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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是这房间还是他睡觉的地方。
打小开始,我就特别害怕这个人,总觉得他不正常。
正常人怎么能在那么重气味的地方安然生活的?
后来长大了,我的心里一直也还是有些害怕。
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我从刘叔伤口上弄到的毛发是什么,我是绝对不可能去的。
和往常一样,他家的门是开着的。
我领着慕容洁往里走着。
就和我所料想的一样,一进门,慕容洁就看着房子里侧那一排黑亮发油的铁钩愣住了。
“呦,这不是小远吗?听说你出远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的目光也落到了那一排铁钩之上。只不过和慕容洁不同,我是落到了铁钩钩着的一个东西上,那是一个心脏,看成色还十分新鲜,似乎是才刚挖出来的。就在我无法从那心脏上移开目光之时,武叔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身横肉,膀大腰圆的中脸人正坐在床上,抽着卷烟好奇地看着我。
“想切多少?”他朝着我笑了笑,伸手指了一下挂在铁钩上的猪肉。
我的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鼓足勇气朝他笑了笑,“武叔,有件事想要请教你一下。”
“说!”他毫爽的把手上的卷烟弹开。我注意到地上已经有很多烟头了,看来是有些日子没有出过门了。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朝着我走来。
我赶紧把指甲盖里的兽毛挑了出来,捏着递向了他,“帮我看看,这些是什么上面的呗。”
武叔皱着眉头接了过去,瞧了我一眼之后才仔细打量着手上的毛发。
只见他捏着搓了一下,然后又放在笔子前闻了闻。
“怎么还有人血的味道?”只闻了一下,他立马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
我笑了笑,答道:“这是从刘叔胸口上的那个洞里发现。”
“难怪!”
我本以为武叔多少会吃一惊,可没想到他表现得十分淡定。
“有狼毛!”他又搓了几下,从里面挑出了几根递给了我。
“这是野猪的!”当我接过后,他又从里面分出了几根给了我。
刚接过,他又从里面挑了一些,“这是熊的。”
“这个是狗的!”
“还有这个嘛!”到了最后,他举起了手里所剩下的最后一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道:“这个是人的,头发。”
武叔一下子从这一搓兽毛之中分辨出了几种已经够让我吃惊的,怎么到最后还有人的头发?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突然有一个人冲了进来,叫了一声,“老武,我要的东西好了吗?”
我和慕容洁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比较瘦小的中年人站在门口往里看着。
这个人我当然也认识,于是连忙朝着他笑了笑,叫了声,“李叔。”
他向我点头示意,淡然的笑了笑。
这时武叔雷厉风行的走到了铁钩前,把之前吸引了我注意的心脏从钩子上取了上来。用几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油纸包好受,递到了门口的人手上,“刚挖的,还不到一小时呢。保证药效不错。”
我一怔,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小乐的哮喘又犯了吗?不是已经被李老爷子治好了吗?”
李叔接过心脏,给了些钱给武叔后立马向我苦笑道,“是啊,又犯了。前几天我带他去了一趟岭江村,回来后就开始犯病了。唉,真是邪了。”
又是岭江村?
我不由得和慕容洁对视了一眼。
这时李叔离开了,我也跟武叔告辞后和慕容洁一起离开了?
“刚刚那颗心脏,是什么的心脏?”出了门后,慕容洁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一怔,看着她略显焦急的样子,不由得一乐,“放心吧,那颗是猪心,人心不是这样的。”
“你见过人心?”没想到慕容洁会突然这么问我。
这一刻,我怔住了。
我的异样立马就让慕容洁发觉到不对劲了,她连忙向我问道,“你真的见过?不会吧?在哪里见过?难不成这村子里以前就有人被挖了心脏而死?”
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有魔力似的。被她盯着,我忍不住开口道,“的确见过,就是刚刚那一家人。”
这一下慕容洁更加好奇了,催促我接着说。
“李叔家的孩子,从小就患有哮喘。李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给他们开过一剂偏方,用心脏配药引能治。”说到这里我不由得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基本上什么心脏都可以用。但最好的,却是人心。”
“人心?”慕容洁一愣,然后指着刚刚李叔离开的方向一脸不可置信,“他们不会?”
