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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严重吗?有多严重?”秦念不好意思强人所难,只好大而化之地问道。
“嗯……看陆总的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问题。”珍妮说着,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他大嫂你应该比我们知道的多呀!好了不说了,一会儿被抓到可惨了。”
秦念点了点头,退回了办公室。
没一会儿,就见几个高管好像又被陆星河给召唤了过来,一个个面如死灰,如临大敌。
“念念姐,干嘛呢?”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没,我只是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秦念说着,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江宁闻言咧嘴一笑,“我也感觉了,这感觉可真不错!你是不知道,陆星河这两天把房顶都快掀了,每天脸都是绿的,可真是好玩儿。”
“……”秦念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无语的笑了笑。
“我跟你说啊念念姐,陆星河要是每天都能这么爆炸,我做梦都能笑出声来!”江宁摇头晃脑地说着,秦念一抬头,就看见外面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宁儿别说了,人多口杂的被人听见了不好……”她下意识地劝阻道。
“听到了又怎么哦?”江宁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我又不怕他陆星河。”
她正说着,身后的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秦念一看,整个人都懵了,是绷着脸的陆星河。
“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敢去告状!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宁全然不觉,也毫不理会秦念的挤眉弄眼,摇头晃脑地说道。
“。。。。。。”秦念看着陆星河本来就不悦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脸色更是暗沉,头皮都麻了,只好干笑一声,簌的站起身,毕恭毕敬道:“陆总好。”
“念念姐你够了哦,他正在办公室里跟下属撒气呢,你还想试验我怕不怕他?我告诉你,答案肯定是。。。。。。”江宁咧嘴一笑,随即慢悠悠地转过身。
在看到陆星河绷着的脸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哦哟,堂堂陆总都开始偷听下属说话了!”她清了清嗓子,没有一点虚他的意思,倨傲地说道。
陆星河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嗤笑,似是在隐忍着怒气,“所以你这个行政秘书,是干什么的?”
江宁闻言慢悠悠地站起身,“陆总请吩咐。”
“我要出国一趟,你安排好时间,然后,和我一同前往。”陆星河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江宁闻言整个人瞬间炸毛了,扯着嗓子问道。
陆星河挑了挑眉,并不答话,只是转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留下她一人在原地气得跳脚。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去?!”她烦躁地质问着,随即脚底生风地跟了上去。
秦念看着离开的二人,无语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江宁气吼吼地回来了。
“那么多秘书,助理家里有事,就不能找别人吗?一顶一的美女留着不用,浪费资源!”她无语地嚷嚷着,随即抱住了秦念的胳膊,“念念姐,你说他是不是想公报私仇呢?他就是那样一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变态!”
“你是他身边权利最高的秘书了,找你也是正常啊。刚才叫你别说了,你还不信,这会儿又怪别人心眼小?”秦念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道。
“他心眼本来就小,念念姐你怎么站他那边去了?太不厚道了!”江宁不悦地撇了撇嘴,“行了,我去安排行程了,他要是敢欺负我,我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说着,她甩门而出,留给了秦念一个气吼吼的背影。
她想了又想,终是没有准备跟她说遇见江龙升的事情。
想起这一茬,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江宁和陆星河走得很急,下午就收拾东西出了国,除去助理之外,只带了一个随行秘书,也不知道是去处理什么事情了,反正她是个混日子的闲差,倒也没想过问这些事情。
晚上,江铭好像记得她昨晚说的话,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她收拾收拾下了班,就收到了向北的短信。
是一串地址。
她搜索了一下路线,发现路程有些远,都到了郊区了。但机会只有一次,不去白不去。
想着,她跟着导航一路过去,全都是走的最堵的主干道,等她临近的时候,天都黑了。
到达了目的地,她看了一眼,是一栋特别大的私人住宅。
她想了好一会儿,想起江宁上次说他的家很大,很远,而且就他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
她正在门口犹犹豫豫地没敢摁门铃,偌大的铁门就自动打开了。
她把车停在一旁的空地上,然后绕过很大的花坛和石头雕塑,这才到了宅子的门口。
一位妇人飞快地迎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请她进去。
她这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他一个人,这不家里还有打扫卫生的阿姨么?
