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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拜托你不要在这里拿我练习背台词了好不好,我今天是你们家请来的客人,难道你平常都是这么对待你家的客人吗?”
启俊:“呸,呸,确实有点俗,但是这会儿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至于我们家来的客人,关我什么事啊。”
文竹无奈,她不知道要怎么跟眼前这个相貌堂堂却又一身痞子作风的人进行沟通,此人简直是软硬不吃,好赖不买账,快磨死人了,想她从前跟名爻在一起,跟金爀在一起,包括跟晋宇在一起,就算是有争吵的时候,有辩论的时候,至少她尚且能占到上风,最不行也能形成平手,而这个启俊真真是她的克星,她从他身上讨不到半点便宜,似乎只能任由他来摆布。
文竹:“你想这样站多久,我很累,想坐一会儿。”
启俊想了想,这才松开手,挪开身子,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多无理,基本上把他平常演戏的手法都用上了,为的只是给他一个不同寻常的、深入骨髓的印象,谁让她一出现,就让他着迷好奇到骨子里,平日里他很自以为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花痴,然而今天,他确实变成了一个花痴,一个彻头彻尾的花痴,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也无从知晓,只知道所有的举动,仅仅为了一种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感觉。
当文竹走出启俊卧室的那一刻,启俊轻轻的说:“放心,接下来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无理了,所以,你不用刻意躲着我,时间会像你证明,我张启俊不是一个流氓无赖。”
文竹才不相信启俊说的话,这是在他家,怎么说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就算有好感,也不该这样胆大妄为的对待一个身不由己的女人,怪不得人们都那样评价演艺圈的人,是实情也好,误会也罢,总之艺人的举动确实让常人无法理解。面对这样不顾后果的人,她不躲才叫傻呢,而此刻最能保护自己的地方就是坐在客厅里,离他爸爸最近的地方,看他还能怎样,她想着就朝楼梯口走去,谁知这样的想法早已被跟在身后的他看穿,他一把搂住她的背朝另一个卧室走去,见鬼了,她感慨,她不是他的对手啊,她暗暗下着决心,今天只要走出这家人的大门,她发誓以后要躲着这个名叫张启俊的人,否则她会次次都吃他的亏。
走进灵雪的卧室,启俊再也没有做出任何不得体的举动,他正儿八经的向文竹介绍着房里的布置,还把灵雪的影集拿出来给她观赏,上个卧室的事情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都恢复到平常,这个卧室里的他和上个卧室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穿着舞台装的他和穿着便装的他亦是如此,究竟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她已经完全被混淆了。
文竹认真的翻阅着灵雪的相册,这相册里的照片记录着灵雪从小到大的生活,也记录着站在旁边这个男孩儿的生活。
启俊:“哎,你到底多大了?”
文竹:“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你别管我多大,你只要记得,灵雪说你该叫我姐就好了。”
启俊:“不说拉倒,回头我去问她。”
这时候,楼下传来灵雪清脆的声音:“启俊,带文竹下来吃饭啦。”
饭桌上,当启俊把母亲最拿手的菜夹给文竹的时候,灵雪和舅舅、舅母三个人同时把目光看向启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灵雪说:“都说美女享有优待,可这也太灵验了吧,你还是我认识的启俊吗?”
启俊嗤之以鼻:“有什么大惊小怪,男人喜欢美女天经地义,谁会对着丑八怪献殷勤。”
一句话说的桌上其他人哑口无言,怎么看今天的启俊都有点不同寻常,文竹看着大家满脸质疑的表情,想起刚才在他卧室的那一幕,她不由心惊胆战,感觉像是被众人窥探到了什么私密一样心虚不已,但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觉得无论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顿午饭在质疑的目光中终于落下帷幕,一场拜访也随之结束,当灵雪和启俊把文竹送出门外拜别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愿再也不要粘上这个人,让她这样的窘迫,可是启俊会这么放过她吗?
第二天,文竹在灵雪舅舅公司正式报了到,上了班,做了她舅母的助手,这一天的工作还是蛮顺心的,她相信凭着自己以往的工作经验和努力,定不会让灵雪舅舅和舅母后悔雇佣了她,还有不到1小时,今天的工作就该圆满结束了,她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管怎样,晚上回去得跟晋宇一家人庆祝一下,告诉他们她找到新工作的消息,在这座城市里,晋宇一家相当于她的亲人。
启俊走进爸爸的公司,这里对他来讲并不是什么很熟悉的地方,当他再次与文竹四目接触时,沾沾自喜,而她则直呼“糟了”,怎么忘记了他也会来这里,这样的话岂不是以后要经常碰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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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多此一举
启俊带着一抹浅笑,侧着头斜视着文竹,从她面前大摇大摆的走向母亲的办公室,他的表情让她特别愤恨加不爽,是谁昨天死皮赖脸的想占她便宜,这会儿跑来装清高,要不是知道他是上司的儿子,偏不让他这么顺利的走进去,她虽然只是个助手,通报的权利总是有的,可气的是他就是有这个例外,而她拿他毫没办法,甚至得处处让着他。
启俊走到母亲的办公室门前,顺手把门一推就进去了,原本坐在电脑前埋着头看股市的齐妤宁还是被打扰到了,在公司里,不敲门进她办公室的人除了自己的老公张博远和儿子张启俊再不会有别人,灵雪那丫头从来不会这么做。
齐妤宁:“启俊?你怎么来了?”
