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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师姐的被推倒-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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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昙子:……
  香孤寒对称呼却不怎么敏感——他倾听和感知旁人的意愿; 原本就不怎么靠听旁人的言辞。何况称呼这东西太复杂了; 不同情境下心怀不同的目的,同一个人可以有无数种称呼,同一种称呼也可以表达无数种含义。他既弄不明白,便干脆删繁就简,只要知道叫的是他,便一律点头认领。
  淡定的应道,“嗯。”
  他听懂了瞿昙子的话——进过天香楼后,之后随他爱去哪儿睡。他已不在水云间了,师父们既管不到他; 也不能因为他不听话而用让他很苦恼的方式明示暗示他忤逆尊长会伤老人家的心。
  因此他反倒比这些来迎他的人,更急于进楼里去。
  “少楼主的朋友来访,已等候多时了。”对方忙又向他通禀。
  严格说来,瞿昙子的朋友只乐韶歌和瞿昙子二人。不过,用做称呼的词汇,是不能按本意去理解的。
  香孤寒早已听出内里等着的人是谁,依旧很淡定,“嗯。”
  舞霓却瞬间好奇起来。
  凛香主是个被严密保护着的宅男这件事,香音秘境尽人皆知。舞霓还以为他的朋友只瞿昙尊者和她大师姐两人,原来竟还有旁人吗?
  一面跟着他们进楼,一面就悄悄拐了拐瞿昙尊者,“凛香主还有别的朋友?”
  瞿昙尊者不在意,“有。不认……”得字还没说出来,已跨过了天香楼的防护结界,透过开阔的雕花隔断橱,望见了正在内里喝茶品香的人。瞿昙尊者稳如泰山的脸上,居然震了一震。
  ——是瞿昙尊者认得的人,是瞿昙尊者意想不到的人。
  舞霓瞬间兴致大涨,赶紧看过去——却是个平平无奇的书生。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甚至都不像个修士。身上却有种逍遥从容的气质,明明是在天香楼这么招摇的富贵之地做客,看上去倒仿佛他才是主人似的。
  舞霓嗅了嗅他品的香——最顶尖的百濯香。香无第一,端看个人偏好。但因所用材质不同,香也有稀缺普泛、昂贵平价之分。百濯香虽不是第一香,但说它是最稀缺最昂贵的香,确属无疑。
  茶也是最顶尖的枫露红。和百濯香如出一辙的,几十年凑那么一二两的昂贵珍品。
  二者随便拿一种来待客,都不可谓不郑重。
  但二者搭配起来,该怎么说呢?
  有些像是用海中最珍贵的鱼,炖山上最珍贵的熊掌,还加了蜂蜜的感觉。
  除了随香气和茶气汩汩涌出来的肉眼可见的金灿灿的灵力和财气,就只有“没品位”三个大字盖在了脑门上。
  但这位客人喝茶、品香的仪态,真是无可置疑的优雅、享受。丝毫没有异样。
  一瞬间都让舞霓怀疑,这位客人究竟是牛嚼牡丹,没尝出滋味?还是牛嚼牡丹,爱的就是这一口?
  掌柜的大约也觉出堂内香味浓得土豪,浓得同凛香主的气质颇不相符。
  已不问自答,“茶和香都是客人点明要的,说是——少楼主推荐给他,请他品尝的。”
  舞霓:?!
  舞霓难以置信的看向全香音秘境最有品位最擅调香的大师。
  只见大师眨了眨他熔金色的瞳子,淡定承认,“是我不错。”
  舞霓:什、么?!
  瞿昙尊者也一瞬间露出些一言难尽的表情,询问,“你们何时认得的?”
  “就在你和阿韶救下他之后。”凛香主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客人,“他是花语者,虽未见到我,却知我是控花人。我们相谈甚欢。”
  舞霓听不懂。眼见客人已望见了他们,起身相迎,凛香主已向客人走去。舞霓赶紧抓住瞿昙尊者,“是我鼻子坏了还是耳朵坏了?百濯香和枫露红,是凛香主力荐的组合?”
  瞿昙尊者一言难尽,“我想,他应该是分开推荐的。”
  瞿昙子甚至可以肯定,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倚马千言追着香孤寒搜集素材,聊到了品香喝茶。倚马千言于是直接询问最贵的香和最贵的茶,香孤寒给出了答案,并在倚马千言的诱导下表示有机会就请他品尝。而倚马千言应该也询问过搭配之道,毕竟据他说他们这类人对“能用到”的知识很感兴趣。但他并没打算深入研究。因为他的读者里懂香和茶的很少,他长篇大论的描述某物和某物搭配如何精妙有品位,还不如直接最贵加最贵,写出来更简单直观有气势。但他也得亲口尝尝,免得写到细节时露怯。所以这一日他大摇大摆走进店里,直接就点了百濯香加枫露红。省事,还省钱。
  ——这一套理论还是倚马千言亲自说的。
  舞霓似懂非懂,再追问,“这人是谁?”
  瞿昙尊者继续一言难尽,“倚马千言。”
  “……谁?”
  “……倚马千言。”瞿昙尊者也不那么确定,“——据说,这是笔名。”
  舞霓愣住了,她缓缓睁大了眼睛,眨了眨。
  瞿昙尊者不解的看向她。
  舞霓双手合十,压抑着狂喜,“……他就是写《情海梵行录》的那位尊者对不对?”
