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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胜利了一半了。所以不能有丝毫疏忽,我宁可冒丢失北吕宋的危险,也要确保东线兵力上的绝对优势,若然不能将利伯亚东路军一鼓而下,一旦陷入僵持,那中路军肯定无法坚持太久,我们就会陷入全线被动。”
崔文秀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知道这是在冒险,但是这一战必须要冒险,也不得不冒险。我们别无选择。”
木力格一阵默然,他何尝不清楚要想快速解决东路就必须要用占有优势的兵力,虽然说利伯亚东路军是由几部构成,但是毕竟那也是各国精锐,要想歼灭,哪有那么容易?不保证兵力上的优势,根本就不可能。
“吕宋那边需不需要先和吕宋人谈判,拖住对方,不妨以退回奎羊和帕米尔作为诱饵谈判,先拖一段时间再说?”木力格想了一想又道。
“不,没有那个必要,这只会示敌以弱,只能让吕宋人更心怀野心,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将第十军团撤回来,反而会让吕宋人好生掂量一下,我就这么放心大胆,你吕宋人敢来挑衅么?吕宋人反而不敢妄动,就像陛下向罗卑瓦特那里借兵一样,两个兵团可以,那是看得起你罗卑人,让你来分享胜利果实,若是借上五六个兵团,也许瓦特就会琢磨是不是帝国有些撑不住了,就会产生疑虑,说不定就会左推又拖,弄不好一个兵团也到不了位,这也是一个心理问题。”崔文秀摇摇头道。
“嗯,说的也是,这些墙头草都喜欢锦上添花,而不愿意雪中送炭。那各线你有什么打算,怎么打?”木力格点点头,直接问及核心问题。
“老办法,东线诱敌深入,集中优势兵力聚而歼之;中线节节抵抗,以空间换时间,凡林、甲马、狼山,利用这三地交错的防御体系挫伤卡曼人士气,消耗卡曼人有生力量,打破其意图快速突破的想法,尽量延缓卡曼人进入北原和河朔的时间,如果能够在墨灵顿和清河一线拖住卡曼军那就算是成功了;西线,利用银川、太玄和庆阳这个防御三角死死卡住西斯罗人,嘉峪关和太玄之间要封锁住西斯罗人西进之路,消磨西斯罗人锐气,为后期反攻奠定基础。”崔文秀斟酌着言辞,一句一句道来。
“文秀,这一仗不好打啊,进攻和防御都责任重大,一方失利,另一方也就注定完蛋,看来咱们得分分工才行,东线是咱们这一战中的核心,涉及部队多,且时间紧,就由你负责,我来负责中线和西线的防御,你看怎么样?”木力格半晌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考虑下一步地作战计划,最后才抬起头来又道:“我这中西两线都有些吃力,兵力是一个问题,而且还得考虑到民众的感受,退得太快,民众压力太大,退得太慢,只怕咱们的有生力量又会被拖进去,我只能说尽我最大的力量,尽力而为。”
崔文秀心中一阵热浪滚过,木力格与他关系也只能说一般,应该说老木与梁崇信关系更为密切,但是关键时刻这些老兄弟都能够抛开一切,中西两线明显都是吃力不讨好的活路,而且还会背上帝国民众骂名,但现在也只有木力格能够支撑起这个大局,e书天空十一军团留了三个师团作为预备队,究竟这三个师团预备队能不能够起到将卡曼人拖住在清河至墨灵顿一线,崔文秀心中也有些担心,但是现在木力格既然主动承担起了这副重任,崔文秀心中也就笃定了许多。
“老木,其他废话我也不想多说,打完这一仗,只要咱们还有命在见面,其他没说地,大陆各国的好酒要喝什么,全算在我头上,利兹的威士忌,巴罗兹的琴酒,巴比伦的朗姆酒,任你挑选!”崔文秀此时也没有多少更多地话,目光中的激动已经代表了一切。
“好,文秀,这可是你说的,利兹地皇家敬礼威士忌给我准备两桶吧,巴罗兹的琴酒也来两桶,至于巴比伦的朗姆酒味道淡了一些,给我来一桶就够了,这些年帝国国内的酒也喝够了,咱们也该享受一下西大陆的酒究竟够不够味了,葡萄酒就免了,我不喜欢。”木力格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他这一辈子没有其他爱好,就喜欢喝两盅,这一次能够敲诈到崔文秀这个平素少有请客的家伙,这便宜可不占白不占。
“嗬,老木,你可是狮子大张口,喝酒都论桶?不过,没问题,我说话算话,这一仗打完,咱们兄弟俩到卢克索海滨去好好享受一下波罗的海的阳光,在那里地海岸悬崖上,撑起两把伞,躺在躺椅上,一边呼吸海边的新鲜空气,感受清凉的海风,再品尝一下当地的特产,喝喝酒,感受一下神仙生活吧。”崔文秀朗声应道,同时为木力格勾勒一副美好度假画面。
“免了,文秀,这喝酒两个人有什么意思,要喝就把那些老弟兄约在一起喝酒,卢克索太远了,我也没兴趣,到时候,你在帝都里好生招待弟兄伙儿一顿就足够了,不过我的酒照旧要给我。”木力格摆摆手拒绝,他可没兴趣去什么波罗的海海滨喝酒,喝顿酒也要去那么远,他宁肯在自己家里酿酒喝。