启俊:“妈,你用不着这么吃惊的表情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到你办公室来。”
齐妤宁:“虽说不是第一次,但也屈指可数,往常叫都叫不来,今天怎么主动跑来我这儿,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启俊:“看您说的,好像很不欢迎我,口气跟下逐客令似的。”
齐妤宁:“好啦,别耍贫,什么事儿快说。”
启俊:“妈,我真没事儿,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您。”
齐妤宁投以质疑的目光,她自己生的儿子,从小生活在她的精心呵护之下,怎会不了解儿子那点小心思,从昨天见到那个叫戴文竹的女子开始,儿子的言谈举止就有些不大对劲了,只不过她没有放在心上,儿子大了,学会了自己去体会,再说那个文竹确实很吸引眼球,连她这个做女人的看了都赞叹,况且是血气方刚的儿子,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料到儿子会这么沉不住气的追到公司来,就像她没有想过要让文竹做她张家的儿媳妇一样,她可不想给儿子娶个大媳妇回来。
齐妤宁:“是吗?好吧,既然是来看老娘的,那坐吧,想喝什么自己倒。”
启俊坐了下来,但是他始终惦记着外面的人,那个人才是他鬼使神差来到这里的真正理由,他迷恋她,就是这样不由自己,就是这么直接,正巧老妈提起倒水,他就接了一句:“你有助理,干吗让我自己倒水,我都工作一天了,就不能让我也享受一样经理待遇吗?”
齐妤宁知道儿子心中所想,可是她不能任由儿子这么胡闹,一来是不同意她们之间的年龄差;二来是这叫文竹的姑娘也没什么特别的家世,生意人再和气,算账可是从不含糊的;三来文竹是灵雪的好姐妹,这么多年来她把灵雪当成自己的亲闺女来养,万一儿子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导致两个小姐妹从此结下仇怨,灵雪是个重情义的丫头,万一较劲起来,她白失了一个孝顺丫头,这笔账怎么都不合算,所以干脆就让他断了这个念想,好在如今那丫头在她眼皮底下,更方便管理些,这男人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当初让文竹过来当助手,是为了提防老公,现在倒好,连儿子一起防着了,什么世道,却又不得不防,她想到这里,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么些年,老公对她跟亲人一样,早就没有什么爱情的感觉了,若不是当初仗着娘家父母提携,老公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前程,加上她从不松懈的警觉和智慧,她怕是也跟好多糟糠之妻一样,被夫丢弃了。
启俊见老妈没有回话,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看了看手表,离下班时间越来越近了,莫非他今天只是为了看她这么一眼,那也太不着调了,又不是50、60年代,他继续催促到:“妈,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啊,我渴了。”
齐妤宁这才把思绪从她和老公不理想的夫妻感情中拉拢回来说:“别催了,我亲自倒给你喝,反正这么些年我伺候你都成习惯了,说吧,你要喝什么,果汁、茶还是咖啡?”
启俊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瘪着嘴说:“你是放着助手舍不得用啊,非得自己动手,让我折寿,行行行,我不喝了。”他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再这么耗下去人都走了,从老妈这儿下不了手,他就得自己另想办法,他撂了一句:“我先走了。”把老妈扔在了办公室。
启俊心里嘀咕,自己的问题必须得自己面对,靠别人是靠不住的,他决定直接面对文竹,于是抬起头来卯足劲朝文竹工作的方向走去,他正在思考怎么向佳人开口搭讪时,老爸张博远叫住了他。
张博远:“启俊,难得你到公司来一趟,怎么不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难不成就你妈亲啊。”
启俊:“爸,您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刚从老妈办公室出来,还没得及去你那边吗?”
张博远:“胡说,你走的那个方向是朝我办公室去的吗,我看你是想就这么走吧。”
启俊:“没,我是想去趟厕所,您稍等一会儿,我就回来。”
文竹还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气不过,她心里越想越憋屈,这都是些什么人吶,昨天那样今天又这样,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就是一个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