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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她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住在隔壁。”侬蓝笑,随即从兜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她,“恭喜你嫁人,姐妹。”
秦念接过礼物,很是高兴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条手链,很细,中间有一颗很小的红色珠子,周围镶嵌着金丝,看起来像一只眼睛一样,造型很是独特。
“这是我去寺庙里开过光的,可以保护你。”侬蓝眨了眨眼,颇为认真地说道。
“真的?”秦念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跟着笑,“那我可要每天都带着了,因为我好像自带倒霉属性。”
“恩?”侬蓝不解地偏了偏头,她思忖着他应该又是没听懂,便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你,这么大老远地过来给我送礼物,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侬蓝点了点头,脸上挂起了满足的表情。
秦念看了他一眼,随即费解地蹙起了眉,“你过来真是来参加我婚礼的吗?那怎么可能早上睡过头呀,早上这里闹得那么大声你也睡得着?”
侬蓝眨了眨眼,没有答话,秦念只好用英文又给他翻译了一边,他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昨天实在太累,我睡觉有戴耳塞的习惯,对不起呀。”
他歉意地说着,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随即笑了笑,“新娘子今天真好看!这婚纱,很适合你。”
秦念本来还一肚子的问题,这会儿被他这样一夸,倒又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尴尬地一笑,“那,你要回泰国了吗?”
侬蓝摇了摇头,“暂时不,既然过来了,准备玩几天散散心。”
“那好呀,我带你把江城周边逛一逛!”她高兴得咧嘴笑,“就跟你在曼谷,带我去放花灯一样!”
侬蓝眸光闪了闪,垂眸,“你刚结婚,事情很多,还要度蜜月,等你忙完再说吧。”
“那,一言为定奥?你要不要去办个电话卡啊?不然联系不上你怪难受的。”
“好,等我回江城就办。”侬蓝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即帮她理了理头纱,动作轻柔妩媚。
“你忙了一天了,去休息吧,网上联系。”
秦念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结婚真累,我昨晚没睡好,那个,我先睡一觉,晚上一起吃饭吧!”
“等你睡醒了再说,我晚上要出去。”
“那好吧!”秦念应了下来,就见他潇洒地冲她挥了挥手,不疾不徐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纤细灵活的腰身,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早上都没敢多吃怕婚纱给撑爆了的自己,自行惭秽地垂下了头。
回到了房间,发现江铭正醉醺醺地躺在大红色的床上,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浑身都是酒味,让她嫌弃地撇了撇嘴。
“我真的从未见过你这么不能喝的!”
她嘀咕着从箱子里找了衣服,费劲地开始脱婚纱。
因为拉链在背后,而且很长,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拉下来一半。
“恩?”
身后悠悠地响起一道嘤咛声,她一扭头,正见江铭撑着脑袋,眸光熠熠地看着她。
“。。。。。。你可醒了?”她看着他略带醉意的眸子,不自在地转过身去,干脆放弃了在这脱衣服了。
“不醒可就错过了。”江铭的声音有些喑哑,白白增添了些许诱惑的味道,很是好听。
“好意思说,我都觉得丢人,才喝了几杯就被人扛回来?”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凑到镜子跟前,摘下了自己的二环和项链。
江铭闻言揉了揉眉心,随即从床上翻身下来,踱步到了她的跟前。
“人都走了?”
他迷茫地问。
“恩,只有宋医生和叶医生还在这,说放心不下你。”秦念答着,将首饰仔仔细细地收好,便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准备去隔壁房间换。
江铭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不是脱不下来?”
她还没回答,就听到背后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渐渐松了,他的大手麻利地拉开她衣服拉链,还顺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帮她褪下衣服领子。
秦念感受到他喷薄在耳边的热气,觉得有些痒,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喝醉了就躺着去!”
“醒了。”他低沉地答道。
“你倒是睡舒服了,我累的要命。”她不耐烦地说着,抬腿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这才舒服地舒了口气。
“所以你现在乖乖呆着,我来为你服务。”
江铭不知道是酒劲还未散去还是怎么的,说着就凑到她跟前,一脸认真地帮她摘掉了头上的皇冠和头纱。
“对了,蜜月的事情怎么说?”秦念看着他好看的下巴和喉结,探询地问道。
“你想去哪里?”江铭帮她拆卸着头发上的发卡,动作很轻,却还是不小心扯住了她几根头发丝。
“恩,不知道,最想去的地方已经去过了,要不咱就在江城呆着吧,我想找份工作,你也回去上班吧。”秦念偏头想了想,认真地答道。
“一辈子一次的事儿,你真不去了?”江铭的手顿了下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秦念撇了撇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人家去度蜜月是为了保持心情舒畅好造人,咱们两个没有这种需求吧?”