她还没有说完,我便咬牙朝着她点下头了,“没错,以前咱们村有个老爷子快仙逝的时候,李叔他们家凑钱把他的心脏买了下来。”
“因为人心要在活着的时候取出效果才最好,所以在征求那老爷子的同意之后,李叔请武叔活生生地把那老爷子的心挖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事事关重大,当年我们村的几个老爷子都到场了。我也被师傅带过去了。”
我看向了慕容洁,也许是我的表情十分不好看,慕容洁的神色十分凝重。
而我则接着向她开口道,“那颗血淋淋的心脏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现在想来,有些事情似乎真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为什么这么说?”慕容洁表情凝重地向我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接着道,“因为当时那颗心脏被挖出来的时候,还在武叔的手里跳。甚至那老爷子在看了自己的心脏好一会儿后才闭上眼睛。”
第254章 被挂起来了
“不是吧,真的假的?”慕容洁瞪大了双眼,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色,“按理来说,单单只是把胸口挖开就足够让一个人死了啊。”
“一般情况下的确是这样!”我点下了头,但随后又摇了起来,“但我看到的的确是那样,那心脏至少还跳了十多秒。”
对于这件事,我的记忆十分深刻。甚至当时过后,我连续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
现在想来,除了震惊之外便是奇怪。
按理来说,那一次师傅是完全没有必要带我去的。
可他的态度却十分强硬,几乎是把我硬拉过去的。
好像他是故意带我过去,然后训练我的胆量一般。
“对了!”就在我陷入回忆之时,慕容洁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我们身后武叔的房子,小声地向我说道,“他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毕竟他有过挖人心脏的经历。而且他又是屠夫,这村子里也只有他有胆子干出这事吧?”
我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细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不知道,不过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慕容洁连忙问道。
我摇了摇头,淡然开口道,“没必要啊,心脏被挖,而且是以那么古怪的形式被挖,肯定是有什么理由,而且是除了杀人之外的理由。但武叔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理由干这种事的人。”
不过说完后我又摇起了头,“当然,这只是从现在得到的线索来进行推断,也作不得准。”
“嗯!”慕容洁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武叔的房子,“我看还是关注一下吧,那个人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听到这话,我呵呵地笑了一下。
“对了!”猛地,我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又向慕容洁说道,“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处理岭江村案子的警察。应该也是你们镇上的同事在处理那案子吧!”
慕容洁连忙点下了头,“没错,送我们来的那名同志本来就是要去岭江村的。”
随后她又苦苦一笑,“说起来真是气人。”
“又怎么了?”我看到慕容洁不仅眉头紧皱,而且还咬着牙,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样,于是不由得好奇地向她问道。
她当即哼了一声,“之前咱们镇上才死了几个人而已,就惊动了市局,还搞了个什么专家组。你再看看现在,岭江村死了这么多人了,结果还是咱们镇上的同事在办。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就因为那些人有钱有势?”
听到这话我稍稍愣了一下,但随后也不由得无奈一笑。
“算了吧,与其想这么多没用的,不如着手眼前的事。”我抬手拍了一下慕容洁的肩膀,安慰着她。
没想到她的脸一红,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便躲闪起了我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还是向她说道,“刘叔的死应该和岭江村的命案有关,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弄到那村子案件的具体资料?”
慕容洁红着脸向我点下了头,“要不然我现在就跑一趟吧,正好我也去过岭江村。”
我下意识的点下了头。
能越早得到岭江村命案的资料,对现在的情况就越有帮助。
但很快我又赶紧向她摇起了头,并且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她,“别,还是别去了。”
“怎么了?”她奇怪的看着我。
“刘叔是因为去了一趟岭江村才死的,李叔家的小乐也因为去了一趟岭江村就开始犯已经治好了的病,这太古怪了,你还是别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害怕慕容洁去了一趟岭江村然后出什么意外。
她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没心没肺的瞪了我一眼,“你也信这个?放心吧,以我的本事不用怕这些。”
可我还是向她摇头。
但我怎么可能拗得过慕容洁,眼看着她就要跑开了。
“啊!”突然之间,一声惨叫从我们的身后传出。
那是从武叔家里传出来的,声音也是武叔的。
这惨叫听上去十分渗人。
我和慕容洁都被吓住了,两人皆愣了下来。
不过很快我们便回过了神,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拔腿往武叔家里跑去。
我们本来就还没有走开多远。只有一小会儿的时间,我们便到了武叔家里,径直跑了进去。
一进门,我和慕容洁两人都愣住了。
我身上的汗毛