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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楚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她素日就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懒于伪装了?
越是自私的人越容易把别人想得自私,此时在陈月茹心里,楚筠以前对她的那些好,更让她觉得是虚伪,道貌岸然!
陈月茹差点咬碎了牙,总有一天,她会拥有楚筠的所有东西,让楚筠也尝尝被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阿筠,前面就是辰王了,咱们走近些看吧。”陈月茹想到一会楚筠就会出丑,按捺下内心的不悦,急着转移话题道。
“走近些看什么?”027心知肚明她要做什么,只是要引她上钩。
陈月茹拧着帕子,娇滴滴笑道:“阿筠,别害羞了,辰王那么英俊,身份又尊贵,你不想看看清楚么?”
“哦,是么?”027的笑容愈深,只让陈月茹越发觉得背后冷起来,“我看是你比较想看清楚吧。”
陈月茹脸一红,急忙解释道:“阿筠,你这是什么话,我没想和你抢的,你别误会…”
“是不想抢,还是抢不到?”027看透了她,毫不在意地一笑。
那笑容,本如清风霁月,花开动人,但在陈月茹眼里,却充满了对她的轻蔑与冷漠。
陈月茹饶是再想伪装,也被激起了性子,刚要生气。
027抬眼道:“不是往前走么,不走么?”
陈月茹只好按捺住内心扭曲的怒火,狠狠地踢了一块石头,叫你得意,一会有你好受的!
人群见两位如此貌美的女郎来了,都退避开了些,陈月茹与楚筠便占得了一块临水的好地方,她们站的这处离亭子极近,此时亭中一切收入眼底,她们,同时也落在亭中之人的眼里。
辰王看过来,只见一位月白衫子少女站在岸边,高贵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冷淡,但丝毫没掩去她的美貌,反而让人生了几分敬慕之心,这便是陈月茹嘴里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楚筠?
陈月茹此刻定定地望着辰王高大俊美的身影,她已经和辰王说好了,只要今日能让辰王在众人面前抱了楚筠,日后楚筠就只能嫁给辰王了。
辰王说,到时也会给她一个好归宿。
想到此,陈月茹面纱后的俏脸红了,盈盈眼波向辰王流转,看到他也看着自己的方向,忍不住心动身摇,一颗心也飘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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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有点狂3
不过想到将是楚筠那个草包先拥有他,陈月茹就忍不住要咬碎了牙。
还好,辰王也是极为厌恶楚筠在京中的名声,也亏了自己这些年不断挑唆,才让楚筠越发不爱与京中贵女来往,也受了不少冷落流言。
陈月茹收回神思,看向楚筠,笑意里藏着算计,装作无比天真道:“阿筠,你看那是什么?”说着朝前一指。
楚筠回过神来,似乎没有注意,往前走了一步去看:“什么?”
陈月茹看时机正好,伸手一推。
只要这么一推,楚筠必定落水!
027唇边浮起笑容,身手利落地一转,另一只脚借着旁边栏杆的一点力量站稳了身子,而陈月茹则因为前倾的力量,向前一摔,慌乱中她想去抓楚筠的衣裳。
还好,抓住了!她手中握住了楚筠腰间的一抹白纱。
抬头,却看到少女面容上的笑容,极美,却那么冷漠而危险。
那抹白纱竟是随意束在腰上的,此刻被她一拽,随着她轻飘飘地散开了…
扑通——她掉进了水里。
直到落水的那一刻,她还在想…
怎么那白纱,一揪便开了呢?
……
顿时呼叫救人的声音此起彼伏,027微微一笑,脚步轻启,转身便隐没在了人群中。
辰王看过来只看见一阵骚乱,又听见呼救的声音,而水面上扑腾着一双素手,还飘着一块白色的纱巾。
白色?应该是楚筠了吧!
辰王喝退身边侍从,当机立断跃入水中,去够那少女的身影。
待到水池中央,那少女扑哧扑哧地扇着水,扬得辰王脸上也全是水花。
辰王呸了一声水,伸手拉住那女子胳膊,刚要出声安抚,那女子好不容易得了助力,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一阵疯狂拉扯,弄得辰王也险些拉进水里。
辰王俊美的脸上浮现几丝不快,虽然生得不错,但果然如传言一般是个蠢女人。
待他抱住那女子的身体,更是感觉一阵压力,她竟然这么重?