江铭闻言眸光暗了暗,随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造人是不用,造人的过程还是可以体验一下的。。。。。。”
感受到他的大手滑到了自己的脖颈间,她一抬手拍开了他的手,拿起衣服就到了隔壁,还锁住了房门。
换衣服出来的时候,他正杵在窗台边抽烟。
她揉了揉自己乱蓬蓬的头发,给自己开了一瓶水,偏头打量着他挺拔的背影。
“想什么呢?”她探询地问。
“今天跳下水救宁儿的人,你好像认识。”江铭吐了口烟,说话的调调是肯定句。
秦念闻言一愣,不知道他怎么就注意起这个人来了。
“恩,见过。”她点了点头,答道。
“什么人?”
“不熟,我也不知道,李雨喜欢他,所以带他一起来了。”她老老实实地答着,总觉得他有些怪,“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宁儿跟他很亲近。”江铭说着,掐灭了手中的烟,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没事,就问问你。”
秦念看他,觉得他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加上那时候他跳到冰冷的池子里帮忙,也确实挺帅的,宁儿多搭几句话也正常。你啊,太紧张了。”
她喝了水,疲惫地坐在大床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江铭眸光闪了闪,没有答话。
“你酒醒了就去找宋医生他们玩吧,我好累,想休息。”她挥了挥手,也没心思去纠结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些了,只觉得结了个婚,加上昨天晚上发现的事情,她的脑袋瓜都要爆炸了。
腰酸背痛,身上也冷,脚踝痛得跟刀割一般,让她连动都懒得再动一下。
江铭看着她慢吞吞地爬到被窝里,沉默了几秒,走过去坐在了床沿上。
“干什么?让我睡会儿行不?”她警惕地剜了他一眼。
他没答话,只是将手伸进了被窝里,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秦念烦躁得差点一脚招呼到他的俊脸上。
“你。。。。。。”
正欲怒喷他,却感觉他温热的大手不紧不慢地摁着她的小腿肚子到踝关节处按压着,很是舒服。
“你的小腿肌肉太粗了,以后少穿高跟鞋。”
温情不过三秒,秦念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倒是舒坦了,也没再拒绝他,翻了个身就准备睡觉。
“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我就当是你给的特权,以后不用这样。”她说着,打了个大哈欠,温暖的被窝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江铭看着她的后脑勺,没答话,只是目无焦点地有些走神。
秦念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江铭没在房间里,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她活动了一下脚踝,果然不像刚才那么疼了,满足地喟叹一声,咧开嘴傻乐。
起了床,她凑到洗手间门前,玩心大起,一抬手,关了洗手间的灯。
“秦念!”江铭在里面低吼。
“哎呀不好意思我按错了!”她捂嘴笑,装模作样地答着,然后帮他打开了。
听到里面水声渐起,她轻笑一声,又关了灯。
这次江铭没说话,她侧耳听了一会儿,正欲去把灯打开,就听见浴室门吱呀一声响,一只湿漉漉的大手伸了出来,直接将她给拽了进去。
“啊!”她一声惊呼,害怕自己滑倒了,在黑暗之中慌乱地攀住了江铭的肩膀。
“我去上次被我铁头撞飞的教训忘了?”她稳住身子,气急败坏地嚷嚷道。
江铭冷哼一声,居然熟稔地在这透着微光的浴室里,将她直接摁到了旁边的玻璃门上。
“啊,冷,冷!”后背凉飕飕的一片,她气急败坏地嚷嚷着,挥起拳头捶着他结实的胸口。
“好玩吗?”江铭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夹杂了些许戏谑,就着哗啦啦的水声,让她有些不自在地红了脸。
“我按错了还不行吗,我去开大灯呢!”她咽了咽口水,强行解释道。
“恩,正好。天黑好办事。”江铭说着,倾身向前,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身子贴了上来,牢牢地禁锢住了她。
“你、办什么事儿?”她挣扎了一下,却听得他低沉地闷哼了一声。
随即耳边传来他富有魅惑力的声音:“摩擦起火懂不懂?”
她呼吸一窒,觉得周身燥热,有些口干舌燥,“不,不懂,起火了就去那边拿水浇一浇!”
江铭低笑一声,“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秦念无语地叹了口气,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戳着自己的肚皮,反应过来之后老脸一红,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手,手麻了,先放开!”
江铭听话地松了手,没待她迈开脚步,就将她拉到了水流下面。
她连衣服都没脱,就被淋了个透,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脸颊下来,让她觉得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