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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邓莉君!今天我为大家献上一首《漫步人生路》!”
“啪啪啪……”贾静文拍手叫好,停下来的时候,柔嫩的掌心变得通红,她却一点感觉不到疼痛,王子川甚至可以感觉到贾静文的呼吸声,急促而又小心,生怕打断邓莉君唱歌似得。
伴随着音乐声,邓莉君檀口微张,一阵美妙的声音弥漫现场,一下子就将王子川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
你身边路虽远未疲倦
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
越过高峰另一峰却又见
目标推远让理想永远在前面
“好!唱得好!没想到邓小姐功夫不减当年!”
一声粗狂的声音打断邓莉君歌手,王子川眉头一皱,转眼望去,只见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正涨红着脸起哄,手里挥舞着酒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巧的是这个人他认识。
贾静文鼓着香腮。生气道:“他是谁啊,好嚣张哦!”
“他啊,叫郭台名,一个小商人!”
贾静文刚想抨击两句,忽然警醒过,这种场合似乎不是她能干涉的,歪头看了眼王子川,吓了一跳,只见对眼中正冒着冷光。
吴蹲笑道:“王先生,这位郭先生可不是小商人。这几年他的工厂发展的很快,已经开始在美国开设分公司。”
蔡松霖讥笑道:“他厂子做的再大,也及不上王先生一根手指头。”
吴蹲笑了笑,他不认为王子川会找郭台名的麻烦,怎么说对方也是台湾数得上的白道富豪,白手起家,交游广阔,对付这种人真的是吃力不讨好。
“王先生,要不要我去警告他一下?”蔡松霖露出讨好神色。心中暗想,刚才被吴蹲专美于前,现在正是弥补时机,王先生对邓莉君不单单是怜香惜玉。他们只见关系一定有不同寻常。
贾静文睁大眼睛,看了看干爹吴蹲,又瞧了瞧蔡松霖,惊讶于王子川威势。竟然被两个娱乐圈大佬争相讨好,幼小的心灵中,开始幻想。最后看向王子川的眼神都变了,这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有钱有势,年纪轻轻,人长的也好看,如果嫁给这样的男人,一定很幸福。
台上的邓莉君脸色微变,当做没有看见郭台名似得,一边朝下面挥手,一边走向另一边,继续轻吟。
路纵崎岖亦不怕受磨练
愿一生中苦痛快乐也体验
愉快悲哀在身边转又转
风中赏雪雾里赏花快乐回旋
毋用计较快欣赏身边美丽每一天
还愿确信美景良辰在脚边
愿将欢笑声盖掩苦痛那一面
悲也好 喜也好 每天找到新发现
让疾风吹呀吹 尽管给我俩考验
小雨点 放心洒 早已决心向着前
路纵崎岖亦不怕受磨练
愿一生中苦痛快乐也体验
愉快悲哀在身边转又转
风中赏雪雾里赏花快乐回旋
毋用计较快欣赏身边美丽每一天
还愿确信美景良辰在脚边
愿将欢笑声盖掩苦痛那一面
悲也好 喜也好 每天找到新发现
让疾风吹呀吹 尽管给我俩考验
小雨点 放心洒 早已决心向着前
一首歌唱完,郭台名却越来越怒,刚才他出头几次,可是邓莉君那个小娘们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不理不睬不说,而且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谢谢大家,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就唱到这里,祝大家玩的愉快!”邓莉君在台上笑着鞠躬,认为今天已经功德圆满,等会知会林清霞一声就可以离开。
台下观众表情各异,有的对邓莉君微笑示意,有的人面无表情,继续与搭档窃窃私语,有的嘲笑看向郭台名,看他怎么下台,甚至还有人起哄,场面乱哄哄,不成样子。
王子川冷冷一笑,目光环视一圈,记下那几个嚣张面孔,其中重点就是郭台名,这老小子当初在上海选举会长时就给他捣乱,现在正好新帐旧账一块清算。
贾静文见邓莉君尴尬站在台上,不禁讥讽道:“这帮人真小气,何必为难一个女子!”
吴蹲哂笑道:“好像你不是女人似的,干女儿你记住了,这就是没人撑腰的下场,无论你有多大名气,都不要忘了靠山。”
贾静文若有所思,目光却不是看向吴蹲,而是悄悄打量王子川,心里对比一番,慢慢点头,无论哪方面,这个男人都完胜她那干爹,没什么好犹豫的,与其整天防备着那老色/狼,还不如跟着他走,就不知道他愿不愿要我?
在起哄人士的激励下,郭台名胆子一壮,竟然上台,拉着邓莉君,不让她走,嘴里气势汹汹说些难听话语,把邓莉君形容的非常不堪,进退失措,畏缩的看着得寸进尺的郭台名,非常的害怕。
可恶!
