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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亲王呵呵笑道:“一切皆由大王作主!”
刘鉴不知是惊是喜;是忧是叹;只能伏地谢恩。他瞧见明珠眼睛似阿萝已知此女有打动子离的可能;没想到转瞬之间;子离便把她送给了自已。他想起了青蕾;一心想做他的正妃;正商讨着这两日请了王命将她扶正;没想到又带了个公主回去;还是四国之中野心最大的启国公主。子离是害他还是帮他呢;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刘鉴应酬着周围的使臣;脑中迅速转过一个接一个的念头。
随后陈国、夏国纷纷呈上礼物。子离安然受之;手轻轻一拍;怡心殿乐音四起。宫中乐妓舞姿翩翩而来。
殿中谈笑风生;一片融洽。谁也没有留意到;末座的成思悦不知何时已出了大殿。
楚南径直举杯朝刘珏道:“平南王神勇;本王子敬你一杯!”
刘珏轻笑道:“楚南王子能刺本王一剑;端的是好武艺啊!”举杯欲饮;又停了停:“还是败了。”
“你!”楚南心中怒火腾起;他斜睨着刘珏:“本王子还要在风城呆上两月;好好仰慕大国繁华;有时间楚南还想向平南王讨教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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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讨教就免了;估计二殿下会被风城的温柔乡绊住手脚放不开了。”刘珏轻狂地取笑着。心中暗暗算计着时间;惹怒这位陈国王子;在宴罢前才能脱身;不然宴会一完;就难以脱身了。
果然;传闻中骄傲的楚南王子已经发怒;喝道:“平南王;你竟胆蔑视本王子?”
“又如何?难道不是陈国大败?哼;妄想犯我边界;吞我国土;下场又是如何?”
刘珏说这话时把话声逼成了一线。子离远远的只瞧到两人之前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却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看到楚南脸红耳赤;似要发飙;想这位陈国王子功夫了得;骄傲异常;败在手刘珏和顾天翔手中;肯定不服气。但这样的场合却容不得两人当庭闹起来;便笑道:“二殿下;常言道不打不相识;我宁国的平南王和忠勇公都是豪爽之人;二殿下逗留风城;多多往来为好!”
楚南冷着脸端酒向刘珏示意。刘珏嘴一撇;头已转过一边。楚南跳了起来;指着刘珏道:“本王子是给陛下面子;你武功若是了得;就不会伤在本王子剑下了!”
刘珏借机露出大怒的神色;跪下对子离道:“臣请旨与楚南王子切磋切磋;请王恩准!”
子离笑道:“等宴会罢了;你二人另约时间便是;允之。”话语中已含着威严。意思是;这是宴请四国使团的国宴;你别给我搞砸了!
刘珏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南。回座闷闷地饮下几杯酒。对子离一礼:“臣酒量不好;恐再饮失仪;王上准臣先行告退!”
心里有火要憋着;刘珏骄纵惯了;自然忍不下这口气。子离微微一笑:“平南王好生歇息。改日你与楚南王子比试;寡人亲自裁决!”
刘珏四周团团一礼;走的时候还瞪了楚南一眼。楚南哼了一声。也掉过头不看他。
走出怡心殿。刘珏速速出了王宫。宫门外冥音已等候多时。见着他;两个飞速地驰往西城门。这里的守门军士今晚全换成了刘珏的亲兵。见两人行来;速速开了城门;两条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陪在末座的成思悦神不知鬼不觉地早早离开了大殿。走到阴暗处;换好夜行服;他又成了暗夜。
暗夜轻轻跃往既定地点;这里已有鸽组暗哨等候。他亮出令牌;一队人影照既定路线迅速靠近了玉华殿。
看到殿外禁军站得如标枪般笔挺;暗夜心里骂道;使团前来;禁军主力全调去怡心殿附近戒严;这里的人手怎么一个也没抽去。
时间不多;他一抖手;袖中飞出一根细丝勾住了玉华殿的檐角。身形一展;似道轻烟飘了过去。不多时已落在殿顶。暗夜小心的翻下身子;透过窗户看到阿萝倚在榻上;四名宫侍站在三丈开外。他小心的掏出竹管往里面吹进一道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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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片刻功夫;里面五人软倒在地。暗夜绕到殿后;这里站有五名禁军。殿前却有二十名。五名禁军相距三丈。暗夜默算了下时间;朝中间之人弹出一粒石子;那名禁军一回头;其他四人莫明其妙地看向他。电光火石间;暗夜已冲了出去;出手如风点倒两名;同时挥出一把迷烟;身体如箭一般扑向最远那名禁军。那人刚呼得半句:“有……”暗夜的拳头已击中他的咽喉;后半句再也吐不出来。
殿前此时正走来一队禁军;十来人左右;为首之人对守殿禁军抱拳道:“兄弟们辛苦了。”
守殿禁军一笑:“王命在身;难得兄弟还过来瞧瞧我们。”
语音未落;鼻端已飘来一股香气。眼睛一瞪已晕了过去。这队禁军正是先前为夺位安插进宫的鸽组暗哨。暗七一摆手;鸽组众人的暗器已经出手。只闻几声惊呼声;殿前二十名禁军已倒了下去。暗七不屑的想;区区禁军高手斗得过乌衣骑精锐么?
