咛喃着。
他要去天庭的中心区域，怎么去是个问题，不过想必不是难题，他稍微花点儿心思，即可前往。
抵达那之后，
接下来就是真龙的事情了，真龙说了要带他去见上古先哲，至于上古先哲是何方神圣，他也不太清楚。
总之，肯定是实力极强的，大概率是仙帝强者，至于是哪位仙帝，就不清楚、不得而知了。
“你的故乡科技文明，其实就是由一位上古先哲创造的，那位上古先哲……”
真龙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那位上古先哲怎么了？前辈，我很想知道。”
何永柱立刻追问，
他虽然早就猜到了有这个可能，但听到真龙主动承认这一点，他还是很惊讶的，想要立刻知道。
但谁知，
真龙并没有告诉他，而是回答道：
“这个等你以后再了解不迟，你修为还太弱，今天接受的信息已经过多了，再知道更多的秘辛，对你没有好处。
不久的未来，你自会知晓。”
…
…
“好吧……”
何永柱轻叹一口气，只好接受。
他回到了住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去天庭中心区域。
医阁斋和天庭之间，是有一定空间距离的，想要过去的话，需要混沌传送阵。这个距离，真龙都没办法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