这里二人一番计较直到深夜间,关于东西中三线的策划也就有了个大概,中西两线有守势倒也并不复杂,只是利伯亚军力量太过强大唯有依靠城市要塞来抗衡消磨,各种防御设施自然早已备齐,而军队也规划了一番,西线从甘兰要塞到银川便是首当其冲,康建国对于这一地区也是熟人熟路,自然没有什么担心,木力格也打算先行去庆阳一巡,然后在去捷洛克视察,这两地都有西北骑兵时的老兄弟,木力格也算是较为放心,只是这一仗双方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不是光靠勇气和意志能够决定,木力格也唯有拼死一战了。
第九十二节 无毒不丈夫
就在北方战云密布时,陷入僵局的南方战事也开始有条不紊从僵持状态向白热化转化,梁崇信并不在乎帝国上下对于自己的看法,自己的威信并不是建立在一战一役之上的,当然他也知道包括自己的同僚们都对这一战充满了郁闷,但是的确不能完全怪自己,牙宁那个老狐狸的确太精滑了,自己只是稍稍露出了一点模样,这个家伙甚至连半点停留也不愿意就拱手将整个罗尼西亚让出,要知道那可是好几城几国之地啊,马其汗人自己也是花费了不少心血才从林家夺回来的,这样一声不吭的交出去,梁崇信可以肯定即便是牙宁只怕一样承受了来自马其汗国内的很大压力,无能、窝囊废这一类的词语只怕一样笼罩在他头上。 /
如果舍内这个家伙当时再大胆一些就好办多了,直插入安杰,有越京仆从军的配合,夺下整个安杰,直接威胁马其汗东部领土,自己现在的局势也要乐观许多,而现在自己却不得不考虑兵行险招了。
南洋联盟虽然已经对帝国宣战,但是出于种种顾虑,他们的军队集结速度并不快,三个星期过去仍然只有不到十万兵力集结到了大寮和毛淡棉周边,而且似乎并没有马上对大寮和毛淡棉发起攻势的味道,这也给了帝国外交部门出面斡旋的余地,据说外交部门的特使正在穿梭于南洋联盟诸国之间。游说联盟暂时不要采取军事行动而是通过外交谈判来解决这场争端,而帝国这一次也难得地放下架子表示愿意就这件借道事件向联盟道歉并做出一定补偿,这虽然没有能够让南洋联盟的议员们完全满意,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却缓和了双方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
正是南洋联盟的迟疑才给了梁崇信这样一个机会,否则梁崇信自认自己再是不凡也无法从眼下马其汗人龟缩在一团的越京和安杰手中取得胜利。
“梁老大,这样作可真有些太过于狠了吧?”看见眼前烟波浩淼的一片水域。绕是宋天雄也算是经历了多场生死血战见惯了屠戮死亡地冷血男儿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虽说这个计划他早已清楚,但是只有当真正看着眼前这一幕时他才觉得自己这一生只怕都会生活在这场近乎于谋杀的回忆中。
梁崇信默然良久,他也是无可奈何,马其汗人太顽固了,而且全身都缩在城池中,加上游荡在越京平原上角马重骑兵和斑马轻骑兵强大优势,就算是将几个军团全数投入战斗攻城,却要遭遇马其汗骑兵的冲击,这种情况下无法在越京或河防城下讨得好来。河防城和越京城虽然还无法和帝国内地那些通都大邑相比。但是也算是模仿着中原城市搭起了像模像样的防御结构,纵然集中兵力攻击,没有三五日时间也难以见效,而三五日时间,也足够任何一支马其汗骑兵从平原边缘赶到另一端了。
“天雄。我们别无选择,北方局势日趋严峻,文秀和力格两人虽然也是跟随陛下打天下的老人了,但是我感觉得到这一次利伯亚人的决心很大,文秀和力格他们光靠手中现有的兵力胜算不大。就算是第二军团回师也不行,对了陛下已经下令要第二军团北返了,看来北边局势的确吃紧了。而马其汗人现在正在本土不断扩充兵力。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放弃对他们的一战,我敢肯定,马其汗人根本就不会理会罗尼西亚和三江,他们肯定会直接从五湖进军,直捣帝国腹地,所以我们这个时候无法后退,只有拼下这一仗!”
宋天雄何尝不明白这一点,但是听到梁崇信提及要抽第二军团回师北上,他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第二军团要北上。那这边战事怎么办?”
“我打算在第二军团回师北上之前解决越京,只要解决了越京,安杰那边地域狭长,对于我们来说就好办许多,马其汗人纵然是想要有其他想法也得顾忌我们会不会直接杀入他们的本土,更重要地是对于一直犹豫不定的三国同盟也是一个警示,外交部那边已经传信回来了,马其汗人的特使也一样在米兰活动,现在是咱们双方都在使劲儿,米兰人是在坐观风向,所以这一仗就成了关键,也许我们打胜这一仗,米兰人就会转风,到时候,马其汗人就不是考虑北出五湖的问题了,就该考虑怎样应多我们和三国同盟的东西夹击了。”
宋天雄不得不佩服这位主帅在任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