台上的场景,王子川看在眼里,心中对郭台名恨之入骨,手中抓向茶几上红酒瓶,对准郭台名方向扔过去,他本想事后再找郭台名麻烦,可是对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
“你不就是个卖唱的吗!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今天不唱完两小时就不准……”郭台名对邓莉君拉拉扯扯,还想趁机沾点便宜,可是未能如愿。
“砰!”
一声巨响,从天而降的红酒瓶恰好击在郭台名后脑,突然受到打击,郭台名踉跄摔倒,在扩音器的作用下,发出的巨响格外猛烈。(未完待续。。)
………………………………
第一千五十一章 邓莉君挨打
“啊,痛!好痛!”
“啊!快来人,好通!”
郭台名捂着头颅在地上打滚,痛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受伤了,感觉全身都在痛,呼痛声传遍整个宴会厅,十分凄惨。
“谁干的!”
一道怒气汹汹的声音响起,喊叫的人不是郭台名,他感觉浑身是疼,疼得忘了怒气,王子川轻轻打量着对方,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身材偏胖,西装革履,鼻梁带着金丝眼镜,本该文雅的表情此时显得狰狞,一双阴沉双目在每个人脸上巡视,仿佛要找出真凶给郭台名报仇。
“是谁?”
“是我!”
“是你!”
“哼!”
王子川慢慢抬头,打量了满地哀嚎的郭台名,又看了眼邓莉君,露出笑意,对这个质问的男子却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是目光从他脸上滑过,就没有再看过去,仿佛他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这个眼神深深伤害了这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他从小到大从没有被人这么轻视过。
“王……王先生!”
“这,这可怎么办!”
吴蹲、蔡松霖面面相觑,齐齐咽了口唾沫,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快得他∠☆长∠☆风∠☆文∠☆学,w√x们来不及劝阻,甚至来不及反应。
贾静文紧张道:“干爹,王先生会不会有事啊?”
在这样场合惹事,贾静文想也不敢想,而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竟敢干出这样事情,虽然她很赞成,甚至高兴,可是该怎么收场呢?参加宴会的都是达官贵人,王子川这么做,无疑是犯了众怒。最让人担心的是宴会主人反应,台湾首富王勇庆!
吴蹲看向干女儿,咬了咬牙,像是解释似得说道:“刚才在台上的叫郭台名,台湾实业富豪,这个人倒没什么,打了就打了,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可惹不得,他乃是这里主人!”
贾静文愣道:“主人?他就是王勇庆?”
吴蹲哭笑不得,台湾人谁不知道王勇庆已经七十五岁高龄。而台上男子顶多四十一二岁,用屁股想也知道没可能。
贾静文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讪讪笑道:“那他是谁?”
吴蹲不觉间提高声音,想让王子川也能听见。
“他叫王文洋,乃是首富王勇庆的长子!”
“长子!”贾静文十分吃惊,目光马上看向前面那个身影充满担忧。
长子?王子川嘴角含笑,讥讽的笑容,目光终于看向了王文洋,可是这个表情在王文洋眼里是挑衅。更是瞧不起!
“你让我很火大!”
“是吗?”
“我再说一次,你让我很火大!”王文洋怒气更甚,从牙根里蹦出这几个字,可接下的事情却让他惊讶。这个年轻人竟然不害怕!
难道他不知道我是谁?王文洋只能这样想,作为王勇庆长子,偌大家业接班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政府高官,还是商业大亨,没有一个敢怠慢他。
郭台名忍着痛。撅着屁股站起来,手上、身上、额头上都是血,血迹从额头流下,又从眼帘低落,迷糊了视线,他听到了好友王文洋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听了片刻,他就明白,就是这个陌生人扔瓶子砸的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报警!”郭台名冲着台下大喊,他气坏了,无端被人这么侮辱,还有天理吗,不把下面那个人整惨,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在郭台名的怒吼下,有的人选择报警,有的人选择作壁上观,有的人看向王子川眼神充满怜悯,得罪郭台名不要紧,可是王文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当然也有人认出了王子川,他们在大陆做生意,商业协会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对于会长王子川,就算不认识,也要把样貌记下来,不过这些人也不是傻子,明知道王文洋要找王子川的麻烦,还傻里傻气凑上去,王子川是香港人,事情闹大后,屁事没有就能返回香港,而今天帮助王子川的人,就上了王文洋的黑名单,祸事发生在以后。
郭台名怒吼后,宴会厅窃窃私语,相互交换情报,王子川的身份转眼间就传遍每一个人的耳朵,导致气氛直接冷场,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精明政商两界人士,谁也不愿意惹火上身,王文洋不是王勇庆,而王子川却是王子川。
王文洋惊怒交集,他竟然发现有人在笑,全场只有两个人在笑,一个是王子川,另一个当然是邓莉君,此时她正含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