这也不能怪陈月茹,她其实是个不算重的少女,辰王感到沉重是因为她胸口塞了个重重的荷包,那是她这些年自己攒下的私房钱。
陈家还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最爱偷她东西,因此她那点私房钱也不敢放在家里。
又因为全是从楚筠那、楚国公府里一点点藏的,因此全是碎铜板银子,加起来倒是也有将近一百两了。
也难为她终日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沉甸甸的碎银带在身上了…
随着水流颠簸,辰王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了她胳膊,只是毫不留情地拽着她领子向岸边游去。
游着游着,因为辰王大力拽着,陈月茹胸口的荷包也不堪重负地掉了出去,沉在了水底。
而陈月茹已然失了意识,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私房钱转眼便打了水漂。
辰王将人拉上了岸,自己也哼哧哼哧地上来,早有侍从为他围上了披风。
身边一众学子先是感叹辰王盖世无双,英勇非凡,见义勇为,仁爱之心拳拳,辰王带着几分谦虚地挥了挥手,道:“先救人吧。”
说着,毫不避嫌地蹲下去,拨开陈月茹脸上的湿发。
若是真想救人,此时就该把女子的脸遮上,赶紧送到医馆或送回家去。辰王此举,无非就是让在场众人知道他救的到底是谁。
至于这个人会不会身败名裂,受尽耻笑,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长发拨开,露出一张洗净铅华的脸。
皮肤略有些黯淡,还有些许雀斑,眉毛也因在水里化了黛粉而稀淡得很很,唇色苍白…
辰王无语,难道现如今的化妆技术这么出众,刚刚在岸边看楚筠还是极为貌美,转眼间竟如此普通?
“这…好像是楚国公府的大…”有个眼尖的认了出来。
辰王这才起身,不漏声色地擦了擦刚刚碰她头发的手,为难道,“哦,是么?那真是唐突了,快请……”
“哦,是楚国公府的表姑娘,那次我去他们府送菜,看见过!”另一人接口道。
前面那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老跟着楚大小姐,我还险些认错了。”
第三个人扑哧一笑:“不会吧,长成这样你还能和楚大小姐认错了!”
辰王讶异,这才细细看陈月茹的脸,那日他们商量如何把楚筠推下水时也是见过的,只是陈月茹挺矜持,还带了一件面纱,因此看得并不真切。
而此时,陈月茹已然在侍从的拍打下,吐了一口水,幽幽醒转过来:“王爷,我…”
贱人,竟敢设计他?辰王勃然大怒,陈月茹明明说会把楚筠推下水来,结果最后却是她自己下了水!
他要一个表姑娘做什么?他要的是楚国公府的势力。
陈月茹一定是在设计他,自以为能借此等情势,逼他负责。呵,也不看看自己几分斤两,还敢威胁他?
当下,辰王的眼阴鸷地盯着陈月茹,声音冰冷:“陈姑娘既然醒了,就快回去吧。”
陈月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然湿透了,楚筠穿了身白色衣服,她也爱美只穿了件淡紫色的绢杉,也是一湿了水就会紧紧贴在身上的呀。
此刻低头一看,满怀香玉早已昭然若揭,曲线毕露。
甚至因为她虽然好意思拿楚筠的外罩,但贴身的衣服总不方便拿的,从那淡紫薄衫里还漏出一些大红色,带着布丁的衾衣来。
周边的人看她的眼色也渐渐变了,只见不少好色之徒专往她胸口、身上看去,怎么遮也遮不过来,她求救般地看向高大威猛的辰王:“王爷,我…”
她多希望辰王扔一件外衣给她,将她好好地抱在怀里,穿过人群与街道,就像他们商量好对楚筠的那样。
但辰王只是毫不掩饰嫌恶地擦了擦手,由侍卫穿好大麾,转身便走了,半句话都懒得说。
陈月茹用薄的透光的袖子挡住脸,羞愤无比,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人看光,突然她面色大变,胸口藏的私房钱也不见了!
那可是她这些年所有的私房钱,她还准备留着嫁人后用呢,因此也顾不得丢人了,立刻起身盘问道:“谁见了我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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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有点狂4
这么一问,本来还有几位好心之人准备扔她一件衣服,此时纷纷退开了。
谁也不想做好事还被人诬陷么,这位陈姑娘上了岸以来只有辰王的人碰过她,难道人家辰王还会拿她的荷包?
陈月茹急得不行,跺着脚,生气地说:“说话呀,一定是谁趁我晕着拿了,快点还给我,我可是楚国公府的表姑娘!”
“啧啧啧。”人群觉得无趣纷纷散去了,其中有些嘴坏的还说着,“一个表姑娘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就是,但凡表姑娘住进家里,那一般都是父母双亡,亲戚帮衬一下。她们家有手有脚的四个人,还靠人家接济,我都丢不起这个人!”
“浑身都湿透了,只顾在这里找钱,果然上不得台面。”
陈月茹脸一阵青一阵红,也顾不得丢人只挨个拉着人问有没有见自己的荷包,众人像避瘟疫一样避开她。
直到拉到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那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胸口,忍不住起了几丝邪念,笑呵呵说:“妹子,你荷包丢了算什么,我那还有很多呢,不然…”
陈月茹看他胳膊紧紧拽着自己近乎全|裸的玉臂,眼神还色|迷迷的,内心一股恶心,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
那汉子是个混混,常年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