“秦小姐,向北先生在楼上,吩咐让你来了直接去楼上找他。”妇人垂首,语气柔和道。
“楼上是干什么的?卧室?”她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本来约在家里她就已经很懵逼了,居然还单独叫她去楼上,她一个有夫之妇,总归不太好。
“您多虑了,是书房。”妇人笑了笑,好像将她的心思看穿了一般。
秦念闻言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那好,我上去找他。谢谢。”
语毕,她走向那边的楼梯,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
二楼空间很大,右边有一些房间,左边是一个极大的空间,南北通透,还有许多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让她有一种来到了图书馆的错觉。
她偏着头打量着,想着书房应该是在这边,便沿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了尽头,才看见一间房门紧闭着,她抬手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了向北的声音。
“请进。”
得到允许,她推门而入。
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里是书房没有错,但是……
地上散落了几件衣物,一个女人正衣不蔽体地坐在偌大的红木书桌上,皮肤洁白无瑕,向北正披着件长袍,埋首在女郎的颈间。
这香艳的画面让秦念呆滞了三秒。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回过神来,飞快地捂住眼睛,转身想走。
身后响起向北不疾不徐的声音,“你先出去。”
“好的,先生。”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让人听了鸡皮疙瘩直掉。
随即,她就那样,大喇喇地越过秦念,便走边往身上套衣服,看得秦念头皮都麻了。
“……”
她有些后悔来这里了,这有钱人可真是会玩。
“吓到你了?”向北毫不在意地扯了扯长袍,慢条斯理地将腰间的带子系好,随即冲她笑了笑,“要是不介意的话,请坐。”
秦念闻言,不动声色地垂眸打量着书房里,这里很宽敞,有一个配套的红木橱柜,里面摆着一些她看不懂的装饰品,一旁的沙发看起来还没有被他们滚过,她悻悻地垂下头,走到沙发那边坐下。
“我看天黑了,以为你不想来了,或者你老公不让你来了。”向北扯了扯嘴角,毫不在意地在老板椅上坐下,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整个人丝毫没有被她撞破亲热事的尴尬。
“路上有些堵。”秦念稳住心神,答道。
“吃饭了吗?”
向北抚了抚眉心,语气淡淡地问。
“我准备跟你谈完之后,回家吃,我老公还等着我做饭呢。”
秦念故意这样说的,她本来就很虚这个人,刚才又撞见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让她想放松都放松不下来。
“啊,这样啊。”向北说着,倒也没什么情绪,只是舒服地靠在椅背,修长的手指在暗红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想知道些什么?从我们的过去开始谈?”
秦念闻言点了点头,“好,我就是不知道你到底记得我什么,我又为什么对你毫无印象……”
向北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抬眸看她,“还有呢?”
“你,你先说这个。”秦念咽了咽口水,道。
“我记得那时候,你还在江城一个街道的小学里上五年级。”向北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着,好像是在回想,“我是在江城出生的,之后才出了国。”
“小学五年级?可是我拿了奖状我都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你?”秦念眨了眨眼,狐疑地问道。
“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向北闻言微微一笑,言语间带着几分真挚,听得秦念一愣一愣的。
“你自然也不会知道,在你面前苦哈哈看着你的男生,是因为不堪父母给的压力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还被野狗追了一条街的我。”
向北慢悠悠地说着,抬眸打量秦念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说,她到模模糊糊的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却又好像没有,可能是时间太久远,她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原因,这会儿居然觉得脑子里有点断片。
“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了。”她眨了眨眼,垂眸道。
“那时候你扎着双马尾,身后背着一个破烂的粉红色书包,正垂着头在路边走。我因为逃跑摔了好几跤,正没出息地蹲在路边哭。”向北说着,自顾自地嗤笑一声,倒没什么难为情的,只是很单纯地笑。
秦念闻言眉头轻蹙,“所以我碰到你了是吗?我小时候很乖巧,很乐于助人。”
正常的剧本,应该就是这样,所以他才会一直念念不忘至今。
“并不是。”向北勾唇一笑,揶揄地看了她一眼。“你踢了路边的石头,砸破了我的头。”
“……”秦念闻言一愣,拧眉想了好一会儿,“真的?”
“当然,疤还在。”向北说着,撩起刚才弄得凌乱的头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秦念看了一眼,在额角处,当真有一个不太显眼的疤!
“然后呢?”她隐隐约约有点感觉,但仍然有些迷茫。
向北勾了勾嘴角,整理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