他们手脚麻利把这些禁军拖到一边;站在殿前。外人一看;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暗夜满意地看了手下一眼。推开殿门走了进去。摸出一个玉瓶在阿萝鼻间轻轻晃动着;急急唤道:“阿萝!醒来!”
阿萝缓缓清醒过来;睁开眼见面前站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张口欲呼。暗夜一把捂住她的嘴:“我是乌衣骑暗夜;主上已等候多时;能走吗?换上衣服随我离开!”
乌衣骑?阿萝心头狂喜;接过暗夜递来的黑衣;几下换上。暗夜还是黑衣蒙面;拉住她的手:“失礼了!”
带着她走出殿门从玉华殿后飞速奔往御花园。暗夜带着她轻功未受半点阻碍。到了宫墙之下;暗夜搂住阿萝腾身飞起;借助手中细丝翻出了宫墙。
墙下已有乌衣骑等候。暗夜对阿萝一抱拳:“一路小心。”再次翻进了宫墙。
从他离席到送阿萝出宫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暗夜换好官服;半柱香后;成思悦出现在怡心殿的假山附近;站着看了会儿月亮;含笑殿内行去。见到禁军统领打了声招呼:“钟统领今夜辛苦了。”
“成侍郎不在殿内饮酒;出来作甚!”钟右山笑着问道。
成思悦玉面上浮起愁容;低声道:“我旁边那个安国使臣一身羊骚味;下官给熏出来透气了!”
钟右山不由捂着嘴失笑:“成侍郎还是忍忍吧;宴会看来一会儿就结束了。”
成思悦摇头叹气;笑道:“改日请张统领导喝酒!”施施然走进去坐下。
歌舞还在继续;子离还在与四国使臣斡旋;刘珏已经离席;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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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跟着乌衣骑策马奔出西城门向草原跑去。一个时辰后;草原上清泠的月光下照出两条人影。阿萝眼泪不禁流了出来;马才奔近;一条人影跃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热热的唇已压在她的泪眼上;刘珏略带痛楚地低呼道:“阿萝;阿萝;我来了!”
阿萝看着他;心里感动;他怎么这么傻;这样带她逃他不管他的父王了?不管王府众人了?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手紧紧的扯住了他的衣服再也不肯放手。
时间紧迫;刘珏顾不上与她诉说别情。换过马;他拥着阿萝;冥音带着两名乌衣骑;一行人朝玉象山余脉打马狂奔。
到了山麓;已有人等候;刘珏、阿萝与冥音各自换乘一骑;其它人带着换下来的马撤走。天边已有晨曦隐现。刘珏心疼地看着阿萝:“跑了一整晚;累了吧?”
阿萝眼睛清亮;脸上带着笑:“不累;走吧!”
三人慢慢沿着山脚绕过玉象山进黑山森林。此时阿萝已疲惫不堪;从昨晚到现在;三个人只下马休息了半个时辰;一路往北。阳光从树缝中洒下来。已是第二天的午时了。
冥音看了看方位:“主上;我们已进了黑山森林。可以歇会儿了。”
刘珏抱下阿萝;脚刚沾地;阿萝腿一软就往地上坐。刘珏扶住她:“你不象我们;骑这么长时间的马;腿受不了。”
阿萝这才觉得两股已被磨破疼得很;一张脸皱成一团。刘珏看看她;心里明白;柔声道:“忍一忍就好。”
冥音拿来干粮与水。三人吃过后;阿萝才问:“我们能逃得了吗?”
“有一天是一天吧;我不能再让你呆王宫里。”刘珏静静地回答。
冥音低声道:“主上与小姐保重;冥音先行一步再回王府复命。”
“好;自已小心!”
冥音取下干粮食水还有一副弩弓。对刘珏和阿萝一磕头;留下一匹马离开。
“他要前去消除痕迹。阿萝;父王说森林里有一处极美的山谷;刘英和小玉已在那里等我们。我们去吧。”
阿萝没有问他带自已逃走;安清王会怎么样;王府诸人会如何。她深深地看着刘珏;绽开一个笑容:“我生死都与你一起。”
刘珏宠溺地拍拍她的脸:“为什么以前不?”
“以前没觉得你有这么好啊!”
“其实子离是真的对你好的;实在有愧于他。”
“那好吧;我回去做他的皇妃!”
刘珏打好包袱;骑上马笑笑:“那好吧;我一个人亡命去!”
阿萝坐在地上瞪他;嘟起嘴不吭声。刘珏眉一扬:“再给你个机会;过来!”
她已疲惫到了极点;坐下后那还有力气站起来;望着刘珏:“好痛;我腿软;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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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刘珏忍住笑;催马过去;一弯腰把她拎上马;屁股一挨马背;阿萝疼得龇牙咧嘴。“这就知道痛了?绝食给谁看呢?嗯;逼我啊?”
“我哪有?我胃口不好;宫里的食物是喂猪的!”阿萝嘴硬。
刘珏朗声大笑:“御厨会被你气死!走吧!”
在山里行了一个下午。太阳西沉之时;刘珏看到了父王说的那道山缝。笑逐颜开地说道:“阿萝;我们到了。”
阿萝甜甜地望着他:“小玉和刘英咋样了?我们在山谷给他俩主婚好不好?”
“好!”刘珏跳下马;抽出了长剑。牵着马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