  她就知道,今天会有好事发生!
  瞿昙尊者脚步一瘸,差点把自己绊倒,谨慎的追问,“……是、他?!”
  “没错!虽然出书时用的不是这个名字,但尊者在幻海情天馆连载时,笔名就是倚马千言!”
  “幻、海、情、天、馆?”
  “书修们借助灵界之力,搭建的书录式芥子空间啊——灵界有很多书修搭的书馆,你同青狮结契时,没在灵界逛一逛吗?”
  “书、修?”
  “……”舞霓总觉得今天的瞿昙尊者好像什么都没听过似的,“总之是也不是,一问便知。”
  舞霓果断甩掉瞿昙尊者,迎向了那位前一刻在她眼中还是修为浅姿态高、品位堪忧的无名小卒,这一刻却怎么看怎么特立独行、高深莫测的大能尊者。
  但越是近前便也越是迟疑,她甚至忍不住弹指破幻——结果没弹着幻相,指风弹在尊者胸口,把他呛得够呛。
  虽早听说书修是书、画、乐三艺修中肉身最弱的,但这弱得简直弱不禁风了!
  并且确实无疑,是个男人。
  以第一人称魔女写作,写得还毫无违和感的——居然是个男人?
  难道不该是个暗恋瞿昙尊者,对她师姐羡慕嫉妒恨的女人吗?
  迟疑间,凛香主已同那书生各自寒暄落座。
  瞿昙尊者也按捺住了震惊,和离此人远些的本能,静默无声的自行坐下。
  那书生虽自来熟,但显然同凛香主和瞿昙尊者都还不怎么认识。一时没找出寒暄的话题,便先不紧不慢的饮了口茶。
  舞霓于是趁机飞快的插话,“阁下是倚马千言?”
  书生呛了茶。边咳嗽着边故作不在意的,眼睛却不由偷探瞿昙子的虚实,“……说来话长,在下言行之。”
  “是幻海情天馆的倚马千言尊者吧?”
  “说……说来话长。”书生似是不大擅长说谎和搪塞,“我们这类人,通常不太想让认得的人,知道我们的笔名。”
  “可是瞿昙尊者就知道啊。”
  书生悔不当初,就差捶胸顿足了,“……因为那时我走火入魔,脱口说错,不料瞿昙尊者竟拾在了心上。”
  “所以尊者真的是倚马千言?”
  “不,没!”片刻后,书生终于破罐子破摔了,“……是。但请不要把小说和现实联系起来!”
  舞霓难得善解人意了一回——她懂她懂,换了她写编排她师姐的书还被她师姐知道了,她也绝对不敢跟她师姐同座。
  压抑着想要扑上去握手的冲动,舞霓不无茫然的喃喃自语,“……没想到你居然是男人。”
  “……”对这个话题,书生就相当淡定了,“在下为什么不能是男人?”
  “可是《情海梵行录》……”
  书生赶紧提声打断她,“谁说男人就不能言情?男人不言情,小说中女主是在同谁言情?草木顽石吗?既然皆可以言情,为何女人可以写,男人却不能写?”
  “可是魔女……”
  书生更激烈的打断她,“男人和女人有本质的区别吗?若在下所料不错,关于男女同源双生、平等无差,这点阁下最清楚不过吧。”
  舞霓愣了愣,突然间被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喔!”
  书生慷慨激昂起来,“所以凭什么男人就不能写言情?凭什么男人就不能带入女主?脱去皮囊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平等的!男人可以爱女人,也可以爱男人。就如同女人可以爱男人,也可以爱女人。因为在灵魂上我们都是阴阳同体,雌雄双生的!我们爱一个人根本就和他的性别无关,我们爱的是人类的本质!不信你说——到底是香香软软的小师妹更可爱,还是又臭又硬的小师弟更可爱!”
  “当然是小师妹可爱!”
  “是多事又啰嗦的大师姐更可爱,还是有求必应的大师兄更可爱!”
  “当然是大师姐可爱!——大师姐就应该和小师妹在一起!师兄师弟是多余的,多余的!”
  “……”空气顿时陷入了别样的寂静。
  片刻后书生清了清嗓子,“咳……总之,我们不能先入为主心怀偏见。我们应当求同存异,互相尊重理解。”
  “尊者你说的太对了。”舞霓深感相见恨晚,赞美的言辞挤在喉咙里,都不知该先说哪一句,“尊者平时都是怎么搜集素材的?你知道得太多了,简直深不可测!”便举出例证一二三四五,表示,“这就是我家啊!尊者是不是在三派都待过?还都是内门核心弟子!那些细节,不在现场的人根本就写不出来!跟那些凭空想象豪门的人写出来的,简直是云泥之别!”
  瞿昙子淡定的、响亮的拨了一颗琉璃珠。
  ——最初的陌生和尴尬缓过去之后,和读者在一起时本身就容易犯傻的书修,已有些守不住现实和虚幻的界线。
  多亏这一声脆响将他唤回现实,意识到被他在书中百般荼毒的当事人就在眼前。
  书生终于清醒过来,心虚的、强撑着解释,“这个问题……其实我构思好纲目之后,前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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