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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琴双当即点头轻声道：“学过四年。”
甄子宁的眼睛就是一亮，有些基础的学生从比没有基础的学生好教不少。不过她还是奇怪地看了琴双一眼，刚开始她只是看到琴双的脑袋包扎着，这没有什么，也许琴双走路不小心摔的，但是这仔细一看，琴双的脸上还有个手掌印，这明显就是被打的，被打成这样，还坚持来她这里学习，这让甄子宁的心中倒是自豪的不少。
“达到什么程度？”
琴双的神色尴尬道：“只是基础。”
这个时候，周围的儒生也都偷偷地向着琴双打量，这十六个人也分着圈子，其中的五个人形成了一个小圈子，这五个人的形态举止有着一种习惯性的优雅，神色间也有着一丝倨傲，只要有点儿社会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五个人应该有着一些背景，最差也是小贵族出身。
还有七个人身上虽然没有那种优雅，但是神色间也有着一丝自傲，这七个人应该是没有什么贵族背景，但是却是富有的家庭。剩下的四个人神色间便没有了骄傲，但是却有着一丝倔强，夹杂着一丝卑微，这四个人应该是寒门出身。
此时这些人当然也都看到了琴双包扎的头，甚至还有些人看到了琴双脸上的巴掌印，一个个不由心中暗道：
“画艺可是一种优雅的事情，这个打架的疯女人也想要学画艺？”
心中所想，神色间也就自然表露了出来。一个个不由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也却是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一个爱打架的人跑来学画艺。
儒家原本就有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更不用说他们还是学习画艺之人？
于是，那五个贵族出身的学生眼中便现出了一丝厌恶，然后不再关注琴双，继续自己的画画。那七个富有家庭出身的学生更是在眼中露出了不屑和鄙视，也不再关注琴双。那四个寒门子弟倒是没有在脸上流露出厌恶和不屑，不过眼中也尽是好奇之色。
只是他们也只是好奇一下，随后对于琴双便不再理会，低下头去继续画画。
琴双此时倒是没有看到那些儒生的神色，因为甄子宁正在小声地问她。
“懂灵纹吗？”
听到甄子宁问她这句话，琴双就知道甄子宁对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早就忘记曾经收拾垃圾的她，便小声说道：
“八级灵纹师。”
甄子宁眼睛一亮，脸上更是现出了欢愉之色道：“这样你就不必在灵纹上下功夫了，倒是需要在画功上面多下一下功夫。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懂得灵纹术的人，对于画功上首都非常快，你应该很久没有画画了吧？”
“是！从七岁以后就没有画画了。”
“不要紧！”甄子宁如沐春风般笑道：“你稍等一下。”
第186章 快速学习
甄子宁便走到了前面一排书架的跟前，从里面抽出来一本大画册，又来到了琴双的面前道：
“你既然已经有了画功基础，那么画画的基本技巧就不用再教给你了。你现在需要学习的是如何将灵纹和画功融合在一起。这本画册的前三分之一讲的是如何将画功和灵纹术融合道一起，中间的三分之一是一些分解来开的局部范例，最后面的三分之一是一些最简单的成品画。你先将第一部 分看完，一会儿我来给你讲解一遍，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问我。”
甄子宁将那本画册放在了琴双的桌子上，便向着下一个学生走去。琴双则是立刻翻开了那本册子的第一页仔细地
这一部分只有十几页，琴双一行行看过去，发现所谓画功和灵纹术的融合也十分简单，实际上就是要在画画前做一个布局，将一些灵纹先画在画纸上，然后再在这些灵纹之上画画，最后这幅画便会如同真实的一般。
只是这些灵纹是属于灵纹术中的一支，属于幻术灵纹。而且因为这是用灵纹笔，而不是用刻刀，所以在一些技巧和灵魂之力的运用上有些不同，琴双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画剪纸成人的时候，也确实是与用刻刀的时候有些不同。当初因为是用的识海之力，而不是用灵魂之力，就忽略了这个方面，如今一看这个册子心中便恍然。
琴双很快就将这十几页内容读完，然后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遍和自己对此的理解，然后又从头一字一字地读起，这次她读得很慢。一边慢慢读，一边仔细的理解，同时将自己不明白的地方记下来，等着一会儿甄子宁过来的时候求问。
甄子宁没有再看琴双，在她看来，就是这十几页内容也足够今日琴双所学。别看琴双有着画功基础，还是一个八级灵纹师。但是想要彻底领悟那十几页的内容。没有几天也不可能。但是，她哪里知道琴双虽然没有接触过她这种灵纹画，但是却学习过剪纸成人。两者基本上是想通的，只不过一个是用的识海之力，一个用的是灵魂之力，其余部分则是完全相同。
琴双认真地看完了第二遍之后。又闭上了眼睛，将所学的知识和道术中的知识相互对应。她惊讶的发现，灵纹术方面与道术中的术这一块有着惊人的相似。
道术被分为法和术，法就是法力，以琴双如今对于法力的理解。就是识海之力。而术，就是运用法力，通过手诀或者道诀释放出来的力量。所以法是内在。而术是表象。
这不由让琴双想到，武者的内在是什么？
究竟是体内的灵力。还是灵魂之力？
外在的表象她倒是知道，那应该就是武技。但是这灵力和灵魂之力究竟那个是真正的内在？
或者是说……灵力和灵魂之力也可以融合？
琴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甩了甩头，将这个问题暂时抛下，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修为还不到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如果强自去思索，说不定会走火入魔。于是，她又将精力放回了灵纹画之中。
再一次打开册子从头看起来，有着和道术的相互借鉴，这次对于灵纹画的理解更深，刚才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也有了新的理解。只是依旧有些地方迷惑。
而就在这个时候，甄子宁又走到了琴双的跟前，轻声问道：
“看完了吗？”
“嗯！”琴双轻轻点头道：“正在看第三遍。”
甄子宁惊异看了琴双一眼，她没有想到琴双看得如此快。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点头道：
“好，我现在给你讲解一遍，你认真听。”
“是，甄老师！”琴双恭敬地说道。
甄子宁便细声细语地开始给琴双从第一页讲起，随着甄子宁的讲解，琴双对于灵纹画有了更深的理解，很多不懂的地方也一一理解。当甄子宁讲完之后，便轻声问道：
“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实际上，甄子宁问出这句话之后，并没有想着琴双会有问题问，在她想来，琴双最少需要三天的时间去消化她所讲的知识，然后才会发现问题。却没有想到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了琴双小声说道：
“甄老师，这个地方学生不明白……”
甄子宁诧异地看了琴双一眼，琴双这个问题可不是初学者的问题，而是最少学过一周的学生才能够问出来的问题。但是她也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便详细地给琴双讲解了起来。之后，琴双便将自己还有些迷惑地地方一一问起，直到最后一个问题问完，琴双才恭敬地说道：
“谢谢！”
甄子宁却摆摆手问道：“你以前学过灵纹画？”
甄子宁在琴双的面前坐了这么久，早已经让其他的学生感觉到奇怪，因为他们上第一堂课的时候，从来没有让甄子宁花费这么多的时间。所以他们也都不由自主地关注着琴双这边。
“没有！”琴双轻轻摇头。
甄子宁点点头，也没有太在意，不过还是赞扬了琴双一句道：
“你的领悟力很不错，现在你可以尝试去看看第二部 分。”
“是，谢谢甄老师！”
甄子宁便点点头离去，学堂内的那些学生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撇了撇嘴，在他们看来，琴双一定是在之前学过灵纹画，之所以说自己没有学过，不过是想要赢得甄子宁的好感罢了。
谁都知道，距离儒院大典的时间不远了，甄子宁是画院夺魁呼声最高的老师之一。但是甄子宁在表演的时候不可能是一个人，是需要助手的。而这助手就是在他们这些学生中选择。想必琴双就是想要争夺这个出风头的机会。
这让房间内这些学生对琴双的厌恶更甚，谁都想得到这个机会。一个个不屑地瞥了一眼琴双之后，便又专心地开始他们的学习。
琴双更是无视了他们，此时她的精力已经完全放在了第二部 分上。
第187章 被孤立了
这第二部 分实际上已经不算是理论了，而是一半理论，一般实例。教的就是幻术灵纹和一幅画的局部布局，以及灵纹运用。
琴双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依旧是用最快的速度看了一遍。她这第一遍的目的就是看到的东西都明确无误地背下来，她有这个能力，因为她的灵魂十分强大，而且还拥有了识海之力，所以虽然她很快地看了一遍，还是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
当她确定自己完全背下来之后，琴双睁开了眼睛，再次将第二部 分从头一字一字地认真看了起来，这一次便是带着理解去看，所以她看得极慢。但是还没有等到她看完，便听到甄子宁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了，今天就学到这里，明日记得准时。”
话落，甄子宁便率先离去，而学堂内的学生也都开始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轻声闲聊起来。
加上琴双总共十七个学生收拾完东西之后，便从学堂内走了出来。五个贵族出身的人走在了一起，一个身上带着艺术气息的女子脸色激动得有些泛红地说道：
“你们说甄老师在大典之上会画一幅什么样的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